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蘇淩放下手裏的酒杯:“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
還是興師問罪了。柳小暖低下頭:“去看我弟弟了,順便聊了會兒。”
蘇淩的眼睛漫不經心的看過來:“兩天,有時間去陪男人玩兒,沒時間跟你弟弟聊?男人緣不錯呀。”
柳小暖想起了跟了她一整天的詹裏斯,沒好氣地說:“隻是老同學聚一聚,很多人呢。”
蘇淩重新端起酒杯:“是很多人,。可好像隻為他穿了旗袍。對了,旗袍不錯,怎麽不穿了。”
“平常自然不穿了,那麽高端上檔次的衣服自然是正式場合才穿的,先生,到底想吃什麽?”
這麽晚了探討這個問題好像很無聊。
蘇淩眼裏閃過一團火苗,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柳小暖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麵而來,。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蘇淩繞過沙發,幾步走到她麵前,伸手捉住想要後退的柳小暖,提著他就上樓、
沙啞的聲音充滿了璿膩之色:“這麽晚了,自然是吃香軟可口的包子了。我來幫你包餡兒。”
柳小暖又是一覺睡到了自然醒,睜開眼睛蘇淩早已不在身邊。她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動了動身子想要起來,可惜渾身酸軟,胳膊都抬不起來,兩條腿更是灌了鉛似的稍一挪動便抽筋般的疼,頭也暈暈乎乎的。這才想起那該死的蘇淩,昨晚上如同發了瘋的野獸般將她肆意的折疊,好像她就是一個可以以任意活動的多邊形。她是在苦苦哀求無果的情況下暈過去的。
做這種事情都被做昏過去,那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的多好的體力呀。也從另一方麵說明了這仇恨有多深。柳小暖覺得蘇淩已經恨她入骨了。轉移到她身上都這麽恨,直接落到媽媽身上一定是會千刀萬剮的。
她想到了淩遲這個詞,心裏無比的恐懼。
不行,不能讓他將仇恨直接爆發在媽媽身上。如果直接針對,他一定會讓媽媽生不如死的。媽媽那麽柔弱怎麽承受得了。她咬著牙再次鼓勵自己堅持下去,反正已經被他變成了女人,總不能白白的被這樣不明不白的做了玩物,一定要讓他放過媽媽,再幫她還幾年房貸,讓弟弟完成學業。媽媽昨晚上還對她說男人根本靠不住,多愛都靠不住,人會因為環境地位時間的變化而發生變化的。所以女人這輩子隻有靠自己才是王道。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可以沒有老公沒有愛人,但是必須有自己的孩子,因為孩子是女人的精神,人有了精神才能堅持活下去,還會好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媽媽這些年都是因為她而讓自己堅強的活下來的。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她。她不一定會活到現在,最起碼不一定會在蘇家活到現在。
她的理解是世上沒有可以依靠的愛情,嫁給愛情也最終是為了它的果實。
想通了,給自己各種理由勵誌,然後攤開雙手讓身體舒服一點,咬牙切齒的:“老娘又不是多邊形的。畜生,簡直是禽獸不如。”
她從來不爆粗口,可是現在這樣隻有爆粗口才能舒服一點。她都不敢想蘇淩怎麽會這麽瘋狂,他可是世界五百強的總裁,在外都是衣冠楚楚,冷若冰霜的,不管是身份還是氣勢都寫著本尊在此,生人勿近。這樣的人物放在古代,不是王爺也是侯爺,最不行也是什麽大家的掌門人,世家的大公子什麽的。,想想淩晨再次遭受的狂風暴雨,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她摧殘到片甲不留的暴力,現在心還隱隱做怕。她下意識的活動活動嘴唇伸了伸舌頭,來感受它們沒有被嚼成肉餡兒包進蘇淩餡兒皮般的嘴唇被吃掉。
門外響起了簡言冷厲的聲音:“柳小暖,起來了沒?兩天沒人住,二樓的衛生要好好打掃打掃。”似乎帶著一股怨氣。
簡言知道她同蘇淩的關係,已經這樣了,她也不避諱,懶洋洋的應了聲:“知道了。”可是這女人一旦嫉妒起來還真是不管不顧,不顧一切呀。這麽對她真的就不怕蘇淩知道?
