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叫換條件
本來應該麵對的,可是我選擇了逃避,“我可能不像個前輩的樣子,說了些不應該的話,你別多想。”
“是嗎?”他一麵口氣輕浮,一麵將表情和步子拿捏的恰當好處的逼近。
“不然,還能有什麽?”
“既然這樣的話,你緊張什麽?”
“可能是剛才在室內呆的太久,有些悶。”
“哦,說來也巧,我剛剛看見宋準從餐廳出去呢。改天真得問問看顧恒你和他是什麽關係呢?簡直好奇死了。”他同樣直稱顧恒的名字,聽起來張揚又跋扈,仿佛是自己的所有物品一般。
原來我做的錯事和那些雜念之後,真正的報複在這裏。
我真的太小瞧老天爺折騰人的本事了。
突然想起了什麽,我猛的在劉子曜停下逼近的步伐時,拉住了他的胳膊,冷眼問:“他看到你了嗎?”
“沒有,但是以後總會見麵的。薑年,你在擔心什麽?”
“如果讓你答應我一個請求,你一定不會同意吧?”我斜長著眼注視他。
等待回應的每一秒都無比艱難,對一個陌生的思想,沒有辦法做出猜測。
直到對方興致勃然的挑起眉眼,“說來聽聽,有意思的話,我會考慮看看。”
這種話就好比是一個坑,不怕不答應,就怕傻傻的說出了原由,結果被不知目的的那廂掌握了端倪,日後加以利用。
“看來你幫不了我的忙。”
話畢,我便打算離開,再待下去,不知道會被這張麵孔迷惑的說出多少不實際的話來。
“我可以不用先聽理由答應你,但是交換條件,你不妨聽聽看。”
我回過頭對上那廂全然不是玩笑的嘴臉,“你確定你要答應我?”
劉子曜重重的點頭,肯定的說:“隻要你不覺得我的要求無理,那麽我也能答應你,但願你的請求不會過分。”
“所以你的條件是?”
“我這個人比較愛玩,其他人又太無聊,所以薑年呐,你為我做三件事可好?”
“什麽事?”
“有顧恒在那兒擺著,我不會為難你的,怎麽樣?要答應嗎?”
“好!我答應你。”
“那你的請求是?”他謹慎的看我,表麵裝的坦然,心底還是有幾分擔憂。
“在這一個月之類,不要讓宋準見到你,更加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就這個?”他竟然是失望的看著我。“還以為是跟顧恒有關呢。好,我也答應你。”
“希望我們倆都能做到答應彼此的事。”
“一定!”
之所以要求一個月之類的原因是,我確實對宋冕死活讓我拍的那部電影動心了,像個行屍走肉這麽多年,不能說沒有努力,隻是現在突然想證明給觀眾看,自己曾經積累起來的那些東西,並不是眾人詆毀的那般一無是處。
等過了自己心裏的那關後,我會放下所有的一切,全心全意和宋準在一起。沒有光環的人生裏,平淡一點的度過也不錯。
可是在這之外,我萬萬沒有想到劉子曜說自己愛玩,結果他愛玩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我在兩個星期之類隨叫隨到,盡管他從顧恒哪裏變著法子弄到了我的行程表,不會不懂事的挑工作時間。偏偏跟撞邪一般,專挑我和宋準在一起的時候。
本來見一麵需要克服的東西很多,望著對方的眼睛,實在沒有分開的勇氣。
劉子曜的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必然,但他顯然成功將馬驍驍的注意力的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替我分擔不少。
如今的馬驍驍看見我,簡直客氣的不行,甚至在忌憚中帶著同病相憐的噓寒問暖。
但我知道她開始慌了手腳,隔三差五就找理由來公司巡視一遍,見顧恒好好在辦公室坐著,沒有閑雜人等在旁邊才心安理得的離開。
而宋準之前與公司的合作,也接近尾聲。
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壓根不會來,如此也算是隔絕了與劉子曜見麵的機會。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失軌,可神奇的是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的變動。
從周哥哪裏得知了入劇組的時間,這次的拍攝地點是在外地,雖說拍攝時間長不了,但需要取景的地方很多。
這就意味著我要和宋準分開一個月,在感情存在很多問題,隻有一些承諾可追尋的情況下。
在去的前三天,好不容易才拋開繁雜的事情,待在了一起。
他在廚房做飯,忙活了大半個小時,跟個黃花大閨女不願意出門一樣,我原本是窩在沙發上,心思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扭。
歪著頭瞧了好幾輪,依舊沒有身影出現。
想想實在忍不住,便起身去了廚房。
墊著腳尖,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到達廚房之際,突然貓著腰,難得起了興致逗他。
抓準時機,看見那廂似乎是搞砸了一道程序複雜的菜,懊惱的麵容在慌手慌腳的揭開蓋子時,立馬從背後抱住了他,得意的說:“哈哈,抓到了。”
“薑年,你嚇死我了!”
