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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他來了!

  和以前一樣她到那間小花店裏買了兩束小白菊,交錢的時候那店家卻沒有收她的錢。


  在她詢問的時候,那店家說:“過了今天,花店就沒有了,我認識你,那時候你每天都到這裏買兩束小白菊,最後一天還能看到你,真好。”


  安溪有些恍惚,以後再到這裏來,街角的最末處就沒有了這間賣小白菊的花店了嗎?

  “親愛的,祝福你。”在安溪轉身離開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束潔白的百合,再轉身,是店家燦爛的笑臉。


  她抿唇微笑,以同樣的祝福送給她,隨後便走往簡溪和簡藍的地方。


  尹天傲即使不在巴黎了,但應該是有安排人每天到這裏擦拭墓碑的,因為那上麵沒有一點灰塵。


  她躺在那片油綠的草地上,風有些刺骨,她身上的衣物不算厚重,安溪眯著眼睛看那天空,想著那幾年她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這塵世中,到底還有什麽是過不去的呢。


  曾經她以為,失去了這兩個孩子,她的生命也就真的到此終結了。


  可如今的她仍是活得好好的,再次站在他們的麵前,心中卻是沒有當年的沉重與悔恨。


  安溪突然想到了莫淩風,如果他猜到了她這次出走的目的,會是什麽表情呢?


  她惟獨猜不到的是,莫淩風竟會丟下一切隨她奔來,隻為與她一道,兌現他曾經的諾言:我不願,讓你一個人。


  在這裏直到下午,安溪才起身離開。


  她讓白夜訂了第二天的機票,到巴黎也不過是一次繞道罷了。


  其中她手機響了三次,頭一次是白夜,後兩次則是薑雅,她隻接了白夜的電話,任由薑雅的電話響著不理會。


  第二天安溪再度踏上了旅程,這一次她不是單獨一個人,而是報了一個旅行團一道前往印度。


  因為人數眾多,導遊幹脆讓每5個人分成一組,在這5組中分別挑選了一個隊長。


  安溪所在的隊伍中的隊長叫做阿塔,是個熱情的巴西人,膚色深蜜色,笑起來有一口健康的白牙,很是陽光。


  下了機他們便轉坐汽車,要到孟買還需6個小時的車程,為了能盡快抵達目的地,午餐都是在車上解決的,不算可口的盒飯。


  阿塔完全發揮了隊長的職責,將他盒飯中比較可口的菜分給了隊中的兩個女生,其中就包括安溪。


  “謝謝,但我不喜歡葷菜。”安溪將阿塔夾入她飯菜中的葷菜轉給了旁邊的女生,毫不掩疏離的意思,阿塔也不介意,望了望窗外,對他們道:“我去過孟買一次,等到了那裏就能夠吃好吃的了,先填飽肚子再忍忍。”


  其他隊員都紛紛答話到那裏一定大吃一頓,安溪隻是笑了笑沒有答話。


  其實她對於飯菜真的沒有太多的計較,在巴黎的時候她曾得過厭食症,三個月的時間瘦得皮包骨,後來還是尹天傲強行喂她用餐才漸漸改善回來。


  這些她都沒有對莫淩風說過,而她也不覺得能瞞得住莫淩風。


  以莫淩風的手段,他怎麽能容許對她那三年的完全空白,這也就是為什麽回了A國後飯菜的樣式幾個月都不曾重複。


  抵達孟買,安溪再次跟白夜聯係。


  卻沒想到碰到了韋默,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竟然會在孟買這樣的地方?

  韋默見到安溪也同樣驚訝,震驚過後便走了過來,挽著她的手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安溪不著痕跡的將視線移開,道:“聽說印度孟買的風景很好,過來看看。”韋默聽了不置可否,笑了笑望去她的身後,驚訝道:“莫淩風竟然讓你一個人出來?”


  “為什麽不覺得莫淩風在酒店等我?”與那旅遊團的生疏漸漸褪了不少,安溪開玩笑道。


  韋默將問題踢了回來:“你覺得呢?”


  安溪沒說話,定定地看著她。


  兩個同樣出色的女人站在一起總是能吸引眾多的目光的,不會兒韋默和安溪就發覺周圍的男人目光紛紛落到了她們的身上,還有一些憤然的目光,不用說,一定是男人們的女伴了。


  兩人相對無語,走到了較為清淨的地方。


  “還沒找到邱澤明的蹤跡?”韋默雙手扶著欄杆,眺望著海麵,安溪動了動左手,輕聲道:“所以我來了。”


  雖然已經猜到了安溪出走的真正目的,但韋默仍是很吃驚,因為之前出任務她距離孟買很近,聽到情報說安溪正前往孟買,她便匆忙趕了過來。


  “你這樣很危險。”韋默不讚同道。


  安溪微笑:“你說我什麽時候不身涉危險過?”