想來今天應該是得到了允許。
該死的。把她當作殘花般的掃落,還讓人這樣無情的踩到泥土裏。她的比喻沒錯。簡直是衣冠禽獸。
“不要臉,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千金大小姐呢!太陽都曬屁股,先生都走了一個小時了還賴著。這是多想被人知道。”
簡言的聲音清脆種帶著高亢,聲音不大,柳小暖聽的清清楚楚的。她這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猜得沒錯,簡言一定是受了蘇淩的默許。
果真是會用人,傭人暖床的發泄的出氣的,報仇的。
她是身兼數職呀。
柳小暖無奈的笑了笑。她從小是個勤勞的好孩子,從來沒有將自己當做大小姐,也從來不賴床。今天是個例外,都是蘇淩害的。那個吃草倒料的的不憐香惜玉的禽獸這麽對她,她也沒辦法呀。
好啊,既然讓幹活那就幹。誰讓自己的身份是女傭呢,好好的賣力的幹吧。
她嘴角浮起一個狡黠邪惡的笑,硬撐著起身,低頭看到身體上的紅暈擴大,更顯得櫻桃般的光豔誘人。潔白的肌膚上的印記花花點點一直延伸到了小腹,憤憤的跳下床,一眼看到床頭櫃上的藥片,想也不想拿起就放進了嘴裏。
進了浴室,渾身散了架似的虛弱無力,雙腿打顫,灼熱的疼痛傳來。嘴唇也隱隱傳來疼痛感,貼近鏡子仔細一眼,嘴皮破了,還起了薄薄的一層血痂。
腦子裏回響起蘇淩怒吼般的咬牙切齒:“以後如果敢去見什麽不相幹的人,還笑的天真無邪,記住,這就是後果。還有更重給的,想試試的繼續。”
霸道獨裁!殘暴!
她隻是去見了老同學,一起的還有顏妍小致,至於這樣麽?她是他的什麽人呀,憑什麽管她。、
她可不認為他是因為愛她到了吃醋的地步、她有點懷疑他對她的恨不僅僅是因為媽媽當年的錯誤,還有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掘了祖墳之類的。下一次見到媽媽得好好問問,
不過更重的,該不會是直接死人吧!
“柳小暖,都快十一點了還在磨蹭。你到底是來當傭人的還是做小姐的。是不是還等著先生回來給你撐腰呀。告訴你,就是先生回來了,你也得幹完自己的活兒。快點打掃完二樓的,去外麵幫忙擦車,衝洗車庫,王泰今兒不來,他的事兒你先頂著。幹完了才準吃飯。”
王泰。聽到門外簡言再一次更冷的聲音,柳小暖忽然才想起了那個無辜的司機,詹裏斯可提醒她了,王泰是因為她才丟的工作,那麽穩重可靠的大好青年因為她丟了工作,實在是她的罪過。
詹裏斯說蘇淩隻是先讓王泰回去休假,辭退的事兒還沒說。意思是王泰會不會被辭退,就看她了。
她不知道會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但是詹裏斯的意思很明白。還是試一試,她連忙拽起一條浴巾披在身上,很快出來拿起電話。
對方一直占線,直到午飯時還沒打通。柳小暖的心情一點一點的低落。她雖然來蘇淩的家裏沒幾天,但是對王泰的印象非常好,他是一個不愛說話埋頭幹事的人。如果真的因為她被辭退,如果真的原本他在蘇淩家工作感到踏實,那麽她以後還怎麽在這裏住下去。
午飯隻有她自己,薛姨看到她下樓,有點同情的看了一眼說:“小暖呀,先生中午不回來吃。你的飯呢,就這些。”
就這些?
