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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就這樣下去好像可以天荒地老

  伊念到的時候,差不多五點左右,剛好幾人的麻將結束了一圈,又剛開了一圈。


  穿著旗袍的服務人員把伊念帶到裏麵包間。


  秦江淮看她來站起身迎過去,提著她手裏的手提袋放在一邊沙發上。


  “事情都辦妥了嗎?”


  伊念點頭:“好了。”


  那三人看著秦江淮這麽熱情,不免打趣:“老秦,你不能見了女朋友就這麽殷勤,快來打牌,牌還沒打完就跑了。”


  秦江淮問伊念要不要打麻將。


  伊念搖搖頭:“我不會。”讓他自己去打。


  秦江淮把伊念安頓在沙發上,自己又坐回去打牌。


  這邊打麻將也是有說法了,不能想不打就不打,怎麽說也要一圈半圈結束才行。


  等他們幾人打完時間都不早了,就留在老唐這兒吃飯了。


  鄭韻挺著個大肚子也來了。


  老唐小心翼翼的扶著鄭韻坐下,生怕磕著碰著。


  算算時間,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現在是最重要的時候,是要謹慎著些。


  伊念和鄭韻兩個坐在一起,鄭韻說最近胎動特別明顯。


  伊念有些好奇,用手摸了摸,沒一會了就感受到了動靜。


  鄭韻和她解釋:“小家夥兒這是在翻身呢。”


  伊念有些觸動:“生命真神奇。”


  鄭韻說:“可皮了,一會兒踢腳一會兒揮拳一會兒翻身,這要是個女孩兒我得哭死。”


  伊念笑笑,這要是個女孩兒這樣那是有些太過調皮了。


  “預產期還有多久?”


  “十月八號是預產期,還有二十多天。”


  “孩子名字取好了嗎?”


  鄭韻有些憂愁:“還沒呢,爺爺奶奶取的名字都太大眾化了。”


  “名字是得要好好取。”


  鄭韻顯得有些不滿,和伊念抱怨著:“他們家族不大,規矩倒是很多。非得要孩子按照輩分順序來,本來輩分的字都太難聽,取什麽都很普遍。”


  是有很多地方取名按照輩分來的,每一輩名字裏帶的字是不一樣的,人們也常用字來分別輩分。


  伊念怕鄭韻想的情緒有些激動,安慰她:“好好商量,現在你最大,這些還不是你說了算的。”


  伊念這話對鄭韻來說倒是很受用,她正笑嘻嘻的笑著。


  兩人坐著邊吃邊聊,席間也隻有她們兩個女性,所以兩人都是想到什麽就聊什麽。


  她們兩個自顧自的聊著,身邊的兩個男人倒是肩負起了倒水夾菜的活計了。


  邊吃邊聊耗費的時間還是比較多的,結束之後已經將近九點。


  因為鄭韻現在情況特殊,也需要早些回去休息,幾人就告別離開。


  ……


  回到家裏伊念拿著換洗衣服去浴室洗漱。


  出來的時候在臥室看了一圈,也沒看到秦江淮,到了外麵客廳才看到他站在陽台。


  忽明忽暗的火星子,就證明他正在抽煙。


  兩人在一起之後,知道伊念不喜歡煙味,沒等伊念有反對意見,他自己就先減少了抽煙次數。


  這段時間,他抽的反而多了起來。


  男人通常都會選擇抽煙來解壓,這是伊念明白的事情。


  兩人在一起半年多,從相互陌生變成相互親密的人,他們之間沒有經曆什麽風風雨雨,每天都是日常,早出晚歸,一起吃飯娛樂。


  他們有時也會在日常中製造驚喜,想讓對方能夠開心。


  可能不是什麽重要的節日,可能就是一天很普通的日子。


  伊念知道,他們兩人都是各自經曆了太多,所以兩人能夠在一起,那才更加珍惜。


  伊念輕聲走到陽台,問他:“在想什麽?”


