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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太後心意二

  等到子矝回到房間後,白衣遞給了她一封信道:“這是昨晚夏王爺傳信勢給主子留的信”。


  子矝接過就打開看了,看完以後順手扔在了火盆裏道:“他說他想讓姬州空手而歸”。


  白衣了然,道:“也能理解,畢竟他作為新帝登基,第一件事必然是要立住自己的威信”。


  “隻是文王怕是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比鄰他這次來是受了齊天海的命令”緩了一會兒白衣又說道。


  子矝沒有說話,白衣看著子矝在猜想她到底會幫誰,誰知子矝道:“難道就沒有一種萬全之策,可以讓兩國百姓既不受戰亂之苦,又能安享太平和富饒盛世的嗎”。


  子矝是一個現代人,從出生起就是太平年代,雖然還有戰亂的地方,可是離自己的國家卻很遠,她從沒有感受過戰場的廝殺與搏命。


  在前世上學時期,有一段時間她甚至極為討厭和平懷柔的政策,偏激的認為,在長久的暴亂和不公平之下,隻有以暴製暴的行為才是最為快捷的方式。


  可是自從親眼看到了戰場,她才知道戰爭的殘酷,永遠不是當權者一句絕不低頭,以殺止殺就能抵消的,就像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白衣聽著子矝的話突然愣了,很久才喃喃道:“主子說的話,竟然和家主說的一樣”。


  子矝微微一笑,父親見多了戰場的廝殺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隻是他終究是沒能實現。


  兩人說話間,流觴敲門進來了,對著子矝拱手道:“主子,這幾日我一直在神殿裏摸索,已經將裏麵的地形都弄清楚了”。


  “好,今晚,我們就去一趟”子矝回道。白衣聞言道:“我為隨主子去吧”。


  “不用,流觴陪我去就行了,人多不好行事,白衣你留在春風苑守著就行”子矝道。


  白衣有些黯然,但還是允諾了。


  隨後白衣和流觴一起從房間出來,流觴拍了拍白衣的肩膀道:“兄弟,早些看來啊”。說完就走了。


  白衣回頭看了一眼禁閉的門,淒然一笑離開了。看開?已經看不開了。


  夜晚降臨,有兩道黑影閃進了神殿,屋頂上,流觴輕聲道:“今晚,費祿洪似乎來了”。


  “走,去看看”


  流觴聞言帶著子矝來到了天女的房間,輕輕的取下一個瓦片,一束光投了出來,兩人就看到了裏麵的情況。


  此時天女正在地上痛苦的掙紮著,費祿洪則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看著。天女狠狠地看著費祿洪。


  費祿洪則勾起一抹笑意道:“怎麽,你以為夏如陽做了皇上,他就記得你會護著你嗎?不會的,我告訴你,他會娶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將會成為姒州最尊貴的女人,而你什麽都不是”。


  “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他這個皇位是我為他謀來的,他必須要聽我的”費祿洪看著小婉難看的臉色笑的開懷的道。


  小婉似乎是被刺激的,忍著身上的劇痛也笑了起來。費祿洪卻突然愣了,看著她道:“你笑什麽”。


  小婉冷笑著看著費祿洪的眼睛道:“我笑你可憐”。


  費祿洪突然捏住了小婉的臉狠聲道:“我可憐,我可憐的話,你不是更可憐”。


  “嗬嗬”小婉笑著道:“我怎麽會比你可憐呢,至少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敢承認,你呢,你敢嗎?大長老,真是個笑話,你口口聲聲的說我下賤,說我不配,那你就配嗎,一個靠爬女人的床上位的男人,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啪”一巴掌打的極狠,小婉的臉瞬間紅腫了起來,嘴角一絲鮮血流了出來。


  可是小婉好像感覺不到痛一般扭過臉繼續道:“你隻不過是前天女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腳蹬而已,我至少還是個丫鬟,可你連人都不算,就算你逼走了天女,害了先皇和先皇後,你也永遠都不能抹殺你那低賤的出身”。


  看著費祿洪黑的像墨的臉,小婉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就算他要死啊了她,她也認了,更何況他不敢殺她。


  費祿洪是想殺人了,已經多久了,即便有人在背後議論他的出身也都是偷偷的不敢讓他聽見,可是這個賤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麵說。


  腳蹬,多諷刺,多下賤的稱呼,他是隻配伏在天女腳邊的人,費祿洪滿是痛恨和記恨,可是他卻不記得,即便身為天女,她也從未讓他真的做過什麽難堪的事,甚至多次護他。


  它隻記得別人對他的欺負和嘲笑,還有她的高高在上,飄然若仙。


  瓦片被蓋上,流觴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看向子矝,隻聽子矝緩緩道:“看來這費祿洪當年應當是對母親做了一些事,將母親逼走了”。


  流觴不解的道:“我說句大不敬的話,既然費祿洪存了這樣的心思,為什麽不幹脆殺人,而隻是逼走”。


  子矝也不解,“母親住的房子在哪裏?”。


  流觴道:“那裏被費祿洪封了,不許任何人去,但很奇怪是卻每日派人打掃著”。子矝就這樣跟著流觴來到了母親的住處。


  看著外麵守門的人,兩人從另一邊饒了進去,落到院子裏一股香味就撲鼻而來,院子裏的梅花開的正盛。


  子矝看了流觴一眼兩人就小心翼翼的進了屋內,這裏確實被打掃的很幹淨,就好像有人還在住一樣。


  子矝低聲道:“找找,看母親有沒有留下什麽東西”。


  流觴點了點頭兩人就分開往房間兩邊走去,子矝來到了內室,看著這裏的擺設極其簡單雅致,似乎有些眼熟。


  子矝輕輕的拍著床板,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她終於知道也什麽自己感到熟悉嗎,這裏的擺設和皇甫府裏自己的房間構造很是相同。


  子矝猛的扭過頭看向那個後麵的方向,果然,是一個衣櫃。如果真的和自己的房間一樣,那床下就應該會有暗道。


  正當子矝準備叫流觴時,就聽到外麵有動靜,流觴立馬跑到了子矝麵前,兩人對視了一眼就悄無聲息的從房間消失了。而這時費祿洪才從門外進去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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