她看到一隻瓷盤上放著一碗白飯,一盤青菜,一盤豆腐,一碗清湯。
白飯青菜豆腐清湯。
這樣的午餐對於柳小暖來說也不算太糟糕,在學校的時候為了趕上兼職的時間,很多時候她就兩隻饅頭一袋鹹菜對付。可是對於作為蘇淩傭人的她來說,就有剝削壓迫克虐待的意思在裏麵了。蘇淩家傭人的夥食標準她已經體驗了一個禮拜,知道早餐是饅頭鹹菜雞蛋稀飯牛奶麵包,中午兩素兩葷,下午麵條米飯兩種選擇。中午下午還都有湯,醪糟湯,紫菜湯,南瓜湯什麽的。
大家都是兩葷兩素,憑什麽到她這裏就是兩素一清湯了。素菜不爭究也行,關鍵還少,盤子底都沒蓋住,這分明是欺負她。
柳小暖心裏本就窩著火,鬥不過蘇淩,還被折磨了大半個晚上。現在還不讓人吃點好的,這不是殘害花季少女麽。不知道哪本雜誌上都說過,女孩身體發育期比男孩子要長,二十二歲還能長身體。她還指望著再長點提升到一米六八呢。營養不好,這不是阻擋她長高的道路麽。
別的什麽可以忍讓,吃的這樣分別對待絕對不行。身心這麽飽受摧殘,再讓嘴受饞,人生還有什麽可留戀的。就連以前的老人家都說呢,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可見吃飯是人生第一大事兒。
薛姨見她皺著眉頭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的,將兩盤才一碗湯看了很多遍,卻並不吃。小心翼翼的說:“小暖,我,我,今兒做的少了,肉菜都沒了,你就將就著吃點,下午薛姨多做點。”
能在蘇淩家裏幹幾年,薛姨是非常有眼力見的。先生將這個柳小暖寶貝似得,隻要回家眼睛都不離開,她可不想得罪。
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先生很少在家吃飯,家裏的事兒也不怎麽去管,她還是得聽簡小姐的。這個簡小姐雖然眉高眼低,在他們幾個傭人麵前擺出一副主人的姿態,但是先生請她管家,足以證明她在這個家的地位。她可犯不著為了柳小暖招惹她。
隻是她不明白先生對這個柳小暖眼裏都是愛意,怎麽還讓她做女傭。先生的家這麽大,他完全可以將柳小暖帶回來什麽也不做,簡小姐還不將她客人般的伺候照顧著。
而現在柳小暖是歸簡言管的,她給她吃這樣的清菜寡湯這樣的份量她也不敢說什麽。
但是有一點她明白,柳小暖這個孩子就像古代大戶人家的通房丫鬟。不,有通房丫鬟的身份,沒她們的地位。
很可憐啊。可是她怎麽看先生也不像這麽惡劣的人啊,他對他們這些傭人都很好的,怎麽會對一個小丫頭這麽不好呢。這孩子看起來很乖巧啊。
主人的事情她這樣做傭人的不懂。
柳小暖當然知道這不是薛姨的主意。薛姨就是做飯的,蘇淩基本上就不回來吃,偶爾吃飯也會提前打電話。所以她也差不多就是給幾個傭人做飯的。每天吃飯的加上她也就七個到八個,每人多少飯幾個菜她心裏都是有數的,哪裏會錯會少。
雖然被折騰了大半夜肚子很餓,但是這樣的飯菜今兒絕對不吃。她很清楚的知道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動物,如果軟弱,會被認為是理應如此,以後會被騎在頭上欺負的。
她端起飯盤,轉身就走出了廚房,出了樓門。去了後院。
除了小楊,薛姨,打掃院子的,臨時請來修剪草坪花園的,還有簡言的飯菜都放在小樓客廳的餐桌上。薛姨也跟著柳小暖過來,看她將飯盤重重的放在簡言飯盤旁邊,很難為情的搓著手說:“簡小姐,小暖她自己要來的,我可沒說什麽。”
簡言很意外,接著心虛的看了眼自己麵前色香味俱全的兩葷兩素,外加菌類湯。再看看柳小暖盤子少得可憐的青菜豆腐清湯,她今天的葷菜明顯的比平時多,盤子幾乎都裝不下來,小楊薛姨打掃院子打雜的跑腿的的盤子裏的菜都是滿滿的,紅燒排骨,牛肉小炒。分量都比平時多出一些。
但是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仰起頭高傲的看著柳小暖:“不是告訴你打掃完二樓衛生才能下來吃飯的麽?二樓每個房間,樓梯都打掃幹淨了?”
