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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柏林之死2

  跟班甲悄悄潛入柏林家附近,打聽著柏林的消息,當他得知柏林熬不過今夜時,心中一陣狂喜。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沒人知道是他打傷柏林的。


  可就在他準備回去跟柏念文稟報情況的時候,他好像又聽到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柏林還有一線生機,隻要能熬過今夜,那便能活過來。


  今夜?


  柏林真的能熬過今夜嗎?


  跟班甲祈禱著柏林別醒過來,如果醒來,他就徹底完蛋了。現在怎麽辦,他不能回去,他得等,在牆角根等一夜。


  這一夜很冷,雖隻是初秋,可寒夜讓跟班甲的身體蜷縮在一起。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爬上牆頭,從牆外向內望去,門緊閉著,屋內還亮著燈,不過,他好像隱約中聽到淩香的聲音。


  “大夫,大夫,大哥醒了。”


  這個消息對跟班甲來說如雷轟頂,他手一鬆,整個人從牆頭上摔了下來。


  “哎喲——”屁股著地,跟班甲摔了個四仰朝天。


  可他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急急的要將這一消息帶回去給柏念文,同時想從柏念文那裏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你說什麽?他沒死?而且還活過來了?”當柏念文得到這一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差一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嗯。”跟班甲耷拉著腦袋點頭道:“確實,我親耳聽到淩香說的。”


  “他媽的,沒想到那個柏林命還真大,這樣也打不死他。”柏念文憤憤起身,在房間來回走了好幾圈。


  “文哥,我們怎麽辦?如果柏林說出是我們將他傷成那樣,那我們就死定了。”跟班甲看著在房間來回走動,焦躁不安的柏念文,他比誰都著急,因為,是他動手將柏林傷那樣的,如果真要追究責任的話,他第一個完蛋。


  “你閉嘴,讓我想想……”柏念文停下腳步,狠狠地瞪著跟班甲。


  真是個沒用的家夥,如果當時一棒下去直接要了柏林的命也就沒有這樣的事發生了。可現在,怎麽辦。


  柏念文在房間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也沒想出什麽辦法,唯一能讓柏林閉嘴不說出事情真相來的話,那就隻有……


  對,就這麽辦。


  柏念文打定注意之後,猛的轉身走到跟班甲跟前,一把抓住跟班甲的衣領。


  跟班甲正低頭犯著愁,柏念文突然上前封住他的衣領,嚇得他一時不知該怎麽辦,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文,文哥,想,想幹什麽?”


  他以為柏念文會將他送到衙門,兩腳頓時打軟,臉色慘白。


  “要想保住自己的命,一切都得聽我的。”柏念文說。


  “嗯嗯嗯,一定,一定。”隻要能保命,哪怕是叫他上刀山下油鍋,此刻他都願意。


  柏念文在他耳邊低咕了幾句之後,鬆開他的衣領。


  “啊——”跟班甲驚訝地盯著柏念文:“文,文哥,這,這樣可,可以嗎?”


  “你想保命嗎?”柏念文問。


  “想。”跟班甲的頭點的跟波浪鼓似的。


  “想就照我的話去做!”柏念文懶得跟他那麽多廢話。


  跟班甲想了想,最後堅定的點了下頭:“好!”為了保命,他算是豁出去了。


  一夜的煎熬,柏林終於醒了,隻是他卻不能說話。眼睛轉動著,嘴巴張著卻一個字也沒吐出來,淩香不知道他要說什麽,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她比他更著急。


  “大夫,這,這到底怎麽回事?大哥為什麽不能說話?”淩香拉著大夫的衣袖焦急地問道。


  “你別著急,這隻是暫時性的,他這是因為傷到後腦而引起的,過兩三天就會好起來。”大夫再次為柏林檢查一下,安慰淩香道。


  “嗯。”聽了大夫的話淩香放心多了,隻要大哥沒事就好。隻是不知道是誰下如此狠手,將大哥傷成這樣,太可恨了。


  她轉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柏林說道:“大哥,你放心養病,大夫說了你沒事了,隻是暫時不能說話,過兩三天就好了,你也別著急。”


  柏林眨著眼,眉頭緊皺著,手不停比劃著。


  “大哥,你想說什麽?”看著柏林著急的樣子,淩香心頭一陣難過。


  “柏林啊,你別著急,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們,是誰傷了你?”這時大夫走了過來。


  柏林輕點著頭。


  “這事你先別著急,等你可以開口說話的時候,你再講也不遲,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傷。”大夫輕輕拍了一下柏林的肩頭,安慰道。


  淩香也說:“是啊,大哥,你別著急,先養好身體再說也不遲。”


  柏林看著淩香,心裏急啊。


  他多想告訴淩香,這一切都是柏念文搞的鬼,而且柏念文至死至終都沒有放棄對淩香的糾纏。


  可是,他說不出口,柏林開始恨自己,如果能識字多好,那樣,他就可以寫出來,告訴淩香,以後出門時一定要小心柏念文,可是,他現在躺在這裏,什麽也不能做,話也不說。


  大夫又開了一記藥方叫淩香去藥房買藥,大夫說:“這一劑藥是調養身體的,你每天煎服給他喝下,這樣,他恢複得快。”


  “嗯。”淩香拿著藥單,雖然她不懂這些藥,但她很相信大夫的。既然大夫說這藥對大哥身體有好處,那她一定要照做。於是,她拿著藥單又一次去了藥房。


  隻是這一次,她出去的時間相對長了一些,因為,在回來的路上,她遇見了柏念文。


  “哎喲,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啊,走得這麽急幹什麽?”遠遠的瞧見淩香身影,柏念文便迎了上去。


  正著急趕回家的淩香並沒有注意到柏念文,直到他攔住她的去路,她才抬頭來看。


  柏念文。


  她心頭一陣驚慌。


  “怎麽,幾日不見不認識了?”當柏念文看到淩香手中提著一包藥時,他顯得很驚訝,“你這手中提的是什麽呀?誰病了,你嗎?”


