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怎麽吃?煎了!
反正,其他事已經影響不到她輕煙了,想起她娘臨終前的遺願就好一陣歎息。
不是自己的就永遠不要妄想通過爭搶得到,就算得到了,也不會有真正的滿足。雖然覺得這話很有道理,卻還是忍不住想得到他……
罷了,還是先完成她娘的遺願吧!
看玳玉與青鳥二人你說我一句我罵你一句,就感覺分外頭疼。她以後就要和這個帶魚住同一屋簷下了?算了,饒了她吧!
像她,就不會很青鳥吵。因為,不管你說什麽,對方總能找到你的弱點狠狠回擊你,讓你無地自容。
與其自取其辱,不如整理整理自己的窩,不然晚上可真的要受凍了。
“我說玳玉公主……哦不!這個奴婢,因為你方才出言不遜,是矣,你要打掃這個院子裏院外所有地方,打掃到我覺得滿意為止。”
“我……”
“再不去,你就將整個天穹山都灑掃一遍,我不想看到一顆灰塵!”
玳玉氣衝衝地指著在一旁整理的輕煙,“為何不是她?”
“切!她有你這麽能作,有你這麽激動麽?”
玳玉冷哼一聲,拿起掃把走了出去。
輕煙看向青鳥,覺得這是個有趣的人。比她在蓬萊仙島的那些朋友有趣得多了。
青鳥向輕煙走來,有些不自然道:“這些天恐怕要委屈公主了。君上私下讓我看著這個叫玳玉的,這下也要勞煩輕煙公主幫忙了!”她那個便宜娘不能再出事了,她低三下四去求別人又有什麽呢?
她這樣的誠懇,落在輕煙眼裏,並沒有低三下四。她理解她的感受,她們性格很像。很難為了什麽事求別人,外表嬌縱蠻橫,其實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想讓這種人求人,就是敲斷她的腿,她也不會輕易跪下。
那位帶魚公主還真是有存在感,明明是個下界的人,作死都能作到天穹山上來。
“姑娘客氣了,隻是來做個客而已,東道主有什麽請求,我這做客人的,也自然是會答應的。”況且,她也很像認識這個人。
青鳥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裏想的是:隻是來做個客而已?做客能做到給人家灑掃的地步?
“我叫青鳥,是……是君上與夫人的養女,你喚我青青便是。”
“夫人……哦!原來,你是他們的養女啊!”
“等玳玉公主的事處理完,在下一定幫您選個好住處補償,公主有何事,盡管來找我便是!”頓了頓,“如今還有事沒辦,夫人那還等著我,我先走了!”
輕煙點點頭,若有所思。青鳥第一次說的夫人大約就是柳笙歌了,可她來了這麽久也沒見到她,那她方才說的夫人……應該是先前主座上那位。有些呆呆的。
因為以前不懂事,與柳笙歌交過手,她明白,柳笙歌絕對不是個傻的。是矣,絕對不是易容-出來的。
難道是柳笙歌出事了?
那現下這位夫人,會不會是莫懷善為了紀念柳笙歌而尋來的替代品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未免太傷了些。
看她對莫懷善信任又依賴的樣子,分明是動心了,可枕邊人愛的卻不是她……
次日清晨,柳笙歌一睜眼就看到莫懷善認真地看著她,心裏真是開心極了。伸出藕臂捧住他的臉,重重的啵了一口,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莫懷善被她突如其來的吻弄得心亂亂的,眯了眯眼對著她的唇吻回去,帶著淺淺的懲戒意味。
許久才放開被蹂、躪得殷紅的唇,嘴角嗜著邪魅的笑,看著她喘氣。“以後還調不調皮了?”
柳笙歌哼哼唧唧,“哪有調皮,以後不碰你就是了!”
莫懷善急了,急忙攬著她解釋,“是沒有調皮,你是我娘子,想怎麽碰我就怎麽碰我。”
“這還差不多!嗯……不過,我不想碰你了!”
“為何?你碰我吧!你要碰你,我都讓你碰,好不好?”
“那你以後還說不說我調皮?”
“不敢!”
柳笙歌嘿嘿笑道,又蹭了過去。“帶我出去玩吧!我不想呆在這。”
莫懷善捏捏她的臉,“聽你的,都聽你的,我帶你出去玩。”這丫頭一定會很高興吧!
果不其然,柳笙歌屁顛屁顛粘上去,對著他的臉不停親親。
粉嫩似桃瓣的唇印在臉頰上,令他忍不住懷念起一年前……“笙兒,咱們去哪裏玩?”最好是個安靜點的地方,好培養培養感情。
柳笙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去哪。”
莫懷善沉思片刻,“去北海流波山吧!那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其實他是考慮到這妮子不好意思見生人,沒有別的意思哦!
