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練兵
劉岩對於劉表的認識便是這麽多,總的來說劉岩對劉表還是認識很深刻的,最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劉表絕不是曆史上,或者三國演義之中說得那樣懦弱,此時其實很有野心的,至於有人說說劉表沒有重用劉備,這個說法其實是太不了解劉備造成的。試問象劉備這樣的人能用嗎?從某個角度來說,劉備和呂布沒有多大區別,都是背主之臣。我們可以數數看,劉備投靠過多少人,又有幾次能做到善始善終的?!也許劉表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有意而為的,這個決定沒有錯,最少劉岩對劉備的評價就不高,隻覺得此人就是一個超級大騙子,徐州投陶謙,奪了人家的徐州,荊州借居於劉表,最後又多了荊州,這種人根本就是大騙子,隻是三國演義將此人說成了正麵角色,劉岩看來,反倒不如曹操,甚至不如袁紹等人。
此時看著劉表,劉岩點了點頭,然後朝劉表抱了抱拳:“州牧大人放心,劉岩自然會安排妥當,我看這件事情就讓蒯越來協調吧,今日異度就去找典韋,我也隨你一起去,讓典韋好好的指導馬軍戰陣,至於我,卻想利用這三天的時間,好好的遊覽一下襄陽的風情,也不枉來了一趟。”
劉表嗬嗬而笑:“既然將軍願意遊覽,表這幾天倒也無事,不如讓表隨將軍一起出去走走,也和做個伴如何。”
“州牧大人說笑了,大人日理萬機,碩大的一個荊州就是大人在操勞,劉岩怎麽能讓大人隨我去瞎晃蕩,早些時日我已經請了蔡瑁的堂弟蔡攸當作導遊隨我轉一轉,嗬嗬,此人倒是很合我胃口。”劉岩笑著擺手推辭,若是劉表跟著,自己還探訪個屁的名士,還不是劉表也想挖掘人才。
見劉岩推辭,劉表也不強求,隻是端茶喝水,又說起了典韋指導的事情,=半晌卻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對了,劉將軍,我府庫裏還有十萬餘糧,不如也讓送與將軍,不知道能不能接秋收之際?”
劉岩一呆,瞬間明白了劉表的意思,不就是想讓自己晚一些對外說嗎,劉岩自然無敵所謂,反正隻要有糧食就好,所以也就點了點頭,便算是答應下來,三人心照不宣,自然明白為了什麽,因為劉表生怕進攻袁術會有事情耽誤,或者出現變故,這才有此一說。
又不知聊了多久,眼看著就要快中午了,劉岩就要站起來告辭,隻說現在就領著蒯越去找典韋,還有準備換糧事宜,卻不想劉表將劉岩親自送到門口,臨走之際,見劉岩都要轉出院子,劉表卻忽然低聲道:“表願意與劉將軍結成聯盟如何,可以一起壓製山東諸侯,將軍以為如何?”
“交縱連橫,遠交而近攻,隻是此時劉岩三郡之地猶如與州牧大人合圍,生怕耽誤了州牧大人的事情。”劉岩苦笑了一聲,對自家的兵力還是清楚的。
從州牧府出來,劉岩吐了口氣,這次換糧計劃好像特別順利,順利的讓劉岩都不可思議,原來以為是要磨一些嘴皮子的,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般順利,鬆了口氣的同時,心理麵又隱隱的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抓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扭頭看了看身邊的蒯越,卻見蒯越正一臉淡然的走在自己身邊,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麽,沉吟了一會才猶猶豫豫的道:“異度,說真的我沒想到這次換糧計劃能夠這麽順利,不知道卻是為何?”
蒯越看了一眼劉岩,微微笑了笑,眼光又轉向遠處,忽然反問劉岩:“劉將軍難道不認為順利一點很好嗎,何必多此一問。”
撓了撓頭,劉岩嘿嘿的幹笑道:“我隻是覺得其中必然有先生的影子,州牧大人心思好像多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先生在其中影響的?”
