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剛才看電視的時候,苟順不是沒有想過,如果自己是那個黑衣人會怎麽樣,他可能也會跟黑衣人那樣做,他可能也會導致無辜之人的死亡。
苟順的確也感到有些慶幸,不過更大的還是無奈,畢竟銀行都被黑衣人搶了,自己依舊是沒錢,依舊不能繼續製造機器。
就在兩個人都還有些驚愕的時候,隻見桃溪推門走了進來。
你們知道嗎?街上發生大事兒了。”桃溪剛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見兩個人看著自己,桃溪又繼續說道:“我今天沒事做,就出去逛街,路過銀行的時候竟然看到銀行被人搶了,我本來也沒當回事兒,可是我在商場逛到一半兒的時候,你猜怎麽了,商場竟然清場顧客,要提前關門,說是那個劫匪已經搶了十幾家銀行了,他們也要關門自保,我回來的時候街上亂哄哄的,剛才上樓的時候我在手機上看了一眼新聞,那個人在網上被稱為飛天大盜,竟然一天之內已經搶了二十多家銀行了。”
傅宇森聽罷,說道:“這個我們剛才在電視上看了,剛剛跟戒察交手了一場,戒察輸了,結果還死了個人質。”
什麽?還殺人了?我的天呐,這也太恐怖了吧。”桃溪難以置信的說道。
隻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而且這個搶銀行的人本來應該是你哥,不過被人家搶先了,所以你哥就沒做成。”
什麽?我哥?”桃子說著,跑到苟順身邊,一臉著急的問道:“哥,這到底是很麽情況?這件事跟你也有關係。”
然而,苟順好像沒聽見一樣,似乎在想著什麽事情。
哥,你到底怎麽了嘛?你說話啊。”桃溪似乎更加著急了,提高了聲音。
這次終於把苟順的思緒拉了回來,隻見他皺著眉頭說道:“不好了,我忽然有了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
什麽預感啊,哥,難道搶銀行的事兒真的跟你有關係嗎?”桃溪連忙問道。
隻見苟順搖了搖頭說道:“搶銀行的事跟我沒關係,但是我怕我脫不了幹係。”
脫不了幹係?什麽意思?”傅宇森似乎也被苟順的話弄糊塗了。
隻見苟順想了想說道:“一口氣搶了二十多家銀行,這必然會驚動鐵血大隊,在鐵血大隊的記錄裏,如果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那麽他們隻會認為有兩個人有這種武功,一個是權震東,一個是苟順,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一定會再次全力追查權震東和苟順,而在這個世界裏,我即是權震東,又是苟順,所以我一定會成為他們的重點追查對象,這麽多年了,好不容易讓他們淡忘了我,看來這次又要被重新提起了。”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經過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這樣,而且我發現那個人的身高好像跟你也差不太多,如果鐵血大隊根據武功把凶手推定成你,那麽你隻能默默地背鍋了。”
又不是我哥做的,憑什麽要讓我哥背鍋?”桃溪不服氣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看著桃溪問道:“你從小到大,見過的人也不少吧,能飛來飛去的。除了你哥還有別人嗎?”
隻見桃溪想了想說道:“沒有了。”
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如果鐵血大隊以前也隻見過一個飛來飛去的人,那麽看到這個人搶了銀行以後,飛到樓頂不見了,那麽他們第一個想到的人會是誰呢?”
我哥。”桃溪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這不就對了嗎?”
隻見桃溪似乎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可是我哥並沒有做啊。”
這跟做不做沒關係,關鍵就在於你們會把你哥當成嫌疑對象,然後加大對你哥的搜查,畢竟你哥的身份也不明不白,也是鐵血大隊要找的人,再加上他還要製造那個機器,你覺得這對他來說是好事兒嗎?”