柳笙歌拍拍手,“好啊!”
一個匆忙的決定,二人就立刻出發了。臨走前,莫懷善叮囑青鳥照看好偏院那個沉睡的男孩,又讓她好好看著不老實的玳玉公主。
他很想就這樣捏死她,可是,畢竟是雲騰的妹妹,看在多年師兄弟情分上,多少是要留些情麵的。
先留她在院子裏,讓青鳥好好折磨她一番,待他與柳笙歌玩玩回來,再決定她的去留生死。
青鳥很好奇偏院裏住著誰,一時手空閑打開門看了眼,眼裏便全是妒意。
為何到底她也隻能是個養女,而這個孩子,一出身就能獲得母親這麽多的寵愛,說不嫉妒誰信啊!
她拚命修煉,隻為護她那個便宜娘周全,其實她早已不將她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她真想毀了這個孩子!
搖搖頭,甩掉腦子裏扭曲的惡念。最近修煉太過急於求成,腦子都不清不楚的。她怎麽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呢?
她原是天穹山中一顆被拋棄的鳥蛋,周身青色,連自己是什麽品種都不知道。她無父無母,從小的一切都是自給自足,沒有被人關心過。
自從遇到了柳笙歌,她明白什麽叫愛與情,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她知道她對她的愛是無私的。
重天也是她的孩子,她怎能生出殺害重天的想法?
鎖了門,不再想這件事。
殊不知她的舉動都被樹後鬼鬼祟祟的某人看見,雖沒看到房內,可青鳥諸多複雜的眼神都是盡收眼底的。
……
莫懷善流波山空曠的地方揮手建了座屋子,屋裏還有各式各樣的物品。
因為準備充分,又被柳笙歌大大地啵了一口,心裏是滿滿的雀躍。
流波山基本手一片沙漠,但莫懷善選的地方是一片綠洲,屋前還有一個清澈的湖。
柳笙歌很喜歡這個地方,在湖邊玩了一上午的堆沙子。
玩得累了,便知道自動回去。
回去時莫懷善已經準備好吃的等她。
可是柳笙歌還是覺得無聊。心裏空蕩蕩的。
伸手摸了摸心髒的位置,感覺到一陣空虛。這個地方,是不是永遠也填不滿啊?
莫懷善見她連吃飯也發呆,感覺很出奇。這丫頭,很少有東西能阻止她吃飯,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許是心覺無趣了。
坐到她身邊摟住她,笑著眨眨眼。“笙兒,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麽?”
柳笙歌早已被她幾個眨眼迷的神魂顛倒,哪裏聽到他說什麽,隻知道一個勁地點頭。
莫懷善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微微地允、吸,知道它變成紅色。“你說過,你要跟我成親。”
柳笙歌一臉迷茫,“成親要做什麽嗎?”
莫懷善無良地笑了,“你什麽也不用做,你隻管開心就行了。”
“哦……”那為何看著他的笑容,會有不祥的預感?
“我的笙兒,不讓任何人看到,我們就現在成親吧!”看她微微張著嘴,裏麵的丁香小舌似乎在故意吸引他,使他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他想笙兒變成他名正言順的夫妻,屆時立下海誓山盟,他的笙兒,不論逃到哪裏,都躲不開他了。
看著他灼熱的目光,不知為何,臉就紅了。
莫懷善全當她是嬌羞著答應了,一揮手,周遭的床幔紗幔都變成了紅色。
門上的雕花,窗台的靈柩都貼上了喜字,周遭一片喜氣洋洋。
牽起她的手,帶她進浴池。一邊幫她細細清洗白皙的肌膚,一邊告誡自己,不要著急,不差這幾個時辰。
柳笙歌看上去還很享受他為她搓背,,微微地眯著眼,好一副慵懶的樣子。全然不知身後男人都快化身成狼。
沐完了浴,便是準備喜服。新娘的喜服是要自己縫製的,可是柳笙歌不會,莫懷善便變出幾件給她。
自己亦是穿上了黑金滾邊的紅色喜袍。
轉身發現他家的小新娘還在盯著她發呆,差點流了口水出來。
想起方才自己換衣服,毫不避諱……心裏還是高興的,如此說來,自己的美色在笙兒眼裏,還是值當的。
若是哪一天她想走了,大不了自己再以身相許一次……其實他是很樂意的。
走過去捏捏她的鼻子,“你這般灼灼望著我,我可是很害怕你將我吃了!”
柳笙歌嘻嘻笑了聲,“要吃,吃得嘎嘣嘎嘣響的!”
莫懷善笑意更甚,攬過她的腰。“你知道怎麽吃了我?”
“煎了!”
“嗬嗬……”笑聲有些詭異,“一會我教你怎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