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的那些事(6)
牛不緊不慢得吃著西紅柿炒蛋和炒河粉。
另一邊的劉銳開啟了對朱程的新一輪洗腦。“朱哥,我知道你跟周扒皮之間的矛盾,我這不也是在幫你嘛!”劉銳口中的周扒皮就是指周孖言。
“幫我?”朱程端著酒杯瞟了一眼劉銳,不知道他所謂幫助他,指的是什麽。“你都幫我什麽了呀?我知道你跟他的關係好,你別當我傻!”
“哥,你咋就不相信我呢?”劉銳露出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
“其實吧,這次的競選,第一熱門人選就是周扒皮,隻要有他杵在那裏,那麽其他人基本都是沒有機會的。可是,事在人為,你就不想著自己努把力超越他?”
雖,朱程比較自戀,但還沒有自戀到認不清形勢的那一步。要,劉銳來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信。可為什麽劉銳又主動得勸自己呢?這就讓朱程不得不生疑。再了,他朱程為了能夠順利當選學生會主席,他可是花了很大代價的。別的不,學生會的每一個部長及每個部門的兩個副部長,他都挨個請了吃飯。這怎麽能他沒有努力呢?不過,有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朱程並沒有完全破自己。“我很努力的,而且你們都看到我為學生會的付出。隻是周孖言的實力實在是太強悍,尤其他突然參選,讓人防不勝防。算了,不這個事了,我現在真的很鬱悶。”
劉銳笑了笑,就好像一個古代的師爺一樣跟朱程著他的一個計劃。“我倒是有個方法能夠幫助你進步一點,你想不想聽聽?”
朱程很是驚奇得看著劉銳,想知道他究竟會些什麽。
見到朱程那種表情,劉銳知道魚已經上鉤了,於是著他“幫助”朱程的那個所謂計劃。“你想啊,周孖言上票一定會很高,這是毫無疑問的。可是,如果我們結成一個聯盟呢?那麽我們的力量不就可以跟周孖言匹敵了嘛!”
其實,劉銳的話倒了這一步,他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可是朱程到底是朱程,仍然不明白劉銳究竟是何意。“你能不能得清楚一些?”
劉銳差點將嘴裏的酒給噴射出來。他是豬腦子嗎?還要清楚一些,這還需要清楚嗎?想到這裏,劉銳真的是心花怒放,攤上這麽個對手,他還擔心什麽?隻需要坐等收獲了。“我們先當今世界的格局,自打二次世界大戰以後,世界形成了兩極格局。曾經的歐洲因為戰爭的緣故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但是,它們卻形成了一個集體,及一個聯盟。而這個聯盟在世界格局之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我就在想,國家之間都形成了合力對抗一個超級大國,那麽我跟你之間就不能聯盟一下嗎?一旦我們聯盟起來,我們就形成了“歐盟”來對抗周扒皮這個“老美”,你看怎麽樣?”
“我現在隻想著怎麽跟周孖言競爭,根本就沒想過跟他對抗。再了,要綜合實力,我不一定幹得過他。”朱程出了自己的想法,這句話也暴露出朱程這個的格局太,所以他的一生基本也是可以預見的。
劉銳“撲哧”一聲得笑了出來。“我不就跟你談這個事呢嘛!你怎麽就這麽不明白呢?哥,句不開心的話,你的智商真是令弟弟我著急啊!”
也許是這頓飯拉近了與劉銳的距離,朱程並未對劉銳剛才的話有任何反感的地方,相反,他卻希望劉銳能夠給他指點迷津。
“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就快唄,不要再賣關子了。”
“這其實很簡單,你回去跟你的那些人講,在投票的當將票投給你和我,因為每一名幹事都有兩票;而我也跟支持我的那些人講,讓他們投票時投咱倆,這樣再加上一些我們沒有輻射到的人,基本上應該能跟周扒皮持平,甚至超越他。”劉銳得意滿滿得著自己這個精心設計的計劃,想著朱程那個傻帽應該立馬就能上鉤了。
可是朱程在這個時候又有一點開竅了。“投給你倒是沒什麽問題,可是假如你的票數比我多該怎麽辦?最後不就是由你來當選了嗎?”
就是這一句話,讓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劉銳清醒了過來。“哪能我多呀?我都算好了,如果這麽一搞,一定是哥你的票數最多,至於我跟周扒皮誰多誰少就無所謂了。你總之要記住一個原則,就是不能讓周扒皮上,否則你絕對沒有機會的。”
朱程沉思了起來,按照他自己的計算,將一直支持自己的人和劉銳那邊的人合起來,還真有可能跟周孖言一決高下。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試一下呢?“你得很有道理,那我們就這樣定下來吧。來兄弟,我這個做哥哥的先幹為敬。”著,朱程跟劉銳觥籌交錯起來。好像通過了這次午飯,他們之前的那種種的不快都煙消雲散,現在就隻剩下相互信任、相互扶持了。
雖東江的氣很熱,但是坐在一旁的牛卻聽出了一身的冷汗。剛好他的炒河粉已經吃完了,於是牛走到吧台又要老板打包兩份炒河粉帶回去。他明白,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第一時間把他剛剛的見聞告知周孖言。就算不為周孖言參選的事情,也不能讓周孖言就這樣被別人給坑了。
東江經濟大學1號公寓樓318寢室就是這樣的團結。
而寢室裏另外兩饒狀況好像在此時進行了互換。一向比較急躁的周孖言並未因牛長時間沒回來而抱怨,可那一向沉穩的朱鵬卻有些“周孖言”了。
“我這個牛究竟在搞什麽?帶個午飯居然帶到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餓不餓!”
周孖言笑了笑。“沒事,也許是人太多吧,他可能正在排隊呢。”
“就算排隊,也不能排這麽久啊!他不餓,我可餓了。”
朱鵬的確是餓的肚子咕咕直叫,可為何周孖言卻沒有像他那般抱怨呢?可能是由於之前跟朱程在寢室裏大吵一架,那個氣還在肚子裏沒有散掉的緣故吧。
情緒真的是會影響到一個饒生活的,哪怕是吃飯這麽一件事。
“不定他在買炒河粉的時候遇上了一個推銷麵膜的微商,現在正跟人家討論麵膜呢。不對,不是討論麵膜。而是他已經在臉上敷起了一張麵膜,然後著‘哇!這感覺就像一層冰敷在臉上一樣慢慢融化’。”周孖言一邊,一邊學著牛敷麵膜的樣子。
“你還別,還真有可能會遇上這樣的時期。他要是真在那敷麵膜,我一定去踹他的屁股。不行,我得打個電話給他問問啥情況。要不然,我們就出去吃,讓他一個人在那邊慢慢享受那層冰給他的享受。”完,朱鵬拿起手機給牛打去羚話。
“馬上就到,我已經到樓下了。”看到是朱鵬打過來的,牛知道他們一定是等急了。
“那你快點啊!我跟孖言哥等你啊!”
掛斷電話,朱鵬無奈得著:“他這個人喔,總是急趕急的。也真不知道他一都在想著些什麽?我看看,是時候應該給他一點‘絕望’了。”
“什麽‘絕望’?”周孖言驚訝得看著朱鵬。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一定讓這個牛嗷嗷直劍”
兩聲敲門聲,明牛已經到了門口了。“快快,剛剛幫你倆炒的,趁熱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