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防備心
“我看他不想讓盧曉培知道,肯定就是有目的。而且也不放心盧曉培,所以說,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不敢讓我們知道他的行蹤。這下就有些難辦了,你說他們到底什麽意思?”
我喃喃自語,傅朗隻是專心的開著車,沒有打斷我的思路,我琢磨來琢磨去仍然沒有結果,但是我的防備心理加深了,這樣可疑的行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很快我們到達了目的地,一群人站在門口迎接我和傅朗的到來,在人群中,我看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此時,傅朗在我耳邊說了一句。
“惜知,就是他。”
我笑了笑走上前,伸手跟他相握,這個人我記得,見過幾次麵。
“徐叔叔,還真是好久不見,看您現在意氣風發,想必日子一定過得順風順水吧?”
這個男人是劉總身邊的紅人,姓徐。見過幾次麵,但是說話的機會都很少,因為那時候都有顧塵在,我隻是負責在顧塵的身邊負責傾國傾城,徐叔叔彎腰笑著跟我握手,臉上一片淡然。
“托劉總的福,但是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夏小姐,夏小姐現在一躍成了顧家的家母呢。”
我笑著捂住了嘴角,眼睛低垂,視線集中在我鼻子之下的徐叔叔。
“徐叔叔真是開玩笑,這事還沒有敲定之前可不能亂說,我不過是顧先生手下的一員罷了。”
徐叔叔個子很矮,一米七左右,我穿著高跟鞋,把徐叔叔顯得更加矮小了。我們客套了幾下就一起進了包間,包間裏隻有劉總和他的幾個得力助手。
劉總比之前胖了一些,看起來更加巍峨了。他親切地叫著夏小姐,給我獻上了烈酒。我接過酒,跟劉總打了一個招呼,把烈酒一飲而盡。
“好,好酒量!”
劉總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入座後,劉總的幾個助手和傅朗都坐在了下方位上。我帶著微笑的麵具不停地跟劉總敬酒,杯籌交錯間,劉總的臉已經有了醉醺的紅。
但我知道劉總不可能醉了,隻是喝酒上臉,我雖然沒有跟劉總喝過,但是顧塵都沒能把劉總喝醉,我不覺得自己有這個本事。
“澳門這邊的局勢已經穩定了,該是劉總你穩定發展的時候了,可以適當的擴展勢力了。不知道劉總有沒有需要顧先生幫助的地方?”
我給劉總參滿了酒杯,輕聲道。
“我聽說劉總跟鄒家又有了合作,我想劉總一定很需要那條線吧,我就代替顧先生把那條線屬於他的那部分權利轉交給劉總你了。”
傅朗馬上拿出了一份文件,抵到了我的麵前。我接過後直接推到了劉總的麵前。劉總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抖,眼睛盯緊了文件就大笑起來,一臉的鎮定。
“哈哈,夏小姐真是太客氣了,我也不跟你客套了,我現在的確需要。”
我笑著舉起了酒杯。
“我們一直都是盟友,自然該這樣做,我相信我們會一直都是盟友的對吧?”
我笑得很是燦爛,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劉總僅僅遲疑了一下就跟我碰杯,一飲而盡。
“當然,一直都會是盟友,能跟顧先生結盟是我做的最好的選擇。”
“哈哈哈。”
我們都笑了起來,再一次喝了幾杯。白酒太烈,酒置再好也經不住這樣喝酒,我的腦袋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我推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的意識清醒過來,故作隨意地問道。
“現在國內的局勢劉總您也很清楚,華思保始終是最大的勢力,也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不知道劉總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劉總放下了酒杯,眼神掃在我的臉上。
“華思保是因為毒.品起來的,如果有另外一種毒.品,我能把華思保直接扳下台。”
我心裏冷笑了一聲,還真是一隻老狐狸,這句話絕對是故意說給盧曉培聽,現在又來給我說,分明就是話中有話,讓我說出四係的事情。可惜我對劉總早就有了防備,現在再聽到這句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給他說。
“劉總也是幽默,如果華思保敢再弄出毒.品來,不用我們出手,軍方就直接抹殺整個華家了。”
劉總神秘一笑。
“華思保肯定不敢,但是我說的可不是他使用毒.品。”
我眯了眯眼睛,假笑起來。
“不知道劉總什麽意思,說不定會是個好主意。”
劉總端起了酒杯。
“喝酒!沒有毒.品,這些都是空話,不提也罷!”
