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女幹情敗露
現下床也不能睡了,她該好好想想以後睡哪。怎麽一遇見兩個衣就倒黴,真是的。
“還不快去準備洗腳水,伺候姑奶奶洗腳!”
柳笙歌抬頭衝她嘿嘿一笑,往臉盆架走去。
紫依以為柳笙歌怕了她,乖乖準備洗腳水去了,心裏滿是得意悠哉悠哉地坐上、床等柳笙歌端水。正在她看著柳笙歌身影不停翻白眼時,柳笙歌拿著個木盆,向她走來。
“嘩——”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紫依抹了一把臉,盡量睜眼看向柳笙歌。
她已經扔了水盆,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這種眼神……好恨這種眼神。這個藍雪,和柳笙歌是同一種人。
忍著腳上的疼痛站起身,兩手捏了個訣,一道紫光向柳笙歌飆去。柳笙歌側身躲過一個,那紫光砍到了柱子,定睛一看,原來是她鞭子上的鋼刀。這女人,何其狠毒……
躲過了一個,又飛來令一個。柳笙歌都一一躲過,不久前受了傷,已經無法在內門呆下去,不然內門的人也不會這麽爽快將她扔出來。外門的人死活,向來不重要,她教訓一下泄憤也沒什麽吧。
右手在身後結印,下一秒紫依就如斷了線的風箏撞上了窗戶,又從窗戶飛來出去,壓根不知道是怎麽出去的。摔在門外的石頭邊,咳出一口黑血。
“你……”
柳笙歌打開門,走到她身邊,對她“溫柔”一笑。
“紫依師姐,這叫禮尚往來。師妹這禮,姐姐可還滿意?”還欠著呢,不少,以後慢慢還。
“咳咳……滿意啊!怎麽會不滿意……”雖然受了傷,不管怎麽著也不會連一個新人都對付不了吧……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嘴角溢出的血將她的笑襯得更加殘忍恐怖。
紫依的態度讓柳笙歌有不好的預感,依她的脾氣,應該會一邊捂著胸口咳血,一邊滔滔不絕地罵她。而不是露出這種表情……難道她還有什麽殺手鐧?
不待她作出什麽防備,一道紫色的罡刀迎麵砍來。抬手運功格擋了一下,卻被這罡刀生生逼得退了好幾米,最後還是被傷了手臂。
紫依沒想到她會格擋下自己的攻擊,這是她的底牌了,連彩衣也不一定擋得下來。這一招,她從進天穹山開始修煉,已經十幾年了,方才也是耗盡了最後的力,沒想到隻傷到她一星半點。這女人……到底什麽來頭。
捂著受傷的手臂,看了眼身後的牆,一柄冒煙的鋼刀正嵌在其中,周圍的牆麵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裂開,整個屋子轟然倒塌……
看向紫依的眼神充滿怨恨,這個女人是要至她於死地……看來是盡全力了吧!
那接下來就不必擔心她使詐了,要擔心的是……她晚上睡哪……
走到紫依麵前,往她身上踹了幾腳,邪邪地笑了笑,“我一定將你風光大葬,你就安心地去吧!”
沒受傷的那隻手藏在背後捏了個訣,是以紫依沒有看到從她手指上散發出的黑霧。
芊芊玉指抵上紫依的額頭,下一秒她痛不欲生。
聽她那銷、魂的呻、吟,柳笙歌惡趣味起來。脫下她的鞋子和襪子,把她的襪子塞進她的嘴裏,“別叫了,一會爽死你”反正紫依都沒了功力,她要怎麽處置還不是看她的?
這女人本身就賤,別人不知道,她可是很清楚的。和這麽多男人啪啪啪過,要是清白女子早就羞愧自殺了,哪還活得這麽悠哉,今天欺負這個,明天欺負那個的?
想起彩衣那時準備給莫懷善下的藥,柳笙歌腦袋上冒出一個金黃、色的小燈泡。
原本彩衣是和紫依一起住在外門的,所以兩人麵上很是要好。進了內門拜了師,自然是隨自己師父,讓師父為自己安排。可憐的是,她這個師父一直專注於研究怎樣不知不覺害死柳笙歌,哪有心思放在彩衣身上,更別說騰出房子住了?是以,彩衣一直住在外門。不過,她離開天穹山,房子也空出來了,作為前任掌門的弟子,她是有權利擁有自己的房子的。估摸這會彩衣正在她房裏享受呢!
