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二章 金刀斬鬼子
胡誌誠讀完那段“天國悲情記”,頓覺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韋永昌站起身子,胡誌誠要攙扶,被他擺了擺手製止了。
韋永晶自己摸了摸瘦骨嶙峋的身子,微微搖了搖頭,說:“我這幅身子骨可能不夠折騰了,但是身在亂世,我還得好好練一下。雖然已經手無縛雞之力,但既然讓我遇到了翼王的後人,不行禮可不行。”說完往前踉踉蹌蹌走了幾步,轉過身給胡誌誠作了個揖。
“年輕人啊,老奴不能為你做什麽事了。”韋永昌竟然以老奴自稱。
“老伯,您千萬不要這樣說。過去您爺爺曾是我高祖爺爺的屬下,但是現在我們是平等的。而且我是晚輩,我該給你行禮才對。”
韋永昌卻嚴肅地說: “不,你既然是翼王的後人,那就為翼王爭一口氣吧。如果現在是歌舞升平的和平年代也就罷了,既然讓我們活在亂世,男子漢大丈夫哪能不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
胡誌誠聽罷,捏緊拳頭,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剛才說你是幹什麽的?”
“我現在在新四軍裏,國強還有你兒媳婦也都是新四軍。”
“我聽說新四軍都在江南一帶打日本鬼子,你們怎麽回來了。”
“哦,我們在執行一項特殊任務,所以回了一趟家鄉。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們就特地過來看望一下你老人家。過兩天,我們還要趕回部隊呢。”
“那就好。你是翼王的後人,現在日本人侵略中國,國難當頭,你參加新四軍打日本人,這就對了。你把翼王的斬妖金刀拿去吧,到戰場上去殺日本鬼子。”
“好,謹遵老伯旨意,我一定在戰場上多殺幾個鬼子,直到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為止!”
胡誌誠提了斬妖金刀,離開板硐寨。潘秋悅說自己也已經十年沒有回過娘家,胡誌誠便說順便陪她回一次娘家。
走到賓隆的地界,看看天色將晚,離潘秋悅娘家還有三十裏地,估計今天是趕不到了,望見山坡上有一座破廟,便走了進去。
兩人剛坐下來不久,忽然,外麵傳來幾聲喧鬧。
胡誌誠沉著臉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門縫,隻瞄了一眼,猛地瞳孔一縮,回頭對潘秋悅沉聲道:“有人來了,看樣子不是善類。”
潘秋悅和胡誌誠對視一眼,兩人順勢躲到了屏風後麵去,屏息靜氣起來。
人剛一藏好,隻聽外麵嬉笑聲臨近。嘣,木門被一腳踹開,五個兵痞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挎著一把王八盒子,一看就知道這是這夥人的頭。其他四人手持長柄刀,咋一看像是山裏的獵戶,五人身上掛滿了搶劫來的財物,還有酒食。血腥氣一下子彌散在空間內。
胡誌誠眉頭大皺,透過一條極細的縫隙往外瞄去,隻見為首的一個兵痞用繩子拉著兩個穿著還算考究的女子,那兩女子被反手捆住雙手,頭發早就散亂,在兵痞的淫威下瑟瑟發抖,哭泣不已。看兩個女子的年紀,似乎是一對母女,她們在被抓住的那一刻開始就失了魂,心裏不停的向菩薩祈禱。鬼子粗壯的胳膊一用力,頓時把她們扯到了破廟的地板上。
“喲西,這才是真正的花姑娘。哈哈哈。”
“原來是鬼子!”潘秋悅驚叫了一聲。
胡誌誠急忙用手掩住了潘秋悅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出聲。
為首的鬼子淫笑不已,急不可待的往她們胸口狠狠地摸了一把,“啊,嗚嗚嗚……”兩個女的不停的掙紮,可是哪裏掙脫的了這隻色中餓鬼。越是掙紮越是激起了鬼子的欲望。年紀大的那個女人頗有半老徐娘的味道,淚如雨下,不停的求饒:“放了我們母女吧,我們家的錢財都給你們,求求你們了,我家丫頭還沒嫁人啊!”
