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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機不可失

  如果可以讓梁騰“參股”的話,那兩個未來會將“總部”設在那棟開發區“大廈”的大企業,梁騰都希望“參股”。


  兩個大企業,梁騰分別購買一定比例的股份。


  不要質疑梁騰有沒有那個能力?

  他這不叫“好高鶩遠”。


  很關鍵的一點:他不尋求對那兩個大企業的“控股”啊。


  僅僅是購買它倆的一部分股份,少則百分之七、八的股份,多則百分之十五左右。他這舉動,明顯就是一種“財務投資”行為。


  隻要挑選的投資對象發展勢頭良好,他的投資額,所占“股比”雖然不太多,但最終收益,或許遠遠高於“控股”一些中小企業。


  對於那兩大企業未來十年的發展前景,梁騰有著非常清晰的“預判”,知道它們肯定會大賺特賺。


  它倆現在的股價,遠未能體現這兩大企業的發展潛力。


  梁騰能夠對未來的各企業的發展前景,以及達到的“規模”,有著精準預判,這就是身為“重生者”的優勢所在。


  梁騰可以不必盲目去投資一些聲名顯赫,但股價已經在高位徘徊,因而“投資回報率”被嚴重壓縮的企業。


  比如像“某吉”汽車。居然就在“某奔”的股價“有史以來最高”之際,砸下90個億,拿到對方百分之九點多的股份。


  由於“某奔”的母公司(戴姆斯勒)的股權比較分散的緣故,“某吉汽車”收購了對方百分之九多些的股份,就能一躍成為“某奔”的最大股東。


  當時那名氣,真是好聽極了。新聞都聚焦到“某吉汽車”身上。風頭一時無兩。


  然而,投資兩年之後,國際經濟大環境不佳,“某奔”的股份一直在下跌。


  但“某奔”的股票當然可以一直持有。等待它日後再漲上去……


  投資股票,不就是圖個“股票”有朝一日猛漲嗎?


  這個例子,隻是說明了,就算投資一些巨無霸級別的公司,未必它的股票就一直高漲,漲到一個又一個高度。它也有可能跌給你看。當然,這是從“短期”看,是如此。從長遠投資的角度,超級企業的未來遠景,仍然非常可期,無比樂觀。


  那就是超級企業的底氣。


  但未來到底漲不漲?能漲多少?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漲到符合心理預期的高位?


  這一切,都屬於未知數。就連一向以“先知先覺”著稱的梁騰,也沒辦法給出答案。原因很簡單,他重生之時,“某吉”也才收購了兩年多“某奔”的1成股票。梁騰想要看到那剛剛大跌的1成“某奔”股票,究竟啥時候會開啟“上漲模式”,那還有得等!!!

  因此,梁騰重生之後,恰巧趕上這個“開發區”大廈要出售,而大廈未來幾年間,按照曆史軌跡,大概率要變成“風驥公司”及“24小時新聞”這兩個大企業的“總部”。


  梁騰對於投資這樣的兩個企業的獲利前景,一清二楚。絕對要大賺特賺的。


  至於投資其它的企業,梁騰就沒有那麽足的信心了。畢竟他前世也沒預料到自己會有“穿越”的名額啊?沒事誰會去研究一大堆的企業股票漲跌的資料呢?

  隻有一些大的金融消息,商業新聞,成為了熱點了,他就算不去刻意了解,也知道得頗為詳細。


  比如,像這將要入駐“大廈”的兩個潛力無限的企業,就值得入股。其它的企業,暫時摸不清走勢的,就先晾著吧。


  連大名鼎鼎的“某奔”啊,購買它的股票,短期內都不保險,兩年內股價掉得令人心疼,不知道啥時候才能給你漲回來呢?

  購買知名大企業的股票,梁騰也持一種相當謹慎小心的態度。


  由於有了長遠的考慮及謀劃,梁騰對眼前這棟“大廈”,意外產生了一種“誌在必得”之心。


  別說有可能以1億的低價拿下它,就算按照之前羅國初報的2.5億,拿下“大廈”,感覺還是很劃算的。


  畢竟很短的幾年後,就有兩家500強企業要把“總部”設在這樣一棟大廈啊,這個“大廈”在梁騰眼裏,就相當於一個非常完美的“跳板”——跟兩大企業合作的“跳板”。收購大企業股份的“跳板”。


  否則,那兩家注定會“牛氣烘烘”的企業,人家也未必理會你伸出的“橄欖枝”。主要就一句話:人家不差錢!


