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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章 鶉觚之戰(1)

  樹欲靜而風不止,這邊東進還不曾有個結果,甘寧才將糧食押解長安,偏偏西麵就南麵就出事了,就在董白安排張浩將暗間營的人在河內郡布網的時候,李傕卻已經傷好了,隨即在春暖花開的時候,興兵兩萬從渝糜北上並州,一路進逼鶉觚,鶉觚守將閻行送來緊急軍情,請遣援軍支持。


  三日後,李傕兵犯鶉觚,於鶉觚城外一場酣戰,而鶉觚卻隻有兩千守軍,麵對十倍於自己的敵人,一時間惶恐不已,根本無力抵禦,幸虧守將閻行不肯放棄,這一日,李傕大軍到了鶉觚城外,城中守軍都沒了主意,除了拚死一戰之外,再無其他的辦法。


  閻行不甘心,於馬衝等人商議之後,馬衝懼怕甚至提議就此撤退,讓閻行大怒,差點揮刀斬了馬衝,隻是取出黃金蟠龍槍瞭望諸人:“主公賜我黃金槍一番情意,我若是有負主公重托,如何在世為人,如今之計也隻有拚死堅守城池,相信袁軍很快就到,如果撐不到袁軍趕到,那麽也隻有戰死此地,誰若在敢動搖軍心,定斬不饒。”


  話音落下,閻行一臉冷厲,隨即領著一百親兵殺了出去,隻是趁著敵營才紮營,便來到敵營轅門外,隻是高呼道:“李傕,無義之賊可敢出來一戰。”


  此時閻行不過十七八歲,正是少年好時候,李傕那裏看得起他,自然是大怒,不過李傕何等身份,卻不肯伸手於閻行交手,勝了臉上無甚光彩,敗了那更是難看,眼光在手下將校身上一轉:“哪位兄弟待我去宰了這小子。”


  “末將願往——”話音落下,登時有五名將校一起站了出來,誰也不曾將閻行看在眼中,隻想出去爭奪這頭功。


  李傕大笑,神色間多有歡愉,隻是點了點頭:“既然你們都願意出陣,那好,你們就都去吧,看看誰能把頭功給我拿回來。”


  五人對望一眼,不由得各自哼了一聲,隻是朝李傕一抱拳:“將軍稍等,帶我去宰了那小子,將人頭提回來。”


  隨即五人一起搶出,便出了轅門,可惜五人誰也不肯落後,隻是互相爭執,一時間相持不下,最後還是有人提議:“不如這樣,咱們抽簽決定,誰若是抽中了最長的那一根便先出場,按順序來便是。”


  算來也隻有如此一計,便有人折了一根枯草,一分為五各不一般長,五人每人一支,結果一個叫彭城的抽了長簽,到是不由得大為歡喜:“哈哈,我就說嘛,本來就該我去,這都是天意——”


  這邊閻行鬱悶的不得了,這事吧自己看做砧板上的肉了,不由得大怒,黃金槍一擺,隻是指著五人大喝道:“爾等休要括燥,便是一起上來便是,小爺還真好嫌麻煩呢。”


  可惜五人誰能把閻行這員小將看在眼中,彭城啐了一口,策馬便殺了出來,手中一杆長刀,便已經朝閻行殺到,大刀舞動,在陽光下映出一道光彩,頃刻間戰馬趕到,便已經一刀劈了下來,隻取閻行的脖頸之間,可惜閻行何曾看到眼中,冷喝了一聲,黃金槍一震,便是抖落一片槍花,猛地抽中了長刀,將長刀迫開,這邊黃金槍一錯,強行將黃金槍穩住,不等那彭城反應過來,卻一槍朝彭城胸口攢去。


  這彭城武藝也不弱,眼見閻行一槍攢來,不由得心頭一驚,哪還敢遲疑,猛地將長刀在地上一拄,整個人歪倒在一邊,險險的將黃金槍讓了過去,本以為這樣就能鬆口氣了,哪知道閻行力氣未曾真正用盡,長槍刺出一半卻忽然生生頓住,猛地打橫掃了過去,狠狠地砸在了彭城的身上,這可不是一般的木杆長槍,可是一把銅柄的長槍,這樣砸在胸腹間,彭城那裏受得了,隻聽一聲慘叫,便已經從馬上跌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隻是一口一口的吐著血,眼見便已經活不成了。


  彭城一敗,剩下來的四名校尉便傻了眼,他們可是知道彭城的武藝,其實和他們也都大差不差,閻行三合之內便將彭城砸落馬下,他們又怎麽能是閻行的對手,剛才還囂張的鬧騰,此時卻是都是一臉的驚慌,可是來的時候一個個那般模樣,有怎麽有臉回去見將軍,還不被同袍嘲笑死,死人對望一眼,在沒有爭功的打算,隻是搖了搖頭,一名校尉低聲道:“此子武藝高超,實非一人之敵,不如咱們四個一起上吧。”