桃溪終於明白了,隻見她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真是太可惡了,這個劫匪究竟是什麽人啊,怎麽這麽討厭。”
一個蝴蝶無意的揮動一下翅膀,都有可能引起一場海嘯,這個飛天大盜可能並不是有意跟苟順過不去,可是現在卻真實的對他產生了影響,至於這個飛天大盜,就跟突然冒出來的一樣,究竟他是什麽人,要是知道的話那就好了,可惜,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傅宇森有些無奈的說道。
隻見苟順有些焦慮的抓著頭發說道:“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也有這麽厲害的武功?為什麽也要搶銀行?為什麽還會對我產生影響?”
好了,這些問題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想清楚的,或許以後慢慢就知道了,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隱藏好自己,不要讓鐵血大隊不明不白的抓走了,更不要當了別人的替罪羔羊。”傅宇森拍了拍苟順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誒,怎麽不見甄純呢?”桃溪發現回來這麽久了,都沒有看到甄純的身影。
苟順聽罷,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哎呀,光想著這事兒了,忘了給甄純打電話了,你也沒有跟他聯係嗎?”
沒有啊,我以為你給她打電話了。”傅宇森攤了攤手說道。
沒有,我忘了,她現在應該還在墓園那裏等著吧。”苟順有些尷尬的說著,連忙去找自己的手機。
桃溪見狀。有些無奈的說道:“行了行了,我打吧,你說你們兩個大男人竟然能把那麽個大美女丟了,我也是服了,話說甄純去墓園做什麽了。”
本來苟順怕桃溪擔心,所以搶銀行的事兒之前也沒有告訴她,如今,搶也沒搶成,於是便說了。
當然最後的結果是被桃溪批評教育的一番。
第二天,為了安全起見,苟順決定去海山島躲避一段兒時間,傅宇森開著飛機送他。
二人來到洞裏的大廳時,發現趙鵬飛正在對著一台電腦哈哈大笑。
你在弄啥呢?這麽開心?”苟順好奇的走上前去問道。
隻見趙鵬飛一邊指著電腦屏幕,一邊笑著說道:“你看這個傻x,自稱太意拳宗師的牛大師,被一個業餘拳手許大東三拳就撂倒了。許大東已經打了三十幾個這樣的大師了,而且還放出狠話說傳武都是花架子,騙人的,沒有一個能打的,他要滅了整個傳統武術。”
看到趙鵬飛一臉開心的樣子,苟順的臉色有些沉了下來,隻見他看著趙鵬飛說道:“老趙,我叫你來是讓你製造編輯記憶的機器,不是讓你來這裏看打拳比賽的。”
趙鵬飛聽罷,有些委屈的說道:“我也想造啊,可是之前我要的零件回不來,你讓我用什麽造啊,難不成讓我給你變一個出來。”
一旁的傅宇森見狀,走上前來說道:“苟順,我現在手頭隻有一億,是留著我們日常開支和緊急的時候使用的,老趙要的零件暫時確實買不起了。”
對不起。”苟順看著趙鵬飛,有些愧疚的說道。
算了,沒事兒,我也是閑的隨便瞎看看。”趙鵬飛笑著說道。
好了,老趙,你接著看吧,完了我想辦法把你要的零件弄回來。”傅宇森看著趙鵬飛說道。
隻見趙鵬飛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算了,不看了,都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假大師,借著傳武的名義坑蒙拐騙,沒有一個能打的,隻不過是給傳武抹黑,給老祖宗丟人罷了,這樣下去,傳武的名稱遲早會毀在這群不要臉的手裏。”
傳武,打擂,傳武,打擂。”忽然,苟順開始在嘴裏不停地念叨著。
傅宇森見狀,有些好奇的看著苟順問道:“你嘴裏嘟嘟囔囔的說的是什麽呢?”
隻見苟順看著傅宇森,有些興奮的說道:“我知道怎麽辦了?我知道怎麽弄錢了,我們可以用老辦法,打擂?”
打擂?我沒有聽錯吧,你是不是瘋了?”傅宇森有點兒懷疑自己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