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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伊律師威武把老秦管得死死的

  上次楚睿說紀莎莎沒在國外,而是在國內。


  算算時間伊念已經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過紀莎莎了,但伊念能感覺到,這半年紀莎莎是快樂的。


  離開這個城市所有的繁華喧鬧,去到悠閑詩意的小城。


  遠離這些繁瑣複雜的人情世故,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生活,有些返璞回真的感覺。


  她還記得上次紀莎莎說的,縱使楚睿有千般萬般好,她也不想再要楚睿。


  現在楚睿想後悔,隻怕沒有那麽容易了。


  伊念和鄭韻這麽說著,鄭韻卻說:“莎莎和楚睿離婚之後她父親身體就開始不好,她家裏的生意也一直都是楚睿在幫忙打理,我聽說最近她父親的身體情況又有些不好,恐怕莎莎很快就要回來了。”


  伊念點點頭,盡管可以瀟灑的離開,但有些事情卻是怎麽也割舍不掉的。


  說起來,和鄭韻相遇還是紀莎莎從中間牽線搭橋,這下紀莎莎不經常和她一起碰麵聊天,倒是鄭韻和她見的多。


  兩人聊著聊著,鄭韻又把話題扯到伊念身上:“我倒是真沒想到你會和秦二哥在一起。”


  伊念笑了笑:“很多人都這麽說。”


  “實在是根本沒有把你和他想一起去,所以剛聽到的時候就會想你們兩個怎麽會在一起,就會有這種想法。”


  伊念想想自己和秦江淮之間的相遇,得出一個總結:“緣分是很奇妙的事情。”


  鄭韻倒像是頗有感慨,點頭讚同她的話:“這話倒是真的,你知道我和老唐是怎麽認識的嗎?”


  被她這麽一說肯定是有故事的:“怎麽認識的?”


  鄭韻看著伊念,說出一個讓伊念很震驚的事情:“我是通過秦二哥才認識的老唐,他們兩人是朋友,和老唐在一起之前我是和秦二哥相親的。”


  這倒是伊念沒有想過的,不過秦江淮還相過親?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麽征服秦二哥的?想當初我先看上的是秦二哥,誰知道他就像長在懸崖峭壁的靈芝一樣,高傲不可攀。”


  鄭韻是真的很好奇,她當初年輕的時候喜歡上秦江淮,也追求過他一段時間,誰知道他就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對她不理不睬。


  鄭韻說完這話伊念倒是笑的不行,鄭韻這比喻也是絕了,長在懸崖峭壁的靈芝。


  不過伊念也是關注點不在點子上,她關注的不是鄭韻說的她先看上秦江淮,而是她說秦江淮時的比喻。


  鄭韻也有些受不了自己這個比喻,但她這比喻算是比較形象的。


  “別笑,快點和我講講,滿足一下我這好奇的心理。”


  伊念收起笑容,無情的拆穿她:“你確定你這不是八卦嗎?”


  鄭韻太想知道伊念是怎麽采到懸崖峭壁的靈芝的了:“是是是,我就是八卦,快說快說。”


  “我對他死纏爛打,最後他‘抵抗’不住我的‘威脅’,就同意了。”


  估計外麵都是這麽說他們兩人的,因為別人怎麽看秦江淮都不會喜歡上一個二婚還帶著個孩子的女人。


  所以很多人都猜測是伊念對秦江淮‘死纏爛打’。


  鄭韻算是他們身邊的見證人,她一向不聽那麵那些閑言碎語,因為她知道都是假的,愛不愛一個人,眼睛可以說明一切。


  秦二哥看伊念那眼神,充滿了情意。


  這難道會是強迫的?


  她揮揮手:“瞎說,你看秦二哥那樣子,一顆心恨不得掛你身上,這怎麽看都像是他對你死纏爛打。”


  伊念想想:“也沒有,就像我上次說的很順其自然的就在一起了。”


  上次吃飯鄭韻也在,伊念說過這個問題,但鄭韻覺得這也太含糊了吧,再順其自然也有先告白的那一方:“那是誰先主動的呢?”


