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進長安
不說甘寧在陽陵如何,卻說此時劉岩早已經到了長安城外,於張博在城外的一處山坳裏匯合,就此由劄木合率軍駐守此地,遠遠地觀望長安城,自然留下千裏眼朝長安監視著,在這山穀之中也不易被發現,而劉岩化妝之後,這才隨著張博領著一百近衛營朝長安城中而去,到了城門處,偏偏不走東門,因為東門有他們的內應,據張浩傳來消息,已經完全控製了東門的城門官,暗中也買通了東門的守將,答應行給方便,來去不能有太多人而已,張浩還不放心,卻是暗中又通過挾持兵卒的家人,收買利誘各種手段拿住了幾十名守城的兵卒,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這裏說張博領著劉岩便轉到南門,一來是因為此地是呂布的防區,從此處進的話,將來太師董卓追究起來,也不過是要找呂布的麻煩,無疑是在推呂布一把,二來劉岩就是想要陷害呂布,而留下東門作為自己跌退路。
到了南門外,值守的剛好是那郝萌,此時正一臉無聊的坐在城樓上,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扇著扇子,這種生活真是無聊,有時候就會懷念戰場上廝殺的那些日子,雖然人還在城頭上,心卻已經飛回了府中,真是讓郝萌想不到,前天那個前些日子碰到的那個小黃門,也就是欒喜,竟然主動找上了他,那一夜欒喜曲意奉承,將郝萌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哪一張小嘴,還有那兩團肉,比起那些娘們還他媽的過癮,書喲好了今夜還會來此的,這讓郝萌心中很癢癢,一心隻希望這時間過得快一點,天黑了就能和那欒喜廝混去了,那才叫做人間極品呢。
不過欒喜也帶來了消息,卻是讓郝萌想不到,欒喜竟然是並州劉岩的人,床底之間,便在兩人歡好之時,欒喜便開始勸解郝萌,不如在適當地時候去投了劉岩,卻是比呆在呂布手下要好得多,而且在劉岩手下一樣也是將軍,當時為了這一番話,郝萌勃然色變,還打了欒喜一巴掌,隻是欒喜卻是渾不在意,反而更是糾纏,有意無意間依舊在規勸郝萌,這讓郝萌心中卻是有了想法。
正胡思亂想之中,卻是忽然手下兵丁進來回告說有天子使臣回宮,這讓郝萌呆了呆,什麽天子使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隻是揮了揮手,甕聲道:“走,帶我去看看,老子怎麽不知道什麽天子使臣出京了。”
說話間,便已經來到了城下嗎,遠遠就望見張博正站在車上和守城的兵卒爭辯著什麽,讓郝萌一陣冷笑,這張博郝萌到時識的,隻是一個屁點的小官,也敢稱是天子的使臣,不過這家夥什麽麽時候出去的呢?
“幺,這不是張大人嗎,什麽時候出的長安呀?怕是不是走的我這個城門吧,怎麽今日有興致跑到我這邊來走動。”郝萌上下打量著張博,隻是一臉的嘲弄,根本不在乎張博說的什麽天子使臣的稱號。
張博心中雖怒,卻隻是淡淡的道:“郝將軍,別來無恙呀,這一次博手天子之命外出行走,可是要經過將軍的許可,隻可惜當時忘記給將軍過來稟告,對了,忘記告訴將軍了,我這裏有天子的手諭,你且看看,要是還不信,不如再去皇宮之中,讓天子前來證明一下再說如何,還是容許我進城。”
郝萌冷哼了一聲,那裏聽不出張博的嘲諷,不過卻不願意和這個小官計較,另外也值不得得罪這種人,這張博可是長安出了名的難纏,終日於人言語交鋒,你隻要不殺了他,那就等著耳根子受折磨吧,可是大臣豈是郝萌能隨便殺的,就算是太師還要想法子給要殺的大臣按個罪名呢,想到這,郝萌嘿了一聲,隻是挑了挑眼眉,一擺手:“你們進去吧,張大人以後麻煩你還是去走東門,郝萌這裏可不歡迎大人。”
哪知道才走了兩三步,卻忽然想到剛才轉身之際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這個人是誰呢,呆了呆,猛地想起一人,忽的轉回頭去,剛好此人走到身邊,四目相對,郝萌臉色大變,這可不是劉岩還有誰,一時間把握不住,竟然蹬蹬蹬的退了好幾步,想要喊出聲來,卻是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出聲。
