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道裂錦聲傳來,於晴感覺到領口一涼,她驚恐的抬起手,死死的護在了胸前,然後又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抬起另一隻手,衝著白勝的臉上,就扇了上去。
由於白勝根本沒有防備,他的臉愣是被於晴打的硬生生的偏了過去,他側著頭,對著沙發的方向靜了片刻,然後才緩緩地轉過頭,看向了於晴。
回過頭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怒氣和狠氣,突然,他盯著於晴的唇角,又泛起了一抹冷笑,就在於晴以為他要開口罵她的時候,他忽然冷不丁的就伸出手去,死死的揪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抬高了一些,然後就衝著她的臉上,狠狠地甩了兩耳光。
“你他媽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不管在什麽樣的女人麵前,一向都是流氓成性的白勝,哪裏吃過這樣的虧,以他一個痞子的個性,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窩囊氣,所以他就像是一下子被氣瘋了一樣,一邊罵斥著,一邊將於晴的腦袋重重的磕回了地麵上,然後也不顧自己的蠻力會不會傷到於晴,硬生生的就將她的上衣撕扯成了兩半。
後腦勺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於晴覺得自己短暫的暈眩了一會兒,緊接著,她才感覺到自己的鼻子裏,好像有著粘稠的液體流淌了下來,等落到嘴角的時候,她嚐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
她恍惚了一會兒,好像隱約之間聽到了白勝說話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就傳來有人開門進來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就又好像聽到了一種類似於皮帶被打開的聲音,她大腦忽然就抖了一個激靈,然後全身也不由得跟著顫栗了一下,緊接著,她就感覺到好像有什麽濕漉漉的東西舔在了自己的鎖骨上,胃裏忍不住的一陣抽搐,於是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忽然就那樣瘋狂的尖叫著,又死命的掙紮了起來。
她極盡瘋狂的反抗,力道大的驚人,讓白勝一時半會兒竟然有些難以控製住她,他惱怒的抬起手,企圖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地上,想強迫她,讓她無法動彈,可是誰知當他的胳膊經過她麵前的時候,她竟然跟一個瘋子一樣,突然猛地就抬起頭,咬上了他的手腕。
她咬的很重,重到幾乎快要把他的肉咬了下來,吃疼的白勝,暴戾之氣也越發的重了,他抬起另一隻手,衝著她的腦袋上狠狠地砸了一拳。
疼痛致使於晴牙齒上的力道一鬆,白勝這邊趁機就將手腕從於晴的嘴裏拽了出來,他看了一眼上麵留下的血肉模糊的牙齒印,胸膛都氣的一股一股的劇烈的起伏了起來,他不由得把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臉也變得有些扭曲,他狠狠的罵了一句“他媽的”,然後,嘴裏一邊罵罵咧咧著,一邊轉身就撈起桌子上那杯剛被手下送進來的酒:“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他媽真當老子治不了你,等你他媽喝了這杯酒,別說跟我鬧,估計都要哭著喊著求著,讓老子上你……”
“我告訴你,老子今晚不單單要上了你,老子上完你之後,還要找一堆男人上了你,讓你他媽的打老子……”
白勝說著就又抓起於晴的頭發,將酒杯衝著她的嘴邊遞了過去:“喝,給老子全喝了!”
於晴從白勝剛剛的話裏,已經隱約猜出了這杯酒裏肯定被他下了藥,她若是不喝,在清醒的狀況下,可能還有逃脫被這個畜生淩辱的機會,可是如果她喝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所以,任憑白勝罵的再凶,將酒杯壓得她嘴唇有多疼,於晴始終都是緊緊地閉著嘴,一動不動。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白勝變得越來越暴躁,於晴也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這樣一番的鬥爭下來,白勝的耐性很顯然已經用完了,他又一次改變了策略,將抓著她頭發的手改成了掐著她的下巴,然後用蠻力硬生生的逼迫她張開了口,將酒衝著她的嘴裏倒去。
於晴一直拚命的左右晃著腦袋,盡力躲閃著,可是盡管這樣,還是有著少量的液體落入了她的口中,順著她的喉嚨流淌了下去。
一種無邊無際的絕望,瞬間淹沒了她。
這種絕望像極了當年她醒來發現自己被丟在黑暗沉悶的船艙裏的時候,她在自己的婚禮上,被人打暈,然後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在這一個完全陌生的恐怖的環境裏,手被反綁著,嘴巴被塞著,然後她眼睜睜的看著甲板上不同於自己膚色的一群人在走來走去,自己卻無力掙紮,無力反抗。
那時的狀況和現在真的像極了,都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卻無能為力。
可是那一次,她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然而這一次呢?如果她真要是被人玷汙了……
於晴隻是如此這般的設想了一下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就已經覺得生不如死,她再也不顧不上什麽尊嚴了,就衝著白勝低聲軟語的祈求了起來。
可是,任憑她嘴裏說出再多的好話,此刻儼然已經發了瘋的白勝,好像始終都沒有罷手的意思。
其實酒杯裏的酒並不多,絕大多數都被灑落在了於晴的臉上和地上。
看到眼前的酒杯一空,白勝就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壓上了於晴的身體。
於晴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移,還有他的嘴唇,像一條饑餓的狗一樣在自己的身上胡亂的啃著……於晴從沒覺得自己這般肮髒過,髒的她全身都開始抽搐了起來,心底的絕望變得愈發濃重,她嘴裏的求饒聲都漸漸地消失不見。
越來變得越不聽使喚的四肢,讓她呆愣愣的一動也不能動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天花板,一邊絕望的流著淚,一邊還在努力的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麽辦?
可是,越想,她越覺得沒勇氣去接受眼前的現實,到最後,她的心底,浮現出了一股輕生的念頭。
她就算是死了,也不要這樣被一個這樣連禽獸不如的人,這般淩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