“哦?”為首的鬼子眼睛一亮,回頭對手下道:“聽見沒有?黃花大閨女,啊哈哈,今天賺到了!”這鬼子看樣子還粗通中文,說話半土半洋的。
“嘿嘿,是啊隊長,咱們幾個奉命到這個深山老林裏偵察,真是又苦又累,不過還好,居然碰到了這對極品的花姑娘,嘖嘖,我們可是憋了好幾天了。”
“嘿嘿,小野君,你不要一碰女人,下麵就泄了。”
“滾一邊去!”被稱為小野的啐了一口。
胡誌誠正在納悶:怎麽會在這裏也能碰到鬼子?而且是穿著山裏人的衣服,操一口半土半洋的中國話,難道鬼子的偵察兵?他們鑽到這深山裏來幹什麽?
隻見鬼子們口水都流出來了,手裏的刀子竟然隨意一扔。有一個鬼子把刀子扔到了石台上。胡誌誠心髒撲撲直跳,手裏握著剛剛拿到手的斬妖金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幾個鬼子。
潘秋悅一見胡誌誠這幅模樣,一驚:“你該不會要拿這幾個鬼子來祭你的斬妖金刀吧?”
“為什麽不呢?”
“可是他們有槍,而且他們有五個人。”
潘秋悅悄聲地說,並且給胡誌誠使眼色,叫他別惹事,隻不過胡誌誠注意力都集中在鬼子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潘秋悅的眼色。當然了,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搭理的,胡誌誠怎麽可能放任這五個鬼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胡作非為。
隻見為首的鬼子開始脫褲子,呼吸越來越急促,脖子上的血管由於太過興奮而激烈跳動著。母女兩人眼見魔爪越來越近,心知貞潔不保,頓時麵如死灰。
為首的鬼子忽然冷哼一聲,一巴掌打在中年婦女的嘴巴上,中年婦女頓時吐出一口鮮血,趁著這功夫,他抓住她下顎,哢嚓兩聲,下巴脫臼了。“哼,你這個女人大大的壞了,竟想咬舌自盡!”
為首的鬼子惡狠狠地說著,雙手已經抓住中年婦女胸前的衣服,“哧啦!”衣服被撕扯開來,鬼子們的眼睛都往那兒看去,並不住的吞咽著唾沫,眼睛都綠了。
說時遲那時快,胡誌誠從屏風後衝了出來,手裏的斬妖金刀閃著寒光,比想象的要輕,動作不停,提起刀刃直直的朝最近的那個鬼子脖子刺去。胡誌誠一上來就決定一擊斃敵。以一對五,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起到最大的殺傷,這樣方有勝算。
果然,鬼子們正陶醉在馬上就要開始的淫樂中,渾身血液集中在臍下三寸那玩意上,哪裏想到殺身之禍近在咫尺。當胡誌誠從天而降伴隨著雷鳴般的爆喝襲來時,正站在旁邊色迷迷看著女人的那個鬼子傻眼了,眼睛睜得老大,滿臉的不可置信,轉眼間,隻感到脖子一涼,而後巨疼襲來,緊接著倒在了地上,腳蹬了幾下就死了。
胡誌誠一擊得手,殺氣大增,以最快的速度揮動金刀,,馬上去殺那個為首的鬼子。
為首鬼子此時已經脫了褲子,猛看到有人提刀而來,他來不及收褲子,卻順勢往地上一滾。看這身手就知道是打過仗的老兵,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半秒鍾就能做出反應,隻見他狼狽地往旁邊一滾,白生生的屁股蛋甚是耀眼。胡誌誠一刀刺去,卻隻在那白生生肉乎乎的屁股上劃了一個口子。
為首鬼子雖然屁股上挨了一刀,卻躲過了胡誌誠致命的殺招,他忍著痛再一滾,終於拿到了地上的長柄刀。
“八嘎!什麽人的幹活!”為首鬼子大吼著,舉刀朝胡誌誠砍來。
為首鬼子顯然是有功夫的,一刀連著一刀地攻來,胡誌誠竟有些猝不及防。