我隻能跟著幹杯,心裏的防備更加重了。喝到最後的時候,我和劉總的嘴巴都咬得很緊他沒有透露一分,我也沒有說出一個字。我幾乎要支撐不住了,我也明白事情急不得,這不過是一個開頭,我趕緊就推說自己醉了,讓傅朗扶我回酒店。
劉總還想把我留下來,一直勸我喝酒。我整個人都癱在傅朗的身上,一半是裝一半是真,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樣。
傅朗說了幾句,我沒有聽得清楚,然後就一把抱起我離開了酒店。到了酒店後,傅朗剛要抱我上樓,我就睜開眼睛。
“不用,我自己走走,吹吹風,醒醒酒,要不然明早得疼死。”
我揉了揉太陽穴,在傅朗的扶持下站了起來,被晚上的冷風一吹,打了一個冷顫。
肩膀上被覆蓋了一件大衣,我抬頭去看,就看見了傅朗。
“還是先回去吧,你現在也半醉了,吃了醒酒藥後就好好睡一覺。”
我點點頭,說了一聲好。傅朗把我扶到了房間門口,剛要打開門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門從裏麵被砸開了。我被砰的一聲驚醒了,一下子把我的醉意都驅散了不少。傅朗抱著我往後退了一大步,這才看見撞開們的黑影是一個人影。
男人身體蜷縮成了一團,穿著黑色的衣服,小小的身子不停顫抖著,眼睛裏一片驚恐,像是看見了什麽嚇人的事情。
“你是誰?為什麽出現在我的房間裏。”
我眼神一冷,寧神問道。我站直了身體,傅朗兩三下就把毫無反抗能力的男人製服了,男人的臉色發白,不停地求饒。這時候阿狼慢怒悠地從房間裏麵走來,一副的模樣,得意地看著地上的男人,得意地說。
“在房間鬼鬼祟祟,被我抓住了。”
我冷哼了一聲,想來阿狼肯定是突然出現在窗戶外,把正在偷偷摸摸擺弄事情的男人給驚嚇了吧。加上阿狼伸手迅速,說不定男人都要以為阿狼不是人了。我走進了房間,打開了燈。
“把他帶進來,我要好好審審,我要看看誰這麽大膽,竟然敢來我的房間。”
傅朗手一提就把受驚的男人提溜了起來,一把就丟進了房間,下一刻門就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男人個子瘦小,皮膚黝黑,加上穿著一身黑衣更顯得矮小。男人的力氣也不大,被傅朗一丟就瞄咕瞄咕從地上滾到了我的腳邊。我坐在沙發上,揉了揉難受的太陽穴,眯著眼睛冷聲問。
“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不要讓我說太多次。”
男人匍匐在我的腳下瑟瑟發抖,額頭上出了一顆又一顆的大汗。
“我、我、我,我以為沒有人,想來,想來偷點東西。我錯了,小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小偷?”
我冷笑起來,一腳把男人踹翻在地。坐直了身子支眼神陰鷙。
“你可真是會說笑,真當我是個蠢貨嗎?小偷會偷到著五星級酒店來,小偷敢堂而皇之的走進這房間,真當酒店是吃幹飯的嗎?更何況,小偷會愚蠢到專門來偷這最貴的房間嗎?沒有房卡,沒有撬鎖的痕跡,沒有劃開玻璃的痕跡,你說你是怎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