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聽說你在對爺下黑手
他這狡辯,不僅沒有消除李秉良的怨恨怒火,更是激怒了他,讓他直接撲上來,掐住越乾的脖子。
“你敢說不是你!!!”
“不是,不是我——”
“是,是方知如,她,她想要置夙顧白和舒千落死地,才讓我想辦法,弄死一個學生嫁禍給他們——”
被掐的直翻白眼,冰冷的撕裂讓他抽搐不止,惡臭的氣息熏的他極欲暈死,可偏生意識該死的清醒,讓他不得不麵對眼下的鬼纏,當真讓越乾生出了巨大的悔意。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一邊痛哭流涕的認錯,一邊努力求生,可見他是不想死的,真的不想死。
然而,李秉良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打算,用力的掐著他的脖子,讓他生生的聽著自己脖子被掐出咯吱斷裂的聲音,在越乾求救無門,反抗不過時,脖子哢嚓一聲碎斷,讓他眼珠子一突,死了過去。
幻覺與現實中同步。
那在方理事眼中,突然又叫又喊,更滿麵淚痕,失著禁的越乾,突然脖子一歪,像是斷了氣一樣的神情,把他給駭了一跳。
“喂喂喂!他可不能死啊!”
“沒死。”
拔出銀針,紮在將幻覺中,識以為自己被殺,現實中下意識憋了氣的越乾的人中處,又將他身上的寒氣給散了一散後的少年,挑眉輕笑。
“方知如?哎呀~,這是踹了小的,老的來報仇了?”
“嗬,那一家都不是好東西!”
舒千落冷笑連連。
“跟藍婉那死女人一樣!都很會作死!”
“……”
方理事張張嘴,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然後望向那逐漸恢複了呼吸,青白的臉色也慢慢恢複過來的越乾,幹巴巴的咽了咽口水,悄咪咪的貓著腰,移了移腳,抖抖索索的移到一邊,扒著牆站好。
……日,這是什麽神鬼莫測的手段?
夙顧白這小子到底幹了什麽?
而越乾同學這到底又是做了啥‘好夢’,直接在夢裏被嚇死的?
媽媽咪呀——
腿軟,站不住了——
挨著牆緩一緩,緩一緩——
“方理事~”
冷不丁的,少年笑眯眯開口,驚的方理事手一顫,腳一滑,差點兒沒一屁股坐地上,更是下意識的——
“啊啊??哎!您說——”
一不小心暴露了慫性的方理事,連您都出來了,讓校花大人表情微妙的瞅著他。
同樣反應過來的方理事,尷尬了木著臉,強撐身為一個理事該有的臉麵尊嚴。
“啥,啥事兒,說!”
嗯,如果不禿嚕嘴的話,還挺像那麽回事兒。
讓舒千落都有些沒眼看了。
“呐,人還給你,守著他,等人醒了,趁他意識薄弱,反抗情緒不強的時候,用點兒小手段審問一番,或許能問出點兒新情況。”
好歹人家給開了後門兒,這個人情還是要還的。
夙顧白像是看不到方理事的尷尬一樣,從小黑屋裏走出來,對他交代。
這讓方理事鬆口氣之餘,奇怪的問。
“你幹嘛不一下問了?”
“……理事您是不是被嚇傻了?”
誰知,少年還沒回答,一邊的校花大人對上他那瞪大的牛眼,就有些無語了。
“這位越乾同學是假的,還能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混了這麽久都沒露出破綻,可見能力不凡,甚至還有同夥。“
“那麽,問他一些別的問題,豈不是會暴露先前他做的那個‘好夢’,然後產生懷疑,從而加強防範的?甚至還會找機會通知對方,讓其撤離或者銷聲匿跡?那樣的話,你們的布局還要不要了?”
方理事不知道越乾夢裏到底看到了啥,舒千落還是能夠猜到了,估計是用李秉良的鬼嚇唬他。
既然是用鬼嚇唬他,那自然是不能多問的。
這個人的心性很強,一時能唬住,時間長了就未必了,等回頭冷靜一番,就能發現問題,或者還能找出破綻的,不如幹脆讓他認為,是李秉良回來報仇好了。
這樣能從心理上給他一定的打擊和壓力,更能讓他疑神疑鬼,從而放鬆戒備,多好?
校花大人的鄙視太過明顯,方理事想當沒看到都不行。
不過轉眼,他也反應了過來,自己問了個蠢問題,讓他輕咳一聲,沒跟這死丫頭一般見識,點點頭。
“好,知道了,那你們——”
該滾了吧?
趕緊滾!
最近都不想看到你們!
一看到你們,腿都控製不住的想抖,真真丟臉又要命!
他那趕人的態度,簡直都掛在臉上,讓夙顧白忍俊不禁的輕笑。
“問完了,自然是要走的,等過幾天的大月考,我們再來參加考試。”
話落,少年少女相繼走遠,扔下方理事收拾殘局。
不過,說起月考。
方理事瞅著他們的背影,頓了下,揚聲喊。
“下次你們要參加八年級的月考!考不過關禁閉!”
???
校花大人一呆,迅速扭頭,不敢置信的瞪眼。
“喂!理事!過分了吧?五年級沒上完,六年級沒考?你讓我們直接跳到八年級月考?是直接讓我們跳完高中,直逼大四畢業嗎!?”
“嗬。”
對上那死丫頭冒火的眼神,方理事挨著牆角,扒著牆壁站的直直的,理直氣壯的反駁。
“哪裏過分了?你們這麽能耐?別說考八年級了,十年全滿,碩士博士也該過關的,沒讓你們跳到十年級,已經給你們留餘地了,怎麽著?不服啊?不服憋著!”
扔下這讓舒千落擼起袖子,準備揍人的話,嗖的一下竄進小黑屋,啪的一下甩上門,速度那叫一個麻溜,動作那叫一個敏捷,能跟兔子媲美了。
氣的校花大人恨恨踹樹。
“這個老男人!簡直!簡直——”
砰——
誰知,這一踹,直接從樹上踹下一個人來,砸到二人麵前。
……
一時間,六目相對,空氣中升騰起大寫加粗的尷尬。
夙顧白樂不可支的將人扶起來,拍拍那人身上的灰塵跟樹葉,舒千落則是嘴角直抽的看著麵前的老頭兒,表情難以言語。
“……大爺,您這是在幹什麽?”
一個九十來歲的掃地大爺,爬在那麽高的樹上藏起來,是在玩躲貓貓呢?還是在偷懶啊?
這要是摔壞了,不疼嗎?
麵容很和氣,但眼神兒看上去有點兒凶的掃地大爺,瞅了瞅這個脾氣很是暴躁的小丫頭,哼哼。
“我在這會兒睡覺,不行啊?”
“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