  吳瑕卻沒有梁騰的“深謀遠慮”。


  她感覺眼前這棟“大廈”,也就普普通通,可買可不買的那種。


  這樣的“大廈”,吳大小姐如果真要買下它,無非就是“圖大”,還有“圖便宜”。其它優點,吳瑕想不出來。


  但她有個優點,對很多事情有她自己的見解和看法沒關係,隻要梁騰做了決定的事情,她就會全力以赴支持,積極爭取梁騰想要的結果。


  梁騰做事一慣小心謹慎。他也擔心吳瑕“心直口快”,壞了他的行動布署。比如,之前羅國初大力推介這“開發區”的“大廈”項目,“帝都”5環的20畝地塊,外帶建成七、八層高的“大廈”,要價2.5億,其實真心不貴。但吳瑕卻想都不想,直接給“砍”了一半價,說什麽“1個億就考慮購買”……


  然而,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或許他梁騰今年的“財運”旺到了“隨隨便便就可以做成大單生意”的地步了?

  竟然連吳瑕隨口還的“1個億”的價格,那呂橫都邀請大夥來“當麵談”。


  儼然,促成這筆交易的可能性大增。


  下了“雷克薩斯”以後,羅國初和燕千羽走在了前麵。


  梁騰和吳瑕並肩走在了後邊。距離前方兩人,拉開了一些距離了,梁騰就跟吳瑕切切的小聲私語著。


  梁騰的意思,眼前這棟低層的“大廈”盡管不太起眼,但“大廈”背後的露.天的“停車場”,占地麵積比這棟“大廈”,還要大上一些。那個“停車場”完全可以用來修建電梯高樓。


  不滿意眼前這棟“大廈”,就自己投資建一棟,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建。


  吳瑕心裏仍有疑問:這“開發區”的地塊非常便宜。現在準備花過億的金錢,來購置這兒20畝地,到底值不值?!


  吳瑕有個同學,出來混了十餘年,已經混到了一所初中的“副校長”之職。她供職的那所中學,就在這個“開發區”拿的地。也就是早十年拿的地吧,幾百畝地拿下來,也不過花了學校幾千萬的購地款。


  學校出麵購地,鎮裏賣給學校有“半賣半送”的優惠政.策,但幾千萬就能拿到幾百畝地啊。證明鎮裏對於出售地塊的“心理期待價格”,高不到哪兒去!


  有了這樣的先例,吳瑕才大大咧咧拋出一個“1億”的報價。


  吳瑕也明白,人家學校用地,當然有優惠。而且還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帝都”5環的地價,不可能10年時間一動不動。再說了,人家學校拿的地皮麵積超大,卻不像你這20畝地是沿著大街的“一線地塊”啊……


  總之,道理都明白。但吳瑕仍然有一種來自女人的“神秘第六感”,覺得梁騰執意要購買這棟鎮裏投資的“大廈”,肯定不僅僅是“圖便宜”那麽簡單的。


  到底這“大廈”有啥吸引他的地方,吳瑕也沒辦法參悟透。隻能在心裏暗暗感歎:梁騰他就是有一種“點石成金”的古怪手段啊。看起來平平淡淡、毫不出奇的投資,結果往往就能替他賺回十倍、數十倍之多的金錢。也不知道,他一開始,是如何就那麽有信心的認準了某個項目?執意要投資?!