  韋默不再言語。


  過了挺久,安溪聽到阿塔的聲音,轉頭看他。


  而在阿塔的眼中,安溪這驀然回頭,背著橙色的晚霞,將她的頭發染成橙紅,整個人格外的好看,一時間愣住了沒有說話。


  韋默衝安溪眨了眨眼睛,手臂撞了下她,道:“這是背著莫淩風找的?”


  安溪哭笑不得的看著夫人閣下,心想著這人怎麽這麽不著調呢?


  “有什麽事嗎?”安溪首先開口,她不喜旁人對她露出這樣的目光,很露骨。


  回過神,阿塔有些狼狽,但仍說道:“我們找到就餐的地方了,你要過去嗎?”安溪看了眼韋默,想了想,拒絕道:“不用了,我跟我朋友隨便吃點就行了。”


  阿塔有些失望,但仍是風度的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韋默雙手抱胸,睨著身邊的安溪,道:“我跟你可沒有交清能到一起用餐的地步。”


  安溪施施然地道:“夫人閣下的身份我豈敢高攀?”


  韋默心中暗叱一聲,還夫人閣下,這話語間像是敬語,語氣卻是譏嘲。


  ……


  法國的巴黎的早晨。


  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油綠草坪上,一個麵容俊逸,身穿手工精製西裝套裝的男人站在那上麵,手中拿著的花束和墓碑前擺著的兩束小白菊一樣,但包裝卻是不同,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同一家所出。


  因為天氣較為寒冷,並沒有太多人走走出出。


  雖是私人的草坪,但卻也有很多老人正在晨練,莫淩風注意到即使是這樣,草麵上並沒有顯眼的垃圾。


  看來尹天傲在回國的時候有安排人專門打掃和管束這個地方,雙目瞧著那墓碑前的小白菊,他黝黑的瞳眸閃過一絲黯然。


  單膝跪下,莫淩風用手劃過墓碑,感受著那上麵的冰涼。


  無論來過這裏多少次,他仍舊是能感受得到心痛的感覺,這裏葬著的是他死在腹中的雙生子。


  其實安溪不知道,在他得知簡溪和簡藍就葬在這裏的時候,每每被她拒之門外,他就獨自一人飛往巴黎,有的時候抵達巴黎時是白天,他便等待夜晚的降臨,又飛回國,有的時候是黑夜,便在這裏呆上一宿,清晨再趕回去。


  巴黎距離A市的飛行時間是12個小時,加上候機的時間,他光是在路途中就耗去了14個小時,少了14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別人在飛機上都能夠安然入眠,但他卻是不能,每一次由A市飛往巴黎,他的心是沉重,再飛回去則是疼痛。


  冬日的陽光很是溫暖,一縷縷的像是被簸箕遮擋住卻洋洋灑灑灑下了那些些的溫暖,中午11點,莫淩風的班機還有1個小時起飛。


  目的地――印度。


  在這樣溫煦的陽光照耀下,油綠的草坪漸漸多了人,但卻沒有人願意走到這墓碑周圍。


  莫淩風站在這墓碑前顯得尤其顯眼,但因為那渾身的貴氣,卻是沒有人敢上前交談的,金發的少女們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引得年輕男孩們的冷哼。


  莫淩風對周圍的一切恍若未聞,他的目光沉沉地看著墓碑,臨走時伸出手撫摸了好一會兒,那觸感很冰涼。


  離開那裏,莫淩風接到青影的電話,韋默已經和安溪碰頭了,說了什麽卻是沒有人知道。


  腳步頓了一下,他很快恢複了速度到街道的另一邊等計程車。


  抵達機場,卻被告知由於天氣原因,飛機被迫停飛,莫淩風詢問了別的班機,一律被停飛。


  坐在候機室中,周圍是嘈雜的議論聲,他旋轉著手機,等待赭影的答複。


  不一會兒,赭影的電話回了過來,“黑夜”在巴黎並沒有特別聯絡人,倒是他聯係了尹天傲得到了使用權,但去沒有駕駛員願意在這樣糟糕的天氣中起飛,最後仍是尹天傲動用了關係請到了一個常年駕駛私人飛機的團隊。


  30分鍾後,莫淩風坐在前往印度的私人飛機上。


  但最終飛機並沒有開往印度,天氣的狀況實在太糟糕,光是6個小時,他們就遭遇了5次空氣流,機翼已經破損,再強行飛行可能會墜機。


  駕駛員的確是很優秀的團隊,因為他們所處的上空並沒有專門的飛機滑行道,但如果再強行前進,飛機必定會爆炸,機翼受損波及油箱,最終他們利用了一段公路被迫降到了那上麵。


  莫淩風與機長打聽了方向,得知這已經還未進入印度,距離孟買仍是需要一段很長的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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