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劉岩發威
深深地吸了口氣,劉岩嘿了一聲,回想起自己在長安所見所聞,還有自己親手救下來的那一家人,心中就越是陰沉,眼中殺機越盛:“如果你還不知道你的家人都是些什麽東西,那我傲視可以讓你見識一下,當初我在長安曾經無意救下了一家人,這一家人五口,女兒被人奸殺,為了剪除後患,就有人派了殺手來殺這一家人,準備將這一家人殺死,可惜被我無意救下,我將那殺手一刀給宰了,但是我曾經問過這殺手,他的名字叫做黃灌,隻以為她家的二少爺在路上見色起義,要奸汙哪家的女兒,隻是哪家的女兒卻是拚死反抗,那二少爺惱羞成怒,便強行將那女兒奸汙然後給殺死了,這消息被他父親知道之後,便派了這殺手來剪除後患,想必這黃灌是誰你應該認識吧。”
隨著劉岩的話音落下,黃珍木木的不知所措,隻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不住的搖著頭,隻是吃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說八道,你騙人,黃灌是因為家中老了人,回去守孝了,你根本就是騙人——”
劉岩也不想在和黃珍說什麽,隻是冷哼了一聲:“我騙你很有意思嗎,我要殺人難道還不敢昭告天下,你全家的仇我都背在背上了,難道我還會在這種小事上騙你嗎,給你說實話,殺你一家人的還真不是我,你父親母親都是喝了毒酒自殺的,隻有你二哥是被我派人給砍去了手腳,給削成了棍人又給丟回你們家的,你父親親手殺了你二哥,隻是不想讓他把受太大的罪,至於其他人,董太師,王司空,天子,還有幾位當朝重臣都派人去過,但是比究竟誰殺的我還真不清楚。”
“你胡說,你在騙人,你根本就是在找藉口,糊弄這些百姓,就是怕百姓知道你陰險毒辣的本性——”黃珍有些瘋狂,紅著眼瞪著劉岩。
被黃珍的話說的劉岩反而哈哈大笑,轉身朝百姓們轉了一圈,這才一臉譏誚的望向黃珍:“你可以去問一問你的哥哥黃術,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一家愛人也隻有你哥哥和你沒有做過惡事,所以才讓你們活下來,說句良心話,如果我當時不收留你們,你和你哥哥根本活不下去,早就成為城中野狗的口中食了。”
就此在不予黃珍糾纏,隻是又從新跪在地上,也懶得讓黃珍動手,隻是望向典韋,沉聲道:“典大哥,還是你來動手。”
典韋一呆,隻是苦著臉不知道怎麽辦,眼見劉岩隻是望著他,眉頭皺了起來,典韋也就是帶情不願的走了過來,從一名近衛手中接過長槍,呆呆的看著手裏的長槍,心中不知道想過多少辦法,忽然間靈光一閃,便大步到了劉岩背後,然後深吸了口氣,然後雙手握住長槍,猛地吐氣開聲,大喝一聲,當頭將長槍掄起,卻是全力砸下,那省事把眾人驚得臉色大變,典韋這是想要砸死劉岩呀,這時候那還忍得住,龐統也顧不得再打陳宮,隻是要抬腳朝這邊衝來,陳宮也是臉色驚變,猛地爬起來失聲道:“典韋住手——”
其餘的官員也都驚呼出聲,甚至於靠的近的近衛猛地撲上來,想要用自己的身軀替劉岩挨這一棍,遠處的近衛甚至要挺槍朝典韋殺來,城防軍也變了眼色,有人要張弓搭箭,一時間亂成一團,就在這時候,典韋手猛地一頓,卻聽‘哢嚓’一聲,那杆長槍竟然被震斷,前半截跌落下來,隻是砸在劉岩肩上,卻還是讓劉岩一聲悶哼,不過一頓之後,眼見長槍一斷,典韋雙眼一亮,卻猛地惠東,可惜手中半截長槍,卻那裏又能夠的到劉岩,反而‘哎呀’一聲,整個人控製不住,一下子倒在劉岩身邊,然後苦著臉望著劉岩:“主公,這破槍不夠我使得,你瞧把我摔得。”
話音落下,典韋被劉岩瞪得有些不自然,眼光躲躲閃閃的不肯喝劉岩對視,他屁的事情也沒有,也隻有裝出來,隻是偏生典韋的演技太差,躺在那裏哼哼,直哼哼的想便秘的一樣,讓人有種要發狂的衝動,最後還是兩名近衛將典韋攙扶起來,然後就躲到一邊,三五不時的還要哼哼兩聲,表示他還沒有恢複。
麵對典韋的裝模作樣,其實劉岩心中還是蠻感動的,隻是典韋的這模樣,讓劉岩又是哭笑不得,你裝也能裝像一點吧,隻是在望向其他人,此時眾人對劉岩的眼光避如蛇蠍,誰見了誰躲著,很多人幹脆隻是低著頭根本不往前邊看,這場麵讓劉岩尷尬起來,本身是想以身作則,為了並州法紀做一個表率,作為並州之主的他,都要受杖責,那麽其他人又怎麽能逃脫,必然會讓並州的其他人不敢亂來,並州百廢待興,所謂亂世用重典,隻有維持並州的穩定,才有可能將並州發展起來,穩定是發展的根本。
