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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就是這個意思分手

  兩人十幾日未見,迎來的不是歡喜,而是無促。


  伊念站在秦江淮身後的位置,看著他轉過身走向自己,卻沒有動作。


  秦江淮看她臉色平淡,對於見到自己並沒有什麽歡喜,不由的皺眉。


  還在生氣嗎?

  秦江淮沒想到自己都回來了,伊念還是生氣。


  想到這兒他又笑了,親昵的敲了伊念額頭一下:“下次出差就把你帶在身上,免得你又不高興。”


  他親昵的動作是下意識的,伊念卻警惕的避開了。


  這下秦江淮發覺出來了,她這氣生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像是責怪自己出差太久的原因,他看著自己落空的手,慢慢收回來:“你怎麽了?”


  三月的天,開始有些回暖,伊念穿著呢外套,秦江淮隻一身西裝。


  有些風塵仆仆的模樣,眼睛裏也有些紅血絲。


  伊念移開視線,低頭看著手裏的包包,說:“來回奔波,應該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秦江淮是很疲憊,得知伊念晚上約了人吃飯,按理說他應該回去睡覺,但是還是想見她,所以就開車來到她家樓下。


  雖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還是開車回了峪南灣。


  到了峪南灣,把車停在門口,點了一支煙抽著。


  最後也沒想出什麽,把煙頭丟在地上抬腳撚滅。


  ……


  第二天,秦江淮依舊,讓老劉開車到伊念家樓下。


  伊念卻拒絕不坐,要自己開車上班:“我這兩天有官司,要去警察局和檢察院,還是自己開車方便。”


  秦江淮不想浪費和伊念在一起的時間:“那我坐你車。”


  伊念想想,如果自己拒絕那就太奇怪了。


  事實上,雖然坐在伊念旁邊,一路上兩人也沒有太多舉動和交談。


  多數是秦江淮在說,伊念在認真聆聽,偶爾發出言論。


  秦江淮說出一個話題,看伊念沒有說話問她:“為什麽不說話?”


  秦江淮說這次去香港出差,給她帶來禮物,是一個布偶娃娃。


  伊念能說什麽?她無法再像以前一樣讓他不要再把自己當Cherry。


  “今晚一起吃飯。”


  伊念還想像昨晚一樣,隨便找個借口推辭。


  秦江淮卻不容她拒絕:“別再找原因。”


  伊念雖然答應了他今晚吃飯,但又和他說:“我最近有點忙,手裏官司比較多。”


  現在換秦江淮說:“你忙。”


  可誰知,伊念這一忙兩人一個星期都沒有見麵。


  ……


  有關於華興收購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外界也都得到了消息。


  之後秦江淮不僅見不到伊念的人,甚至連電話都不接。


  而伊念已經放棄了華興這條路,她找到當年肇事司機,要求他說出真像,卻被他一口否定。


  看他裝作鎮定的模樣,伊念不免譏笑:“欠的債總是要還的,對警察隱瞞事實,那就是知情不報和犯了包庇罪,你要覺得十年牢獄不夠還有十年等著你。”


  那人拒認,伊念說:“當年還有一個目擊證人,憑他翻供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知道伊夫人給他吃了定心丸,伊念也不死磕。


  那人現在四十幾歲的年齡,叫李茂生。


  李茂生卻質疑伊念:“那人是你舅舅,你讓他翻供他也會坐牢的,我可不相信你會舍得讓你親生舅舅坐牢。而且我已經得到了懲罰,坐了十年牢,你要找就去找那個女人,別找我。”


  相隔十多年,很多證據都沒有,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有讓李茂生和夏誌文兩人翻供,才能讓伊夫人坐牢。


  但是就如李茂生所說,讓他們翻供,法院肯定追究他們刑事責任。


  伊念焦頭爛額,卻束手無措。


  因為想要伊夫人得到懲罰,就把自己的舅舅送上法庭,這樣的方法以及手段太過極端,也太過狠辣。


  她不能不顧及,舅舅家裏還有舅媽一個婦道人家,還有一個正在上大學的夏長卿。


  可是她不能放任自己的殺母仇人逍遙法外,什麽報應都沒有。


  現在晚上睡覺,一閉眼就都是母親的樣子。


  母親跪著求伊夫人放過自己的模樣。


  母親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轉過身偷偷抹淚。


  夢裏,她感冒躺在床上,母親端著溫水喝藥,笑容溫和親切:“念念,快把藥吃了,感冒才能好的快。”


