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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第399章 捉賊

  他一副很是合他心意的高興樣子,大將軍轉眼瞄瞄自己身邊那不遠處的一灘,明顯作案證據的外衫,十分譏諷道。


  “然後你自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吃幹抹淨?”


  “咳!”


  休摹駙馬臉上的【合心意】有了幾分僵硬,也瞄了那灘作案證據一眼,哈哈嬉笑起來,強行爭辯道。


  “既然是自己媳婦兒,當然也不用那麽客氣不是?”


  雍正軒哀歎,連連搖頭,似乎對他也毫無辦法,邊向外走,邊道。


  “我真的很懷疑,如果你真的不是他,你今天偷的這香玉有一天讓他知道,你還如何要讓他乖乖聽你的話繼續隱藏起來?如果你真的是他,這整個邊塞女子除了她,還能有什麽女人可以入得了你的眼?可偷那個女人而不讓身為醫者的她自身發現,莫不是費盡心機,越過那麽多守衛,隻是打了響空炮吧?若真如此,六年未見,那豈不是,很可憐?”


  休摹麵上瞬間變成一種便秘色,他看的清清楚楚,那人在掀簾而出前,回頭瞄過來的那一眼充滿了挑釁,那是對於他剛才的,報複?該死,即便是如今,這個男人,對他也是如此小心眼兒嗎?

  可話說回來……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那灘罪證上,心底不忿大起,重新托起腮,瞪著掩住的帳簾,喃喃自語。


  “你從那裏看出,我這隻是一響空炮了?”


  目光落回那灘外衣上,那件黑色外衣之中還包裹著絨絨一團雪絲中衣,雪絲之中隱隱還有血紅楓葉的繡紋,以及一些刻意的印痕,那是他不舍得毀屍滅跡,私信留下來的,今夜這一切的證明,心底也因為今日的意外之喜泛起甜絲。


  指尖抹過懷中,手中已經多了枚金邊琉璃瓶,不算很大,卻很是精致玲瓏。


  六年了,在西域,別的沒學會,好東西收羅的到不少,雖然他也挺納悶今天出門身上竟然待了這種藥膏,不過若是總能用於今天晚上這種狀況的話,他倒是不覺得這藥有多無恥了,方法雖然見不得光一些,好在她即便事後發現,應該也不至於那麽生氣吧?

  “好在,你說的那些狀況,也都不可能在我身上發生。”


  他如同對已經離去的人自語,更是對那個如今不在鐵甲軍營,卻在他心頭一直繚繞的人如此道。


  不知現在醒了沒?以手下的人對這藥的功效讚譽的話,一時間即便是她,也無法發現的吧?如果能光明正大與她享這魚水之歡多好?可惜,人世總是不能盡人意的。


  在天亮後,小鯷等人端著水盆以及清洗用具為主子梳洗,辛兒這一夜的最後幾個時辰幾乎是睜著眼到天亮,反複未眠的,聽見她們的動靜,就撐起身子摸索著將雙腿放在地上,不想,小鯷進來就驚訝的僵在原地,將後邊正跟著她,垂著頭的小婢撞的一個激靈,驚問。


  “小鯷姐姐,怎麽了?”


  辛兒聽到動靜,也感覺到她的狀況,也探尋著問。


  “小鯷,怎麽了?”


  小鯷反應過來,將水盆往旁邊的水盆架子上放好,盡量平靜下心情過來服侍她下床。


  “沒事,小鯷就是訝異,記得昨天明明是給師傅穿了件繡著楓葉的雪絲衫睡下的,今天一早起來,怎麽就是一件繡著墨竹的雪絲中衣了?剛才晃了下神,現在想來想必是小鯷記錯了,師傅明明麵色隻是比昨天好了一些,想必是睡了個安穩覺的……”


  他的聲音自動消失在給辛兒整理衣襟的動作中,而旁邊的小侍婢此刻也已然看到,驚呼著捂住了嘴,聲音卻在小鯷嚴厲的瞪視下絲毫不敢發出聲音,隱忍的退開一些,而辛兒在小鯷動作停頓,氣息轉變間,已經從她剛才的言語間窺探到一二,而且此刻她也感覺身體有一部分感覺十分不適,那分明不是隻是做夢會有的後果,試探著問。


  “小鯷,我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痕跡?”


  小鯷看著她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知道已經瞞不過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重重扣在地上,驚恐之中更為自責道。


  “師傅,徒兒無能,明明就在隔壁,竟然讓賊人有機會侮辱了師傅。”


  辛兒心底發涼,卻怒極發笑。


  “嗬!顯然這個賊,還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賊,除了身上這莫名其妙的疲乏,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還真難發現自己其實是和男人共赴了雲雨之歡。”


  她抬手,嗅了嗅手臂上的味道,氣味極其清淡,即便是她,如果不這麽近距離,而且是有心去尋找,也根本找不到痕跡,難怪之前感覺奇怪,卻又從自己身上找不到痕跡,連被褥上都隻是大漠天氣下,尋常富貴人家用的熏香儲放的氣味罷了,冷笑。


  “還是個極其用心的賊,給他抹了傷藥都不知。”


  果然,那不是夢,她竟然,給一個賊侮辱中做了場春夢?果然就是女人也不該太過清心寡欲嗎?竟然一個不防,就給人有機可乘了?還是個連樣子都不知道的……什麽賊?感覺好像還不討厭?早知道在閉關時就讓那幾個想要繼承人的長老給她尋幾個男寵了,繼承人有了,也不會這麽丟臉給一個見不得光的賊占了身子……還感覺挺好!


  “師傅?”


