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大賺特賺的金點子

  “漢蘭達”的舒適性還是不錯的。


  盡管吳瑕開車速度驚人，坐在車內的梁騰和李校長卻沒有感受到太多的顛簸。


  他倆不願承認吳瑕的車技好，不約而同歸功於這條新修的城市主幹道，又寬又平整。


  至於車本身的優勢，吳瑕和李校長都不是迷信合資車的人，並不認為一輛國外產的小車就能在坑坑窪窪的爛路上，開得像坦克車的平穩。


  關鍵還是要路好。


  “漢蘭達”在提車的時候，早就自帶有“行車記錄儀”了。


  一路上“行車記錄儀”都不曾響起警示，提醒“前方有電子監控設備，限速多少多少公裏”。


  現在他們的情況就是“路好車又少”，再加上新建好的城市主幹道，電子監控還沒來得及安裝。吳瑕更放心了，一路像在開飛機似的開著車。


  愣是把20幾分鍾的路程，在15分鍾內就開到了飛機場。


  24小時輪班追隨在大小姐周邊，擔負保衛工作的保鏢們，也駕駛著一輛破皮卡，尾隨其後。


  吳瑕放肆地飆車，後麵跟隨的皮卡也隻能跟著加速。


  幸好現在正是帶隊的萬宇寧駕駛皮卡。萬宇寧的車技，在所有保鏢中被公認第一的。


  饒是如此，萬宇寧追趕起“漢蘭達”，也感覺吃力無比。


  這裏麵有皮卡車自身.性能的問題，但最關鍵的還是吳瑕飆車的速度太過驚人。萬宇寧想不承認都不行。


  萬宇寧尋思著，晚上得閑些了要不要跟大老板匯報一下這事呢？

  要想辦法約束一下大小姐的飆車速度啊。否則派遣多少個保鏢過來護衛都白搭！


  根本不用等對大小姐圖謀不軌的分子出現，大小姐駕車自己製造意外事件的機率，要大得多。


  難怪前幾個月，大小姐的企鵝簽名上，就引用過那句不知道是誰說的名言——“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


  這就說明，大小姐也不自信憑她的車技，能一直有“福星高照”，幸運女神隨行。


  萬宇寧文化程度太低，又沒有自哀自憐的心情低潮期。哪能體會到吳大小姐離家出走幾個月時間裏，那種孤獨的心境。


  特別是上個月錢花光了，工作又沒著落，連出租屋的房租，都要快繳不起了……


  如此艱難處境下，吳瑕才把自己的企鵝簽名“你好明天”，改成了現在一直在使用的：“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


  都是給現實的無奈逼的啊，逼得“多愁善感”起來。


  平時吳大小姐哪有閑功夫，作此小兒女之態呢？


  但一直關注大小姐“動態”的保鏢頭子萬宇寧，基於其文化太少，一直不解其意。


  現在意外見識到大小姐的飆車速度，萬宇寧這才忽然腦裏靈感大冒，自以為是，認為吳瑕前段時間更改的簽名，便是因為車速太快產生的人生頓悟。


  確實啊。就算車技宛如神的他，以同樣速度飆車緊跟，也有一種隨時會出意外的感覺。


  這種難以把命運掌控在自己手裏的感覺，實在不太妙。


  吳瑕在機場的停車區域停好了“漢蘭達”。


  又拔了一通齊大海的電話。


  簡短通話後，確認他現在尚未離開。


  齊大海就在機場旁的一家“朗茶”店稍作休息。等候她。


  梁騰見到齊大海時，發現真人挺矮的，估計1.5米也是勉強剛過。因為體形稍胖，看起來就更顯矮。


  齊大海本人有點謝頂，嘴裏的兩顆大門牙有點突出。梁騰第一眼看見他的感覺挺像“潘長江”。


  梁騰暗暗在心裏嘀咕：大海啊大海，該不會是潘長江出名之後，這齊大海才改成現在這個名字的吧？

  看久了總算看出“長江”與“大海”容貌上的區別。不至於再認錯人了。


  齊大海早就知會了他這此出行，帶了一個隨行人員。


  但看到跟著齊大海一塊來的，竟然是個13、4歲的女學生，吳瑕、梁騰等三人都難免有些意外。


  還以為他的隨行人員，是專門負責打點旅途中各種雜務的呢。這帶著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女孩，像兩父女出遊，齊大海還得特別照顧小女生啊。