“那可不行,嚇死你了誰給我做飯呀。”
由於我的搗亂更加慌亂的那人,直接說著:“薑年,我在做飯呢,你先放開。”
我眯著眼,看自己的雙手像懲罰般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腰,不要臉的辯解:“我抱我的,你做你的飯,沒毛病。”
“別鬧了!”
“沒鬧!”
“薑年你聽話!”
“我很聽話!”
“敗給你了!”宋準似乎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然後關掉火,轉身過來,輕浮一笑,接著二話不說就將我抱起往客廳走。“下次再不穿鞋,就幹脆連襪子也不要穿了。”
我安穩的用左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的明媚的問:“重嗎?”
“不重!”
我不滿的皺起了眉頭,“那你放下我幹嘛?”
對方又是巧妙的笑,“不放下的話,怎麽親你呢?”
見他已經如此直白,於是我直起身子攀上了他的脖子,搶先一步吻住了他的嘴唇,滿是剛才吃過的水果糖味道。
“不吃飯了嗎?”我離開他的嘴唇,主動的那方,享受的似乎是更加高一等的姿態。
宋準壞笑的搖頭,“吃你就夠了!”
這次主動,甚至帶著滿滿的占有欲的他,幾乎將我吻的喘不過氣來,手握成拳頭下意識捶著他的胸口,“宋準你……。”
剛剛張開嘴,不料又被堵住。
最後是我強行將他推開的,稍微帶著怒氣的吼:“你想弄死我啊?”
他傾身過來抓住我的手,受害者般裝無辜的瞪大著眼,“不是你先主動的嗎?”
“那你也不能往死裏親啊!”
仿佛泄氣一般的垂頭,盯了我越發沒底氣的眼睛,然後整個人埋在了我的胸口,“薑年,你看你又在勾~引我。”
我無語的掄起拳頭敲了他的後腦勺,煞有其事的否認著:“首先我沒有勾~引你,是你自己想法不正經。其次,你真的重死了。”
宋準聽後就像隻小貓咪似的慵懶的抬起頭,竟然是商量口吻,“吃完飯應該就不會嫌我重了吧?”
我有些麵頰發熱的推開他,“是啊,是啊,你真聰明。”
宋準顯然是個行動派,興致勃勃的離開我的胸膛,一雙牛仔褲包裹下的長腿就衝著廚房去了。
本來還浮想聯翩的埋怨自己,為什麽要做出一些違背生理的事情時。
突然從廚房傳來他的懊悔聲,令我咧著嘴笑了起來。
這個人偶爾出現的反差,是想要可愛死誰啊?
飯桌也不安分的拉過我的一隻手,十分愉悅的吃著碗裏的食物,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裏,壓根不管我正用左手扒拉著空碗的埋怨嘴臉。
半響才慢反應的問:“你怎麽不吃?”
我目光呆滯的示範了一下用左手吃飯的困難性,他竟然還能厚著臉皮的笑,完全沒有放開手的打算,反倒一臉戳破心機的自豪感,“你是不是想讓我喂你?”
我差點用手裏的筷子敲他的頭,索性就承認著:“我智力退化,手腳不聽使喚了行不行?”
“行,但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凶啊!有時候對人和善一點,真的會換來不同的待遇。”
我不屑的翻了個白眼給他,“宋老師又出來感化人了,受教。”
宋準沉了沉麵容,像是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情,故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你幹嘛笑?”
“你記不記得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咱倆出去喝酒,你吹牛說自己千杯不倒,結果三杯就趴在桌子上怎麽叫也叫不起,最後還是我抗你回家的事嗎?”
我當即便放下筷子黑了臉,“這種丟臉的事你還記著幹嘛?就不能記我點好的嗎?”
“可是在我眼裏你的那些舉動很可愛啊,雖然一腳打碎了鄰居家的花盆,說自己能飛。還理直氣壯的說是花壇妨礙到你了,然後跟人吵了起來,要人家賠償你損失費。”
“喝醉了酒我怎麽能知道自己幹了什麽事,再說到現在為止,也是你一個人在哪兒說,我根本就不知道。”
“原來這就是你第二天見到人家躲著走的原因嗎?薑同學?”
我煩躁的甩了甩手,“最後不是聽你的話拿著新花盆去道歉了嗎?還要怎麽樣?”
“所以才老是說你乖呀!”說著他放下筷子摸上了我的頭,“我們薑年,真的很乖,很聽話!”“我不乖的話,你早就不搭理我了,沒辦法,我隻能乖一點。”
“真奇妙,為什麽偏偏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呢?”他用手背放在心髒的位置,“明明這裏從來就沒有因為看見誰快速跳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