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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冀州之亂

  沮授苦笑了一聲,卻是無奈的轉回身來,心中對這位州牧大人卻是失望的很,其實主意還不是他自己拿的,卻與其他人何幹,隻是回頭望見韓馨,心中卻不由得一軟,食君之祿定當忠君之事,心中惻然,卻是朝韓馨抱了抱拳:“大人,授有一句話,大人性格偏軟,如果是和平之時,定然能讓一方百姓安居樂業,也是不可多得的人物,但是當今適逢亂世,大人這一番治世之才卻是無從施展,如今所要的是能夠征戰天下,能保土開疆的人,大人何去何從唯本心爾,授又怎麽能告訴大人該怎麽辦。”


  話音落下,沮授之時輕歎著氣,搖頭走了出去,自己該說的話說了,該做的事做了,至於要怎麽樣卻還看韓馨韓大人自己做選擇,如果要戰,自己便全力支持韓馨對抗袁紹,如果是要禪讓,那自己也絕不加勸阻,要怎麽做是韓馨自己拿主意的,這就是為什麽沮授說一切都是唯本心爾的原因。


  韓馨呆呆的看著沮授出去了,心中砸吧著沮授話中之意,雖然韓馨迂腐,卻不代表他傻,沮授的話夜能聽得出來,何去何從呢?自己果然不是在亂世掙紮的人物,今天是一個袁紹,說不定避過了這個袁紹,明日卻還有另一個袁紹,究竟該怎麽辦?

  再說此時前線,張郃據斥章,單憑兩千人將袁紹三萬大軍擋住,糧草雖然還算得精足,但是箭矢兵器卻是缺失了,再說一戰下來,損失了一千多兵卒,如今隻剩下七八百人,而袁紹卻不過損失了三千多人,加上原先偷襲損失的,此時還剩下兩萬五千人馬,自己還能抵擋明日的攻擊嗎?


  不過幸好,就在這天晚上,就在袁紹想要在夜間再一次攻城的之後,張郃原本在廣宗的一千人趕到了,這讓袁紹很是無奈,真是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今新添了一千軍的張郃有那是那麽好對付的,但是這一千軍又能支撐到幾時,袁紹趁夜黑留下五千軍圍城,自己率領其餘的兩萬大軍,直撲鄴城而去,卻在斥丘又被耿武領軍攔住,卻又是一場廝殺,但是耿武畢竟不善武事,三千大軍廝殺不過一個多時辰就幾乎全軍覆滅,耿武戰死,餘下幾百人四下奔逃。


  在第二天傍晚,袁紹終究趕到了鄴城,不過此時閔純兩天時間,終究是拉起來一支三千人的隊伍,鄴城城頭上也是旗幟招展,人困馬乏的袁紹也沒有敢強攻,隻是在城外紮營,準備第二天在另行攻殺。


  站在城頭上,看著袁紹軍容齊整,韓馨臉色有些難看,再看看城頭上那些剛剛放下鋤頭的兵卒,就憑這些人能打得過袁紹嗎,心中遲疑著,又不由得動了禪讓的心思,但是昨夜劉子惠的話卻還在耳邊回繞。


  就在韓馨猶豫不決的時候,這天晚上,接到張郃求救的高覽,一路從巨鹿退回來,領著兩千兵士,經曲梁道梁期,趕在這天晚上到了鄴城下,遠遠地就看到城下燈火通明,心中便知道要糟,明白是袁紹已經到了,便在一處山丘之後躲避,召集諸將商議道:“眼下袁紹兵圍鄴城,州牧大人危在旦夕,此時正是你我好男兒效力的時候,咱們可不能顧惜身體,韓大人是少有的好官,此時若不盡全力,如何報韓大人安危,我打算今夜去摸營,可有兄弟願意與我一起去?”


  “願意,願意——”諸將紛紛開口,哪一個怕死來著,自古燕趙出豪傑。


  高覽點了點頭,心中不由得一陣激蕩,隻是沉吟道:“不如這樣,我領大軍襲營,程樹,你領一百將士在我們襲營之後,於此地點燃火把,越多越好。”


  “諾。”那程樹應了一聲,卻不知是何意思,不過聽命令就是了,高覽素有急智,有人稱他智多星。


  待安排妥當,高覽領著大軍趁夜黑朝袁紹大營摸去,而程樹卻玲一百軍留下,於是早準擺好火把三百隻,地上插著有,兵卒手中拿的有,不過卻按照高覽的命令間隔開十步一人,隻等著高覽發動攻擊。


  離著袁紹大營還有百十步,終究沒有躲過袁紹大營的哨兵,耳聽一聲襲營了,整個袁紹大營便炸開了,沸沸揚揚,很多人從大帳裏衝出來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高覽卻已經冒著箭矢領著兩千軍殺了進來,一時間喊殺聲傳來,高覽不顧一切的領人衝殺,能殺多少算多少,根本不考慮自身安危。


  韓馨被喊殺聲驚醒,卻是一陣驚慌,隻是喝問:“可是袁紹攻城了?”