  接下來齊大海的介紹，也證實了大夥的猜測，那小女生確實就是齊大海最小的一個女兒。名字叫齊齊。


  梁騰有些猜不到，本以為齊大海對吳瑕的態度應該最為熱情。畢竟齊大海有過衝著吳瑕的麵子就砸幾十萬炒作“小梁視頻”的前科。吳瑕在他眼裏，絕對應該是個需要巴結的對象。


  但出乎意料的，齊大海隻是很簡單的跟吳大小姐客套了幾句。


  態度挺正常的。


  正常得有些不合常理啊。


  就像一般的生意場上，認識卻不經常往來的合作夥伴見麵。


  如果隻是這樣，梁騰也當齊大海身為大老板，需要保持些矜持和體麵。


  但齊大海對梁騰的態度，熱情得不像話。熱情得有些過分了。


  這家夥腦子到底抽什麽風？！

  我跟你很熟嗎？梁騰心裏不解的暗想。


  梁騰哪裏知道，齊大海對吳大小姐的脾氣性格，下苦功研究過的。知道她不需要、也不中意別人的奉承巴結，所以對她不必刻意去討好；


  另外，吳瑕又屬於重情重義的富家千金，隻要幫助過她，不需要你特別提醒她，她必定會牢記於心，適當之時必有所回報。


  這種性格的大小姐，其實最好打交道。


  憑齊大海多年的人情練達，知道隻需以平常心來對待吳瑕，就可以了。


  所以別看齊大海跟來接機的吳瑕，隻是簡單地說了幾句客套話語。說這幾句話之前，他可不知道在心裏“沙盤推演”了多少遍。早就達到了“舉重若輕”的極高境界。


  至於給予梁騰最高規格的熱情，那更好理解。


  堅信梁騰已經俘獲了吳大千金的芳心，這兩個家夥連接個機都“出雙入對”，說他倆之間“沒一腿”，誰信？


  既然梁騰有著最大的成為吳震霆“乘龍快婿”的潛力，齊大海對梁騰的脾氣性格又一無所知，當然要用最大的熱情來麵對他。俗話說得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知道梁騰是不是個難纏的腳色啊？把他供起來就對了。


  要讓梁騰有一種“如沐春風”之感。禮多人不怪嘛。


  看到自己挑中的對象受禮遇，吳瑕心裏肯定也舒舒服服的。


  這就是齊大海圓融的待人接物手段。


  梁騰還年輕，無法感受對方的境界，不奇怪。


  同樣無法理解齊大海熱情表現的，除了梁騰，還有齊大海帶來的那位初中生。


  她睜著特別圓溜溜的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梁騰：“你就是‘小梁美食’裏麵，那個特別嘴碎嘮叨的家夥嗎？真人看起來比視頻裏耐看多了。”


  梁騰一時間猜不透，對方給予自己的算“差評”呢？還是“好評”？

  隻好裝作沒聽見。


  齊大海和齊齊攜帶的行李很簡單。隻一個小拖箱。


  李校長不知如何表現自己的殷勤，爭著要替齊大海拖行李。


  吳瑕招呼父女倆一塊走出小店，來到停車區。


  行李安放到汽車尾箱，大夥都上車坐好。


  吳瑕緩緩把車開出飛機場。


  目睹吳大小姐竟然習以為常的替梁騰充當臨時司機，齊大海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似乎從中看出了什麽特別的意味來了。