  眼見她臉色越來越扭曲,越來越可怕,小鯷有些害怕的聲音發顫,不想她的師傅卻是個月生氣,越冷靜的人,此刻反而比她更冷靜的鎮定道。


  “小鯷,為我更衣。”


  “是!”


  小鯷絲毫不敢當誤,去衣架上取來她的外衣,一一梳理好,穩坐於外間的首位上,雖然不太清楚她今天怎麽如此生氣,可是暗衛們還是清楚,一定是自己失職了,才讓這位之前從來都很好說話的主子動怒的,於是一個一個便都老老實實的跪的整整齊齊等待發落。


  可他們等來的卻不是發落,而是在這主子長久時間的鎮定之後,陰測測的下了一個命令。


  “查!將這個屋子,掘地三尺。”


  於是暗衛們確定,一定是之前穀主介意的賊,又來打擾了,而且這次,顯然還是在他們更為不知的情況下,顯然更為膽大包天冒犯了穀主的情況下。


  於是在這個房間裏到真沒掘地三尺,隻在她床後的牆壁裏,所有人找到一個暗格通道,誰也沒想到,在那麽不起眼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麽個通道?難怪穀主隻感覺有人而他們總是找不到人,若這人是通過這樣通過特殊處理的暗格來回,又是個武功不弱的話,確實讓他們就算有心,一時也難辦了。


  暗衛通過這個暗道一路抵達別院外麵的一片白樺林裏,白樺林離別院並不遠,林子裏還有道不算大的水池,有暗道必然有人修道的,於是辛兒又讓人找到修繕這個別院的工人,都表示不曾修過這個暗道,除非能找到最初修建這個別院的那批工人,可這院子也不是新建的,少說也有十多年的壽命,邊關居民尤其最底層的百姓,動遷很大,如今再找那些工人,如何找起?而且如今,動作太大反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辛兒,為何一定如今響起找修建這座院落的工人了?”


  別院內的動靜可以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明英這個院子的主人,雖然她也不清楚,這小姑奶奶這兩日是怎麽了。


  辛兒給不明所以的人占了便宜,自然是沒臉和別人說的,隻是態度勉強道。


  “沒事,這兩天丟了個小物件,挺在意的,合著這兩天也沒事,就讓他們練練手,抓抓小賊玩,別久不活動,學的一身技藝全鈍了。”


  旁邊的小鯷背脊發汗,師傅這可真是用心良苦,為了避免公主殿下憂心,什麽苦都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吞。


  而旁邊等待的暗衛們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個心底從這兩天這穀主的態度上能夠看出,根本就不是丟了件小物件的事,可穀主既然這樣和公主說,又不方麵告訴他們,也隻有這樣作罷,他們隻管找便是。


  最後辛兒還是讓暗衛根據暗道建築的方式,以門派傳人為起點,找到了流竄到玉門關的那個修建暗道的小賊,時不多久,果然將人逮到她麵前,這人在暗衛一眾打壓下,雖然繼承了一門修建機關暗道的好手藝,可惜這風骨,實在沒能從師門那裏繼承下來,兩下踩的便什麽都招了。


  “我說,我說,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偷了穀主什麽,可我當真沒看到那個人的樣子,當年留那個暗道也隻是為不時之需的,近些年小的潦倒,之前公主沒入駐別院時便經常從那個暗道進入別院,向富貴人家借食;那天天本來就黑,本來也想趁機摸到公主的別苑,摸兩個擺件勉強度日的,以往也沒出什麽事,誰知那天剛到林子裏打開機關,就遇上一個在林子裏夜遊的公子,還沒看清臉就直接給踢翻在地,逼問暗道的事以及意欲何為了;知道小的隻是小偷小摸度日,倒也沒怎麽為難,隻是非常恐怖的警告小的,說這個公主溫婉賢良,近幾年來時常拿自己的私房錢補貼邊關受當年戰爭侵擾的百姓,本來身邊珍貴的物件就不多了,再也不能摸進來偷盜公主的物件了,不然關鍵時刻,公主連拿出來裝門麵的本錢也沒了;小的就算再窮,也是知道明英公主和善美名的,所以自然也沒再入內行竊,之後便沒再見著那位公子了,當時隻能勉強辨識出,那人的靴子質地極好,袍擺又是金絲雪緞的質地,想必不是平日宵小之輩,也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不想竟讓人有機冒犯穀主,穀主饒命,其他的小的當真什麽也不知了。”


  踩著他的那個暗衛見他能倒的都倒的不多了,猶豫的抬頭,請示他們的主子。


  辛兒廢這麽大勁兒都還是沒找到那個【不像宵小之輩】的公子賊,心情實在好不到那裏去,可事到如今卻也隻能就此作罷,擺擺手,對在場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道。


  “這件事傳出去於本主於花穀暗衛,都是件極為不光彩的事,既如此便到此為止,誰也不能外傳,違令者,殺,小賊,你可清楚了?”


  那個從花穀暗衛腳下剛起來的小賊匆忙點點頭,臉上滿是畏懼。


  “清楚了,清楚了,有人從穀主這裏偷走東西的事,小的爛在肚子裏也不會說的。”


  辛兒擺手,讓人將這小賊放出去,這些人走後,外麵有另一個守衛相錯而過進來。


  “穀主,鐵甲軍眾將士及軍醫帳一些前輩,攜帶一應重禮前來邀,請穀主前往鐵甲軍一敘。”


  辛兒訝異,隨即微微眯起眼睛。


  “哦?這個時候來見,雖然不在意料之外,不過重禮之下,想必是有大請求吧?”


  可軍醫帳的人也在其中,她這邊不好不見了。


  不管怎麽說人還是得見了才能應對下麵的策略,便傳下命令。


  “請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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