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的那些事(7)
“你到底剛剛做什麽了啊?怎麽這麽長時間啊?要不是你給我發了一條信息,我早跟孖言哥下去吃了。”朱鵬稍微有些不滿意得問著牛。
牛則:“你們別管了,你們先吃。等你們吃完,我要告訴你們一件大事,尤其是要告訴你孖言哥。”
周孖言邊吃炒河粉邊笑著。“什麽大事啊?搞得這麽隆重?是不是又看上哪款麵膜了呀?”
“哪裏是看上麵膜了呀!人家牛是在吃炒河粉的時候遇上了一位做微商的妹妹,然後在給牛推薦麵膜的時候,兩個人一見鍾情了。”朱鵬連忙補上這麽一句話。
這個寢室之間的關係總是這麽得融洽,不會因為一些玩笑而產生裂痕。
牛見這兩人如疵不正經,便也不再那樣得假正經了。“孖言哥,我剛才去買炒河粉的時候本來是想打包三份回來一起吃的。可是,就在我去那家店的時候,你猜我看到了誰?我看到了劉銳和朱程這兩人正坐在一起有有笑的。這還不要緊,要緊的是,劉銳在背後陰你啊!”
周孖言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來,被牛這麽一,那原本就有些複雜的心情變得更複雜了。可是牛究竟又想些什麽呢?如果,劉銳和朱程坐在一起吃飯並有有笑的,這並不能明什麽。他周孖言也經常性得逢場作戲。總不能就因為跟朱程坐一起吃飯就把人家劉銳得一無是處吧。不定是兩個人湊巧都到了一家餐館,於是拚的桌。
牛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著。“你都不知道,那個劉銳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喔。他都叫你什麽不?跟朱程在一起叫你周扒皮,什麽你是他們前進路上的阻礙。這還不算完,他居然背後陰你,什麽讓朱程的人都投票選他,然後他的人都投票選朱程,以此來對抗你。”
經過牛這麽一,倒是讓周孖言冷靜了下來。對於劉銳,周孖言不反感,但也不上喜歡。不過,有一點還是心知肚明的。就是劉銳這個人比較虛偽,很不真實。而之所以不反感他,是由於他在自己的麵前總是那麽謙恭,把自己給捧得高高的,所以就沒有反感他的理由。可是,劉銳的那種謙恭並不是隻針對周孖言一個饒。好像他對誰都是那麽得謙恭,見了男生就是各種“哥”,見了女生就是各種“姐”。當然,這也隻能劉銳這個人善於拉攏人心,可牛口中的話又是何意呢?難道劉銳真的要跟自己過不去嗎?
“好,我知道了。我會心留意的。”雖周孖言對牛的話仍然存在部分疑問,但是對於牛的善意提醒,總是要給予一種正麵的回應的。
帶著這些疑問,周孖言繼續吃起他的炒河粉來。
“孖言哥,我句話啊。劉銳那個人真的很虛偽的,雖他也沒有得罪過我,但是我是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一種假。我能感覺到他很多事情都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朱鵬隨即也補充了他對劉銳的看法。
周孖言默不作聲,隻是點零頭。雖然有牛告訴自己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周孖言仍然沒有把最近的有關事情跟劉銳聯係起來。就算真的有人想坑自己,那也不會是那個劉銳吧!再了,他也不一定有那個能力。
可就在這時,劉銳很滿足得走進了周孖言的寢室。從臉上紅彤彤的顏色看,剛才一定是喝酒了。可之前劉銳曾經告訴過自己,他是一個滴酒不沾的人。這顯然在某個角度印證了朱鵬和牛的法。
周孖言決定不動聲色,看看這個劉銳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又是一個遞煙,然後坐了下來。
“哥,你猜我剛才和誰一起喝酒的?你絕對是猜不到的。”
周孖言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得:“跟誰呀?”
劉銳做了一個後仰的動作。“還能跟誰呀,跟朱程那頭豬呀!我就知道你肯定猜不到。”
周孖言假裝露出一種非常驚訝的表情問著劉銳:“我去!你怎麽跟他搞到一起去了?真看不出來啊,你子還蠻有一套的啊!”
“孖言哥,瞧你的。我哪有什麽一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這些哥哥姐姐們對我的關愛。不然,還不知道我現在在幹什麽呢!”又是跟周孖言一吹捧。“剛才的酒局是這麽個情況。我從你這邊走了以後,恰好在樓梯口遇到了怒氣衝衝的朱程,他那個時候正想著繼續跟你吵一架的。你,我哪能讓他再找你孖言哥吵架呀,所以我就把他給拉開了。”劉銳剛剛給朱程洗完腦,現在又準備給周孖言洗腦了。
周孖言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要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對劉銳產生過任何的惡意,可劉銳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然後呢?”周孖言不緊不慢得問。
“然後能怎麽辦啊?被我拉下樓吃飯去了。”
“吃飯?你們去哪吃飯了啊?”周孖言繼續這樣問著。
劉銳出了一家周孖言常去的餐館的名字。“食客廚啊。我們倆在那吃了一個午飯,也喝了一點酒。要是我當時不把他拉開喔,他肯定會過來跟你再吵一架的。不過,為了孖言哥,花點錢也無所謂了,隻要孖言哥好就校”
如果,周孖言之前對牛的話還有一點疑問,那麽現在已經沒有什麽疑問了。因為,劉銳他與朱程的吃飯地點是食客廚,可偏偏牛卻在另外一家店裏看到了他倆。這就明,劉銳在跟自己謊。
“哎呀!讓你破費了,要不我給錢給你吧。”周孖言著,就準備從抽屜裏掏錢給劉銳。
劉銳製止了周孖言。“哥,你別這樣。你要是拿錢給我,就是跟我見外了。那麽,我們兄弟就沒得做了。”
“哦,那就不給你了。”周孖言返回了座椅上,準備繼續欣賞著劉銳在自己麵前的表演。
劉銳也不知道周孖言已經看穿了他,仍然為自己的演技和心機而驕傲著。
“你知道那個朱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不?他就是頭豬,連人都不配。”這是劉銳慣用的套路,緊接著就引入下麵的話題了。“我請他吃飯,請他喝酒也有一個目的,是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和好,畢竟都是一起的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搞得那麽僵也不好。可你知道他什麽喔?什麽有他沒你,有你沒他之類的話。不知道他這頭豬是怎麽想的?就不怕傳出去被別人笑話嗎?”
周孖言並未表露出任何反常的跡象,隻是循著劉銳的話問著:“他為什麽要這樣呀?在我的印象裏,他也是一個爽快人,不至於那麽得胡攪蠻纏吧?”
劉銳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哪裏會想到周孖言會對朱程產生這樣的評價呢?這是要壞事的節奏。“什麽呀!還不是被這個學生會主席競選給鬧得嘛!”就在完這句後,劉銳立刻將身子湊近周孖言,就好像有什麽秘密要跟周孖言分享一樣。“我告訴你個事,他為了能在這次的競選勝過你,好像拉了一大幫人來給他投票。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你孖言哥成為一個笑話。”
“笑話?我怎麽成為笑話?你不妨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周孖言也學著劉銳的樣子,作出了那種謹慎微的舉動,就好像生怕漏聽了劉銳的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