現在要解決的是紫依,如果自己這麽貿然殺了她,雖說內門的人不會將自己怎麽樣,但人家好歹也認識個把男人,後患無窮。
想著,便將不斷哼哼的紫依拖到柴堆裏,一躍而起,往內門的方向疾馳而去。
果然,彩衣住在自己獨有的房子裏,很是享受,享受得柳笙歌都不好意思看她……
女子的嬌、吟夾雜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聲聲入耳,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沾了點口水在窗上戳了一個洞,從洞裏往裏麵看去。不是她猥瑣,剛聽到那一聲師兄她還是愣了一愣,一想到可能是莫懷善,心裏就不舒服。現在看到彩衣上麵的不是莫懷善,心裏才好受一些。
一層粉色紗縵將兩個交織在一起的人遮得恰到其分,隱隱約約的,卻又看了個真切。
床邊放了個香爐正冒著煙,看他倆啪得火熱,估計就是這熏香起的功效。看來彩衣這女人為了愉悅自己可費了不少功夫啊!她今天來,就是來找這東西的!
桌子上放了一包香料,柳笙歌輕手輕腳開門拿了香料就跑,床、上的兩人竟沒發現。
出院子後,翻了翻清斂給她的小冊子。既然紫依是二長老的徒弟……收徒弟也不能始亂終棄不是,做人要厚道。
二長老的住處是相當好找的,小冊子上就有。
按著地圖走,沒一會就到了。
二長老人是凶悍,睡起來卻跟豬一樣,呼嚕打得跟雷一樣。
柳笙歌很輕易就溜了進去,將香爐裏的香料換了一換,動靜再大,睡著的人也沒醒。隻能說古代的防盜意識太低了,門隻要抖一抖,裏麵的門栓就掉了。而彩衣那門就更容易了根本就不用抖,不知道她是實在太不要臉還是覺得沒人來的了她的院子。
一躍回了院子,將紫依拖到二長老的房裏,三下五除二扯了她的衣服,扔到二長老床上,跑了出去。
趴在屋頂上揭開一片瓦,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自己促成的一場春宮戲。
在夢裏已經被那熏香折騰得欲、火焚身,他清心寡欲半輩子也沒這樣過。全身就跟火燒一樣,非要找一個宣泄口。原本想邊睡邊自己解決一下,沒想到一抬手摸到一具白嫩的嬌、軀。繞是他再清心寡欲也難耐了……看不清那女人的臉,隻知她在身下嬌喘……
師徒啊!要是被發現了……就算不被人發現,明早二長老醒了,依他那古板的性子,加上那狠惡的手段,紫依不死也脫層皮。
柳笙歌半猥、瑣地笑著,思考怎樣才能讓大家知道。這兩師徒可沒少給她下拌子,尤其是紫依,她說過她會慢慢還的。
打了個響指,手裏出現一團火焰,向窗紗與床幔饕餮而去。
而二長老尚且沉醉在那幽深的密林裏,根本感覺不到什麽。
“來人啊!起火啦!救火!”
不斷有人端著盆子滅火,可遲遲滅不了。
柳笙歌在暗處笑了笑,這是用魔能燃起的火,是這幫嘍囉想滅就滅的了的?不過,她還是幫一把好了,她要的結果不是看著他們師徒怎麽死,而是看他們怎麽在天穹山眾弟子麵前出醜。
揮了揮手,火勢一下子就小了,本來還想再揮幾下,聽到一個人的聲音,便立馬收了手,隱入黑暗。
“怎麽回事?”莫懷善若有若無地掃了一眼隱在黑暗裏的樹,冷著臉走來,青鳥跟在他身後,看到那漸漸小去的火蹙了蹙眉。
一個弟子抹了把汗,“可能是油燈倒了,這火可不小。”
青鳥一揮袖子,火立馬滅了,剛踏進去幾步又退了出來,臉上帶著饒有趣味的笑容。“當務之急,還是進去看看二長老有沒有死,我看這火可不一般啊!”有好戲看了!她和紫依師徒向來不對盤,本來就是要報仇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同道中人作的這好戲,今日被她撞見了,不推波助瀾一把還真是說不過去啊!
