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上下這些事情
我吸了吸鼻子,滿臉的傲氣,“我媽把我生的太好了,你逃不掉的。”“你難道不是一樣嗎?驕傲什麽?”
“不,我顯然是勝利的那方。”
“說不過你!”繳械投降的說完就直勾勾的盯著我看,沒完沒了的吃人眼神。
我衝他拋了個媚眼,接著用自由的那隻手撐著下巴對他說:“這次去拍戲要分開很久,想看就盡量多看幾眼吧,不然怕你忍受不了。”
“我可以偷偷的去找你!”
“膽真大,我等著你。”
說完就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當然我發覺不到笑容下是怎樣的心思。隻顧著去看那張誘~惑著我的臉蛋了。
飯後主動吵著說要洗碗,結果直接被那人拉上了二樓,大氣的說:“別洗了!”
我不明所以的跟在身後,將階梯踩的洛洛作響的問:“你把我往樓上拉幹嘛?”
看上去很著急的那方,全然沒有回頭看我,或者是停下步子的準備,竟然玩起了猜謎,“你不妨猜猜看,我拉你去房間的目的?”
“不會吧?這麽早?”
走完階梯到臥室外麵後,一隻手改了姿勢圈住我的腰,一隻手利落的去拉開門,“這種事情那有分早晚的。”
“不是,我們蓋棉被純聊天不行嗎?我是真的覺得太早了。”
宋準顯然不理我的推辭,門還未合上就二話不說的吻上了我的脖子,熱熱的觸感結合室內密不透風的空氣,有那麽一瞬間讓我感到窒息。
然後又聽見他近乎呢喃的聲音響在耳邊,“薑年,既然招惹了就要負責任到底啊!”
從脖子吻到嘴唇的每一步都在刻意的叫囂著他心底堆積的欲~望,都說愛是占有,不允許別人碰一下的霸道。
而宋準由始至終都是個溫柔的人,突然之間,我壞心思的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就如同我是怎樣看待自己的。
於是我在他入迷的時候,捧起了他的臉頰拉遠了一些距離,腦子不清醒的問:“宋準,你是不是真的不介意我現在的處境,包括和顧恒之間的關係?”
我大概料到他的反應會怎樣,但沒有想到會那麽坦然,“那都是我沒有在你身邊發生的事,所以我會給你很多時間去麵對,不急。”
“我……。”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動搖,你能答應我嗎?”
“當然!”我笑了起來,嘴角有些不自然,也不知道他看了多少去,才會突然間愣住。
接著力不從心的說:“好像有些看不懂你了!”
我當即在腦子裏想了很多詞來打消他的顧慮,不料他卻向後退了一步,意興闌珊的說:“我是不是有點太敏感了?”
“不,我的錯!”
“你沒有錯,是我想多了。”
他試圖過來抱我,手一揚起,看見我像是自責般的望著他,便垂下了下來,無力的笑道:“你幹嘛這麽嚴肅啊?這種氣氛不應該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
我想他已經暗示的夠清楚了,便低頭不再多言。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就好。
一下子降到冰點的氣氛,不知道該說什麽去打破,我隻得對著他笑,“好累啊!”
他頓了一下,接著歎了口氣,不怎麽費力氣的將我攬進了懷裏,“那我們以後就不說這個了,好嗎?”
“嗯!”
忘我的吻在一起,不自覺將手伸進了那隔著毛衣的腰間,來不及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就反身將我壓在了床上,熾熱的呼吸吐露在麵頰,燒的每一處都在蠢蠢欲動。
所以我主動脫下來了他的衣服,一把扔在了地上,甚至還大膽的將他壓在自己身下,邪魅的笑,“你猜我能不能對你?”
那廂臉色一變,不敢置信的揚著頭,“你說什麽?”
“沒什麽,就是想.……”我摸著他的脖子,邪氣的說:“試試看你是什麽樣的而已。”
“薑年,你別開玩笑!”
“我認真的。”
宋準手足無措製止我的樣子,似乎連眉頭都一本正經的不容反抗,“不行!”
我離開他的胸膛,立馬皺起了眉頭,“為什麽?”
那廂想了想,竟然不爭氣的帶著一股子嬌羞的味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我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捏著他臉頰,“還以為你會說不允許,這種事情隻能你一個人做呢?”
“其實隻要你想,我都可以。”
“真的?”
支支吾吾似乎是害羞的用手擋住了麵容,隻露出眼睛部分看我,“不過你得給我時間,這種事情嘴上說很容易,但真要做起來,我可能真的會接受不了,所以.……。”
我竊笑著拿開他的手,非是逼他麵對我,“你幹嘛要害羞,我也是男人,被你上的時候難道也要這麽別扭嗎?那你可能一輩子也隻能看著我,碰也別想碰了。”
“我知道,可是.……。”
“你怎麽今天說話吞吞吐吐的?”
