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果真是他

  森林裏,古月清快速的飛過,順手從地上把一塊石頭拿了過來,對著剛才飛出去的鴿子扔了過去。


  “啪嗒。”


  鴿子被打中,撲騰兩下還是落了下來。


  古月清快速走過去,拿起鴿子一看,發現它腳底捆綁著一個竹筒。


  看來是個信鴿。


  打開一看,上麵寫的並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都是她每天的日常生活,看來小丫頭做這種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就說後麵那個黑衣人怎麽不出現了。


  “這是什麽?”古月清目光落在了旁邊的一個掛牌上。


  她好奇的拿了下來,背麵平常無奇,並沒有什麽,翻過來的時候,她愣住了。


  上麵赫然是玄王府的標誌。


  “難不成,那個麵具男是玄王?”古月清疑惑,甚至想她們認識的種種,好像都沒有刻意的行為。


  不行,她必須親自去看看。


  把信放了過去,又把鴿子也放開了。


  她回去之後,小丫鬟的房間已經傳來了平穩的睡覺聲。


  ……


  “我出去走走,你要不要一起?”古月清舒個懶腰,打著哈欠看著廚房裏的人。


  靈兒探出頭來,看著無裝備的人搖搖頭:“我給姑娘做早飯,姑娘自己走走就是了。”


  她可不敢和姑娘一起走走,院子裏那有一個木樁生生的被姑娘一腳踢斷了。


  簡直可怕至極。


  古月清出了院子朝著京城的方向飛奔過去,半個時辰便出現在了玄王府的房簷上,她並沒有著急行動,而是觀察府中的暗衛在何處。


  摸清楚後,她在玄王府來去自如,落在一個院子上,便觀察府中的人,玄王府很大,裏麵的人也多,來來往往的,竟然沒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罷了,或許是我想多了。”古月清歎口氣,有些失落。


  她看著靈兒回了房間才小心翼翼的出來,恐怕是錯過了那隻信鴿,把玄王府的信鴿攔截了下來。


  正當她要離開的時候,卻見遠處走來了一個男人,男人步伐穩重,抬頭挺胸,眼中仿佛有浩瀚星光,一張臉上沒有任何的雜質,那劍目星眉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古月清心裏一震,男人雖然沒有戴麵具,可她還是確定了他就是救了自己的男人,無論是走路的姿勢還是那雙眼睛,都非常的相似。


  “王爺。”


  遠處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古月清抬頭,竟然是男人身邊的那個黑衣人,聽黑衣人這樣說話,恐怕麵前的男人就是玄王了。


  尊君墨停下來看了黑鷹一眼,點了點頭。


  古月清也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自然沒有留下來的道理,她悄然無聲的準備退下去。


  卻聽見。


  尊君墨一手負在身後,另一隻手握著一把折扇,神色淡然,“古月清她人呢?”


  準備離開的古月清瞬時間愣住了,她趴在房簷上,仔細聽著下麵的動靜。


  黑鷹恭恭敬敬的回答,“根據靈兒送過來的消息,那古月清行動實在是詭異。”


  尊君墨揚了揚眉梢,“就是你第一天回來匯報的那個?”


  黑鷹點頭,“是,不僅僅如此,她更是每天日夜都在鍛煉身體,再加上有著靈兒的好廚藝,她的身體越來越好了,麵色看起來也紅潤了很多。”


  “你親眼見過?”尊君墨撇了黑鷹一眼,語氣不明,聽起來有些微怒。


  不過看著神色冰冷如常,又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


  黑鷹有些不明所以,最後還是開口了,“屬下前幾天給靈兒送烏雞的時候看了一眼,確實精神狀態很好,至於古府那邊,已經把人下葬了。”


  “嗬。”


  提起古府,尊君墨一個字都懶得給,隻是冷笑一聲,“區區跳梁小醜,不足掛齒。”


  古府,他沒有放在眼裏。


  “王爺說的是。”黑鷹符合的點了點頭。


  那古文源,確實上不得台麵。


  黑鷹又道:“屬下還是不明白古文源為什麽要那麽做,那古月清還在主子的手中,他現在猖狂到對外聲稱人已經死了,就不怕古月清回去嗎?”


  動動腳趾頭都能想到的問題,古文源不可能想不到。


  這人一天找不到,就等於活著。


  尊君墨用折扇敲打黑鷹的頭,“白跟了我這麽多年。”


  “話說回來,你調查回來的古月清不是身子骨弱嗎?為何她這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身體就好的差不多了?”


  尊君墨是疑惑的,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也是震驚的。


  黑鷹這下把頭低下了,認錯態度非常陳懇,“主子,恐怕情報有錯誤,我看那古月清動手招招致命,而且那招式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她怎麽看怎麽不像個普通人,古家這是深藏不露。”


  古月清聽著心驚一驚,她剛醒過來就麵臨生死問題,根本來不及偽裝,現在安穩了一些,玄王府的人又開始調查她,她不會是要暴露了吧?

  尊君墨一聽,來了興致,“恐怕不是古府深藏不露,而是這個大小姐深藏不露。”


  古家要是知道這個大小姐功夫這麽好,恐怕腸子都要悔青了。


  廢材……


  這兩個字和古月清根本不搭邊。


  他向來對別人的事情不關心,那日和古月清吃飯,聽著別人罵她的話,後來她又出手了,這才有了一絲絲的好奇,派人去調查的時候,確實和情報上的不一樣,這個女人,總是讓他誇目相看。


  “主子說的是,”黑鷹忐忑的看了尊君墨一眼,“屬下還有一事要說。”


  尊君墨看黑鷹那小眼神,就知道他肯定犯錯誤了。


  語氣不冷不淡,“說吧。”


  “信鴿好像被人打落過。”黑鷹跪下,等著尊君墨下一步懲罰。


  古月清躲在暗處,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她是沒想到這些他們都能看出來,她當時打那隻信鴿,用的可是巧勁。


  尊君墨摸了摸下巴,“上麵沒有重要的事情吧。”


  黑鷹道:“並沒有,靈兒不知道古月清的身份,都是用姑娘稱呼的,信上也說了,”


  “那就無礙。”尊君墨隨意的說著,突然想起來一件有趣的事情,彎了彎嘴角,“尚書大人生辰過幾日是不是就到了?”


  黑鷹想也不會答道:“是。”


  “讓靈兒把人看好。”尊君墨把折扇遞給了黑鷹,漫不經心的開口,“等他生辰那天,我們把那女人送過去。”


  他倒是要看看,那女人有何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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