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做戲
安寧的一指,蘇喻如今都不明白其中含義,反倒是梓柔爬上了程逸的床。
她諷刺一笑,果然如同她所說,陳媛在那住多久都可以,梓柔卻沒有像平日的脾氣,趾高氣昂地回公司辭職,語氣反而有些委曲求全,求主管不要生氣。
蘇喻仿佛更加不明白人情世故了,而這時溫闌珊輕敲著門詢問:“準備好了哦不?”
她按照程逸的安排,要同陸景行他們一起去參加競標,也是他故意輸給程逸的一部分。
“我看這個比較好。”溫闌珊透過鏡子給蘇喻挑選耳飾,在傭人帶過來一堆裏麵挑選出一款最簡單的。
蘇喻點頭把東西拿過來帶在耳朵上,雖然是最簡單的,卻也是最襯她的。
“這個好看。”蘇喻笑著同溫闌珊一起下去,她稍做打扮,便會讓陸景行眼前一亮。
他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攬著身邊的溫闌珊進入了轎車裏,蘇喻緊跟其後。
車內的溫度暖的讓人昏昏欲睡,蘇喻全程看著外麵的窗戶,在她下車時,突然過來了一位男士,紳士地把手擋在上麵。
蘇喻狐疑地看向眼前人,陸景行前進的腳步也有了停頓,可附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蘇喻逃避地想與陌生男人拉開距離。
“你已經記不得我了嗎?”莫名的問題,讓蘇喻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身邊人趁機帶著她一同上去。
陸景行察覺到蘇喻並不想生事,也沒有多問,幾人個懷心思來到了競標場上。
而蘇喻接受到了一份信息,是程逸發來的,說給蘇喻找到了孩子的父親,問她感覺如何。
她頓時打量著身邊貌似謙謙有禮的人,心情複雜。
“你是誰?”蘇喻詢問著,心裏想再次確定。
“孩子沒有了,你也認不得我了嗎?”短短的一句話讓蘇喻的腦袋仿佛炸開了一般,她震驚地盯著眼前人,隨即又扭頭看向陸景行的後背。
他不是說,自己未曾懷孕嗎?種種情況讓蘇喻不得不信服。
“那你又來找我做什麽?”蘇喻的手抓住衣擺,強裝鎮定地詢問,眼前人打量著她突然笑了,一點一點的抓住她輕微顫抖的手臂放在自己胸口上。
“記住,我是傅染,曾是你的入幕之賓,在國外看到你和顧涼城在一起了便趕回來了。”他簡單地介紹了,蘇喻聽著卻一頭霧水。
她用力地掙紮著自己的手,可眼前人並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禁錮。
直到蘇喻都能夠感受但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她不得已放棄,蘇喻環顧四周。
周邊都是商業圈裏數一數二的人,她不能給陸氏丟臉。
傅染滿意地把手垂下,兩人宛如一對情侶。
而程逸帶著梓柔在二樓的走廊上,有意無意地觀察蘇喻。身邊的梓柔卻吃起飛醋,她猛然抽出了手臂,冷哼一聲。
“蘇喻這麽快又有男伴,我竟然不知。”梓柔酸溜溜地說著,她仗著幾分美貌,便想混入上層社會,妄想嫁入豪門。
程逸眯起眼睛,惱怒一閃而過,他拿過一邊的紅酒搖晃著酒杯輕聲說道:“在外麵,別讓自己太難看。”
他聲音沉穩,話語卻全是威脅的意味,梓柔手把著扶手,笑著再次回到了程逸的懷中。
樓下的蘇喻無心去聽主持的開場白,在能夠活動時,身邊人拉著她要跳舞。
“不了,我不喜歡。”蘇喻說著掙脫著往一邊走,可傅染就是不放手,得寸進尺地懷抱住她的腰部,在她耳邊曖昧不清地說道:“你以前可喜歡跳舞了。”
蘇喻腦海中想到眼睛男事件,她以前都招惹了什麽人!
陸景行在不遠處觀察著,當傅染的手搭在她腰上,他便大步上前,甚至忘記考慮溫闌珊的感受。
“沒看到她不願意嗎?”陸景行一句話震懾的讓傅染把手鬆開,他在一旁嬉笑著套近乎。
陸景行蹙眉想帶蘇喻先行離開,溫闌珊拍了拍他的手臂勸解:“蘇蘇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交際圈。”
是他管的太嚴格了嗎?陸景行暗想著,他觀察到蘇喻不愉快的臉,心尖有憂傷的疼痛,卻拉著溫闌珊離開了。
今日他不好多管蘇喻!
沒有陸景行的阻擾,傅染一拉蘇喻的手就把她帶入了舞池中央,她重心不穩,差點跌倒成笑話。
“你把身子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傅染笑著手臂更加用力,蘇喻甚至都不用費心,跟著眼前人的步伐,就能夠跳出一場流利的交誼舞。
莫名出現的男人讓蘇喻心裏一陣打鼓,她察覺到一股目光,順著望過去,程逸在她點頭。
蘇喻心裏瞬間明白了,她重重地拍著眼前人的肩膀說道:“程逸給了你多少好處?找到你也不容易吧!”
傅染的身子一僵,卻反應很快。他眼底藏著笑,邪魅地說:“你對我的出現很感興趣?”
一場夢,一場真。蘇喻看不透,摸不透!
她仿佛找到了目標,蘇喻低沉地笑著,傅染帶著尋求的目光,她笑而不語,等一場舞閉,蘇喻猛然推開眼前人。
“願下次不要看見你了。”蘇喻嘲諷地說道。
“親愛的,你還是換一個想法吧。”他嘴角的嘲弄,讓蘇喻心裏不是滋味,卻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對於未知的事情,蘇喻心底裏犯慫。
她上樓來到程逸的身邊,不管梓柔的存在說道:“這是給我的獎勵?”
“不用感激我。”程逸笑裏藏針,蘇喻卻覺得諾大的競標會委實壓抑。
台上的主持人再次出現,他對著台下的人鞠躬,深感抱歉地說:“實在不好意思,這次競標給了程總,浪費大家的時間了,不過還有其他項目,有興趣的可以找經理談一下。”
這句話如同炸彈,讓台下的人都轟亂起來,陸景行似乎很生氣,拉著溫闌珊離開了宴會。
“程總好手段。”蘇喻是憑心而論,程逸卻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他的目光停留在門口,仿佛是在等一個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