  看到她來,秦江淮最先的反應是把手裏的煙蒂掐滅。


  卻被伊念製止了:“今天允許你抽一次。”


  秦江淮笑了笑,但盡管得到伊念的允許,他還是把煙掐滅。


  空氣中還有淡淡的煙味,晚上的風雖然是熱風,但依舊可以吹散煙味。


  秦江淮雙臂搭在陽台欄杆上,看著附近的河水,有燈光照在河麵,風吹動泛起淡淡波瀾。


  “你相信嗎?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會有無緣無故的恨。”


  秦江淮牽起伊念的手:“我們,無緣無故的愛。無緣無故的恨,就像我和秦文彬一樣。”


  其實若不是當年秦文彬主導了那一係列事情,秦江淮是不會對秦文彬下手。


  但也就是因為這場戰爭是秦文彬發起來的,秦江淮才能做到不心慈手軟、問心無愧。


  伊念懂了,明白了秦江淮的抽起這跟煙的由頭在哪裏。


  當初那件事情的證據是她一手調查,可以說她是沒有參與的知情人。


  黎晚能夠背叛秦江淮,把他手裏重要案件信息透露出去並且栽贓給他,完全是參與秦文彬的授予。


  普通的案件並不會有法律責任,但偏偏那個案子是刑事案件。


  當初伊念也想不到,處心積慮設計陷害秦江淮的人會是他的堂弟。


  她不懂他們之間的事情來源,但她知道,依照秦江淮的性子是不會輕易打碎牙往肚子裏咽的。


  伊念反手牽住他,兩人十指緊扣,像似永遠不可分隔開。


  “不問問我回英國做什麽嗎?”


  秦江淮低頭看她,很給麵子的問她:“做什麽了?”


  “我把我名下所以的資金都存入了我海外賬戶,這個賬戶裏麵的資金你可以隨時提取使用。”


  秦江淮:“……”


  他有些愣怔,不明白伊念這迷惑行為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要轉到海外賬戶?”


  伊念和他解釋:“之前錢都被我放在理財師那裏,轉到海外賬戶比較方便。”


  “那什麽叫我隨時可以提取使用?”


  “我在想,你這樣的性格,就算公司破產了也是閑不住的,雖然我還挺想你在家做家庭主夫的,但是我想了想男人還是有事業會比較好些。”


  這下秦江淮是徹底說不出來話,她這是以為自己破產了?

  自己說的一切塵埃落定,在她眼裏竟然是這個意思?

  想通這一點,也不難理解她為什麽要說方便他隨時提取使用了,他帶著玩笑口吻問她:“你這是要用你前夫的錢來養我?”


  伊念的語氣反而認真極了:“本來我是想等南析成年之後再把這比錢給他,但現在不是你的情況比較嚴重嘛?那肯定要以你先來。”


  秦江淮做出一副幡然大悟的表情:“沒想到你這麽愛我呀!”


  這話不是反問,而是感慨。


  伊念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認真點,現在不是開玩笑的。


  秦江淮問她:“有多少錢?”


  這兩天一直在弄這個手續,伊念對錢的金額熟知於心:“八十三億英鎊左右。”


  金額很龐大,證明她前夫是給她留了不少錢。


  現在秦江淮心裏除了有伊念對自己毫無保留把所有錢給自己以外的喜悅,還有些酸澀。


  這是怎麽愛一個人,愛到什麽程度,才會選擇離開人世之後留給她這麽一大筆遺產。


  秦江淮是酸了,但內心卻更加堅信自己要拚了命對她好的決心。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還是忍不住指責她,用手指了指她額頭:“你是傻子嗎?隨隨便便把錢給別人。”


  “你也不是別人。”


  伊念這話說的秦江淮無法反駁。


  他把伊念摟近懷裏,輕聲的告訴她:“聽話,這錢你自己留著,要是被別人知道我秦江淮用的是你前夫的錢,那不得讓人笑掉大牙,說我是吃軟飯的。”


  伊念不在乎:“沒關係啊,錢和名譽當然是錢重要。”


  秦江淮搖頭,認真的說:“不不不,你不懂,這是有關於一個男人自尊心受挫的問題。”


  伊念沒有秦江淮想的多,她就隻想著怎麽能讓秦江淮度過這次難關。


  她沒想什麽自尊受挫、吃軟飯的問題,這些在她看來都無所謂。


  “而且,世嘉沒有出任何問題,你不要想那麽多,一切我都可以解決。”


  “可是——”


  伊念還有話要說,秦江淮打斷她:“難道你不相信你男人的能力嗎?”


  “當然相信。”


  如果不相信他自己怎麽會把錢給他讓他翻盤呢?