  “不要你管。”淩香躲到一側,同時將藥抱在懷中。


  “我怎麽能不管呢,你可是我心頭肉,你要有什麽閃失,我肯定會心疼的。”柏念文厚顏薄恥地說道。


  淩香冷笑道:“不勞煩柏少爺掛心,我好得很。如果柏少爺沒什麽事的怕,我還著急著回家。”


  “哦,隻要你沒事就好,行,那你忙去吧,我改天登門去看你。”柏念文今天突然顯得很豁達,居然沒有再為難淩香。“你們,讓道,讓淩香走吧,她著急回家呢。”


  跟班們個個讓開大道,看著淩香離開,都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柏少爺居然沒有為難淩香。


  就在大家正納悶的時候,柏念文一把抓住跟班甲的肩,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跟上去,隨便把事兒給辦了。”


  跟班甲點了下頭,便尾隨淩香而去。


  其餘的,繼續跟在柏念文屁股後麵得瑟著。


  淩香趕回家之後,大夫已經為柏林換好藥了。看見淩香回來,大夫問:“怎麽去這麽久?”


  淩香放下藥之後,走到柏林身邊,看著已經沉睡的柏林,她的心終於踏實了。


  “路上遇到點兒事,大夫,大哥他沒事吧。”


  “嗯,沒事,你去把藥給煎上,回頭給他服下。”大夫說。


  “好。”淩香退出房間,來到廚房,將前一天的藥給倒掉,換了今天剛抓後新藥。


  她將藥放在爐火上,然後又去了一趟柏林房間,問了一些注意事項,後來又將大夫送出門,她目送著大夫離開後,便重新回到廚房。


  此時,藥已煎好,她將藥倒入碗中,直徑朝柏林房間走去。


  “大哥,醒醒,藥煎好了,服下再睡吧。”淩香將藥碗放在旁邊的桌上,然後輕聲喚醒正沉醒的柏林。


  柏林醒了,支撐著身體靠在床頭。


  淩香將藥碗端了過來。


  “大哥,小心,燙。”


  柏林接過碗,將準備將藥送入唇邊時,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拍打聲。


  柏林用眼神意識淩香去開門,這藥他會喝下去的。


  “那大哥,我去開門了,記得把藥喝下,別涼了。”淩香臨出門時還特意囑咐了一句。


  柏林朝她擺擺手,意識她快去,他知道的。


  淩香轉身走出柏林房間,來到庭院,拍門聲越來越急促。


  “誰啊?”她走到門口,問道,同時打開門。她愣了一下,來人是柏念文。“你來幹什麽?”她沒好氣地說道。


  “我來瞧瞧啊,我剛走到半道就聽說柏林病了,我來瞧瞧。”柏念文懶得理會淩香的不滿,直徑朝柏林房間走去。


  “喂,柏念文,你什麽意思?”淩香上前攔住柏念文的去路。


  “沒什麽意思啊,就是過來瞧瞧柏林怎麽樣了,聽說他受傷了,傷到哪兒,怎麽傷的?我這是關心他啊。”柏念文很無辜地說。“難道我探望一下也不行嗎?”


  “不行!”淩香斷然拒絕柏念文提出的要求。


  “嗬嗬,淩香,你這樣做莫非是……”柏念文眼裏閃爍著狡黠的目光。整個人俯身上前靠近她,讓她不容閃躲,“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和柏林在房間……”柏念文說還沒說完,人已仰天大笑起來。


  淩香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屈辱的感覺已襲遍全身,隻見她咬了咬下唇,用著憤怒的目光對柏念文說道:“你混蛋!”


  “我混蛋嗎?難道是被我說中了?”柏念文嘴角含著笑,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狠。他轉回頭對身後的跟班們說道:“你們去房裏瞧瞧柏林在幹什麽?”


  “好的。”


  跟班們一腳踢開柏林的房門,隻見柏林正衣冠不整的靠在床頭,手中端著藥碗。跟班們轉過身對門外的柏念文說道:“文哥,柏林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可後麵的話,卻省略了。


  “哦?真的嗎?”柏念文先是顯出詫異的目光,之後這目光緩緩消退,蕩起了淡淡的水波,他再次靠近她:“淩香,原來你是這樣的女人。你覺得我和柏林相比,哪個更適合你?”他溫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隻是,卻讓她覺得全身毛骨悚然。


  淩香的身體一點一點向後倒退,而柏念文一點一點向前逼近,直至她無路可退,後背緊貼著牆壁。


  他說:“淩香,我對你那麽好,你卻不屑一顧,而柏林,又矮又醜,你還要和他……”


  “柏念文,你閉嘴,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的氣息如此之近,近到讓她頭皮發麻。


  “那是怎麽樣?”他說。


  “柏念文,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他的靠近讓她害怕極了。


  “你覺得我想做什麽?我能做什麽?”他伸出手捏住她瘦小的下巴,將她的頭固定在牆上,身體已棲身上前,緊貼在她的身上。


  淩香盯著那張朝自己欺近的臉,胸口有說不出的恨。她開始掙紮,努力的掙紮,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如此之小,她最後完全被他禁錮在懷中,無法動彈。


  他伸手抓住她肩上的衣袖,一用力,淩香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音,肩上一涼,她的肌膚已暴露在空氣中,她驚恐地大叫:“柏念文……你……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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