  李校長已經在“佳和國際大酒店”替齊大海預定了房間。


  事先聽說齊大海帶了個隨從，李校長不知道齊老板是否介意跟隨從住一間房？所以預定的是兩間單間。


  在停車場停好車。在住處放好行李。


  李校長到服務台報了姓名，就有服務員領著他們一行人去預定的包廂。


  隨後，李校長點的菜，陸續送來。


  齊齊看著滿滿一桌菜，都是平常吃膩了的菜係。


  實在沒胃口啊，提不起食.欲。


  齊齊毫不客氣，開始指點江山。


  “這盤檸檬烤鴨，一看就是從外邊菜市買的熟食烤鴨，不是酒店現烤現吃的。擺在外麵攤檔，賣了太長時間，都走油了，怎麽可能有酒店現烤的香呢？……我甚至高度懷疑，是不是在外麵擺賣太久了，味道都有些變酸了，才弄些檸檬來遮蓋酸味吧？”


  又指著一盤切成條狀的豬肚炒香茄。齊齊皺著好看的眉頭，哼哼道：“這豬肚的顏色不對勁。一般放在冰櫃裏凍三天以上，才會像這樣。看茄子的顏色，這盤茄子炒豬肚是酒店現炒的，但豬肚是凍貨。吃起來，肯定沒有新鮮豬肚香脆。”


  接著，指向一盤“清蒸加州鱸”，齊齊道：“這盤魚倒是新鮮貨。可惜清蒸的時間大約多了一分鍾，魚肉錯過了最鮮嫩、口感最佳的出鍋時間。”


  “……”


  齊齊如數家珍般，把席上擺滿的十幾盤菜，逐一進行品評。


  每道菜都能說出其中的不足之處。


  李校長聽得滿頭大汗。


  心裏暗暗腹誹：這齊老板家的小女生真是嘴刁。而且太沒教養，說話一點情麵不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齊老板你故意帶個人來掃梁老板的麵子呢。畢竟梁老板就是憑借“美食視頻”，走上飛速吸金之路啊。你家閨女在梁老板麵前賣弄美食水平，那就是“班門弄斧”。


  齊大海也有些無奈，看著說得“唾沫橫飛”的小女兒。


  齊大海向梁騰苦笑一聲：“我這閨女啊，什麽都不熱衷，就是一門心思想做美食。或者做美食也不是她最終的目的，我看她也是想拍一些，像梁老板你出品的火爆的美食視頻。”


  又特別強調一句：“是她主動提出想要來見一見拍攝‘小梁美食’的創作者。不然我也懶得帶小丫頭出來。她就是心直口快。不怎麽懂禮貌。”


  梁騰錯愕地看了一眼齊齊。


  暗想這小學生不好好學習，湊什麽熱鬧去拍視頻啊？我這是被一個“錢”字給逼的，我要像你這樣有個大富豪的老爸，我才懶得去拍視頻呢。


  想到這，又忍不住瞄一眼齊大海，心想：該不會是老齊這當爹的對自己女兒太吝嗇吧？每個月的零用錢都不按時給足，導致初中生都要自食其力拍視頻。


  齊齊卻很認真的糾正父親的說話。她一本正經地道：“這位梁叔叔拍的美食節目，也隻是勉強湊合而已。閑時無事拿來消遣一下可以，但遠遠達不到我的理想。我真要拍美食視頻，肯定不會學梁老板的拍法的。那太膚淺！”


  被一個初中生貼上“膚淺”的標簽，梁騰一臉無奈。


  吳瑕隻當她“童言無忌”，忍不住一笑。故意問：“那你以後拍攝美食視頻，想要拍成什麽樣？”


  “拍美食視頻，其實是一個絕佳的向世界傳播中.華文化的載體啊，”齊齊一臉嚴肅地道：“單純為了娛樂大眾而去拍攝美食視頻，這是把一個宏大的題目給做小了！”


