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他現在隻想放縱
早上才當著全國觀眾的麵和鑽石王老五完婚,下午就被鑽石王老五當著全國觀眾的麵甩了回是什麽感覺?
趙丹琪是最能有現身說法的權利,因為她就在這一天,經曆了這種從天上墜到地獄的感覺。
趙氏企業的股票更是因為這個奇葩的鬧劇,上午開盤漲停,下午開盤跌停,如此不正常的漲跌,引起了證監會的高度重視。
重視的結果就是停牌整改。
趙氏企業這一停牌整改便再也沒有下文,慢慢的從公眾視野消失了。
趙丹琪也淪為了天下的笑柄,當然她有做全天下女人情敵的底氣,就要有接受這個後果的能力。
她也的確是扛住了,光是這一點,帶著褚陌陌從國外歸來的褚夢琳是自歎不如的,因為趙丹琪的臉皮真的是太厚了。
當然這是後話,此時帶著褚陌陌從A國回來的褚夢琳還不知道司聿已經把他的新婚夫人趙丹琪踹了。
褚夢琳牽著陌陌從機場出站口出來,司聿便迎了上去,安奈著把她擁進懷裏的衝動,摘下遮擋在墨澈眼眸上的墨鏡,“回來了!”
褚夢琳點了下頭,司聿來接她的機,倒是讓她有點意外。
他已經成了別人的丈夫,他們以後的生命不該再有交集。
褚陌陌的一雙小肉手緊緊的揪著她的衣服下擺,跟著她從攔路的司聿麵前繞開,繼續往出口的方向走。
一個大人拖著兩個大行李箱,還要帶著一個孩子,走起路來速度肯定是快不起來,何況褚夢琳的有一隻還不良於行,老是拖她的後腿。
這行進速度自然就更忙了。
司聿看不得她逞強,抬手示意了跟在一邊的保鏢,兩個保鏢立馬上前,一左一右的提走了褚夢琳的行李箱。
司聿更是幾步上前,一點都不給她機會拒絕,直接就把她連帶著兒子一起帶上了等在外麵的車上。
褚陌陌暈機,開始上車的是後還能勉強的戒備著司聿,後來褚夢琳看他實在是難受,就抱著他讓他睡一會兒。
擱在兩人中間最大的一個電燈泡睡著了,沒有人再虎視眈眈的盯著司聿,他才說話:“我沒有跟趙丹琪結婚。”
褚夢琳沒想到他會睜眼說瞎話,冷笑了一下:“司先生,我很感謝你來接機,我也領你的人情。你結不結婚跟我沒有關係。”
司聿一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入手就是極其粗糙的觸感,他的注意力立刻轉移開來,翻過手來,就要看褚夢琳突然捏成拳頭的手。
司聿隻看到她手背上那個難看的疤痕:“你的手?”
褚夢琳被他握著的手得了自由,立馬手來回來:“呃,沒什麽,燙的。你不是說你沒跟趙丹琪結婚嗎?我在國外已經看了你們世紀婚禮的直播……”
褚夢琳本來隻是想要把司聿的注意力從自己的手傷上麵轉移到別的地方,結果,一急,就給轉回了剛才的話題上。
司聿聽到她這麽說,看著她的墨澈眸子越發的深邃:“琳兒,你終於肯聽我解釋了嗎?”
褚夢琳無奈的看著他:“你執意要說,我也隻能聽聽了。我說過我們做不成夫妻也可以是朋友,作為朋友我還是可以聽一聽的。”
朋友?
司聿聞言,苦笑了一下,褚夢琳還真是無時無刻不跟他劃清界限。
難道她真的如她所說的,真的一點都沒有愛過他,不然她怎麽會轉身走的那麽幹脆。
司聿突然覺得這樣的緊緊相逼沒有意思起來,這麽長時間以來,都是他在拚了命的接近她,而她卻總是迫不及待的要離他更遠。
他突然失去了和她繼續說下去的欲望,因為他知道他就算說了,她也是當做一個笑話聽了,頂多捧場的給他拍拍掌。
他們之間什麽都不會改變。
他們都說她是愛他的,起碼比他知道的要深的多。
秦朗這麽說過,任景鑠也隱晦的說過,可是他怎麽都感覺不到,除了她的冷漠疏離和抗拒逃離,他真的什麽都感覺不到。
司聿沒有接褚夢琳的話頭,車內的氣氛便安靜了下來。褚夢琳偷眼去看司聿的臉色,發現他麵沉如水,似乎很生氣。
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惹得他不快了,隻好閉嘴不言,抱著陌陌靠回椅背上,閉眼假寐。
這一閉眼,沒想到她便真的睡過去了。
等到司機把她搖醒,已經到了英倫府邸的停車場了,車裏的司聿不知所蹤,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
她沒有問,隻是抱著陌陌下了車,請司機幫忙把行李送到家門口。
司家把褚夢琳送到家,出來給司聿打了個電話:“先生,我已經把褚小姐和小少爺送到家了。”
司聿捏著電話,沉吟一下才說:“她有沒有問起我?”
司機撓了撓頭,還是實話實說:“沒有。”
“嗯……”
司聿說完掛斷了電話,不知道自己多此一舉的問這個問題,有什麽意思。
看來他是等不到褚夢琳的回心轉意,因為褚夢琳已經傷的他遍體鱗傷。
人們都說療傷最好的方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他堂堂狀態國際的大總裁,黑白兩道通吃的司家家主,有的是女人投懷送抱。
燈紅酒綠的慢搖吧,司聿來者不拒的喝著美人們敬來的酒。
他已經出去吐過一次了,雖然走路有點發票,腦子卻還清醒的很。
坐在一堆美人中間很享受的東道主,已經按捺不住的帶著自己心儀的女人朝酒吧二樓的房間去了。
這種混亂的酒吧,以前司聿是不會涉足的,可是現在他不同,他不用在潔身自愛了,他現在隻想放縱……
隻是女人含著美酒湊上來的紅唇,他還是接受不了。
他微微側頭躲開,不悅的蹙了眉,為什麽腦海裏全部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送上來的美人被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推在了地上,美人無骨,似乎也沒有自尊,絲毫不生氣,笑嘻嘻的爬上來重新坐上他的腿,也不管這是在公眾場合,一雙白皙的手就旁若無人的摸到他腿間的敏感部位。
“討厭!”
結局是注定的,那個女人使勁了渾身解數也沒能讓他有半點反應,原來傳言是真的。
可惜了這副好皮囊,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