  門外護衛也不清楚,便差人去查探,不過一會就有人回告:“大人,並非是有人攻城,而是有人率軍偷襲了袁紹大營。”


  韓馨一呆,這確實未曾想到,便命人引領著朝城頭而去,卻不想在城頭上見到了隻是在遙遙觀望的沮授,韓馨苦笑了一聲:“公與,倒是要讓你受累了,這幾日也隻有讓你在城上盯著我還放心,別的人我實在是——”


  “大人,授不過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切不要心懷愧疚。”不等韓馨說完,沮授就打斷了韓馨的話,知道韓馨要說什麽,這話不說也罷,隻是拉著韓馨到了城樓上,望著下麵廝殺,沮授沉聲道:“大人,尼克瞧見了,這也不知道是那一路兵馬,想必是正巧夜間趕到,便趁夜摸了敵營,都是燕趙勇士呀,隻要大人還在州牧這個位置上,就會有人追隨大人的,大人何必杞人憂天。”


  從內心深處,沮授是反對韓馨將州牧禪讓給袁紹的,且不說袁紹窮兵默武,絕不是冀州之福,隻是這也與朝廷體製不合,一方州牧乃是天子欽命,其實隨便能夠禪讓的,沒有天子之命,其餘的都是不能做數的。


  這話確實說的韓馨一下子呆住了,隻要在這個位置上就有人追隨,但是如果不在這個位置上了,是不是就不會有人在理睬他了,沮授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不由得朝沮授看去,卻隻見沮授正一臉凝重的望著正在廝殺的場麵,仿佛剛才並沒有其他意思,隻是韓馨已經被一番話攪的心緒不寧,卻終究是遲疑了一下才低聲道:“公與可是勸我不要放棄?不知道如果我放棄了的話,公與還會不會幫我?”


  沮授輕籲了口氣,卻隻是淡淡的道:“我剛才說過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隻要大人還是冀州州牧,我是冀州的臣屬,又怎麽能將大人棄之不顧,昨日傳來消息,大人想必也知道了,耿武耿大人已經被戰死了。”


  韓馨一陣沉默,隻是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明悟,沮授雖然不說,但是卻是很明白,隻要自己還是州牧,無論如何艱苦,總會有不少人追隨自己的,想想自己那些老鄉,那些潁川名士卻為何不肯幫著自己,總是嘀咕著讓自己禪讓州牧,這到手的權力誰願意放棄,但是——韓馨轉頭望向袁紹大營。


  再說高覽領人在袁紹大營廝殺,剛開始的時候,還能不斷地殺敵,隻因為那時候還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過了一會,就有些吃力了,已經組織起來的袁紹軍,卻開始慢慢地結陣,高覽便知道已經不能在待下去了,不然一會一旦被纏住,一旦袁紹軍不再慌亂,到時候就是想退走也不成了,雖然很是遺憾,但是高覽還是很果斷的下令撤退了,隨著高覽一馬當先的殺出了袁紹大營,袁紹大營也慢慢地恢複了之前的齊整。


  袁紹一臉鐵青的望著已經遁出營去的高覽部,心中說不出的氣憤,隻是剛要下令追出去,卻不想忽然間從遠處的一個山丘之後轉出來一些火光,接著火光望去,那是人影憧憧的,好像有不少人,那一瞬間,袁紹隻是計算著,二十人一支火把的話,這二三百火把,卻也有不少的人呢,一時間竟然遲疑了,而大軍剛要追,袁紹還是給嗬斥住:“不用追了——”


  大軍頓住,袁紹呆望著逃走的高覽部,眼見著轉入了黑夜之中,卻不有的心中一動,暗叫一聲上當了,不過事已至此,袁紹卻不肯多說什麽,自然不能讓兵士知道自己錯了,也隻有將錯就錯,朝幾名大將揮了揮手:“清點一下傷亡人數,該救治的救治,死了的就埋起來,加強守衛,怎麽能讓敵人摸進來呢,哼——”


  說完,一甩衣袖便回了大帳,隻留下眾人開始清點傷亡人數,卻是死傷兩千多人,這結果讓眾人卻是惱怒,下定決心隻要在遇到那些人,就一定要殺的他們落花流水,但是剛才偷襲的究竟是誰?

  再說高覽一路逃遁,眼見袁紹大軍沒有追來,便於那百人匯合,清點一下,上網了近四百人,有商量了一陣,也覺得在城外呆著不妥,畢竟他們為了趕時間,輕裝而來,根本就沒有攜帶糧草輜重,時間久了連飯都沒得吃了。


  於是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有從西麵朝鄴城西門繞去,隻是到了西門請求開門,卻是死活沒有人給開門,可憐高覽剛剛吉百利不分晝夜的趕回來,又那裏知道鄴城的口令是什麽,這他媽的不是故意刁難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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