  在她看來最起碼有個人先主動。


  伊念隻能和她說實話:“他主動,我當時認為他有女朋友,就想著離他遠點,結果他倒是追的比較緊些。”


  這下換鄭韻笑了:“這下倒是能讓他體會一把:你喜歡別人別人看都不看你的感覺了。”


  伊念就覺得鄭韻突然說出真相了。


  她忍不住吐槽秦江淮:“什麽懸崖峭壁的靈芝,他頂多算是長在花盆裏的花,看起來倒是鮮豔靚麗,但是一摘下來,蔫兒了。”


  這下換鄭韻開始笑個不停。


  兩人在這兒無情的吐槽著秦江淮。


  吐槽秦江淮就算了,鄭韻又開始向伊念吐槽老唐。


  “你知道我見老唐第一次,我就在心裏想這人莫不是個傻子,怎麽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讓他坐都不坐。後來我才知道,老唐其實是個多動症,一刻都閑不得。”


  這下伊念就有些好奇了:“那怎麽當初站著一動不動?”


  “他後來追求我的時候和我說是見到我之後被我迷住了,動不了。”


  伊念也開始好奇了:“老唐對你一見鍾情?”


  鄭韻無情的說:“屁,我就是信了他的鬼話,一開始也以為他是對我一見鍾情,後來我們兩人在一起了之後才知道他當天下午有一個餐飲節目要錄製,穿的西裝不能坐下,也不能有大動作,怕西裝起皺。”


  伊念要笑瘋了,主要還是鄭韻說話的表情和語氣很惟妙惟肖,畫麵感實在太強了。


  說曹操曹操到,秦江淮和老唐兩人往她們這邊走來。


  看伊念這麽笑著,秦江淮問她在笑什麽。


  誰知伊念看了眼秦江淮,就說:“靈芝。”


  鄭韻又開始笑了。


  秦江淮一臉懵:“什麽靈芝,你想吃靈芝?”


  伊念有些尷尬,靈芝說的是秦江淮,秦江淮又說她想吃靈芝,這翻譯過來不就是她想吃秦江淮?


  主要是秦江淮經常喜歡說吃你之類的話。


  有時候晚上兩人回到家裏,伊念問他晚上想吃什麽,他會來一句:吃你。


  結果晚飯就吃她。


  主要還是在外麵,身邊還有人在看著。


  伊念朝秦江淮揮揮手,有些嫌棄的說:“走開。”


  鄭韻那邊老唐也是,噓寒問暖,什麽熱不熱、渴不渴、餓不餓、累不累、困不困,一說起來話沒完沒了。


  鄭韻被他弄的煩躁:“快滾快滾,繼續釣魚去。”


  男人一般火氣都比較旺,身上就像一個火爐一樣,她們兩人躺在這兒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他們兩個火爐一靠近就感覺到熱。


  兩個被嫌棄的男人最後又結伴離開了,走之前還憂鬱的看著兩個笑的花枝招展的人。


  真是不知道有什麽好笑的。


  兩人笑了一會兒鄭韻又開始和伊念說一些其他好玩的事情。


  “上次和老唐一起去模擬帶寶寶的地方,所有的爸爸都是很輕柔的幫玩具寶寶穿好衣服抱起來,老唐倒好,他一個扯,把‘孩子’扯地上了。全場的人都笑翻了,都和我說寶寶出生以後千萬不要讓我老公帶孩子。他不甘心被人這麽說,買了個玩具寶寶放在家裏天天給玩具換衣服,還嗲嘻嘻的說那些哄孩子的話,我和我媽看了都快笑死了。”


  伊念笑著,她都能想到那個畫麵,他們兩口子實在太逗了。


  “你和秦二哥有沒有商量什麽時候結婚?”


  伊念搖搖頭:“我們還沒討論過這個話題。”


  鄭韻傳授過來人的經驗:“要是想辦婚禮一定要提前最起碼半年時間準備,不然時間根本來不及。”


  伊念沒辦過婚禮,根本不知道流程:“要提前這麽久?”


  鄭韻告訴伊念:“當然要,我們當時就是沒有經驗,所以婚禮準備的就很匆忙,有很多事情都沒有顧及到。”


  伊念到覺得辦婚禮太過複雜,要是真正結婚,她倒希望一切從簡。


  因為在國外生活久了,她倒是覺得國外那種在教堂結婚,念個結婚誓言之後就開始蜜月旅行挺好。


  上次去上海參加謝新知和高秀的婚姻,她光看著那些程序都覺得累的慌。


  “我喜歡簡單點。”


  ……


  沒一會兒兩個孩子端著個盤子,裏麵放著洗幹淨的水果。


  伊念看兩人熱的滿頭大汗,臉都曬紅了,有些心疼了:“怎麽沒有戴帽子嗎?我給你們準備了帽子怎麽不戴?”


