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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千古名詞

  “我家駙馬會作詞。”


  奴的聲音很大,在場很多人都聽見了。


  “奴。”趙寒煙有些責備看了她一眼,奴隻好連忙閉嘴。


  不過奴話都出去了,趙寒煙這會被這麽多人看著,想推脫也不知道如何推脫了,她隻好對楊玥輕輕點頭:“那就讓駙馬作一首,給大家助助興。”


  趙寒煙完後,隻能心中祈禱自己這個駙馬到時候不要作得太差,惹人笑話。


  得到了公主的首肯,楊玥便微微一笑,然後招來了身邊的丫鬟,對丫鬟了幾句話。


  丫鬟點頭,然後朝著對麵的楊黎走了過去。


  此時的張翔和楊黎聊了一個時辰,聊得甚是盡興。


  聽到了丫鬟對自己的話後,楊黎抬頭,古怪看了張翔一眼。


  “楊兄,你為何這般看我?”張翔不明所以。


  楊黎笑著道:“你家公主夫人,讓你給我們大家作首詞,助助興。”


  “呃…”


  張翔吃了一驚,然後看了對麵的趙寒煙一眼。


  趙寒煙隻是對他微微點頭,神情卻也有些無奈。


  張翔幹笑道:“楊兄,我不會作詞,就算了吧!”


  楊黎道:“那怎麽成,既然來了詩會,不作一首意思一下,怎麽得過去呢!你看那邊那麽多女眷都在等著呢!”


  “真的不會作!楊兄就別為難我了。”張翔連忙擺手。


  楊黎可不管他,也很是無奈:“我是詩會的主辦人,你看那麽多人都在期待著,我也不能讓她們失望啊!沒事,你就意思一下,隨便作首就行了。”


  罷,楊黎站起身,拍了拍手,大聲道:“讓駙馬給我們作首詞,大家覺得怎麽樣?”


  “好啊!”


  “好…”


  “請駙馬作詞…”


  於是,一幹才子便也跟著起哄起來。


  人群中的何雲章想到了張翔之前在書院作的那首詩,嗤笑一聲:“他會作什麽詞,丟自己的臉也就罷了,可別丟了我華庭書院先生的臉麵。”


  李言之不解道:“何先生為何如此?”


  何雲章輕哼了一聲,懶得解釋,等著看笑話。


  麵對這麽多人的起哄,張翔有些傻眼,連忙起身,拱手道:“在下真的不會作詞,大家就別為難我了。”


  楊黎連忙對他道:“張兄,你看,我話都出去了,這麽多人等著呢,你就隨便作首意思一下,不然咱倆都下不來台啊!”


  這個時候,張翔突然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人影正對他招手。


  他懶得管這些人了,對楊黎拱手道:“楊兄,失陪一下,我上個茅廁。”


  然後張翔就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哎,怎麽走了?”


  “是啊,怎麽就走了呢?”


  “是不是不會作啊!”


  “……”


  當下,一幹人紛紛的叫嚷了起來。


  何雲章對李言之道:“你看,我的吧,害怕了,跑了。”


  李言之看了他一眼,倒是不這麽認為。


  麵對眾人的鬧騰,楊黎連忙壓壓手,解釋道:“大家不要急,駙馬隻是去方便一下,他了,待會回來就給大家作。”


  那邊,趙寒煙的臉色平靜如水。


  畢竟是自己的駙馬,在外人麵前,還要為他著想,這樣走了也好,免得徒惹笑話。


  雖被這麽多人看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


  但自己是公主,駙馬不願意作,這些人頂多也就隻能心裏發發牢騷罷了。


  一旁的奴也著急起來,連忙對趙寒煙道:“公主,駙馬真的會作詞,你等他回來。”


  趙寒煙無所謂的對她笑笑:“沒事,我相信你,也相信駙馬。”


  另一邊,張翔跑了出來,見到了在外麵等她的蘇芊若。


  剛才他正是看到了蘇芊若對他招手,他才跑出來的。


  “你怎麽也來了?”張翔笑著道。


  蘇芊若調皮的露出一個笑容:“先生,怎麽樣,我救場還算及時吧!”


  張翔猛的點頭:“及時,你要是不找我,我還不知道如何脫身。”


  蘇芊若道:“我看先生在那麽多人麵前為難,我隻好把先生叫出來。”


  張翔臭屁道:“倒也不算為難,我隻是不想太高調而已,我家公主了,讓我行事低調一點。”


  “吹牛。”


  蘇芊若哼哼道:“我都回去問過爺爺了,爺爺,你那首詩根本不叫詩。”


  “我跟你過的啊,那根本不算詩。”張翔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這麽多人叫你作詞,還不叫為難呢?楊黎可是四大名士之一,曾經的狀元,還有平州第一才子周逸,還有那麽多的文人士子,先生就算作出來了,怎麽能比得過他們呢?”丫頭搖搖頭。


  張翔‘切’了一聲:“那又怎麽樣?你信不信我作出來,他們就不敢作了。”


  “又吹牛。”


  姑娘左看右看,聲對他道:“先生,趁現在沒人,你先走吧!不然你待會回去,他們又得讓你作詞。”


  “裏麵太悶了,要不你陪我走走,這中秋之夜,要是不賞花,不賞月,豈不是太浪費了。”張翔笑道。


  姑娘連忙點頭:“好啊,那先生給我講故事吧!”


