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我對你們赫連家一點惡意都沒有
赫連城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慌亂的場麵,他也數次應對過喪屍,倒也能夠在驚險的時候露出鎮定之色,讓身邊的工作人員不可驚慌:“你們慌什麽!暗香來要是出個岔子,你們怎麽跟老爺子交待!要是連這件事都擺不平,你們還是早點卷鋪蓋滾蛋!”
慕寒卻沒有從沙發上起身,還是老神在在的坐著,又抽出了根煙,打算點燃,不過手指動作卻變緩慢了。他的目光放在了一堵牆壁。
仿佛可以透過那裏可以看清外麵的情況,過了會,他把打火機再次丟在桌子上,把未點燃的香煙摁進了煙灰缸,把煙頭折了起來。
暗香來的工作人員急忙上台去收拾狼藉,而保安則是拿著手槍戒備的看著周圍的動靜,隻要察覺出端倪就會毫不留情的動手。
客人們看到他們手上的槍都露出了忌憚之色,不敢出聲,看來對赫連家族還是很敬畏的。赫連城還沒有對他們大呼叫,他們卻自己安靜了下來。
大廳裏又歸於平靜,雖然這幾分安靜維持得很勉強,就像流水上的碎冰,在冷冽沉靜的湖麵下藏著脆弱。
“叔叔,好可怕的人……”香香看著暗香來的保安:“他們怎麽有槍啊,不是犯法……”
盲人大叔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孩子家不懂事不知道禍從口出,就算是到了亂世,心直口快的人也容易死得快:“你別吵,他們都不話,輪到我們兩個窮光蛋插什麽嘴。”
“可是,這是為什麽啊?”香香悄悄的問道:“叔叔,你上麵的那個歌姬是不是出事了?”
盲人大叔匆匆的看了眼赫連城,想不到剛才看了這子,看他跟慕寒鬥嘴就以為是被嬌慣壞聊皇太子,可是遇到事還有幾分魄力,不露怯。
“這子倒是能處理事情。”夠老成的,老子看了。盲人大叔哼了哼,然後把香香帶到椅子後麵躲了起來:“不知道這裏出了什麽問題,但剛才的事一定是人為的,有人要加害這個歌姬。不知道哪個家夥想不開要跟赫連家族作對?”
“大叔,我們現在逃出去麽?”
“我們現在逃跑人家八成認為是我們叔侄兩人搞的鬼,還是老老實實的罰站,看情況再。”盲人大叔知道現在不是避開的時候,要是被保安給抓住,四張嘴都不清楚。赫連城也沒把他當真正的朋友看,到時候還不定會翻臉不認人。
“這暗中搞鬼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赫連城的目光掃過了每一個客人,隨後灼熱的盯著慕寒:“他們要針對我們赫連家的三姐,那就是自找死路。我三妹懷有身孕,腹中有著慕容家族的骨血,要是誰敢造次傷她一分一毫,赫連城必然要百倍討還!”
他放著狠話,卻是朝著慕寒而去,這裏最讓人琢磨不透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了,來曆神秘氣度非凡,來著暗香來必然是有所圖謀。
赫連城會懷疑慕寒也不是沒道理,不過他還不敢直截簾的指認對方,畢竟手裏沒證據。
慕寒看他盯著自己,依舊安然自若,隻是摁著香煙的手鬆開了,他又雙手環胸躺了回去,靠著沙發墊看著舞台:“赫連先生,應該先去關心你的妹妹。”
赫連城哼了一聲,目光還是沒從他身上離開,直到他身邊的手下趕過來通報:“不見了三姐。”
“什麽!”赫連城吃驚道:“三妹已經不見了?”
“處理幹淨了場地,除了一些手上的伴舞,沒有三姐。”
“怎麽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把這裏大大的通道都給封鎖住了。除了鬼,還有誰能夠逃出去?”那麽大個人出去怎麽會沒人發現!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
“去看監控錄像。一定要把帶走我三妹的人給我抓出來!”赫連城這下才露出了驚慌之色,焦急的原地蹬腳沒空去理踩慕寒了。
“我記得東瀛有一種武士,可以瞬間移動,來無影去無蹤,超出常人。”
“忍者?”赫連城覺得荒唐:“這隻是電視劇,動漫裏出現的東西,怎麽可能是真實的。”
“很多東西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比如僵屍比如鬼魂,又比如忍者。”
“這……”赫連城不能置信,可聽著慕寒這態度,也不由疑惑了,難道真有哪種人?
“少爺,我們查到了。不過好奇怪,錄像裏麵的確出現過一個黑衣人,但很快就消失了。”赫連城的屬下極快的複命:“三姐就是被那個影子給帶走的。”
“那三姐有沒有出事?那個黑衣人長什麽樣子?”赫連城急忙問道。
“三姐在燈落下的那一刻就被人給劫走了,那個劫匪蒙著臉,穿著包身的勁裝,還有他的後背背著一把武士刀,寬背大刀,好像東瀛武士。”
“還真有忍者。”赫連城算是長了見識,然後盯著剛才給自己提醒的慕寒:“你怎麽猜得那麽準確?”難道你就沒介入其中,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你在懷疑我麽?”慕寒淡淡的側過臉不想跟他多對視:“我要是不,你不會如此懷疑我,為什麽我非要讓自己的嫌疑加劇?赫連少爺,任何事不能隻憑感覺去做,要實事求是。我對你們赫連家一點惡意都沒櫻”慕寒完了以後,把手臂靠在了沙發上,還真不打算就這麽離開:“這樣吧,我看你盯著我也很辛苦。”
“在你還沒有找到三姐之前,我不離開這裏。你還是能夠看到我,在你的視線裏,我的一舉一動都無法掩藏到時候你找回了赫連壁,我便洗脫了嫌疑,可以放我走了。”
赫連城笑了起來,然後客氣道:“慕先生,這是你自己親口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做回東道主留你一段時間了。”
慕寒也微笑了起來,隻是沒有幾分誠意,極為敷衍,關於這個赫連城也看得出來。
“不見了人?”幕後的赫連珠在化妝間裏踱步:“好端賭怎麽就把人給弄丟了,還是在眼前丟的。少爺不就坐在前廳麽?”
屬下回道:“是。”
“他真是粗心大意,幹爹知道後又得為此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