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晴本能的開始瘋狂的掙紮了起來。
白勝似乎是很享受她這樣的掙紮一樣,把她圈在懷裏,任由她動來動去,甚至到了最後,還輕輕地笑了起來:“你難道不知道嗎?女人越掙紮,男人越衝動……你在這樣動下去,我可是就真的忍不住了……”
他後麵的話沒說,直接親上了於晴的臉。
他的觸碰,讓於晴胃裏一陣翻滾,險些吐了出來,她用力的推搡著他的肩膀,將自己的臉盡量的和他拉開距離,有些慌張的開口,喊起了救命。
白勝一點也不介意她的呼喊,反而還一臉享受的開口說:“寶貝,你盡管喊,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的,你也不想想,這裏是誰的地盤……”
說著,他就抱著於晴一個轉身,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一隻手抓了她的兩個手腕,阻止了她的掙紮,另一隻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頭試圖去親上她的唇。
於晴瘋狂的左右晃著腦袋,躲閃著白勝的唇,並且弓起雙腿護著肚子,然後她又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想要將逃脫白勝的鉗製,可是由於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懸殊,她一直掙紮到氣喘籲籲,也沒能從男人的身下逃開。
白勝那讓人惡心的的唇再次親上了她的臉,心底的厭惡和反感,讓於晴忽然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股力氣,掙脫了一隻手,她胡亂的伸向了一旁的桌子上,剛好就摸到了一個好像是煙灰缸的東西,想都沒想,就衝著白勝的腦袋,重重的砸了上去。
隨著耳邊一聲悶哼響起,於晴明顯的感覺到白勝鉗製著自己的力度小了許多。
求生的本能讓她的反應格外的靈敏,她幾乎是沒有過多的思考,手就猛地抬起,將白勝從自己的身上大力的推開。
白勝隻顧著腦袋上的疼,沒有防備於晴,突然被於晴那麽一推,竟然直直的從沙發上滾了下去,背部還磕在了大理石的桌麵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裏就罵了一句髒話出來。
於晴根本不敢有過多的猶豫,在白勝從自己身上離開的那一刹那,人句本能的從沙發上爬了下來。
她想都沒來得及想,就轉過身,朝門口跑去。
她逃得太倉促,沒有去注意腳下的路,鞋也不經意間踩在了白勝的腿部上,隨著白勝嘴裏發出來的殺豬般的慘叫聲,於晴的腳步也跟著踉蹌了一下,不過,好在她及時的撐住了桌麵,沒有撲倒在地。
她連腳腕上的疼都沒顧上去看,就躍過了白勝的腿,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隻是她人走了還沒兩步,裙子的後擺就被白勝伸出手一把扯住,隨著他用力的往後一拉,於晴整個人就仰麵朝天的摔倒在沙發上。
腦袋碰上沙發的後背,疼的於晴腦袋一陣發暈,人一疼,又加上精神緊張,覺得肚子也有點兒不舒服了,可是此時她好像也感覺到白勝已經坐起了身,她怕他再一次牽製住她,索性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就忍著腦袋上的疼以及身體上的不適,撐著地麵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
可是於晴剛站穩身子,腳腕便被白勝在下麵一下子抓住,她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再一次重重的跌在了沙發上。
隨後,她整個人就被白勝抓著腳腕,往下麵拖去。
其實,白勝在調查他父親的案子時,看到於晴的照片,就已經對她有些蠢蠢欲動了,他心裏除了要為父親報仇之外,還有一個更變態的想法,那就是他爹沒有得到的女人,他一定要嚐嚐是什麽滋味兒,隻是調查之後的結果顯示,當年的事情之後,於晴就再也沒有出現在B市過,後來好像又聽說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人死了,就算再有仇又能如何呢?白勝就隻好把那股仇恨強行的咽了下去,可是後來他在美國混不下去了,就跟著一起混社會的幾個人來到了巴黎發展,幾年後居然在無意間聽說了於晴這個女人不但沒死,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而且就在巴黎,這還不算,現在她身邊還有個丈夫和女兒,他複仇的火焰,瞬間又燃了起來……
一係列的觀察跟蹤之後,他就找人想先撞死顧天際,想著他死後剩於晴一個人,就更加的好對付了,可是後來,派出去的人居然沒有完成任務,顧天際也因此受了驚嚇,再不出來了,所以他就迫不及待的派人直接去綁了小晴,然後等著於晴自己上門,果不其然,她還真的來了!
可是,等到今天見了真人,他才發現她遠比照片上來的要迷人動心許多,雖然已經能看出來她是個孕婦,可是這微微隆起的肚子居然絲毫不影響她身上那種獨特的區別與一般世俗女人的魅力,所以他在過來之後,開始並沒有著急衝著她下手,而是耐著性子陪著她裝模作樣的說了一會兒。
他的確是玩過無數的女人,雖然也用過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但是大多數的女人,他都是仗著自己的背景和手段誘到手的,剛好喜歡酗酒的他今天又是才喝完酒,隨著在於晴麵前呆的時間越來越久,他體內的那股衝動就越來越不受控製,所以他就衝著她貼了過去,一開始他的確是想要憑著自己的真本事,試探試探她,會不會從了他。
誰能想到,這個外表長相柔美,看似溫柔的女人,骨子裏竟然倔強成了這樣,雖然挺著個肚子,可還是極力反抗了他,甚至還不顧一切的對他動了手……
一會兒的功夫,白勝感覺到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的有幾滴水珠,伸出手去隨手一抹,看到手上居然滿手是血,於是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凶狠了起來,下一秒就將被自己硬生生的拖到麵前的於晴直接拽了過來,完全沒了最初的憐香惜玉和好聲好氣,直截了當的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就低下頭,像隻發了瘋的野狗一樣,生啃起了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