  梁騰聽了這些話，沒有被“教訓”的不悅。


  反倒帶著一點心虛的感覺，偷偷瞄了幾眼吳瑕。


  他算是感覺到了，小女生滿嘴的“高大上”的空話，貌似自己也經常這樣跟吳瑕說話。


  什麽“精品視頻”啊，看重的不是一時的收益，而是作品長遠的對社會的正麵影響力啊……這些話從本質來看，跟小女生說得有什麽區別嗎？


  吳瑕平時聽著他滿嘴“跑火車”時，不知道是什麽感覺？

  吳瑕很平靜地問齊齊：“那你覺得要拍出什麽樣的美食視頻，才符合你的理想呢？”


  齊齊顯得真正思考過這個問題。


  她脫口而出：“我想拍出一係列像李子柒那樣的美食視頻。”


  吳瑕聽到“李子柒”這個名字從小女生嘴裏吐出來，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腦裏產生了一個大大疑問：李子柒是誰？

  吳瑕猜測：這個沒聽過的“李子柒”大概率是個網紅人物。自己應該比較少關注網紅的信息吧。其它領域的名人，自己知道一些。


  梁騰卻不愧是拍了幾年美食視頻的，當然不可能沒聽過“李子柒”的大名。


  不過梁騰有些糊塗了，那“李子柒”應該是十多年後才火爆起來的啊。為什麽這個時代的小女生就知道她了？


  難道說，自己重生的這個“平行世界”的兩千零六年，跟前世的世界，或多或少存在著差異？！

  這一點，其實梁騰已經有所察覺。


  前世經曆過的這一年，有許多曆史大事件，是梁騰記憶深刻的。但看這一個“平行世界”的新聞，卻發現跟前世的事件有了部分的改變。


  比如像微博大V這種新生事物吧，前世哪有在這一年就誕生了？那得推遲好幾個年頭，才出現。


  比如像“紫薯網”和“馬蹄網”，前世當紅的網站可不是這兩個。類似的網站，也沒有像這個“平行世界”的視頻網站，擁有成.熟火爆的付費視頻……


  但那些，都算不得“曆史巨變”。


  梁騰前世記憶中的許多事件，仍然大致未偏離。


  所以就憑梁騰那點重生前記憶，足夠他在關鍵時刻把握住關鍵機遇。足夠他混得風生水起了。


  現在很突兀地聽齊齊提到“李子柒”的名字，梁騰高度懷疑，“李子柒”在這平行世界也有了改變。


  難道她現在就很紅了嗎？


  梁騰有些難以確定，忍不住拿起手機來搜索“李子柒”的名字。


  咦。居然隻搜到一堆名為“李子柒”的同名同姓者。


  看了幾條介紹，都不是後世那個紅得發紫的“李子柒”啊。


  齊齊也注意到梁騰的舉動了。


  聰明的小女生馬上聯想到，他是在搜索“李子柒”乃何方神聖？


  這種場麵，她也不是頭一回遇見過了。


  齊齊一副感觸極深的樣子，歎著氣說：“現在的李子柒當然是默默無聞。她隻不過拍了三、四期唯美的‘美食’視頻，視頻又沒有梁老板的‘小梁美食’那麽火爆，能有知名度才怪呢。你在網絡上基本搜不到關於她的介紹。很正常啊。”


  梁騰愣住了。


  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原來李子柒和她的唯美的“美食”視頻還沒有火起來啊？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開始創作那種風格的美食節目了嗎？

  按照齊齊的說法，現在的李子柒的作品完全沒有熱度，處於無人問津的低穀時期。


  齊齊依托她老爸的“萬象網”的消息渠道，能無意中看到李子柒的作品，並且很欣賞她那種拍攝風格，那也不足為怪。


  唯一令梁騰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前世的網紅李子柒，真正在網絡上火爆起來，已經是2018年左右的事兒了。


