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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第398章 偷香竊玉去了?

  小童正為難之際,連傳來也不像睡下被吵醒的聲音。


  “既然將軍有這麽著急的事,不妨進來細說吧!”


  小童由於間要不要現在就讓步請人入內,在外麵的這位已經將他一把撥開,大步入內。


  休摹也沒想到自己這話剛說出口,這人就直接掀簾闖進來了,剛換上的衣衫匆忙拉好,還是讓剛入內的雍正軒注意到他背上抓痕,以及他過於光潔的背部。


  “將軍可真是個急性子,休摹這還沒邀請進來呢!這人已經比話更快的進來了?”


  休摹係好中衣,又將衣架上的外衫拿過來披上,將前身的發扔到背上,邊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轉身坐下,一隻腳翹起,放到另一隻膝蓋上,邊道。


  雍正軒看看他的營帳內,衣架上胡亂的搭著明顯剛換下來的中衣,架子下一雙染著不同於鐵甲軍營內泥沙的濕痕沙土,卻不見外袍,明顯他身上那件暗紅綢緞外衣也不是他剛才穿的,可外衣去哪兒了?四下巡視,卻在他腳邊的桌子底下見著一抹金絲暗黑的衣擺角,在這兒?


  可無論是那件他有意給他藏起來的外衣,還是那些他換下來的中衣靴子上,加上他背上那些明顯屬於女子的指甲抓痕,都無一不在透漏著一個訊息,這位駙馬爺,這幾日大半夜的,根本不是去夜遊鐵甲軍營,或者去鍛煉什麽了。


  不由冷笑。


  “休摹駙馬也真是好興致,這才剛離西域幾天?如今還是為妻千裏而來求醫的身份,如今便耐不住寂寞,夜夜出去偷香竊玉了?”


  “噗!”


  似乎意外他竟然直接道出來,而且也感覺到他的目光一般,放在地上的那隻腳將眼角瞄見的那抹衣角往桌子底下又踢了踢,麵上卻收斂驚色,強作鎮定的輕快道。


  “大將軍也真是,既然都知道了,何苦還要一語道破?左右休摹不會冒犯敦煌城的公主殿下便是,既然同是身為男人,就該了解男人所需吧?”


  大獎據麵上更是冷寒。


  “駙馬怎樣個需要本將不管,但願駙馬攜帶時辰在鐵甲軍營這段時間,駙馬不會在這邊陲之地惹下禍事,給鐵甲軍造成什麽困擾。”


  休摹放下茶杯,笑。


  “都說鐵甲軍大將軍,為人耿直治軍嚴明,眼裏不容半粒沙子,如今怎麽好像對休摹格外仁慈?還是說,隻要不會為鐵甲軍惹來麻煩,休摹這偷香竊玉之事,是兩廂情願也好,夜半偷香也罷,亦或是在誰身上,大將軍都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實非君子所為吧?”


  大將軍譏笑,麵上的寒冷依然不散。


  “君子?這整個鐵甲軍內,包括休摹駙馬你,有幾個敢自愈君子?本將是軍人,不懂讀書人那一套君子之道,本將要奉行的隻有一個,上達君令,下製軍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欠債還債,有恩還恩;今天這事擱在鐵甲軍任何一個士兵身上,哪怕就是你那些使臣和朝廷的官員身上,本將勢必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哦?那何以休摹便有這個榮幸,能得大將軍如此殊榮對待?”


