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我先
看到家平侯臉上帶著震驚的表情,兩個獄卒卻是笑的更開心了。手裏的認罪書晃的更厲害了一些,發出嘩啦呼啦的響聲:“這才三條,侯爺就這麽害怕了啊?這滿滿的一張紙上,可不止這一條啊!”
家平侯脖子梗直,看著麵前的兩個獄卒,突然笑了出來:“哈哈,你們兩個蠢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你們背後的人想要把這些栽贓給本侯,休想!今天本侯受的這些,在未來的某天,本侯定會讓你們一一的還回來的。你們都等著!”
對於黃鶴能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家平侯深信不疑。畢竟他城府那麽深,而且對於身邊的人也很維護。他如果知道自己在這受苦,都沒有把他說出來,那他肯定會護著自己的。
隻是他好像忘了,他曾經拿著黃鶴的把柄威脅過黃鶴。現在他入獄了,對於黃鶴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吧?
為首的獄卒笑了笑,把認罪書拿起來,清了清嗓子,認認真真的讀了起來:“家平侯書房密室搜出了不少和一個叫由的人的信件往來,其中不少都是在指責李尚書的事,而且還就李尚書的事做了不少的計劃。家平侯對於自己因為仇恨李尚書,所以和人聯手把李尚書一家用齷齪且殘忍的手段害死了。”
家平侯聽了獄卒讀的那些,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害怕,張口就大吼了起來:“你們胡說。你們都是胡編亂造的!本侯根本不認識什麽叫由的人!啊,你們這群混蛋。”
用盡全力的嘶吼以後,家平侯累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如果不是手臂、腿上和身上綁著的繩子,整個人早就癱軟在地上了。
臉上帶著稚氣的獄卒,看到火盆裏放著的鐵棍,拿起來看了一眼,早就燒的通紅了,又慢慢的放回去:“老哥,你說如果我拿這根棍子在侯爺身上滾過,他會不會叫的聲音更大一些?”
為首的獄卒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反正是已經按過手印了,想怎麽折騰隨便你吧。隻是千萬不能把他折磨死了,就這麽死了,上邊的人可是不會放過你我的。”
年輕的獄卒二話不說就把鐵棍抓在手裏,不管家平侯的反應,直接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一隻,塞到家平侯的嘴裏,然後鐵棍就順著家平侯的手一路向上劃去。
剛才的灼熱好不容易咬牙熬過,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繼續被燙了一下,疼痛鑽心,咬的牙都酸疼。隻覺得眼前一暗,大腦一片空白,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兩個獄卒見家平侯疼暈了過去,就從提了一桶水過來,直接一桶水澆到了家平侯的身上。
家平侯清醒了過來,身上的傷口經過鹽水的浸泡,除了疼,再無其他的感受。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兩個獄卒,瘋狂的大喊:“你們兩個殺了我,殺了我!這麽折磨我,你們什麽都得不到的。本侯如果能活著從這裏出去,你們一個個的都完蛋了!”
“呦,張三哥現在還這麽熱鬧啊。早知道我早過來了,我那裏早就完事了,還是張三哥這裏有意思啊。”又來了一位獄卒,衣服都穿的鬆鬆垮垮的,嘴裏叼著一根稻草,說一句話,身體都晃三下。
為首的獄卒轉過頭看向來人,整個人都笑開花了。三兩步上前,伸手摟著來人的腰:“你怎麽來了,這不帶著小六學習一下嘛。我馬上就結束了,去家裏等著吧。”
來人慢慢的把張三推開,慢慢的顛晃到家平侯麵前,伸手摸了家平的臉一下,又一下:“這侯爺的臉就是嫩,摸著*就是好。簡直是愛不釋手啊。”
張三走上前摸了獄卒的肩膀一下,還笑了出來:“怎麽,看上了?反正是馬上要死的人了,不如你玩兒一下?”
獄卒看了一眼家平侯身上的傷痕,皺了皺眉頭,語氣裏也都是嫌棄:“張三哥,你口味兒是越來越重了,這下手也太狠了。這麽一個細皮嫩肉的,也下得去手。嘖嘖嘖,再下手啊。”
說完和張三相視一笑,都從彼此的眼神裏看懂了對方的一聲:同意這事兒了。
張三把認罪書折疊好,遞給了旁邊的小六:“認罪書去收好了。這兩天就要升堂你,免得出意外,你好好的看著。回吧。”
家平侯這會兒明白了兩個人說的是什麽意思。他們要對自己……張嘴就開始反抗,可是身體卻突然熱了起來,張嘴說的話,也變得有氣無力,聽起來都像是邀請。
小六懂得張三和麵前後來的獄卒的意思,張三和後來的這個獄卒兩個人……現在應該是要對家平侯動手了。
感受到張三趁機摸了自己的手一下,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急忙收好,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張三上前把家平侯身上的繩子解下來,看到那個獄卒還在盯著小六的背影看,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還是個孩子呢,看什麽呢?快來幫忙把侯爺解繩子啊。”
那個獄卒伸手擦了擦嘴角,笑的邪惡又淫蕩,對著張三說了一句:“孩子才好呢,好調教啊。這個肯定好吃”
見張三有些生氣,急忙上前和張三一起把家平侯從木架上鬆綁,放了下來,然後一起把家平侯拉到了牢房裏。
家平侯身中迷藥,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也就隻能任由兩個人對自己動手。
一個獄卒低下頭嗚嗚哇哇的說:“今天我先開,你等一會兒。”
張三完全沒有在意他說的是什麽,兩隻手伸向獄卒的方向……..
長夜漫漫,無人知道在這沒人在意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麽。也沒人會在意那個曾經是侯爺的人,經曆了怎樣的一場心理變化,遭遇了多麽殘忍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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