  她嫌藥苦,撒嬌不想吃藥,母親哄著她:“聽話,快吃了,待會兒我去給你買排骨,燒糖醋排骨和排骨玉米湯。”


  她這才聽話,艱難的把藥吃下去。


  多年沒有人關心嗬護,讓她都忘了自己曾經怕吃藥、自己愛吃糖醋排骨和排骨玉米湯。


  深夜,想的事情有些多,睡不著。


  手機亮屏,眼睛被刺到,以為是誰發的信息,看了一下是新聞推送,上麵明確寫道:世嘉將以1.2億,收購華興。秦江淮收購空殼華興,爆念舊情,忘不了鋼琴家伊雲汐。


  翻到下麵,看到有人評論:他們什麽時候分手的我都不知道,怎麽就變成了舊情呢?

  就在去年十二月,就有新聞說伊雲汐和著名鋼琴家梁翔一起去酒店,兩人待了十幾個小時,總不能是在一起彈鋼琴吧。


  真是看不懂有錢人的愛恨情仇,話說秦江淮有錢有顏,伊雲汐不會是出軌梁翔,給梁翔當小三,又給秦江淮戴綠帽子吧?


  上次采訪,伊雲汐就說了她和秦江淮和平分手,這不存在戴綠帽子。但是梁翔長得醜不說還有家世,真不知道伊雲汐看上他什麽。


  關了新聞,打開了微信,點開秦江淮。


  伊念打了幾個字,最後猶豫半天,還是把那句:我們分手吧,發送給了秦江淮。


  她想也是,秦江淮和伊家,除了一個伊雲汐能有什麽牽扯?

  現在華興隻是一個空殼,如果不是因為伊雲汐,他收購做什麽?

  雖然有不甘的原因,但也有秦江淮還念著伊雲汐的原因。


  她雖然和沈卓結過婚,他以前也和伊雲汐交往過,但是她不能容忍他和自己交往之後還和伊雲汐牽扯不清。


  這就像當初知道他和伊雲汐交往,自己不願意和他牽扯在一起一樣。


  微信是伊念淩晨三點多發的,雖然已經很晚了,但秦江淮還是聽到了伊念的微信,他上次讓秦嘉遇設置的特殊鈴聲。


  他迷糊的睜眼,看到信息連忙坐起身來。


  給伊念打電話,卻發現自己的號碼被她拉黑了。


  他不知道伊念在鬧什麽,急著想得到她的解釋,穿好衣服連夜開車去到她家裏。


  夜裏三點多,漆黑一片,冷空氣十足。


  他連忙跑到伊念家,想用密碼打開門,之前伊念告訴過他密碼,卻發現密碼被她改了。


  隻好按門鈴,按了十幾下,門這次從裏麵打開。


  伊念穿著睡衣,外麵披著外套。


  秦江淮聲音有些急促:“信息我看了,說分手是什麽意思?”


  伊念沒有開燈,隻有門外的感應燈亮著。


  伊念剛睡著,就被門鈴聲吵醒,見到秦江淮一下子困意全無。


  “就是這個意思,分手。”


  秦江淮被伊念平淡的語氣刺激到,音量提高了些:“伊念,你是不是太隨意了?你說分手就分手,一個解釋都沒有。”


  伊念心裏有些難過,隨即又很委屈,也跟著衝秦江淮說道:“對,我就是太隨意,我就是要和你分手,我就是不想給你解釋。”


  秦江淮被伊念的委屈弄得有些奇怪,但情緒倒是漸漸緩下來了:“是不是因為我出差太久你生我氣了?這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會出差這麽久了。”


  伊念見過秦江淮很多麵,有在外人麵前的不苟言笑、也有在自己麵前的潑皮無賴,但卻沒有見過他此時的底下語氣道歉的樣子。


  和秦江淮在一起之後,秦江淮一直比較尊重她,兩人相處也比較愉快,但這些都處於兩人沒有矛盾之前。


  現在麵對伊家,兩人第一次開始產生矛盾。


  但這隻是伊念一個人的矛盾,秦江淮甚至都不知道她為什麽說分手。


  伊念說:“我們都再考慮一下,我們在一起到底合不合適。”


  秦江淮脫口而出:“合適。”


  “我有感覺,你是最適合我的,還是在你看來我哪裏做得不好,你可以說出來。我們當初不是說好的兩個人在一起要誠實,不能有隱瞞嗎?”