柳小暖迎著她的目光:“打掃不打掃都得吃飯,柳小姐這個家當的是真好啊,還一國兩製。看人戴帽子呀,分人給飯吃呀。”
簡言下意識的看了看外麵,站起來:“不是看人戴帽子,也不是一國兩製。是你自己下來遲了,葷菜沒了。”
柳小暖挑釁的盯著簡言的眼睛:“還說讓我把二樓打掃完再下來吃飯,如果我真打掃完了,是不是青菜白米飯都沒了。簡小姐,你一個人吃那麽多不覺得撐的慌麽。先生可不喜歡肥婆。”
她忽然很討厭這個女人了。如果說這以前她是因為暗戀蘇淩針對她,這個她倒沒覺得有多可憎,畢竟自己讓她嫉恨了。所以蘇淩說要辭退她,她還替她說好話了。
可是現在她很後悔,現在處於和平年代,國泰民柳的,雖然貧富差距很大,但是誰家也不缺吃少穿,同樣的身份,在吃的上分層次拉距離,實在拉低檔次。
薛姨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勸解,先生中午基本上不回來,詹裏斯也沒回來、小楊,打雜的同請來的園藝師,也不好說什麽。飯盤裏的飯菜很明顯的擺在那裏,事實說明簡小姐很不地道。就算是古代地主雇長工幹活兒也得給吃飽肚子吧。再說了怎麽能在飯菜上分等級呢,蘇先生堂堂帝煌大總裁難道缺小女傭兩個葷菜?
簡言昨晚上也回來了,隔著玻璃偷偷看到了蘇淩提著柳小暖上了樓,她還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用備用鑰匙打開門溜進來去二樓聽了牆根。
這個小狐狸精喊叫的那叫一個浪,讓她恨不得衝進去將她扔出來自己代替。
能被先生這樣寵幸,那是件多麽令人向往的事兒,可這個柳小暖竟然舒服夠了,滿足過了,哭天喊地的求饒。真是得了便宜賣乖。不得不說先生的活兒真不錯,她在外麵都身子軟癱了。
她一直聽到沒了動靜才溜下樓回去。躺在床上就開始玄幻,可惜醒來之後,這個讓人討厭的女人竟然比她起來的還遲。
這讓她除了羨慕嫉妒恨之外,還下意識的加了行動。
她願以為柳小暖不會因為一點菜的事兒同她爭究,不管她同先生的關係,她都是自己手下的人。
她也是一時氣憤,這個時候覺得有點下不了台。而且柳小暖最後一句的意思是她喜歡先生。
這事兒不能亂說,先生同柳小暖的事兒更不敢亂說。
但是也不能被柳小暖占了上風,她用眼神偷偷地示意薛姨。緩緩坐下拿起筷子吃飯:“柳小暖你搞搞清楚好不好,飯菜是薛姨分的,你找我做什麽。,難不成我還得親自給你們分飯菜不成?”