  大將軍眯眼看這翹著腿托著腮明顯是在挑釁的妖孽駙馬,十分不甘的壓低了些聲音,恨恨道。


  “你很清楚本將為何對你如此寬容,另外本將也相信,單以駙馬品行,想必也無須做那雞鳴狗盜之事,自是有的是女子甘心獻身,也必不會有什麽麻煩事上門;隻是凡事都有例外,駙馬怎麽說也離漢人地域這麽多年了,對這邊塞再為熟悉,也是過去的事了,了解的再周到,也有顧全不周的地方,這邊塞不能動的女人可不隻是本將的未婚妻,本將的女人,自然也不是最危險的女人,可一般姿色的女子想必也入不了駙馬的眼,本將是在提醒駙馬,當心偷著最危險的那個女子,事後人家回過頭來,讓駙馬你吃不了,兜著走。”


  休摹想想印象中那女人的性子,如果真的給她發現了……


  麵上僵硬,托著腮的那隻手,食指不由顫抖的動了下,大將軍眼見的發現,那動作,分明是和印象中的那個人緊張狀態下,完全一模一樣的下意識反應。


  這個人自己好像並沒發現,似乎好像給他那一下嚇的夠嗆,也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強硬的扯到他今天的來意上麵。


  “將軍也真會說笑,這邊塞之地,那個女子還能有大唐的公主,大將軍閣下的未婚妻尊貴的?不說這些小事了,大將軍今日來的目的為何?何以在白天不能與休摹談,偏要選在夜裏相談,還讓將軍一連幾夜都不得好眠,夜夜這個時候來找休摹?”


  他知他夜夜來找,還敢夜夜不見蹤影?是他故意避開他,還是他要偷的那個女人,要比見他這個這個軍營的最高主帥更為重要?

  可他既然有意裝傻,想必他問也白問,便放下這個已然很有可能的結果,轉在了今夜來意的話題上。


  “駙馬應該知道,再過兩天便可當麵與花穀穀主商討出使西域為阿撒兒治病這件事,但花穀穀主與阿撒兒之間的恩怨,不用本將說駙馬想必也早已一清二楚,本將如今便在這裏和駙馬直言相告吧!本將沒這個能力說服花穀穀主出使西域,也不願委屈她做這份吃力不討好的事,兩天後的邀請,勢必會以失敗告終,本將今天便是問駙馬一句話,駙馬是真心請穀主遠赴西域為妻治病,還是以此為名,另有所圖?”


  休摹微微一愣,隨即好笑的目光轉向他的身影,道。


  “大將軍這話說的休摹好生糊塗,休摹與花穀穀主遠日無怨近日無仇,除了能請她為公主治病這點關係,還能有什麽其他牽連上的關係嗎?”


  大將軍挑眉,冷聲諷刺。


  “有沒有關係想必駙馬爺比本將這個局外人更為清楚,不然何以能以一封拜帖,一麵之緣,能讓本將對西域使團,乖乖放行?”


  休摹低頭間眼簾低垂,唇角卻輕盈上揚,起身轉身間輕笑。


  “說來還真是巧,這幾日無論是明英公主也好,大將軍也好,似乎總能在在下身上看到某位昔日故人的影子,不知是心理因素作祟還是本身天下竟真有這麽巧的事,不過話再說回來,以大將軍的為人,縱然是位相交甚篤的故人也好,應該也不至於讓將軍放棄行事準則吧?莫不是對休摹如此殊榮隻是心中有愧,欠債還債的補償?”


  雍正軒定定的看著這個人,更想從這張越看越陌生的笑臉上看出他做這一切的真正意圖,可無論他是怎麽看都好,都無法看透他那抹有點倨傲有點輕浮的笑容下,真正的用意和心思,麵對他至今,他甚至已經無法確認,這個人究竟是有意模仿那個人的一切,來達到自己不為人知的意圖,還是本身就是那個人,做了偽裝來有意將他們攪的不得安生。


  可若說是偽裝,他這裝變的,未免也太出神入化了,他讓人盯了他那麽久,根本就找不出絲毫蹤跡可尋,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和辛兒正麵相對的日子就要到了,他這才自己親自來探一探,不想,竟還是不能捏到他把柄分毫,更別說確認他的身份,甚至從他手裏找出什麽關於那個人的線索。


  再有,無論是前者也好,後者也罷,顯然他是不打算如此善罷甘休的,明顯他在要將辛兒帶走的同時,不讓他們好過的,可後麵呢?