  這話是伊念說出來的,可如今有顧慮有隱瞞的也是她。


  她這樣的性格不可能直言了當的問秦江淮是不是還念著伊雲汐。


  更不可能和秦江淮把自己和伊家的那些往事說出來。


  秦江淮被她的沉默弄得沒有辦法:“分手我不同意,我給你時間你好好想清楚,把我從黑名單裏拉出來。”


  伊念還在疑惑,為什麽秦江淮態度一下子轉變了。


  她明明是想和他……


  好吧,她承認她一點也不想和他分手。


  “你忍心讓我待在小黑屋裏?聽話,把我拉出來。”


  最終伊念也妥協讓步,點了點頭。


  本來秦江淮半夜過來是想質疑她為什麽要說分手,路上他還想著不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絕不罷休。


  但是伊念不願意說,他也不好步步緊逼。


  等她願意說這個過程太過繁瑣,不如自己去調查來的實在。


  所以他先退步,隻是再也不想聽伊念說分手。


  他做事情從來沒有這麽快就妥協過。


  但是看到她說分手,他真的心很痛,一想到和她沒有關係,做回陌生人,他不願意。


  他承認,他現在對伊念絕不止一開始時候的好感。


  他也很奇怪,兩人在一起不過就短短兩月左右,她怎麽就這麽讓他喜歡呢?

  他知道,有些人是不可錯過的,有些感情是不可辜負的,他也知道伊念就是他的不可錯過和不可辜負。


  他喜歡她鎮定自若的打官司,喜歡她嚷著脖子和自己叫囂鬥嘴,喜歡她被自己親吻之後羞赫的表情,喜歡她在自己送她回家後關心的叮囑自己開車小心,更喜歡她管束自己的樣子。


  有她在,他才會覺得自己可以成家,可以和她組建一個家庭。


  所以他妥協,他可以容忍她有些話不對自己說,甚至輕聲叮囑她關好門窗,好好休息。


  但是他容忍不了她說分手。


  他甚至一刻都等不了,想迫切知道她說分手的理由。


  肯定是有什麽地方被自己忽視了,這麽想著,唯一有可能的就隻有伊家了。


  難道是因為最近收購華興的事情?


  他也沒管現在是幾點,掏出手機就給鄒祈打電話。


  ……


  承秦江淮所說,他給伊念時間讓她想想清楚。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伊念沒再見到秦江淮。


  隻有一天晚上,徐楚衍給她發信息說約她一起吃飯。


  之前徐楚衍介紹案子給她,還沒感謝他,所以伊念就答應了。


  誰知剛好不巧,在餐廳裏遇到了秦江淮。


  秦江淮是有飯局,剛進餐廳隔了老遠就看到伊念和徐楚衍坐在一起吃飯。


  好巧不巧,今日一起來的還有胡懷生和楚航兩人。


  本來楚航對伊念就一肚子不滿和意見,這下更好了,明裏暗裏都在表達伊念不是一個好人。


  胡懷生卻說:“也許人家隻是朋友。”


  楚航冷哼一聲,但也沒敢大聲說,和胡懷生‘咬耳朵’:“所有不正當關係都是從朋友來的。”


  胡懷生卻笑了:“你不會不知道和伊念吃飯的是誰吧?”


  楚航回憶,剛剛隻匆匆撇了一眼,隻看出身價不凡:“誰啊?”


  胡懷生說:“徐周的兒子。”


  楚航一下子想起來了:“那位公子。”


  “這下你還覺得他們關係不正常嗎?”


  這下楚航嘖嘖兩聲,卻不說話。


  徐周在京州也是出了名的人物,徐家從古至今都是古董家族。


  像這樣的世家,最要麵子講究,不論伊念和徐楚衍有沒有關係,就說徐家的門楣,不是誰都能進的。


  徐周那樣的人更是不好對付,這麽多年除了當年宴會上那一出,徐周把他這個兒子拿捏的緊緊的。


  所以外界人看到徐楚衍都會叫:徐公子。


  但楚航卻不得不佩服伊念:“她也真是有本事,搭上老秦就算了還認識徐楚衍這樣的公子哥。”


  胡懷生不想理他,也不想和他說這個話題,坐下之後說:“我上次看到莎莎去我行裏清點財產,是有家裏有什麽什麽用錢的地方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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