  其他人自然不會有意見,雖然臉麵上不好看,但是終究好過把命搭上,再說斬了閻行那也是大功一件,雖然四人平分功勞,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咬了咬牙,也就答應下來,隨即死人一打馬,便已經散開衝了上去,便將閻行圍在中間。


  閻行冷哼了一聲,卻是絲毫不懼,猛地一夾馬腹,便已經衝了出去,黃金槍都出一片槍影,卻是也不肯被圍住,直奔其中一個而去,哪知道讓閻行意外的是,那人竟不接戰,反而退到一旁等待其他三人合圍,即便是閻行一身本事也是無法。


  眼見如此,閻行怒哼了一聲,眼光從四人身上掃過,索性一咬牙,幹脆也不去需求逐一突破,而是等在這裏,容四人將自己圍住,眼見四人一起舉起兵器殺來,閻行眼中閃過一道狠戾,不由得吐氣開聲,黃金槍猛地掄了起來,幹脆當做銅棍來使用,坐下戰馬也是一批西涼寶馬,隨著閻行扭動,也跟著原地轉了起來。


  卻說閻行這一手卻是出乎四人預料,一時間也不敢圍的太緊,隻是如此一來,閻行抓住機會,戰馬一錯,卻是一槍朝著其中一個攢去,絲毫不顧慮身後刺來的一隻長槍,那被盯住的人一件危險,竟不戰自潰朝後退去。


  再說閻行一招得勢,猛地一扭身子,坐下戰馬頗有靈性,竟然在慢跑中也扭轉了方向,反而迎著當前刺過來的這人殺去,可惜兩邊的長戈於大刀卻已經殺來,不由得閻行不理會,卻隻見閻行黃金槍一橫,兩廂擺動,生生將兩邊的兵器蕩開,可惜眼前的一杆長槍卻是已經來不及格擋,眼見就要被一槍刺中胸腹,閻行深吸了口氣,竟然在戰馬上來了個鐵板橋,生生讓長槍貼著腦門蹭過,卻在這時,閻行大喝一聲,忽然而起,將本來還想砸落得長槍扛了起來。


  那敵將暗道不好,隻是身子已經被帶的一偏,便在此時,閻行已經掄起長槍橫掃而來,那敵將再也比不過,慘叫聲中,直接從馬上飛了下去,跌落在地上卻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吐了口血便已經沒了聲息。


  眼見同伴死了一個,剩下的三人又驚又怒,知道不能再引誘閻行,不然隻能被各個擊破,雖然閻行年紀不大,但是明顯的是在戰場上久經廝殺的悍將,三人一起厲喝,便已經合圍而來,三件兵器一起朝閻行刺來,三人三個方向,閻行無論麵對那兩個人,剩下的一個人都是從背後殺來,容不得閻行躲過。


  如此情形,閻行不驚不怒,眼見三件兵器一起刺來,卻是伸手在戰馬頭上一拍,這戰馬卻再次是猛地跪倒在地,加上閻行半伏著身子,三件兵器全部落空,而此時,閻行大喝一聲,卻是已經從戰馬上翻身而下,腳下用力,卻已經搶入其中的一名敵將身邊,手中黃金槍便已經刺了過去,可憐那敵將兵器不及收回,躲也無法躲避,雖然盡量扭身子了,卻是到底不曾完全避過去,好在黃金槍臨身之時,還曾將身子倒向一邊,卻隻是被紮了一下,還不至於送命,但是從馬上跌下來卻已經是七葷八素,雖然另外兩人此時一起放低身架,挺起武器劈砍閻行,可惜卻沒有在馬嚇得閻行靈活,隻見閻行身子一矮,竟然從剛才跌落地上的敵將的戰馬腹下鑽了過去,可憐那敵將剛從地上站起來,還沒能明白怎麽回事,便已經被一槍刺死在地上。


  見到此時情形,剩下的兩名敵將知道已經殺不了閻行,心中便打了退堂鼓,這樣回去還能保住一條命,最多也不過是挨一頓板子,但是如果在廝殺下去,隻怕卻是要送命的,也不用商量,二人便已經各自催動戰馬想要逃回去。


  隻是閻行怎麽肯容他們逃回去嗎,隻是一聲口哨,那匹西涼寶馬已經站了起來,而且更是自行奔跑,追著那兩人而去,閻行隻是在半途猛地翻身上馬,卻已經追到他們身後,一名敵將心中驚懼,隻是低喝一聲,長戈隻是朝閻行劈來,可惜閻行第一個要殺的卻不是他,他這一慢,閻行一槍隔開長戈,戰馬卻已經越過了此人,追上了前麵的那個人,不等那人回身,閻行便已經一槍刺了下去,攢進了敵將的後心,猛地大喝一聲,竟然生生挑了起來,反而將敵將的屍體朝後麵的那人砸去。


  眼見著一個人朝自己撲來,那敵將已經有些發懵,大刀猛地揮起,卻將同袍的屍體斬為兩段,可惜還來不及歡喜,一隻黃金槍卻已經紮入前胸,也不過是慘叫一聲,便已經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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