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用嘴幫你
嘴被領帶勒的被迫張開,上下牙齒都無法咬到一起,舌頭更是不能伸直,蜷縮在口腔裏。
被李水良扇過一巴掌,我嘴角本身就已經裂開冒血,這樣用力一勒更是鑽心的疼。
口水從嘴角溢出來,我血紅著眼死死的盯著李水良,我要把他的樣子記住,刻在腦海的每一寸地方,我不能忘也不會忘,我要他死!
他蹲下來,獰笑著狠狠拍我的臉:“盯著我看什麽?臭婊、子怎麽不掙紮了?知道掙紮沒用了?”
我癱在地上,渾身止不住的顫,眼睛卻眨也不眨的死盯著他,領帶勒的我說不出話來,隻能呼哧呼哧的喘氣。
李水良看我不再掙紮,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到他臥室裏去。
我渾身疼的脫力,半張臉早已經麻了,五髒六腑隨著我的呼吸一抽一抽的疼,太陽穴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一層一層的冷汗幾乎要濕透我身上的衣服。
我想逃,但是稍稍一動我就放棄了。
身上的疼加上紅腫的腳腕扭傷,讓我稍微動一下都疼的撕心裂肺。
李水良知道我跑不了,但以防萬一他從臥室裏拿出來兩條那種黑色的皮繩,我認出來那是以前尤蔓來的時候帶過來的,他扽著皮繩扽了兩下,想試試能不能斷,發現結實才走過來。
蹲在我腳邊把我崴掉的那隻腳和沙發腿栓在一起,纖細有彈性的繩子一圈一圈繞在我紅腫的腳腕上,疼的我冷汗倍出,因為劇烈的喘、息胸前起伏的更加厲害。
“跑,老子看你這次怎麽跑。”李水良在我腳腕上係了個死扣,勒緊的那一瞬間疼的我嘶啞的慘叫。
我的叫聲讓他興奮非常,一步過來揪住我領子把汗淋淋的我上半身都提了起來。
讓我想起了我剛來他家的那個時候,每次他拎我都像是拎一隻剛從子、宮裏掏出來的小羊羔一樣,渾身濕淋淋的毫無抵抗力。
“我知道你恨我,一個臭娘們兒,恨我你能怎麽樣?”他細長的眼睛裏彌漫著陰殘,一手摳住我的下巴,好像要把我的骨頭捏碎。
甩開我的下巴,我的額頭磕到沙發角上,他推我的身體讓我側過去,我不從,他就揪住我的頭發往沙發腿上撞,咚咚的撞擊聲在整個客廳裏回蕩,我嗓子裏發出如同哭泣一樣的低鳴。
我伸手想要推住沙發,讓自己出血的頭和沙發腿拉開距離,李水良越發憤怒:“幹你、媽!這麽長時間還沒學會聽話?嗯?我讓你擋,讓你擋!”
他像是一條老狗一樣喘,粗、暴的掰住我的兩條胳膊背到我背後,快速的用繩子纏繞打結。
腿被綁在沙發腿上,雙手被綁在身後,我就這樣被固定在地毯上動彈不得。
汗水濕透了衣衫,李水良站起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把襯衫拽下來,彎腰把我的裙擺掀開。
他的眼神貪婪而又陰殘,如同刀子一般一寸一寸的淩遲著我身上的肉。
“今天讓你玩個刺激的!”他眯起眼睛,金邊眼鏡在客廳的燈光照射下折射出鋒利的光芒。
汗已經把我的臉全部濕潤了,融著化妝品的汗珠從我的額頭,我的脖子流下去。
“今天爽死你!”李水良裂開嘴笑,他手裏拿著從冰箱裏取出來的一截冰棒,這個無恥的變、態,用模具把冰棒做成那種樣子,他慢條斯理的坐在沙發上,從兜裏摸出一個套、子。
小心翼翼的往冰棒上套。
我腦子裏空白了,瞪大眼睛盯著他。
冰棒比我胳膊隻小一圈,我知道這個畜生是想弄死我!
極度的恐懼讓我隻有出氣沒有進氣,胸腔像是在拉風箱似的呼哧呼哧的。等他把那東西套好,一下就抵到了我的大腿上。
蝕骨的冰涼讓我渾身猛地打了個顫,尖叫聲隨即而至。
“叫吧,越叫老子越爽,大聲叫!”李水良邪惡的如同魔鬼,他把我貼身的小褲撕開,接著舉著那個冰涼惡心的東西在我嘴上摩了好幾下,冰水化開流進我的嘴裏。
下一秒,整個客廳被我的慘叫聲撕裂。
疼!
撕裂一般的疼痛讓我雙眼幾乎要凸出來,他咯咯的怪笑,一手摁住我那條沒被綁住的腿防止我掙紮,另外一手用那冰冷的東西不停的撞擊我,疼痛和冰冷讓我腦仁好像都要爆開,他手上那東西每一次的撞擊都讓我慘叫和哀鳴。
李水良興奮的不行,等他撞的我幾乎要失去知覺時,他才驀然把那東西抽出去。
抽出的瞬間,我身體猛地向上一弓,連呼吸都要停滯。
冰涼的感覺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疼。
“怎麽樣?小寶貝兒爽不爽?”李水良戲虐的笑,隨手把沾著血絲的冰棒扔進垃圾桶裏,站起來緩緩走到我的頭頂。
我顫抖著破敗的身體,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也要被冰凍起來了似的。
兩條腿抖的如同篩糠,我驚恐的盯著他,無比虛弱的咒罵:“你、你不得好死!”
嘴裏勒著領帶,我說話不清不楚,口水從嘴角流到一側臉頰。
李水良無視我的咒罵,他殘虐的笑,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扣,脫掉褲子的他渾身都暴、露了出來,枯瘦如柴的身體,脖子上猙獰的傷疤,身上大片大片的紅疙瘩像是癩蛤蟆一般無二。
“我剛才說過,就算我死,今天晚上我也要弄你!給我起來!”他彎腰揪住我的頭發把我提起來,腳腕拴著的繩子讓我一條腿撇著,我強忍著疼,死死咬住他困住我嘴的領帶。
嘭!
他猛地踢我的腿彎,讓我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冰冷的粘液從下麵流到我的大腿上,我看到了血,看到了鮮紅刺眼的血!
李水良不管,他肚子下麵那惡心的東西對著我,我知道他要幹嘛,殘存的一絲冷靜讓我迫不得已開口:“李、李醫生,你不是想讓我用嘴幫你嗎?你把領帶鬆開,我伺候你。”
我眼底的溫度下降到冰點,心裏更是一絲絲的冒著涼氣盯著他。
因為舌頭被勒著,所以我說出的話很含糊,但李水良聽懂了,他彎腰蹲下來狠狠拍我已經腫的臉,嘴角殘虐的弧度更甚:“你幫我?你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你當老子和我傻兒子一樣會相信你這個臭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