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祁南沉思了下來,她覺得自己放佛抓住了什麽。
她和徐少州等人一遍一遍的問過周圍的人,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看到月月。
而時間推回買菜的時候,菜市場又有不少人表示見過月月,但是月月當時是和李小雨在一起的。
“你在仔仔細細的說一下,月月是怎麽不見的!”祁南急切的抓住李小雨。蹲下詢問道,她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成毅一震,難道有線索了?
眼睛也熱切的看向了李小雨。
“我,我今天早上帶小雨的菜市場買吃的。然後她鬧著要吃蛋糕,我就帶她去甜馨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就進去了一小會兒,我出來的時候,月月就不見了。”李小雨說著。
這話她今天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但卻沒有一個人提出什麽辦法。隻是不停的找。
現在這個小姑娘又能幫到什麽呢?
祁南的臉色沉了下來,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沒有錯了。
掏出手機,給張揚等人打了電話。
此刻,甜馨蛋糕店。
“老大,咋辦啊,現在外麵一堆人,都在找這個孩子。”一個瘦小的男人問道。眉眼看起來很是猥瑣。
而月月卻倒在一旁,衣服已經被蹭得灰撲撲的。嘴上被貼著膠帶,臉上還掛著淚痕。
啪,一巴掌,一個光頭男人的手就拍了下來,打在瘦小男人的腦袋上。
“都怪你,偏偏要拐這個孩子,都說了找貨要去遠一點的地方,你倒好直接給我整道家門口來!”光頭抽著煙,踱步走著。
沒有人能夠想到,這表麵上甜甜蜜蜜生意興隆的蛋糕店,背地裏做的卻是這樣的勾當。
光頭是這家店的老板,他的媳婦是老板娘。平日裏,他出去“做生意”,就留自己老婆在家裏看店,或者說是看他們口中的貨物。
這門生意兩人也做了好幾年,但現在隨著時代的進步,各種監控實在太多了,管控得很是嚴格。兩人也打算金盆洗手,不幹這行了。
畢竟他們明麵上是做糕點生意的,不做這生意,專心賣賣糕點也不錯。
可沒想到卻遇到了自己以前的生意夥伴,瘦猴。
這瘦小男人就是瘦猴,他是一個通緝犯,千遮萬掩的來到這裏準備投奔這夫婦兩人。而他給的投名狀就是月月。
本來這雖然是讓蛋糕店夫婦兩人有些意外,但也覺得正常,甚至還覺得瘦猴會做人。
在他們眼裏,孩子不過就是個可以賣錢的貨物而已。
甚至幾人還準備找湊幾個孩子,一起出手,來一筆大的買賣。光頭男人甚至連目標都找好了,就是這菜市場一個賣包子人家的孩子,那賣包子的男人和光頭發生過矛盾,被這光頭記在心裏,決定把他家的孩子給拐了。看他以後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可是卻沒想到月月的丟失卻鬧得越來越大。
一開始還隻是零星的有人過來詢問,可發展到後麵,竟然人越來越多的人來詢問。知道這消息的也越來越多。
這月月的照片更是發的到處都是,對此蛋糕店的三人雖然擔心。但他們擔心的卻是月月的樣子知道的人太多了。怕不好出手。
要是毀容了的話,價又太低。
“那現在咋辦啊?”瘦小男人哭喪著臉。但他的心裏並不是很害怕,一個孩子而已,這些年自己賣過的多了,怕什麽。不過就是她父母認識的人多一點而已。
“要不然就隻能走器官這條路了。”光頭男人狠心掐滅了煙說道。
既然這麽多人都知道月月長什麽樣,那她的器官呢?能有誰知道呢?
“好嘞!”瘦猴陰狠一笑,答應了下來。
走器官啊!瘦猴想起他之前也做過這樣的生意,但是因為那一批的貨物實在是太不聽話了。鬧騰得厲害,沒辦法隻好給宰了。
“行了,你們別在這磨磨蹭蹭的了,到底想出個法子沒有。”老板娘打著一個手電筒走了過來說道。
瘦猴和光頭是躲在蛋糕店的地下室裏說話的,這裏在這蛋糕店剛剛做起來的時候,他們就偷偷的弄了這樣一個地下室。也方便放“貨物”。
“現在外麵的人太多了,肯定送不出去,就走器官的路了。”光頭低聲說著。
“行吧,器官就器官。”平日裏笑眯眯,溫和的老板娘滿不在乎的說道。
“等著,我去聯係買家去。”光頭男人說著,就去另一邊打起了電話。開始聯係人。
瘦小男人看了看倒在地上,人事不清的月月,也沒空搭理。畢竟是要走器官的路子,那人老板肯定要剛剛弄下來的,現在人死了,一會兒錢肯定也拿不了多少。
想到錢,瘦猴樂了起來,這一單也算自己獨立完成的。這分成多少也得有一點吧。樂滋滋的想著,瘦猴打開了手機玩了起來。
另一邊,祁南不知道他們的打算,但她卻快速通知了張揚等人,讓他們留著幾個人守著,剩下的人回來繼續在附近找。
張揚等人已經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了,現在不僅身體累,心也累。不少人都是強撐著又坐著車回來的。但並沒有人有一句怨言。
“你發現了什麽?”紀秋玥也是在附近找的,但她一直找的是另外一條路,現在才打電話過來和祁南聯係。
“孩子可能沒有出小區。”祁南淡淡說了這一句話。
紀秋玥卻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固定思維害死人,孩子消失後,一般人想的都是被帶走,拐賣到不同的地方。
所以他們才如此賣力的去各個城市出口,仔細認真的查。還帶著警察軟磨硬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的監控。可是依舊什麽線索都沒有發現。
但如果孩子根本就沒有離開小區呢?
祁南也不等紀秋玥回答,掛斷了電話。
“走。”說著就朝著屋外走去。
現在距離月月失蹤已經快四個小時了,天空也逐漸變化起來。太陽也快要沒了。
成毅家中的一襲人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小孩子在跟誰說話。他們並沒有把祁南當做什麽人物,也不明白祁南為什麽這麽自信居然用命令的口氣說話。
成毅也不明白,但他還是咬咬牙就跟上了祁南的腳步。就衝祁南今天叫了這麽多人,且還都對她服服帖帖的,又想到祁南的身份,他就深刻認為祁南不是個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