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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原來誤會一場

  葉雨瀟幾步上前,麻利地幫他把褲子提了上去,隻留出了貼著紗布的傷口。


  她提褲子的時候,手背不可控地觸碰到了他的腿,歐陽晟很想忽略這感受,但卻怎麽都忽略不了。


  他趁著葉雨瀟去開醫箱,悄悄地翻身側躺,把上身的衣襟朝下拉了一點,遮住了他又即將失控的位置。


  葉雨瀟取了剪刀來拆線,但油燈的光線實在太暗,她隻好湊近了去看。


  歐陽晟忽然感覺到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因為脫褲子太久而冰涼的後臀上,渾身血脈就好像冰封已久的河流,忽因春風輕拂而解凍,先是潺潺緩流,繼而聲勢浩大,最終澎湃著湧到了某一處,讓他不得不把衣襟朝下拉了又拉。


  “葉雨瀟,你有必要貼這麽近?!”歐陽晟很是惱火,怒吼出聲,“你是不是想趁機占本王便宜?!”


  “油燈這麽暗,我不貼近能看清嗎?”葉雨瀟正聚精會神,忽然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跳,差點戳到了他的肉,很是氣惱,“你也不看鏡子照照,你PP上現在到處都是疤,我想占便宜都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一盞不夠亮,不能點兩盞嗎?”歐陽晟怒道。


  “你以為這是齊王府,想點多少盞就——”葉雨瀟正還擊,歐陽晟忽然從床上跳起來,褲子都來不及提,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住嘴,有人來了!”歐陽晟在她耳邊低聲地吼。


  “肯定是你剛才那一嗓子把人招來的。”葉雨瀟含混不清地道。


  “你還說!”歐陽晟再次低吼。


  “這是我住的屋,我怎麽不能說了?你不該出聲才對。”葉雨瀟迅速從頭上拔下束發的簪子,刺向了他的胳膊。


  但歐陽晟之前中過她的招,這次有防備,一掌拍掉簪子,抱著她一個翻身,裹上了被子。


  兩人剛躺下,窗外便有人影出現,房門也被敲響了。


  “大小姐,您醒著嗎?”


  是家將的聲音。


  葉雨瀟一側頭,正好和歐陽晟的鼻子撞了個正著。


  歐陽晟顧不得揉鼻子,一手掐住她的腰,附在她耳邊道:“說你已經睡了。”


  他可真會掐地方,大拇指正好抵在她的死穴上。其實根本沒必要嘛,她為了自己的名節,也會扯謊掩飾的。葉雨瀟瞪了他一眼,揚聲道:“我已經躺下了,有事麽?”


  “無事,剛才聽見大小姐房裏有動靜,所以來看看。”


  “可能是我說夢話吧。”葉雨瀟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嗬欠。


  家將肯定聽見了嗬欠聲,語速明顯加快了:“是我們莽撞了,請大小姐安歇。”


  腳步聲遠去,消失不見,歐陽晟終於鬆開了葉雨瀟的腰。


  葉雨瀟剛才被他掐得生疼,十分地不忿:“你總怕我占了你的便宜,現在是誰占誰的便宜?”


  “你占本王的便宜。”歐陽晟竟大言不慚地道,“你都已經把本王看光了,而本王不過是隔著衣衫掐了一下你的腰而已。”


  他除了擺臉色,發脾氣,居然還有這樣油嘴滑舌的一麵?葉雨瀟一時氣憤,朝他身下一拍:“這是誰占誰的便宜?”


  歐陽晟反應敏捷,迅速朝後一躲,才算避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但他這樣愛對葉雨瀟發脾氣的人,這次卻罕見地沒有生氣,而是詫異地看著她道:“你說這是誰占誰的便宜?”


  自然還是她占他的便宜了。葉雨瀟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個白癡,憤而起身:“那我再不占你便宜了,你走吧。”


  歐陽晟其實也很想走,但他後臀上的線才拆了一半,隻能躺著不動:“你不是說,醫者眼中無男女嗎?”


  !!!


  從現在起,她要是再開口她是豬!


  葉雨瀟忿忿地扒開被子,把歐陽晟拖到床沿上,埋頭剪線。


  她因為生氣而略顯灼熱的鼻息,再次噴灑在他後臀的皮膚上,歐陽晟努力克製著某處的衝動,跟她聊天以轉移注意力:“我昨夜陪魯王喝酒了,傷口可有紅腫?”


  傷口都已經愈合了,怎會紅腫!葉雨瀟很想就地掐他一把,忍住了。


  當然,傷口還沒拆線之前,喝酒是不對的,但她不準備告訴他,她現在不想跟他講話。


  歐陽晟見她沒回應,倒是沒在意,反正他隻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拆線後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


  估計會留疤,最好擦點藥膏。葉雨瀟閉緊了嘴,堅決不出聲。


  歐陽晟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眉頭微微地一皺:“如果是別的男人這個地方受傷,你也會一樣為他醫治麽?”


  當然會,他對於她來說,也不過是別的男人。葉雨瀟狠狠地一夾剪子,剪斷了最後一根線。


  歐陽晟聽她哐哐當當地收著針剪,把醫箱蓋子摔得山響,腦中忽然想象出她給別的男人醫治私處的畫麵,不由得把褲子一提,坐了起來:“行了,本王承認,你欲擒故縱的法子,挺奏效的。”


  什麽欲擒故縱的法子?葉雨瀟嘴一張,差點破了功,趕緊捂住嘴,從醫箱裏抽出紙筆,胡亂磨了幾下墨,寫了給他看:我欲擒故縱什麽了?


  為何不說話?他的聲音已經夠小了,家將不會聽見的。難道是因為害羞?歐陽晟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拿過她手中的筆,大書特書,從她未免被休,寧肯偽裝自盡,寫到她為他解毒後,並未以此相脅,而是故意和離大歸,再一直寫到了她每天累到癱倒,還抽空偷偷為他縫製坐墊。


  葉雨瀟逐行逐句地看完,目瞪口呆。這誤會也太大了去了吧?


  他以為,她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基於對他的愛??

  他以為,她是想要耍手段,以贏得他的心?


  天地良心,她對他連好感都談不上。


  可是他剛才說,她欲擒故縱的法子……奏效了?


  這是什麽意思?

  他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葉雨瀟抓著寫滿字的紙看,抵住了額頭。


  不管在什麽情況下,被人喜歡,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至少也能滿足一下虛榮心。可是,他喜歡她的前提和基礎,那一份他以為的“愛慕”,並非來自於她,而是屬於本尊的!

  如果沒有本尊對他熾烈的愛意在前,如果他沒有誤會她對他餘情未了,那麽即便她為他解了毒,即便她去當了一把軍醫,即便她為他縫了墊子,即便她為他做了所有的那一切,他們也不過是普通的醫生和患者的關係,不會更多了。


  這絕對不是她矯情,章誠軒跟他是差不多的情況,她也救過章誠軒;她隨軍的軍隊,就是章誠軒麾下;她還給過章誠軒潤喉糖,那章誠軒怎麽沒喜歡上她?

  欲擒故縱,欲擒故縱,可是她並沒有縱,也根本沒想擒啊。


  葉雨瀟一想到這些,就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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