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白衣打架
一路跟到子矝所在的房間,看著兩個婢女離開後,子佩和白衣才悄悄地進入了房內,子矝聽到動靜抬頭就看到了哥哥和白衣,想動後背卻火辣辣的疼。
子佩看出不對忙上前扶住子矝看著子矝後背上因為動近處的血,生氣的問道:“誰幹的”。
子矝趴在了子佩的腿上道:“沒事了,已經上過藥了,在宮裏做錯了點事情,畢竟我現在是個小婢女,受罰很常見的,對了,白衣怎麽也來了啊”子矝說著抬頭看著白衣。白衣則是一臉的不忍,主子從小到大那裏受過這種苦楚。
“我才不信,你實話告訴就是”子佩直接問道。
子矝沉默了半天才緩緩的將宮裏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話音剛落白衣就氣呼呼的起身道:“真是太過分了,我去文王府替主子報仇”。
“不許去”子矝道。生生的止住了白衣出去的步伐,白衣回頭看了一眼,子矝繼續道:“我暫時不想和他見麵”。
子佩聞言心裏一滯道:“你知道了”。子矝看著子佩道:“哥哥也知道了,嗬,看來就隻有還不知道吧”。
“當初想要告訴你,幾次話到嘴邊,看著你高興的樣子都又憋了回去”
“到底是什麽事”白衣有些不解的問道。
子矝對子佩點了點頭,子佩才說道:“齊宮銘的王妃那個薑州公主懷了齊宮銘的孩子”。
“無恥之徒”白衣說完身上的殺氣頓時增加,然後就不見了,子矝見此緊張的看著子佩道:“哥哥,快攔住他,不能讓他去”。
子佩拉著子矝的手道:“無妨,白衣他一向有分寸,他既然想去你便讓他去吧,不然一直憋著他也難受”。
“早知道就不讓你說了”子矝無聲的歎了口氣。
文王府,
一把長劍劃破夜空直直的出現在文王府的上空,夜風和王府的暗衛感受到強大的啟程襲來,頓時打起來精神進入防禦狀態,隨著劍身落下,院子中出現了一個白衣蹁躚的風姿卓越的男子手持劍而立。
夜風看著來人瞬間出來了,有些詫異的道:“白公子,不知深夜到訪王府可是有急事”。
“我要見齊宮銘”白衣冷聲說道。
夜風見白衣的架勢不對,想起今日在皇宮發生的事,以為白衣是來為子矝報仇的,就說道:“白公子,請你冷靜些,王妃她到底是薑州的公主,即便是王爺,也不能真的對她怎樣的”。
“我再說一遍,我要見齊宮銘”白衣冷冷的抬起頭,冰冷的眼神裏沒有一絲感情。衣訣翩飛,滿園都是一股肅殺之氣。
夜風這下是真不知道怎麽辦了,就在想著怎麽把人勸走的時候,齊宮銘一把推開了門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著白衣道:“你找我什麽事,你主子,子矝她還好吧,傷怎麽樣了”。齊宮銘的話還沒說完,白衣的劍就已經飛出去了。
夜風大驚,連忙上前將劍擋住,就與白衣纏鬥,可夜風根本就不是白衣的對手,幾乎是被秒敗,夜風口吐鮮血狠狠地摔在了齊宮銘的麵前,齊宮銘看著白衣的樣子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文王府還輪不到你來撒野”。說完抽劍向白衣打去,兩人打的不可開交,齊宮銘與子矝在姒州的密室中偶然得到的秘籍一直有在練,所以兩人打鬥中,處處製衡這白衣。
可是白衣也是越戰越強,兩人一時打的難舍難分,夜風看的心驚,隻能朝白衣大聲喊道:“白公子,子矝公主對王爺是什麽感情你不是不知道,你若是傷了王爺,她也會難受的”。
白衣聞言冷眼看著齊宮銘道:“一個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護不住的人,有什麽資格讓主子難受心疼,我白衣既然跟隨了主子,就絕對不會看她被人欺負,不管對方是誰,付出多大的代價,皇甫家的影密衛都會讓對方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白衣的話說完,夜風心裏一驚,下意識的看向齊宮銘,齊宮銘被說的啞口無言,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看著白衣,白衣看了齊宮銘一眼就轉身離開,臨走時還對齊宮銘留下了三個字,“你不配”三個字就像是魔咒一樣一直在齊宮銘的腦子裏盤旋。
齊宮銘扔掉手中的劍,頓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夜風連忙去接住了齊宮銘,讓人去請大夫了,另一處院落,周錦心在聽到子矝的人來挑釁,齊宮銘還受傷時,心裏一緊問道:“王爺沒事吧”。
翠竹回道:“王妃放心,大夫說隻是急火攻心,好好休息就行了”。
“那就好”周錦心稍稍放心道。
長公主府,
子佩小心翼翼的將子矝抱起來道:“我們走了”。
“好”子矝回道。
“你確定不給若彤那丫頭道別了”子佩問道。
“不必了,說了又是傷心流淚,還不如悄悄地走,離別一向是個不好的詞”子矝有些傷感的道。子佩沒再說什麽,抱著子矝就離開了長公主府。
路上子矝問道:“白衣那裏怎麽辦”。
“放心吧,我們今晚來本就是準備帶你走,他從王府回來後會直接去客棧的”子佩解釋道。
很快兩人就回到了客棧,子佩將子矝安頓好久出來了,正好看見白衣回來,兩人心照不宣的尋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怎麽樣,去打了一架”子佩問道。
“齊宮銘武功有所精進,我沒有打敗他”白衣回道。白衣的回話讓子佩笑了笑,然後看著白衣看了很長的時間,白衣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子佩緩緩問道:“你喜歡子矝”。白衣一愣然後道:“誰不喜歡主子”。
“你明白我的話是什麽意思”
“是,我喜歡,男女之情的喜歡”白衣爽朗的說了出來。子佩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道:“看的出來,你比我這個做哥哥的對她還上心”。
白衣也站了起來對著子佩拱了拱手道:“屬下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主子,所以唯願能夠陪在主子身邊一輩子保護她就夠了”。
子佩轉身拍了拍白衣的肩膀歎了口氣道:“我倒是希望她心裏的人是你”。說完子佩就離開了,留下有些黯然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