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想為他解憂
女人心裏這麽罵著,其實心中是相當畏懼的。
歡聲笑語的聲音遠去,獨餘環在她腰上的手,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懶腰截斷,可是她還是要笑容嫵媚的跟著他離開。
司聿把女人推進空無一人的主題房間,曖昧的燈光顏色,挑動著人的感官,卻絲毫都挑動不了司聿的感官。
女人把自己搞的很累,卻還是不能挑起眼前這個冰山男人的絲毫興趣。
“滾……”
司聿黑眸冰寒若水,看向女人的目光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女人簡直是求之不得,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朝門口走,聽說有些有錢的男人都有特殊的嗜好。
“站住!”
冰寒的聲音把女人定在了門口。
女人轉回身看著一步一步畢竟自己的男人,雙腿都忍不住顫抖。
“管好你的嘴。”司聿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恐懼的女人。
女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的門,就好像有惡魔在後麵追趕一樣。
……
司聿呆在閃著曖昧光澤的房間裏,又是幾瓶酒下肚,越喝褚夢琳的音容笑貌就越清晰,想起她敏感的耳垂,羞憤的表情,他之前全無感覺的身體就像是點燃了火一般。
該死!
司聿一把把手裏剩下的半瓶酒扔在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拉開房間門,跌跌撞撞的朝酒吧門口而去,路上撞了人,也顧不上道歉。
他現在必須要去確認一件事,他本來以為他的不舉已經好了,可是剛才的女人用盡了各種手段,也沒能讓他站起來。
剛才他不過隻是想了想褚夢琳而已,全身就像是著火了一般,那處更是蠢蠢欲動。
是有人在他喝的酒裏麵下藥了?
他想過這可能,但是他也知道沒人活膩了,有膽子敢給他下藥。
他迫切想要見到褚夢琳,想要證明心底的那個秘密。如果是真的,那麽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她留在自己是身邊,直到把他身體的不適治好為止。
起碼在他遇到褚夢琳之前,他完全是可以遊戲花叢的,可是現在他發現那個東西就隻是一個擺設。
淩晨的街道車輛很好,司聿酒精上腦,危險駕駛把車開成蛇行,所幸他有出車禍的前車之鑒,車速一直保持在二十碼。
出了酒吧街,悶頭就撞上了路邊的電線杆。
這天正好是陌陌工作室二店開張3個月,正好一店那邊的打砸案也有了進展,抓到犯罪嫌疑人。
褚夢琳便請全工作室的員工出來慶祝,一行人先去吃了火鍋,又跑到酒吧街這邊的KTV唱歌,這一鬧就到了淩晨。
褚夢琳因為是東道主,要照顧著這些員工的安全,就沒怎麽喝酒。
把這些喝的差不多的員工都送上了出租車,等她要坐車的時候,卻死活打不到空車了。
大半夜她又不願意跟人拚車,隻能站再路邊等,眼睜睜的看著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從隔壁的酒吧街衝出來,衝上對街的人行道,然後一頭撞上了路邊的電線杆,停了下來。
深更半夜的人不是很多,司聿滿身酒氣的被人圍住:“你還好吧?”
這是路人的關心。
褚夢琳扒開圍觀的人,就看到一張醉醺醺的熟人臉,她壓根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醉酒的司聿。
已經有圍觀群眾在拿手機準備報警了,燈光的原因,現在還沒有認出來這個開車撞電線杆的人是司聿,要是被人認出來,他涉嫌醉酒駕駛又得上頭條。
司聿被車前麵的安全氣囊彈暈了頭,整張臉陷在安全氣囊裏,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被人認出來。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司聿被醫護人員抬上了救護車。
“這個人我認識。”褚夢琳想也沒想,就跟著上了救護車。
密閉的救護車車廂裏充斥著難聞的酒味,看救護人員有條不紊的樣子,好像不太嚴重,她還是耐不住問:“他怎麽樣?”
“沒什麽問題,應該是被彈出的安全氣囊震暈了。”救護人員回答的很輕鬆。
褚夢琳鬆了一口氣,這才拿著司聿的手機撥通了徐洋的電話,說明了情況,徐洋表示他會處理後續事宜的。
“救護車現在去哪家醫院,我處理完了後續事宜就過來,可不可以麻煩你暫時幫我照顧一下先生。”
褚夢琳捂著電話問了救護人員,然後說:“普世醫院。”
她說完頓了一下,又說:“我不太方便跟司太太打電話,徐助理,你還是打個電話讓司先生的太太過來照顧他吧!”
電話那端的徐洋聽完她婉轉的拒絕,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趙丹琪。
徐洋接到司聿的電話,聽到是她的聲音,還以為她和司聿已經和好的,沒想到卻是這麽個情況。
當即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再加上負責處理車禍現場的交警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他隻好再三拜托褚夢琳暫時留下來照看司聿,等他忙完了就過去替她。
褚夢琳看著對方已經掛斷的電話,無奈的把手機揣進了包包裏。再去看觀察室裏麵的司聿,打著點滴睡的人事不省。
剛才護士抽了他的血去化驗,說是有點輕微的酒精中毒症狀。
褚夢琳掀開觀察室的布簾走進去,濃重的酒氣混合著女士香水的味道,差點讓她吐了。
司聿的西裝被人脫下來放在了一邊,襯衣微微敞開,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她過去幫他把開了的襯衣攏了攏,已經入秋了,晚上還是有點涼的。
好在她沒在他的襯衣上發現女人的口紅印。
這個類似於慶幸的想法讓她還停留在司聿襯衣上的手,像是被灼傷了一般收回來。
她在想什麽?
這個人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褚夢琳錘了錘自己的腦袋,想把這不該有的旖念錘出去,眼神卻不由自主在他冷峻的臉上留戀。
他的眉頭緊蹙著,就算是睡著了,也好像並不開心,好像有很大的煩心事一樣。
以前,他睡覺不會這樣的,以前他睡覺的樣子就像個無害的大孩子,雖然仍然帶著冷峻的棱角,卻也能讓人看著舒心。
現在卻不是了。
褚夢琳突然抑製不住的想要知道他究竟在了為了什麽事情煩憂,她甚至想若是她能夠幫他解憂就好了。
當然這樣的想法,她也隻能想想就算了。
他已經有了妻子,他的妻子就是他最好的解語花。
她不該生出這樣的想法來,就連想一想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