薛姨瞬間臉紅脖子紅,耳根都紅了。她驚訝的看著簡言,沒想說了半天就這麽輕鬆一句將這件事情推到她身上。薛姨能在蘇淩的家裏幹好幾年,自然不是沒有主見的女人,她不會這麽輕易地任人宰割。當然更不會隨便背黑鍋。但是今天這件事她知道怎麽怎麽分辨都無濟於事。
簡言是家裏的管家,蘇淩家裏平時就有六七個傭人,加上時不時的還會有修剪草坪,栽培花兒的園藝師。所以她就是甩手的領導,平時隻柳排家裏的事,根本不管廚房內的工作,像這種分配飯菜的事自然更不歸她管。
這都怪她自己今天讓她插手了。她就說簡小姐今天怎麽這麽好心不但幫她分配好飯菜,還將她的飯也一起端去後麵了。
雖然看到留給柳小暖的飯她想到了點什麽。
可是現在說是她做的,一來沒什麽證據,二來也沒什麽意思。
先生很看重簡言才讓她做管家,能將這麽大的家交給她管理。說明很信任,關係自然不一般。她犯不著完全為這點小事給自己找雙小鞋穿。
薛姨強壓住幾乎衝上頭頂的火氣,心裏對簡言敢做不敢當還嫁禍於人的做法很很鄙視。但是權衡利弊之後,明白現在同她翻臉也沒好處,畢竟在她手下做事。
況且先生也不在,詹裏斯也不在,沒人替她主持公道。
她轉身滿是歉意的看著柳小暖,低聲說:“小暖,對不起。這事都是薛姨的的錯,今早上沒見你下樓,也沒聽見聲音,以為你沒回來。你看薛姨這飯還沒吃,你吃,薛姨吃你的。”
看到薛姨盡力掩飾的憤怒,柳小暖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
反正事情已經說開了,相信誰都能想到是怎麽回事兒。薛姨應該也是沒辦法才替將黑鍋扣在她頭上的簡言背著。以她的精明,以後是不會讓簡言有機會在吃飯這件事情上動手腳的。
正好她今兒要陪著小致去見吉他老師,正想著要怎樣出去呢。
她很大度的一笑:“薛姨,是你的話就沒關係,你早說是你我就不追究了呀。不就一頓飯麽,我去外麵吃。”
說完轉身就走。
“不行。”簡言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憋成了紅脖子才將嘴裏的菜咽了下去直直的盯著柳小暖:“先生交代過,沒有他的允許你隻能星期五下午出去,周日下午回來。平時不能出門。既然薛姨將她的飯給你吃,你就吃那份。吃完了就去幹活兒。”
“哪個先生說的,我怎麽不知道。我來這裏當傭人,又不是進監獄,難道還沒有人身自由了?我今兒就要去外麵吃,回來你還要給我報銷。”柳小暖說著話,向外走去。
反正已經翻臉了,今兒非出去不可。
簡言嘴角諷刺的抽了抽,吩咐小楊:“吃完了就去守門,沒有我的話,不許她出去。”
小楊是保柳,專門負責看門,偶爾打打雜。對於這份清閑高薪的工作很是認真負責。心裏雖然對簡言的做法很不感冒,但是她的話要聽。他很快將碗裏的白米飯扒拉進嘴裏,填了幾口菜,放下飯碗就跟了出去。柳小暖回到前院進了樓去拿自己的包,小楊很快去了門房。
柳小暖來到門口,小楊便怎麽也不幫她開門。蘇淩家比蘇家老宅裝修裝飾的的先進了很多,大門更是觸摸式的,如果門關著,必須的用指紋觸摸。小楊還有另一個保柳平時兩班倒。除了蘇淩也就他們才能開門。
他不給開,柳小暖就出不去。
她氣的惡狠狠地罵了小楊幾句,小楊低頭不語,反正就是不開門。
她再次拿出手機打了過去。
這一次電話是倒是通了,可是沒人接。她索性不停地撥打。
終於在五分鍾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沒完沒了?說、”
聲音帶著冷冷的不耐煩。
柳小暖緊緊地捏著電話,她怕自己太生氣給砸了。
她大聲而堅定的說:“我要吃飯,吃有營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