沉默了片刻,或者蒯越心中也有所想,又或者心中有事情壓著不吐不快,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劉將軍或許不知,其實州牧大人無論是心機手腕,縱觀放眼天下也沒有幾人可以比擬,州牧大人也有野心,但是同樣州牧大人也有許多缺點,那就是性好狐疑,什麽事都要猶豫再三,當然我不該這樣評價州牧大人,但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無非就是想要為自己謀一個前程,州牧大人若是撇開狐疑猶豫的缺點,那麽放眼天下還真沒有幾個可以比肩者,我隻不過是助州牧大人下了決心而已。”
劉岩點了點頭,果然是由蒯越這些謀臣在其中推波助瀾,不過這也無可厚非,這些人跟著劉表,誰也不是為了混一口吃喝,不然都是名門出身,誰會混不下去,最少還都是個富家翁,當然他們也沒有死綁在劉表的戰車上,如果有一天劉表不行了,隻怕也沒有人會死心塌地的跟隨,謀臣畢竟不如武將,沒有武人那種氣味相投便可以拋頭顱灑熱血的忠義之事,他們要的是自己的前程。
一路無話,到了一個別院,典韋便睡在此處,昨天典韋大喝一場,幾乎喝的不省人事,這一次可算是喝好了,此時也不過剛剛起來,還在床上醒酒呢,見到劉岩和蒯越進來,這才爬起來,下意識的就朝劉岩抱了抱拳,正想叫主公,卻又想到蒯越還在一邊,不由得遲疑了一下,這才道:“劉將軍,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哪知道劉岩卻是笑著拍了拍典韋的肩膀,輕輕笑道:“典大哥,我讓你去做件事,一會你就隨我去中盧城,換糧的事情就有你全權負責,另外你還要留兩天,指導荊州馬軍如何使用那些裝備,盡量在這兩天讓他們的馬軍成型,明白了嗎,一定要盡全力。”
“啊,主公,那圖紙賣出去了?”典韋一愣,不由得大喜過望,這可都是糧食呀,隻是不知道是十萬石糧食,還是更多。
見劉岩點了點頭,一臉笑意的看著典韋,丟安慰才想起自己竟然有叫走嘴了,不由得傻住了,一時間癡癡的不知道說什麽好,撓了撓腦袋,這才苦笑道:“主公,你罰我吧,我就是老是記不住。”
劉岩朝蒯越看了一眼,不由得一陣輕笑:“行了,別廢話了,我的身份州牧大人和異度先生都知道了,不過僅限於他們兩人,你可別再瞎咧咧了。”
典韋嘿嘿一笑,撓著頭也不知道說什麽,不過卻還是誕著臉問道:“主公,到底是換了多少呀?”
劉岩伸出了三根手指頭,看的典韋一陣迷糊,三十萬石,不太可能,不由得臉色一變:“主公,該不會是三萬石吧,這也太欺負人了,就不該賣給他們,依我看,還不如賣給河北的袁紹呢,肯定能賣十萬石糧食。”
說吧,恨恨的瞪了蒯越一眼,恨不得把蒯越給吃了的樣子,那猛地一瞪,殺機淩然,真把蒯越下的一哆嗦,不由得退了一步,等反應過來,卻又不由得感到羞愧,何必這樣不鎮靜,反倒仍劉岩小瞧了,隨即一步向前,昂首挺胸的站在劉岩身邊,看的劉岩一陣好笑,不過也不說破,隻是咳嗽了一聲:“好了,典大哥,是三十萬石,你少胡琢磨了,從今天起你就跟著異度先生,幫他們訓練馬軍,就像訓練咱們自己的人一樣。”
不想話音才落下,典韋就雙眼冒光,因為劉岩發愁糧食,所以典韋也就隨著發愁,此時一聽,不由得一聲歡呼,再看向蒯越眼光就變了,確實恨不得將蒯越親兩口,雙眼冒光:“先生和州牧大人簡直就是活菩薩,剛才俺老典失禮了,這裏給先生賠不是了,還請先生千萬不要怪罪老典才好。”
嘿嘿的傻笑了一陣,忽然又湊到蒯越麵前:“先生,老典幫著你們訓練馬軍,可是實心誠意的,不知道是不是還能值一些糧食?”
蒯越嘴角抽了抽,怎麽新軍的人都是一副財迷的樣子,但是又不能說什麽,雖然兩天時間很短,但是典韋真心與否卻是關鍵,這關係到馬軍能不能見快成長起來,不過幸好,典韋這樣子倒是算是合了他的心思,深吸了口氣:“典將軍既然開了口,那我就做主這兩天典將軍相助,就送給典將軍五百石糧食如何。”
典韋嘿嘿的笑,兩天五百石糧食,這自然是很合算,不過典韋好像還不滿足,咳嗽了一聲:“先生,我在與你商量個事吧,我想今天就給你訓練馬軍,這樣又多出半天來,當然這半天是白送的。”
蒯越一怔,不由得苦笑道:“典將軍,我雖然已經命人拿著圖紙去召集鐵匠,但是就算是日夜不停的幹,到明日一早,也最多能出三百副馬蹬馬鞍,此時卻是如何訓練,再說那些長矛也不是一日可以造就的,我還想請將軍等後天一早在開始呢。”
“這好辦呀,我就是想和先生商量此事,你看這些馬蹬馬鞍呀,長矛呀,那都需要時間來準備,就算是給你三天五天你們也準備不出來,隻是這馬軍戰陣,沒有這些裝備他們如何體會,所以我就想呀,如果我把我們新軍的裝配租給你們,是不是可以也換一些糧食,我們有馬匹一千,每人都是一人兩騎,這樣就可以解決了一千人的裝備,至於長矛倒是可以用木棍代替,否則你一天造三百馬蹬,在一天造三百馬鞍,等你們造好了長矛,我都已經該回去了,我也不多要,一天一石糧食,所有馬匹的草料也歸你們,從今天算,一千匹馬那就是一千石糧食,三天三千石如何?”典韋一臉算計的看著蒯越,其實這辦法倒是真不錯,劉岩都是點頭不已,再說三千石糧食也是不算多,對於蒯越自然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