  他究竟是單純隻是想向他複仇,還是連辛兒包括在內的全不放過?而且能確定一點,不管他是不是那個人都好,顯然有一點辛兒是對了,他沒死,當年他們包括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遠在長安的太子殿下,都被那個當年窮途末路的阿撒兒公主愚弄了,當年他親自帶回來的那個麵目全非的屍體,不是他,阿撒兒竟然在那種情況下,還玩了他一把……


  那一箭,怎麽就沒再重幾分,要了她的命?


  突然伸手,他握住這個駙馬的脖子一路緊逼,撞翻了桌子撞翻了屏風,將他直直逼在退無可退的帳篷主力柱子上,造成極大的動靜,而朽木剛才要藏的外衫也因為桌子給兩人撞翻的輕快下,不甚光明的丟在地上,外麵眼看聽見動靜要湧進來人的樣子,雍正軒突然厲喝。


  “誰都不準進來!”


  外麵的士兵的腳步聲猛然駐足,似乎頗為猶豫,可到底還是都退下了。


  休摹麵色蒼白,似乎確實給他這突來的發難驚住了,麵色加上他手上真真實實的力道上,麵色從剛才的紅潤刷的蠟白,反過神,嗤笑的看著這個臉色給他挑釁的很是可怕的男人。


  “這是,惱羞成怒了?大將軍真做了有愧於朋友的事,這才讓休摹鑽了空子?”


  “聽著小子!”


  雍正軒壓著聲音,仿佛連他周身的溫度都降低了好幾個點一般,在這大漠之中,天近將明的夜裏,格外的滲人心骨。


  “我不管你承不承認,也不管你是不是他,給我記住一點,也讓他明白這一點,冤有頭債有主,如果真要報仇,盡管來找我一人,我敢做,就不怕他有一天回來找我算賬,但這些沒必要讓當時毫不知情的整個鐵甲軍為他陪葬,更不該讓女人為你陪葬。”


  他鬆開他的脖子,眼中依然有著剛才處於極怒之中的低壓狀態,警告他。


  “別動鐵甲軍和女人的注意,我的女人,他的女人,都是!”


  休摹在他鬆開手的那一刻粗重的喘著之前給他強行掐斷的呼吸,神色卻已經完全鎮定下來,反倒有了幾分得逞的得意,還是剛才那個給他鉗製下的被動姿勢,臉上,卻已經笑開。


  “大將軍這玩笑真是開大了,休摹何德何能,能讓整個鐵甲軍,和大將軍那麽重視的女人陪葬?”


  他都將話說到這裏了,這個人竟然還和他打哈哈?


  雍正軒深吸一口氣,忍氣,轉身道。


  “你既然不願意坦誠布公,我也不和你說這些了,不妨你現在直言,如何才能讓那個人點頭跟你去西域才是正經的。”


  休摹笑,摸了摸頸子上估計已經有這人逞凶印跡的痕跡道。


  “聽將軍剛才的意思,明明是對休摹無法信得過,不願讓花穀的穀主跟隨在下遠赴西域的,如今休摹說了,豈不是在自掘墳墓,斷了自己的後路?”


  雍正軒回頭,這次是毫不掩飾想要將他撕了的惡念,不甚好氣。


  “你可以給我你不會傷到她的誠意,如此你即便是真的讓她去治療阿撒兒,還是另有所圖,我皆可以拱手放行,甚至助你一臂之力。”


  “誠意呀?”


  休摹好像為難了,轉悠到床前一邊的小塌上盤腿坐下,一手撐頭,一手在膝蓋上手指來回的敲呀敲,好一番苦惱,才猛然靈光一閃到。


  “這樣,我將她當自己媳婦供養起來,不讓任何人動了她一根手指頭,大將軍覺得這樣的誠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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