  “那我就給你個關於中秋的故事,叫做《嫦娥奔月》”


  “從前,有一個神女,叫做嫦娥,她有一個丈夫,叫做後羿…”


  “……”


  閣樓中,詩會還在繼續。


  張翔雖然跑了,但也隻是一個插曲。


  大家也不能一直等他。


  接下來,很多人陸陸續續做出了詩詞。


  平州第一才子周逸作的一首詞力壓全場,得到了眾人的一陣喝彩。


  “果然不愧是平州第一才子,這首詞一出,今日平州所有的詩會都要黯然失色了。”


  “楊仲康不是還沒作嘛!他可是曾經的平州第一才子,中過狀元。”


  “楊仲康這幾年都沒有詩作流傳,這種風頭,他不會和輩搶的。”


  “…”


  在眾人的紛紛議論聲和讚美聲之中,場中的周逸翩翩有禮的拱了拱手,然後走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誌淵這首詞果然美妙絕倫,還有人要作嗎?”


  楊黎讚美了一聲,接著看向所有人。


  眾人紛紛搖頭,周逸這首詞一出,在場的或許除了楊黎之外,真是沒人壓得過了,可正如有人所想,楊黎這些年都不再作詩詞,他又是這詩會的主辦人,這種場合,他一般是不會搶風頭的。


  楊黎道:“要是沒人再作的話,那今晚中秋詩會的詩詞桂冠獲得者就是周誌淵了。”


  有人突然出聲道:“張駙馬不是還沒作嘛!”


  這一提醒,倒是提醒了所有人。


  其實到了現在,很多人心裏都有數了,這駙馬要是會作的話,也不至於跑了。


  這會估計都跑到家裏去了。


  隻是公主還在場呢!也就沒人把這些心知肚明的話出來。


  楊黎也是一挑眉:“那我們等等駙馬。”


  張翔許久沒回來,趙寒煙也認為他已經回家了,便對奴道:“奴,我們也準備回去吧!”


  “公主,駙馬還沒回來呢!”奴急道。


  趙寒煙輕輕一笑:“他興許是已經回去了。”


  “不會,駙馬不會就這麽走了。”奴搖搖頭,又連忙對公主道:“公主,駙馬真的會作詞,就這些人作的這些詞,比他那首差遠了。”


  “奴,住嘴,怎麽話呢?”趙寒煙皺了皺眉。


  這裏畢竟都是讀書人,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


  “真的,公主,我不騙你。”


  奴連忙道:“我那親耳聽到的,不信,我念給你聽,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


  奴的聲音很大,當所有人聽到她開口後,也連忙傾聽起來。


  “不知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念到這,奴停了下來,嘴裏嘮嘮叨叨著:“轉什麽?轉什麽去了,還有呢!我忘了,公主,你等我想一下。”


  靜!

  全場聽完她念完這上半首,都驚訝張大了嘴。


  趙寒煙也是滿臉不可置信,她從在宮中飽讀詩書,自然能知道一首詩詞的好壞。


  楊黎震住了,周逸也震住了,何雲章震住了,李言之也震住了…


  全場都震住了。


  在場的都是讀書人,這首詞,光是這上半首就已經驚豔到了他們。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好詞,好詞,望月思親,太契合這中秋佳節的寓意了,還有呢!快啊!”


  楊黎細品了一番,然後激動得無與倫比,連忙看向了奴,那樣子就好像發現了寶藏一樣。


  所有人基本也都跟他一樣,有人道:“轉什麽,你倒是啊,急死我了。”


  “讓我想一下啊!這就是我家駙馬作的詞,他那的聲音又,我能記住這些,已經不錯了。”奴著急的回應著,這些人越催,她就越著急。


  楊黎已經等不及了,連忙叫來一個下人,對他道:“快,吩咐下去,給我去找駙馬,把駙馬找回來。”


  “哈哈,千古名詞,千古名詞啊!”楊黎口中還在著,然後興奮的大笑,就好像是他作的一樣。


  趙寒煙平靜的坐著,隻是臉上逐漸露出莞爾的微笑。


  過了一會之後,下人把張翔和蘇芊若都帶了回來。


  原本張翔和蘇芊若在湖邊一邊賞月一邊著故事,正盡興呢,聽到楊府下人,楊黎叫他回去,他也便隻好回來了。


  剛剛進到閣樓,看到所有人看他的神情,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麽了?”


  “轉什麽?轉什麽?”然後,聽到的卻是令他覺得莫名其妙的問話。


  奴朝他跑了過來:“駙馬,我把你作的那首詞給他們念了,就是那首明月幾時有?但是我忘記下半首了,你快作給他們聽。”


  呃…


  張翔撓了下腦袋,原來如此啊!

  那可是蘇東坡的千古第一中秋名詞,怪不得這些人這麽激動。


  楊黎走了過來,對他深深施了一禮:“張兄,你所作這首詞,光是這上闕,便已是前無古人的千古名句,還請把下闕賜教一下。”


  張翔輕輕吸了一口氣,朗聲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這下闕念完後,所有人都靜默的喃喃自語著,沉浸到了這首詞的意境中。。


  特別是這最後兩句,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楊黎也把上闕和這下闕結合起來,他歎息道:“好詞啊,好詞,這下闕一出,千古名詞唱響,所有的中秋詩詞都將毫無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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