胡誌誠連連躲避為首鬼子瘋狂的打擊。另外三個鬼子也反應過來,揮舞著刀子朝胡誌誠殺來。從他們相互配合的陣勢來看,這幾個人是真正的軍人,此時,軍人練就的配合起了作用,給胡誌誠帶來了極大的壓力,他隻能不停的後退,來回調節位置,就怕被四個人合圍了。饒是如此,胡誌誠的左臂還是被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他臉色越來越凝重,暗道真是托大了,本來以為這幾個鬼子是那種沒有什麽戰鬥力的渣子,沒想到戰鬥力不弱。由此也可以判定,這是鬼子的偵察兵無疑了。這些人化裝成山裏人,到山裏來遊蕩,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不僅胡誌誠吃驚,那四個鬼子也是很吃驚,哪裏冒出這麽一個人,手上居然還有這麽一把閃著寒光的大刀。近日來,他們在這一帶山中遊走,四處打探消息,從未碰到過有人敢對他們動手。今天真是邪門了,剛抓了兩個有點姿色的女人,正要在這破廟裏享用,突然冒出這麽一個殺手,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黴。
“八嘎,死啦死拉嘀,”為首的鬼子獰笑著。
胡誌誠舉起手中的金刀格擋掉為首鬼子的劈山一刀,叫道:“小鬼子,該死的是你們!”
兩個鬼子迎麵而來,舉著手裏的長柄刀,一左一右分別剁向胡誌誠的雙臂。胡誌誠臉色一變,突然往前一躍,順著白花花的刀身貼近兩個鬼子,手裏的金刀掄直了,啪啪兩下,兩個鬼子隻感到手腕發麻快要脫臼,哐當兩下,長柄刀落地。胡誌誠再一人一拳打在麵門上,兩個鬼子慘叫著倒飛出去,鼻血狂流。
為首的鬼子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哪裏冒出來的殺手,你來找死嗎?”說著摸出身上的王八盒子。
胡誌誠看到鬼子摸出了手槍,猛撲上去,抓住他的槍指向另一個鬼子。
“砰!”一聲槍響,子彈打在旁邊的一個鬼子胸口。那鬼子兩眼一翻白,倒了下去。
胡誌誠抬起膝蓋,將鬼子拿槍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膝蓋砸下去,隻聽“哢喳”一聲,鬼子的手臂被折斷了,手槍掉在地上。
胡誌誠順勢狠狠地蹬一腳,那鬼子飛出去三四米遠,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有一個先前被踢飛的鬼子從地上爬起來,正要衝向胡誌誠,突然發現腳下一絆,那位赤裸著上身的中年婦女回過神來,一口咬在那人的大腿上。
鬼子大怒:“你找死!”掏出藏在懷裏的手槍,想殺了那中年婦女。可是,沒等他開槍,
胡誌誠將金刀迅猛一揮,硬生生把他的手腕砍斷了,接著胡誌誠將金刀直直的挺出,“噗嗤”刀尖插入肚皮,那鬼子的肚子被劃開一個巨大的口子,一陣巨疼讓那鬼子翻起白眼,刹那間,鬼子被剖腹,汙穢橫流,眼看已活不成。
又一個鬼子醒來,卻嚇傻了,張大了嘴巴不知如何是好。胡誌誠一下子衝了過去,一腳踹在他的命根上,那鬼子痛得臉上青筋暴突,估計那命根子已被踢暴了。胡誌誠一不做二不休,拔出紮在鬼子肚子上的金刀,一個連斬,結果了那嚇傻了的鬼子的性命。
為首的鬼子手臂被折斷了,下身的褲子也掉了,屁股上的刀口還在汩汩地流血,卻還喘著一口氣沒有死,滿身血汙躺在角落裏,看見胡誌誠殺紅了眼的恐怖模樣,渾身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