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飛醋
梓柔背著程逸拉著蘇喻的手躲在一邊,她環顧四周後詢問著眼前人:“你怎麽認識這麽多的富豪?也不提前給我說!”
她帶著埋怨,蘇喻卻不知如何說起。
“虧我把你當姐妹!”梓柔不斷埋怨著,蘇喻略微震驚地盯著眼前人。
梓柔裝作嬌羞地推著蘇喻,程逸達到目的便要離開,她瞪著蘇喻,一旁的傅染趁機過來放在了蘇喻的麵前。
“你的金主要走了。”傅染一句話便把眼前人得罪了,梓柔一個白眼便離開了。
蘇喻的耳邊總於清淨了,可眼前又出現了另一個麻煩。
她扭頭就要走,傅染卻跟上來說:“我送你回去,陸氏就你一個人了。”
“謝謝,還是不用了。”蘇喻說著來到了馬路邊,伸手想要打車,而身邊人根本不給她機會。
當一個出租車過來,傅染直接讓車走。接二連三的讓蘇喻心生不滿,她怒瞪著身後的人詢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為那個孩子贖罪嗎?真是可笑。”
蘇喻動怒了,傅染也一改之前無所謂的神情,離她遠了一分。
片刻,她才緩和了許多,蘇喻扭頭認真地盯著傅染,讓眼神人心裏發毛,眼神閃躲。
“過去的就過去吧,別跟著我了。”蘇喻說完就往一邊走,傅染這次並沒有跟著她,讓蘇喻鬆了一口氣。
而一輛車子停在了蘇喻的麵前,搖開車窗蘇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米靜?”她驚訝地說著,隨即在對方的笑容下進入了車內。
“你怎麽在這裏?”蘇喻好奇地詢問。
米靜卻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眸中的慌張說道:“本來是跟著陸總來競拍的,可結果不如意,陸總生氣離開了。”
蘇喻在競拍會上並沒有看到米靜,一陣懊惱,以為她的注意力太過於放在程逸身上了。
可陸景行說過,這份競標計劃很少人知曉,蘇喻蹙眉擔憂起來。
“你怎麽愁眉苦臉的?是不是那個男人在煩你?”米靜順勢詢問。
蘇喻瞬間收回了表情,她在心底安慰道:米靜是陸景行的高級秘書,知曉才是對的。
“莫名出現的人,以後躲他遠一點就好。”蘇喻不以為然地說著,兩人在車內吵吵鬧鬧著,仿佛時間回到了從前。
車子很快到達了別墅,蘇喻提起裙擺慢慢走了進去。
別墅裏的氣壓仿佛都是低沉的,隻有陸景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蘇喻甚至覺得,看多了晚上都會做噩夢。
“這個人是誰?”他開門見山地質問蘇喻,可蘇喻也想知道,她直接搖頭,陸景行便三步並兩步來到她身邊。
蘇喻反射性地把手擋在身前,卻刺痛了眼前人。
“你在怕我?”陸景行不可思議地詢問,蘇喻點頭後又快速搖頭。
“我不知道,他說自己是孩子的父親。”她如實地說了出來,陸景行的眉頭卻皺的更深,他抓住眼前人的手腕。
蘇喻的身子不由往後躲避,陸景行卻把手猛然鬆開。
“你在怕我?”他詢問著,身上的怒氣也消散了許多,心跳如雷的蘇喻才緩和很多,然而眼前人卻繼續說:“你也不信我!”
“我想信你,可是事情讓我不得不……”蘇喻越說聲音越小,後麵變得特別沒有骨氣。
“那段時間確實是我疏忽了。”陸景行變得有些自責。
蘇喻拍著他的肩膀勾起嘴角:“你那會要訂婚,肯定不能冷落了新娘子。”
她從開始的不安,變得越發的泰然,陸景行反倒有些別扭。
蘇喻發覺客廳裏已經把很多的婚紗照都收了起來,唯獨留下了那張全家福,上麵的人笑著仿佛都有些勉強。
?她試探性地往樓上走,陸景行並沒有伸手阻攔的意味,蘇喻便快速離開,生怕他反悔似的。
然而樓下的一切都被溫闌珊看在眼中,她盯著陸景行的後背眼眸更加深邃起來,埋藏在眼底的是一抹深深的擔憂。
躺在床上的蘇喻,感受到身後的柔軟,整個身心都放鬆起來。
“怎麽一個比一個不好對付。”蘇喻低聲嘟嘟囔囔著,手指卻不斷滑動手機。
陸景行的脾氣似乎有改好的節奏,竟然沒有為難蘇喻,她心裏暗自慶幸。
下午陳媛便被程逸抓了回去,這個消息在蘇喻意料之中。
程逸手段了得,陳媛不可能脫離他的手掌心,蘇喻淡淡地搖頭,眼眸盯住一條信息,她不得不坐起身子穿著衣服出去。
可路過客廳時,陸景行的目光讓她不得不停下步伐。
“你不去上班?”蘇喻尷尬地摸著自己的頭發詢問眼前人,陸景行合上了電腦,她的心也咯噔一下。
當他款款來到蘇喻身邊,她卻恨不得能夠快點逃跑。
“我以前的事情自己都忘記了,直接翻牌了。”蘇喻抵擋不住這份壓力,連忙為自己辯解。
可陸景行的手搭在了蘇喻的肩膀上,一係列的動作太過於嚇人
“我想問你要去哪?”他一句話讓蘇喻緊繃的身體都放鬆了,她挺直了後背,似乎帶著幽怨盯著眼前人。
“不去哪,晚上就回來了。”蘇喻的口氣帶著些許叛逆,陸景行再三詢問眼前人就是不鬆口。
“大總裁要翹班嗎?”蘇喻抓到了一點突破口,便喋喋不休地詢問身邊人,想要扳回一城,可陸景行的一個目光下來,她瞬間就慫了。
可蘇喻總不可能告知陸景行,自己要去給顧涼城當女伴,不然以他的脾氣,鐵定是不讓她出去的。
蘇喻再三說著好話,正巧溫闌珊從樓上下來,把陸景行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她趁機一溜煙地逃跑了。
陸景行立即伸手,留給他的也隻有一個背影。
溫闌珊的笑容漸漸消失,當局者迷,但她這個旁觀者自私的並不想提醒,防止心裏的不安擴大。
“蘇蘇想出去就出去吧。”她大方得體地說著,盡管站在一邊也如同白蓮,亭亭玉立。
陸景行習慣性地伸手把眼前人攬入懷中,靠在她的肩膀嗅著獨屬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