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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鄴城之爭

  不說劉岩於烏娜眾女折騰什麽,如今常山國的情況穩定下來,而此時張彥正率領五萬大軍猛攻纓陶楊氏,一時間雖然得知楊鳳慘敗而回,卻又無力去理睬劉岩,此時正與顏良田豐酣戰,五萬大軍被顏良領了一萬大軍擋在了纓陶城外是寸進不得,連戰了十幾日不曾停歇,纓陶城下無數死屍,廝殺已經相當慘烈。


  再說此時公孫瓚於劉岩談判完了,也就不再和劉岩糾纏,畢竟此時最大的敵人是袁紹,於是從中水起兵三萬,一路破饒陽武蓮,最後克下博,如武邑觀津小縣卻是聞風而降,於是公孫瓚大軍一路南下,於信都扶柳一帶於袁紹軍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廝殺,在蒼狼堡公孫瓚於文醜所部五千人相遇,一場亂戰,卻是公孫瓚損兵折將,被文醜退回了信都城,隨即公孫瓚兵圍信都,卻一時間僵持下來。


  而袁紹卻不敢遲疑,留下審配於文醜抵擋公孫瓚,自己則親率三萬大軍直撲經縣而去,經縣原本是韓馨的人,但是麵對氣勢洶洶而來的袁紹軍,卻是第一時間開門納降,袁紹首站功成,兵不血刃的拿下了經縣,有了起腳之地,隨即兵進曲周,而此時曲周卻是有趙浮的兩萬人馬駐守。


  卻是當初清河國擋住了公孫瓚南下的腳步,加上有廣川的程渙的三萬大軍防守,韓馨就將趙浮的兩萬人馬調至曲周做防守,卻並沒有什麽問題,而且布置得相當精準,再有李曆率軍一萬,於趙國的襄國縣駐紮,將防線連成一線,而趙浮派高覽領兩千人屯兵於巨鹿平鄉,又兩千人屯於南和,又有兩千軍屯於廣平,著張郃領三千人屯於廣宗,而自己親率一萬大軍屯於曲周,將這一道防線圍的是水泄不通,,而且韓馨為了家小心,則有長史耿武領兵三千屯於梁期,如此防線可謂是牢不可破。


  隻是事情總有想不到的,就在韓馨才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才下令在廣川的程渙率軍兩萬,從廣川一路斜插去攻南宮,估計這消息還不曾送到,卻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袁紹已經兵臨曲周城下,要說趙浮一萬人馬,兵精糧足,輜重無數,就算是袁紹三萬大軍也絕對不易輕易地破開了曲周城,就算是能夠拿得下來,相信袁紹大軍也早已殘破,再也不會有能力南進了,但是誰能想到,被韓馨所倚重的趙浮卻是親自打開了曲周城門,將袁紹引進了曲周,至此魏郡的大門打開。


  曲周一破,魏郡幾乎都與在沒有可以依仗的地方,所有的兵力都堵在了曲周一線,就是先調集兵力都來不及,不過也算是韓馨命大福大,就在趙浮投降袁紹,親手迎接袁紹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本意是來支援趙浮,親領兩千軍的張郃,本打算偷襲袁紹,為趙浮減輕壓力,哪知道來到了曲周,卻是看到了趙浮迎接袁紹進城,當即張郃大怒,便領兩千軍從袁紹背後襲殺,當時誰也沒有想到,慌亂中被張郃殺了一陣,隨時了兩三千人之後才穩住陣腳,而張郃卻已經率軍舍了廣宗,奔斥章而去,一邊派人去廣平和平鄉巨鹿南和送信,隻是言道趙浮叛變,希望能夠支援兵馬,並且一邊送信會廣宗,將剩下的一千兵馬也都調集過來,如果不是張郃,待袁紹揮軍南下的話,便在沒有可以抵擋得了。


  卻說袁紹得了曲周,眼見張郃發現往回奔去,心中焦慮,一旦給了韓馨時間,隻是依照偽軍的富庶,定然能在短時間內在組建一支大軍,到時候自己可就又麻煩了,於是也不敢就待,一邊命趙浮率軍去攻廣平和巨鹿,而袁紹親率大軍南下,直逼斥章而來。


  再說張郃一路被袁紹追著到了斥章,兵困馬乏,也是沒有糧草輜重,便退入斥章城中,幸好斥章縣令張顯是忠於韓馨的人,得知袁紹大軍一致,便積極地協助張郃做好防務,隻是沒有等一切準備好,袁紹三萬大軍便已經殺到,隨即袁紹展開了攻擊,一番慘烈的廝殺之後,袁紹確實被張郃拖在這裏一天。


  趙浮投降的消息送到鄴城,呈在了韓馨案前,本就身體不好的韓馨,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直接一命嗚呼了,隻恨自己識人不明,不過幸好張郃在斥章爭取了時間,韓馨趕忙急令各縣抽調郡兵至鄴城,隻是各縣都離著鄴城可是不近,還能趕得及嗎,韓馨又命閔純在鄴城招募武勇之士,臨時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大軍,加上原來的兩千人合計五千人大軍,總歸是暫時穩住了心神。