“進去看看吧。”
莫懷善一下令,眾弟子便跟了進去。
“啊——”一個女弟子見了這火辣的場景立馬捂著臉跑出去了。其他人也是一臉驚訝錯愕,莫懷善依舊冷著臉,而青鳥則是環胸看戲。
籠罩著床沿的圍幔已經被燒光了,而床、上的兩人渾然不覺周遭一切,依舊情動地沉溺在二人世界裏。
莫懷善的臉冷得不能再冷了,目光又掃向門外那棵樹。
感覺他看過來,柳笙歌顫了一顫,抬腳就走。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從他身後走出來的那個綠衣女子,是他的新歡吧……
莫懷善自然是看到了那樹的顫動,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真是一對不要臉的師徒,丟天穹山的臉!”青鳥在一旁捂著嘴笑了。
“師兄,彩衣那的屋子燒著了,師弟們在滅火……額,這是怎麽回事……”雲騰剛跑過來報信,便看到這麽火辣辣的一幕。有幾個師兄弟站在那,都有了反應,還有幾個甚至流了鼻血。真是將天穹山的臉麵都丟光了!
青鳥見他看著那床認真的樣子,一個巴掌拍上他腦袋。“看什麽看啊!你想被二長老做是不是?”
雲騰非但沒有生氣,還傻嗬嗬地對著她笑。
“去彩衣那看看。”看著他倆打情罵俏,想起了柳笙歌。這麽些日子,自己是越發想她了……可是他不能接她回來,他的天劫將至……如果自己能渡過,便把她和孩子一起接回來。他倒是不擔心彩衣被燒死,那房子是笙兒住過的,有她的回憶,被燒掉很可惜。
二長老這裏,他是不想再看著了,等他們清醒了再解決這事。
當眾人趕到彩衣房裏,又一次被驚到了。
青鳥在一旁冷嘲熱諷,而床、上兩人亦是渾然不知。
莫懷善掃了眼門外的樹,感覺到那樹顫了顫,又蹙了蹙眉。“這些事,雲騰處理吧。”
雲騰看了看床、上交織的炙熱身影,雞皮疙瘩抖了一地。讓他來解決?青鳥還不殺了他?
想找莫懷善推辭一番,哪知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雲騰望著沒有一絲光彩的天空,深深歎了口氣。感覺到有人看著自己,目光分外灼熱,便回望過去,受了青鳥一記刀眼。他是何其冤枉啊!
柳笙歌一直跑,試圖擺脫追上來的莫懷善。剛才簡略包紮過的傷口又撕裂了,“嘶——”真是夠了……
莫懷善一直追,也沒有逼急她,知道將她逼上懸崖。二長老那裏的事他可以不管,彩衣那裏的事他就不能不管了,汙了笙兒睡過的床……
要是柳笙歌知道他是怎麽想的,肯定會大呼冤枉。彩衣那貨明明是自己弄的,跟她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她隻是順道點把火而已……
一直往後退,腳下一空,看清是懸崖以後柳笙歌直冒冷汗,趕忙收回腳,有些後怕地深呼吸。
“何人在天穹山興風作浪?”
柳笙歌眼睛溜溜轉了轉,喊了聲“師兄!”便見莫懷善愣了片刻。趁著這一愣,運起魔能,繞過他逃了。
莫懷善沒有上去追,大腦裏還徘徊著那一聲“師兄”。是笙兒……
一直跑,終於到了院子,上前敲青冥的門。因為他的燈還亮著,她又不知道去哪。手上的傷可耽誤不得……
還沒敲門,門就開了。郤青冥看到她,好像鬆了口氣,連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方才去哪了?”看到她往外滴著血的手臂,剛舒展開的眉又蹙了起來。方才屋子塌的時候他就將一切看在了眼裏,他以為她會來找他,沒想到跑出去還帶了一身傷回來。
“進來。”
看到青冥陰沉的臉,直覺不好,卻還是乖乖跟了進去。
看青冥從內室拿了個藥箱,推著輪椅出來,柳笙歌過去想推他,手卻被他一巴掌拍開了。
“若是再胡鬧,就一輩子別理我了。”那滴著血的傷,怎麽看怎麽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