  “那你就乖乖的,不要想那麽多。最近發生的這一切都隻是個幌子,隻是我用來迷惑秦文彬的,所以你呀,就別操那麽多心,還以為我說事情解決了是在騙你,都是自己逞強。”


  伊念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是這個,她是真的以為秦江淮是在自己逞強。


  “那你以後有事就告訴我,不要瞞著我。”


  “好。”


  伊念擔心許久的事情終於不用再擔心了,但她還是有些好奇:“可是明明之前方山林項目被停止施工了。”


  外麵有些蚊子,兩人走到裏麵。


  “停止施工確實是秦文彬搞出來的,隻是後來我將計就計,手續早就辦了下來,一直沒有複工隻是我想用這件事來誘導秦文彬。”


  兩人坐到客廳沙發上,相互靠在一起。


  “在他的眼裏,任何事情和工程都會存在問題,經不起檢查,他以為方山林項目停止運轉,他再把我香港那邊的合作搞砸他就能頂替我和香港合作,一旦開啟的工程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那就存在大量的耗時和耗費金錢,這樣我就內憂外患,資金周轉不開,最後導致項目砸在手裏。”


  秦江淮說的這些是外麵那些報道沒有的,伊念很好奇:“那香港那邊怎麽樣了?”


  “香港那邊廣茂周董和我相識多年,自然不是秦文彬輕易能夠撬走的。周董為人謹慎多疑,要是不考察個幾年是不會輕易和別人合作的。我和他打交道四五年,前四五年相交隻在於吃飯喝酒,去年才開始真正合作,秦文彬想采用迂回的方法,和香港那邊有合作,那他最起碼要等個幾年,那可是個硬骨頭。哦,對了,那匹馬‘秦白’,就是他送的。”


  上次去牧場看到的那匹馬,當時秦江淮是說香港一個合作商送他來著。


  可能是說起馬來了,秦江淮也變得悠閑起來,兩人靠在一起閑聊著:“下次再去要一匹回來。”


  伊念不愛騎馬,上次騎過一回兒那也是心驚膽戰,估計她下次也不會再騎了,所以也不能理解秦江淮養那麽多馬做什麽:“要那麽多做什麽?”


  “家裏有兩個孩子,剛好一人一匹。”


  小孩子一般都比較喜歡動物,不論是貓狗還是馬之類的。


  尤其是沈南析,特別喜歡騎馬。


  伊念在法國有一處莊園,裏麵養了兩匹馬,每去一次沈南析就要騎一次。


  這下也剛好如沈南析的意了。


  兩人就這麽坐在一起,聊著最日常普通的話題。


  就這樣下去,好像可以天荒地老,一起一輩子。


  ……


  秦江淮把事情的原委都說給了伊念聽,伊念心裏的擔憂也都沒有了。


  星期六的時候,幾戶人家相約著一起去莊園避暑。


  去年冬天的時候伊念帶著沈南析去過那莊園,蔬菜水果都很新鮮。


  九月的天正是熱的時候,去那兒避暑也很好。


  鄭韻也去了,她說也想出來散散心,不能整天躺在家裏。


  伊念把兩個孩子都帶過去了,讓他們在那兒寫作業。


  兩人今年初二,明天初三之後就要開始中考了,學業還是不能落下。


  好在兩人學習成績都可以,都很主動,不需要怎麽操心。


  伊念也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她的理念一向都是勞逸結合,不會一個勁的讓孩子學習,給他們壓力。


  學歸學,但玩也歸玩。


  莊園的房子設計是采用民宿的方式,居住的地方到處都是樹蔭,遮擋住了太陽,在樹蔭底下乘涼吃水果,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那些男人都在旁邊釣魚,打算晚上做烤魚吃,伊念和鄭韻就坐在樹蔭下的躺椅上,時不時聊著天。


  兩個人孩子寫好作業到旁邊果園裏摘水果去了。


  她們躺在那兒聊著天,一般女人在一起聊天也都是聊一些什麽感情、對象、孩子、購物之類的話題。


  兩人聊到鄭韻家的陽光房,伊念覺得那陽光房很好,打算以後換房子的時候在家裏也弄一個陽光房。


  白天的時候曬太陽,晚上的時候看星空。


  伊念想起上次在她家陽光房和紀莎莎的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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