  但對於梁騰的神秘投資天賦,吳瑕盡管沒辦法摸.透,但太多的案例,已經讓她養成一種盲目的迷信。


  既然梁騰已經做了決定了,那隻要認真執行就好了。這裏麵的原因暫時弄不清楚,沒關係。籠罩在真相上的迷霧,終歸會逐漸散去。她有朝一日也會知道真相的。


  呂橫此刻也來到了現場,就呆在“大廈”的正門之前,等待著吳瑕和梁騰這兩位重要客人。


  那是一個五短身材的男子。整個人,矮是矮,但給人一種結實的感覺。


  負責人之所以姓呂,大名一個“橫”字,他父母當年替他起這名字時,正是因為初生的“小呂橫”實在瘦弱極了。起個“橫”的名字,寄意希望他以後能生得虎背熊腰,人高馬大。


  呂橫有一位當到市裏負責人的哥哥,大名“呂驥”。呂橫後來發跡,也是多虧了親哥的提攜。


  但其實他跟親哥年紀也就差了個兩歲,出來社會工作之初,他哥也隻不過是個普通公職人員,根本沒能耐提攜他。


  呂橫一直呆在小學當教師。足足當了差不多十個年頭的普通教師。


  那差不多十年時間裏,呂橫的親哥尚未發跡,想關照親弟弟也沒那個能耐。但呂橫卻另有一個機遇可以“一飛衝天”的,可惜他沒有去抓住。白白浪費了10年時間。


  那是某年某月某日,上級大報的1名“老編輯”下來采風,采寫地方基層“經濟發展新跨越”的係列報道。


  大報的記者編輯,在那個年代非常吃香。


  因為那個年代的電視台和電台,數量稀少是一方麵,另外,電台和電視台要注重節目的“觀賞性”,不可能長篇累犢“播放”一些嚴肅的會議新聞(這些內容隻能占據很少的篇幅)。


  但“大報”不同啊。因為這個大報紙的發行,直接被下邊當成一項任務來完成的,“大報”是必須要訂閱的。


  因此,不愁“銷量”的“大報”,內容是非常嚴肅認真的。


  說得現實一些,大報再怎麽嚴肅,它照樣可以有穩定的“發行量”。


  大報的編輯記者,在那個時代備受基層人員重視,其實就是希望報紙能騰出一些版麵,報道他們的工作成績。


  這大報,普通的老百姓可以不看,但各級的單位不至於看不到。


  能得到“大報”宣傳你的工作成績,更容易引起上級的關注,賞識。隻要上級看好,那就等於一條升.遷的“捷徑”。


  因此有“大報”的編輯記者下來“采訪”,下邊都有對應的單位來接待。


  管吃管住。


  前文提到過,那年的某月某日,上級大報來了一位名叫“伍彩發”的記者,下來采訪寫報道,一直忙到很晚,誤了飯點。


  回到鎮裏,恰巧周末放假,食堂不開放。接待人員家裏又有事,沒空接待伍彩發。


  伍彩發餓得前心貼後背了。打電話給負責接待他的工作人員,又推托家裏有老人“病了”,脫不開身。


  最後,還是工作人員打電話給自己在小學的好友“呂橫”,請“老呂”幫負責一下“伍大記者”的晚飯事宜。


  呂橫屬於那種大氣豪爽之人。這本來不關他事的“接待工作”,他也應了下來。


  假如說,他基於朋友之義,請“伍彩發”在路邊攤吃碗生料粉,填填肚子,都算是盡了“地主之誼”。


  但呂橫對於“弄筆杆子”的作家及記者之流,向來抱著崇敬之情,或許,是因為他自幼就比較向往寫作吧。自然對寫作之人格外有好感。


  總之,他帶伍彩發回自己家裏,又是殺雞宰鴨,又是美酒好煙,把伍彩發招呼得舒舒服服。


  加之兩個熱衷於“杯中物”的家夥,酒逢知己千杯少,聊得不知多麽投緣。


  打那次以後,呂橫結交了大報的吳大記者,他業餘時間又愛好寫點文章什麽的。有了熟人,久不久也能有一、兩篇文章見諸於報端。漸漸的,呂橫的“筆杆子”之名,也在圈子內打響了。


  後來上級新調來了一位負責人,他居然也聽說過呂橫的“文名”,打算向中心小學“商調”呂橫到上級部門。


  當時呂橫的親哥,仍在大部門裏“熬資曆”哩。


  親哥當時確實無法幫到親弟。


  那一年呂橫風華正茂,如果他調到上級單位工作,入了編,很快就可以解決級別。從此青雲直上,成就估計不會低於親哥。


  然而那時候的呂橫,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婉拒了商調。


  那在當時的小學的同事之間,引發了種種驚訝及猜測。但不管同事和朋友們如何猜測,詢問,想從呂橫這兒得到第一手的資訊。他就是不肯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大夥。


  以至於,呂橫有一段時間白白的放棄掉“平步青雲”的捷徑,成了學校的最大的不解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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