  果真她現在就開始創作，那豈不要苦熬十多年，才有可能一舉成名，躋身著名網紅之列？


  十多年啊，思之令人不寒而栗。


  要知道這一世的梁騰，拍了三年的“美食視頻”，才偶爾因為美食微博大V的力推走紅，三年間過得無比煎熬。


  想想李子柒可能要把這種“煎熬時間”拉長至少4倍，那何其恐怖啊！！！


  “板凳須坐十年冷，文章不著一字空”，說得雖然很勵誌，但真正要實行起來，估計沒幾個人可以熬得過！！！

  齊齊哪裏知道梁騰內心感慨萬千，她手機裏就保存著三段李子柒擔當出鏡人的美食作品。


  齊齊有些像獻寶似的，掏出手機，選了其中一段視頻，就播放給坐在她身旁的吳瑕看。


  吳瑕一開始還沒太放在心上。


  看了幾個鏡頭後，一下子就被那唯美風格的畫麵吸引了。


  視頻的內容，是拍攝製作農家臘肉的全過程。


  整個視頻拍攝得很寫實，沒有什麽誇張的成分，甚至沒有一點搞笑的謔頭之類。


  就是如實的把製作的過程呈現出來。


  要說這視頻有什麽突出的亮點的話，一是鏡頭下的李子柒一身古代服飾，外加空靈的容貌，給人一種幹淨純粹的美感。


  另外就是，拍攝的畫麵非常“唯美”。


  說是短視頻，但卻拍出了視覺大片之感。


  若要拿相類似的影視作品來比較，這視頻有點類似於“舌尖上的華.邦”。


  吳瑕甚至覺得它拍得比“舌尖上的華.邦”還要唯美。


  趁著吳瑕慢慢欣賞“李七柒”作品之際，齊齊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對梁騰說：“雖然現在李子柒的美食作品，遠遠沒有梁叔叔的‘小梁美食’那麽火爆，但我相信，假以時日，她可以達到一個讓同類作品統統都難以企及的高度啊。到那會兒，網友們記得的隻會是李子柒，不再知道曾經有一檔‘小梁美食’的視頻，風頭還蓋過了李子柒的美食作品。”


  齊齊的言外之意，是覺得梁騰拍攝的，隻是一些比較討好觀眾的流行片，而李子柒的作品才真正稱得上“經典”。並且是那種會曆久彌新，產生深遠影響的經典。


  “我也相信，她的作品會火。”梁騰很肯定的說。


  梁騰還在心裏暗暗嘀咕一句：你以為我很盼望“小梁美食”火爆嗎？我做夢都想著它虧損咧。隻是我已經窮盡了招數，甚至還決定不拍它了，但依然控製不了它的火爆！我還能咋地？

  天知道，梁騰這話說的完全是實情。


  一點都沒有裝.逼的成分在啊。


  吳瑕深吸一口氣。


  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從“李子柒美食作品”中拉了回來。


  現在正是接待貴客之際，大家閑聊，並相互給看些手機內容，能很快接近距離。這也無傷大雅。


  但如果一昧長時間沉.迷在唯美的畫麵中，完全忽略了齊大海，那是非常失禮的。


  以吳瑕的性格做不出。


  但欣賞了幾分鍾“李子柒作品”，吳瑕感覺自己的視野瞬間變得開闊無比。


  仿佛進入了一種全新的拍攝視頻的境界中。


  她忽然有一種明悟：梁董一直在強調他希望拍攝出能稱得上“經典”的精品視頻，似乎李子柒這唯美作品，就應該達到了梁董的要求了吧！

  果真如此的話，吳瑕覺得梁董的堅持，真是非常有遠見非常有眼光的一種堅持。


  哪怕堅持拍精品的結果，就像現在的李子柒一樣，無法當紅。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世人的欣賞水平提升，大夥終有一日會重新認識李子柒作品的。到那一天，她想不紅都難。


  吳瑕決定了：梁董往後的作品如果都是朝著像李子柒這種水準去創作，她保證全力支持。絕對不會扯梁董的後腿了。


  想到激動處，吳瑕甚至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要不要鼓動梁董把李子柒簽到公司來發展呢？公司現在還沒什麽台.柱型的員工呢！現在對方還沒紅，隻要肯簽約，要價估計也不會太高。


  如果梁騰知道了吳瑕這想法，估計想哭的心都有了。


  他一心一意圖虧損，吳總卻總能給他找到大賺特賺的金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