  隻是如此危急時刻,郭圖荀攸荀諶等人不但部位韓馨出謀劃策,反而在此時有重提禪讓州牧一事,這讓韓馨更加絕望幾乎動搖了,自感覺不是袁紹的對手,還真想聽從荀諶等人的言語,禪讓了州牧,也好留的個身家下來。


  州牧府之中,李曆耿武閔純都不在,反倒是郭圖辛評荀諶之輩端坐於堂下,耳聽辛評高談闊論:“袁本初誌存高遠,有四世三公之名,州牧大人不也是袁氏門生嗎,如今卻與袁本初兵戈相向,這實在是有違倫理,再說如今袁本初南下,所到之處無不是開城納降,如此一來,很快就要兵臨城下,到時候難免有一戰,禍及百姓,此乃州牧之錯矣,州牧大人為何還不肯清醒。”


  韓馨一呆,心中悲苦,想到袁紹大軍將至,就不由得淒然,也是韓馨不懂兵事才會如此想,簡單地說,韓馨的心中對於戰爭,隻是人數的對比,根本就沒有太多的了解,三萬大軍,鄴城還能守得住嗎,如果要逃還能逃到哪裏去,冀州整個都是戰亂不休,哪還有他韓馨的落腳之地。


  心中遲疑起來,如果真的禪讓了,一來不用打仗,二來可以保自己的身家性命,遲疑間就真想答應下來,畢竟眾人相勸也都是為了他好,哪知道就在韓馨準備答應之時,卻忽然從外麵衝進來一個人,待韓馨定眼一瞧,卻是劉子惠,卻隻見劉子惠一臉怒容,進了大堂望定荀諶郭圖之輩,指著他們就罵上了:“潁川無恥之徒,枉州牧大人如此信任你們,你們卻隻是在陷害州牧大人,你們是在給州牧大人做屬下,還是在為袁紹那狗賊做事的,你們這是要讓州牧大人成為千古罪人呐——”


  “閉嘴,劉子惠,你不要侮辱潁川之士——”沒有想到,不等荀諶等人說話,第一個訓斥劉子惠的竟然是韓馨,劉子惠所說的潁川無恥之徒就仿佛實在打他的臉一樣。


  劉子惠卻並不在意韓馨的訓斥,隻是梗著脖子朝韓馨望去,臉上一臉的沉痛:“州牧大人,縱然他們都是你的同鄉,可是州牧大人可曾聽說過一山難容二虎的道理,如果州牧大人禪讓了州牧之位,那麽袁紹又怎麽能容州牧大人活著威脅他,州牧大人畢竟與我們不同,還請州牧大人三思——”


  “劉子惠,你不要胡說八道,袁本初宅心仁厚,向來是一語千金,威望很高又怎麽會做無賴之事,不然也不會被諸侯推薦位盟主了。”郭圖猛地站起來,立刻就反駁劉子惠的話。


  劉子惠一聲冷笑,隻是一臉鄙視的看著郭圖等人:“宅心仁厚,真是好笑,他袁紹若是宅心仁厚又怎麽會讓州牧大人禪讓州牧之位,州牧大人那裏對不住他,卻要起兵攻打大人,又怎麽會隻是你們這些走狗為他搖旗呐喊,來逼迫州牧大人——”


  這話一出,郭圖辛評荀諶等人登時臉色大變,荀諶再也按耐不住怒火,跳起來高聲道:“劉子惠你不要像個瘋狗一樣咬人,誰是走狗你到說個清楚。”


  “哈哈哈,便是說的你們這些號稱潁川名士的家夥,你們那個敢摸著自己的良心對州牧大人說一句,卻是真心為了州牧大人著想,一個個拿的是冀州的俸祿,不死為州牧大人出謀劃策,卻反而幫著袁紹那狗賊來陷害州牧大人,你們不是走狗是什麽。”劉子惠絲毫不懼,隻是於荀諶對視,人雖然瘦小,卻不輸在氣勢上。


  郭圖等人還要反駁,這邊韓馨早已經給氣的全身直哆嗦,雖然惱恨劉子惠的無禮,但是卻不能否定劉子惠的說法,一山難容二虎呀,換做自己也不會留下這麽大的禍患,而對於劉子惠質問潁川眾人,竟沒有一個出來說自己有良心的,這讓韓馨很是失望,此時也厭煩了眾人的爭辯,隻是猛地站起來怒道:“夠了,都給我住嘴,好了,我已經累了,都出去吧,讓我靜一靜。”


  眼見韓馨發火,眾人也不能久留,也隻有怏怏而出,這一路上於劉子惠怒視不已,而劉子惠雖然隻是一人,卻絲毫不懼,如鬥雞一般於眾人對視,嘴中不斷地冷哼不已,一臉的鄙視。


  卻說眾人出去,一隻沒有說話的沮授也站起來正要出去,卻不想才走了幾步,卻聽韓馨很是疲憊的道:“公與,你且等一下,剛才你是一言不發,此時已經沒有人了,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我一向敬重公與的賢名,此時我與危難之中,公與可有什麽可以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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