“薑年我知道你為了我犧牲了什麽,同樣作為男生,我不應該隻顧自己。所以不管你想要怎麽樣,我都會答應你,但是我真的需要時間做心理準備,對不起。”
他的話順利讓我樂開了花,獎勵般的在臉頰落下親吻後說:“我想要的何其簡單,你既然有時間等我,那我也有時間等你。再說我不過是一時興起,並不一定非要的。”
你有的真心,我同樣也不會吝嗇。
他起身將我抱住,即使再溫柔也用了很大的力氣,仿佛快要喘不過氣一般,偏偏又在耳邊灌著迷魂湯,“我愛你,薑年!”
我咬著他的肩膀笑,“我知道。”
有了深情的戲碼,兩人的親吻反倒變得緩慢又熟練起來。
大概是想到之後的分離,就恨不得傾盡所有,我能感覺到他牛仔褲之間欲~望的挺~立,迫不及待的解開褲頭探去,隻覺得那觸感撩人,心底癢嗖嗖的似乎怎樣也填不滿。
宋準更是如此,用力揉著我身上的每一寸,重重的喘~息聲蔓延在空氣中,一遍一遍喊著:“薑年,薑年……。”
“怎麽了?”
“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我附在他的耳畔,輕聲低語,“宋準你知道嗎?”
宋準的親吻密密麻麻的從頸項一步一步的到嘴唇,他捏著我的下巴,眼神迷離的問:“什麽?”
“在床上說的話啊,最好一句也不要當真。”
他好像恢複了理智才皺起眉頭看我,“你……。”
“我開玩笑的,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當真了嗎?”
“薑年,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玩,該怎麽說你好呢?”
“是嗎?”我咬著下唇偷樂,“那你教我啊!”
“好啊,我教你。”
在興致高漲的檔口,盡管手機在床頭櫃上叫囂了好幾輪,也沒有辦法分心思去注意,直到我偶然間看見來電顯示是劉子曜的時候,突然瞪大了瞳孔。
之前說過他提的第一個要求是隨傳隨到,但從來不會在九點過後給我打電話,何況是在小遊戲已經玩膩的時候。
原本還擔心他用這次無理的要求鬧出什麽事情,結果隻是在無意中打擾我和宋準的約會後,很正常的,甚至像對待朋友似的與我待在一起。
對了,我還去過一次他的家裏,當時帶去了大堆零食和啤酒,在瞞著宋準的情況下。
沒有做賊心虛的心理,把他當古靈精怪的後輩看也不是件難事。隻是忘了問他很多事情,關於顧恒,關於他。不過就算我問了,憑他的性格也會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吧。
倒是他住的房子偏遠的讓我在意,當時就想,住的這麽遠,估計生病了去醫院也得花一個小時吧。
想到這裏時,我猛然就推開宋準,連解釋和歉意也沒有的一把抓過手機接起。背對著,忘了去他失望的表情。
而手機彼端,一頓雜音後才忽遠忽近的有人回應我的“喂”,驚喜中帶著不屑的求證:“薑年?”
我壓低聲音和急促的呼吸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嗯!”字。木飛的臉就那樣完全沒有商量的出現在眼前,我想起他受傷後的臉,以及生病時躺在床上的身體一動不動傻眼的看著我不啃聲。
“這麽久才接?害我打了好幾通,差點以為你跟顧恒待在一起呢。”
心底莫名一陣酸楚,低頭看著因為心急接電話,而跨、下床的腿苦笑,“怎麽會。”
“你笑什麽?”
起身離開床沿,走到落地窗前,冷聲問:“找我什麽事?我現在有點忙。”“忙?”他微微調高音量,像是勾住了心事般,頑皮的往上拉,“和誰忙?”
“你想知道?”
那頭突兀一笑,“不想,我打來隻是想讓你履行約定。”
“又怎麽了?”
“來陪我喝酒,我家!”“我以為你晚上至少是識趣的?”
“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
話完就不留餘地的掛斷了電話,這才發現光溜溜的身子在沒有遮擋物下站了幾分鍾會有多冷。以及背靠在床頭那人關切的目光,室內不大,他應該能聽見我通話的聲音,還好看不見表情。
所以問話時,沒有那種探索和警惕,“有什麽事嗎?”我無關緊要的笑,沒有向他走過去,即使我現在真的很冷,差點發抖了,“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允許嗎?你說不是話,我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