前一陣子,有黑山的黑山軍下來當土匪,結果雁門郡一個村子被洗劫,男女老婆若扶弱無疑活口,讓周圍的人都是惶恐不可終日,很多人無心農耕生產,最後還是成渝連同杜仲,有杜仲率領五百人強行進山將哪一步還在喝酒吃肉的黑山軍二百人全部斬殺,這也就罷了,杜仲當時還絞殺了黑山軍的一個聚集點大約有五六百人,在黑山之中做了個觀台,用鮮血謝了以血還血以牙還牙,血債就要血償的字樣。
那一戰幾乎導致了黑山軍和並州徹底決裂,雙方在雁門郡邊境幾次發生小規模的廝殺,這消息傳給了張燕,張燕勃然大怒,當時提調軍隊,還要恐嚇劉岩交出凶手,可以劉岩卻是異常的強硬,以血還血以牙還牙,警告張燕,如果在幹殺死並州一個百姓,新軍不是吃素的,一樣會踏入黑山見人就殺,你殺我一個,我就要殺你倆,最後絕對是兩敗俱傷,消息傳到冀州,甘寧周倉魏延各部和黑山軍關係一度緊張道劍拔弩張,雙方糾結了近三萬大軍屯於各地,大有血戰的樣子,而隨之劉岩調集雁門郡五千大軍,企圖進黑山,張燕思索再三,也知道三次試黑山空虛,絕不適合和劉岩在此時火拚,因為劉岩已經要沒有底線,渾然沒有在並州的仁義,讓張燕很顧忌,最終沒有火拚,但是關係卻緊張起來。
最少從這件事上看,穩定對於發展是何等重要,沒有一個穩定點個社會,是不可能真正的發展起來的,這也是劉岩處心積慮的推行法紀的原因,因為並州四下災民湧入,又有鮮卑各族進入,一時間有些混亂,在前一段時間常發生劫掠盜竊侮辱婦女等等事件,劉岩還特意令人組建並州聯防軍,金敏聯防,凡是證明做過什麽的,不過你跑到哪裏,或者是躲起來,一律格殺勿論,單是上月,並州就斬殺各種犯人者近千人等,這才讓並州的發髻為之一振。
而最為讓劉岩頭疼的就是如今並州的各個家族,這些在當地有些聲望的小家族,都有自己的族規,和法令相衝突,他們卻選擇信奉族規,而漠視法令,幾次之意劉岩所推行的法令,便是今天早上劉岩還在和龐統陳宮等人商量法紀的問題,遇到這件事,劉岩便是向通過這件事告訴所有人,不管是誰,觸動了法紀那就是受懲罰,但是此時的模樣,卻讓劉岩有些說不起硬話來。
劉岩知道,此時自己無論指使誰,這些家夥都不肯用力,真是讓劉岩又是欣慰又是鬱悶,不過就在劉岩發燥的時候,黃珍已經慢慢止住哭泣,趁著劉岩無奈之時,卻是冷冷的道:“劉大將軍可是明知道不會有人動手,所以才會這樣做作嗎,要不還是我來打,我會用盡我所有力氣的。”
心中冷笑了一聲,不過劉岩還是點了點頭,卻是嘿了一聲:“來人呐,給黃珍那些吃得來,容他吃飽了之後在動手,免得軟趴趴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反而浪費了我一番苦心,快點去吧——”
果然有人去真的端來飯菜,交到黃珍麵前,剛受了驚變心情複雜的黃珍,此時竟然也不過麵皮,便在無數人的觀望下,然後猛吃猛喝起來,一頓風卷殘雲,知道吃飽了為止,這才卯足了勁,拎著那木棍走到劉岩身邊,望定劉岩隻是冷冷的道:“現在有力氣了,我可要動手了。”
話音落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然後門店個朝劉岩身上砸去,果然比起先前力氣大了許多,重重的砸在劉岩背上,竟然抽的劉岩也悶哼了一聲,還真有些疼痛,不過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又能夠有多大力氣,便是吃出了吃奶的力氣,卻也不能將劉岩真的打成什麽樣,根本傷不到劉岩的筋骨,最多也就是一點皮外傷。
剩下的七下轉眼便打完,卻已經被耗盡了黃珍全部的力氣,打完了的那一刻,黃珍心中忽然呢前所未有的輕鬆,一時間扔了木棍,隻是抽泣起來,心中說不出的委屈和迷茫,再說這邊陳宮和張柱子也受完了刑,陳宮被人扶著,張柱子被人抬著,卻都沒有事情,而劉岩卻都不用人來扶,隻是自己能走,臨走之際卻是看了看黃珍,淡淡的道:“將她也帶上吧,不然她沒有活路的,就將她安排在府衙我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