  沈南析湊到伊念身邊:“我們看那邊有兩條狗特別熱,就把帽子給狗了。”


  伊念忍不住罵兩人:“是不是傻子?”


  怕兩人曬到脫皮,讓兩人洗把臉,從房間裏拿出她準備好的修複麵膜給兩人敷。


  兩人嫌棄的很,死活不肯敷。


  伊念就威脅兩人:“不敷以後別想買樂高。”


  這下兩人才乖乖的敷麵膜。


  好在這麵膜是蠶絲的透明麵膜,敷在臉上也看不出來。


  兩人躺在她們身邊,又開始打手機遊戲。


  看兩人手機都快貼到臉上了:“離遠點看。”


  她這麽一說,兩人就把手機拿遠點了,隻是一會兒沒到,手機又近了。


  說了兩遍之後伊念都懶得說他們兩個了,自顧自的和鄭韻吃著水果聊著天。


  過了一會兒,伊念再看兩人,手機放在一邊呼呼大睡起來了。


  她說怎麽沒聽見遊戲聲音了,原來睡著了。


  把兩人臉上的麵膜揭掉,沒有打擾他們,讓他們繼續睡。


  鄭韻說:“現在感覺有個孩子在身邊特別好。”


  伊念說:“痛並快樂著,等孩子出生你就會深有體會這句話。”


  鄭韻滿臉幸福的說:“那我也願意。”


  自己懷了孕即將生產才明白做母親的辛苦,月份越大越辛苦,躺著難受站著難受坐著難受,怎麽樣都不對,但為了孩子也隻能忍著。


  沒一會兒那邊男人都結束了垂釣,伊念把兩個孩子叫起來讓他們把臉上的精華洗幹淨。


  五六點的天還亮著,因為有老唐在,所以做飯的事情都是交給老唐的。


  他們剩下的幾個男人裏,恐怕也隻有秦江淮做的菜能拿的出手,其他幾個在家都是衣來張手飯來伸手,隻能打打下手,洗洗菜之類的。


  隻是洗完之後的菜還是會有泥,因為是剛從菜地裏采摘出來的,肯定會有泥。


  那帶泥的菜是楚航洗的,江安琪站在旁邊又把他洗好的菜指揮他又洗了一遍。


  伊念要去幫忙,秦江淮把她往回推,讓她繼續躺在那兒等吃就行。


  她也很無奈,自己這一手廚藝無處發展。


  倒是兩個孩子,被秦江淮叫過去當‘苦役’,洗菜洗盤子去了。


  這些事情兩人平時做的少,倒也覺得好玩。


  晚上七點的時候,所以人開始落座吃飯。


  老唐這廚藝是沒話說的,伊念也能看的出來鄭韻整個孕期被老唐喂的胖了不少。


  因為晚上不用回去,就住在這裏,所以他們又開了些紅酒喝起來。


  酒這東西少喝怡情,伊念倒是沒攔著他們給自己倒酒。


  她看見了,兩個孩子好奇的看了眼他們杯子裏的紅酒,伊念警告他們:“想都別想,喝果汁。”


  未成年是不能喝酒的,就算成年伊念也要告訴他們少喝。


  怕兩個孩子還惦記,伊念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倒給秦江淮,她自己和他們一樣喝了果汁。


  秦江淮笑著問她:“不擔心我喝醉了?”


  伊念警告他:“你要是喝醉了今晚就去和胡懷生睡吧。”


  因為今天在場的人裏麵就隻有胡懷生一人獨自前來,沒有帶家屬。


  秦江淮一想到自己被掃地出門的場景,逼迫和胡懷生兩個大男人睡一起,就收起了玩笑,麵對他們強硬灌酒,他愣是桌上喝酒喝得最少的人。


  胡懷生不怕死的起哄著:“這有人在身邊管著就是不一樣,老秦你喝酒什麽時候這麽慫過?”


  秦江淮笑笑說:“我的快樂是你這單身狗永遠體會不到的。”


  胡懷生紮心了,他這炫耀得意的口吻搞得誰沒有過女朋友一樣。


  其他幾人直呼:“伊律師威武,把老秦管得死死的。”


  伊念也很謙虛的:“我沒管他,我就說讓他今晚和老胡睡。”


  幾人一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胡懷生莫名衍生出一種躺著都中槍的心裏。


  “老秦,還是不是兄弟了?和我睡怎麽了?看把你給嚇得。”


  旁邊人說:“你這一身腱子肌,哪有溫柔鄉舒服。”


  胡懷生不說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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