身邊的親衛看著郝萌不知所措,自家將軍這是怎麽了,隻是過了一會,郝萌臉色又變了幾變,最終隻是望著劉岩沒有說話,慢慢地就這麽倒退著靠在城門洞的牆壁上,由得劉岩進了長安城,卻是一隻望著心中驚疑不定。
其實當時劉岩心中也是很是緊張,身邊的近衛也感覺到不對,一個個做好了保護劉岩準備推出去的打算,無形中將劉岩護在中間,一個個將手都搭在了弩箭之上,碎石準備廝殺,但是最終是進了長安,讓眾人不由得鬆了口氣,郝萌到底怎麽想的,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枝節發生,劉岩也不敢確定。
但是既然進了長安城,劉岩卻沒打算去見天子,更沒有打算立刻行動,隨著張博在街上轉來轉去,很快就了綠柳街,在一轉,張博便已經獨自離去,隻是劉岩等人卻已經不見了,早已經暗中去和原來的內應匯合,隨即便隱匿下來。
不過劉岩也沒有閑著,一麵遣人招呼張浩,一麵遣人尋覓洛寒,到了晚間,張浩先一步趕到,見到劉岩便是驚喜萬分,隻是單膝跪倒在劉岩麵前:“將軍,卑職奉了您的命令,已經完全準備好了退路,東城門字守將一下幾十人皆為我控製,隻要將軍安排動手,東城門便會打開,絕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話音落下,隻見劉岩點頭不已,張浩鬆了口氣又自沉聲道:“另外,卑職在太師府已經收買了幾名下人,可以從後宅的梅花樹那裏翻牆而入,隻要發過消息去,自然會有人接應,引開值守的衛兵。”
聽著張浩的話,劉岩倒是沒有懷疑,張浩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既然敢說絕無問題,那邊是做足了功夫,不然也不敢這樣說的,輕輕點了點頭,劉岩鬆了口氣:“做得好,你辦事我最放心了,好了,不過還有一件事麻煩你,你去安排人注意呂布手下的那個郝萌,今日我從南門進城,十有八九被他發現了,我怕會多出事端來。”
張浩聽聞前半句,心中一陣激動,就是這一句話比什麽賞賜都好,你辦事我放心,一切就夠了,不過聽到後麵的話,卻是心中一沉,心念一轉,隻是朝劉岩一抱拳:“將軍,我這就去處理,一旦有事情立刻就回報將軍。”
說罷,便已經急匆匆的轉了出去,隨即便奔到大街上,此時街上人還不少,也不知張浩在一家茶館裏坐下喝了杯茶,之後便轉入一個胡同,那裏已經有人在等他,張浩四下張望了一下,這才低聲道:“快領我去好萌的那個親兵的家裏。”
那人好像早就安排好了,其實卻是剛才張浩在那裏喝茶的時候,那茶館就是張浩的長安聯絡點之一,便已經安排人下去差好萌的親病了,想要監視郝萌,或者做些什麽,最直接的就是伺候他的親兵,當然那些親兵家人在長安的並不多,不過張浩的這些暗間卻是都是長安的地頭蛇,在短短時間之內就已經找到了四五個,自然回報張浩。
再說張浩得了消息,便自行出去,打出暗號集合了一些人手,便是剛才的景象,各自出手去控製那幾個親兵的家人,如今時間緊迫,張浩也沒有別的好辦法,想要控製那幾個親兵,唯獨一個辦法,那就是隻有控製住他們的家人,然後威逼利誘,強行比那些親兵就範,盡管這樣會暴露一些人也是無可奈何地,而張浩便要親自去一家看看。
張浩走後,劉岩才閉上眼睛假寢,卻不想門就被推開了,洛寒獨自走了進來,望見劉岩單膝跪倒:“見過將軍——”
“起來吧,哪有這麽多俗禮。”劉岩自然不會慢待洛寒,親手將洛寒扶了起來。
隻是沒等劉岩說話,那洛寒卻遲疑了一下,朝劉岩一抱拳隻是低聲道:“將軍,我師父也到了長安,他老人家想和你見一麵,您看——”
洛寒的師傅——劍仙王越,劉岩不由得一呆,接著又是大喜,這可是宗師級的人物,但是弟子就有三十幾個之多,況且王越一身劍術冠絕天下,即便是劉岩身在軍中也曾聽說過,劍仙王越,刀聖聶臻,槍神童淵,這三人乃是當今武林魁鬥,天底下再無武藝能夠超越他們的了,當然不是說他們在戰場上多厲害,但是單打獨鬥,隻怕就連呂布也討不得一點便宜,便可想而知起厲害之處。
似童淵王越曆史上記載最多,童淵三個徒弟,張繡張任趙雲一個個都是名震天下的英雄,而王越的弟子雖然不曾從軍,但是大弟子已經死了,二弟子洛寒就在自己手下,這洛寒單打獨鬥在典韋手下也能撐幾十個回合,若是單獨比武,仗著身法,即便是百十回合典韋也拿不下洛寒,那麽王越的厲害自然可想而知了,至於聶臻最為低調,傳說有四個徒弟,龍蛇虎豹,但是究竟是誰卻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