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當著城市的麵羞辱我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我本以為是單北向,轉頭剛想跟他來一個早安吻,結果接下來的畫麵讓我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滾下了床。
躺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是邵晚!
我開始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而躺在床上的邵晚此刻睜開了眼,一臉朦朧的看著我。
“你……我?”
我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睡衣穿得很完整,下.體也沒有什麽奇怪的感覺,但是這也不能保證我昨天昏昏沉沉,做了什麽其他的事情。
“放心吧,我們沒發生什麽,我昨天照顧你,結果你非死抱著我不放,我隻好跟你一起躺到床上了。”
邵晚撐著腦袋有些好笑的看著我,我這才安心拍了拍胸口,好在沒發生什麽,這要是被單北向發現,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說不定我在他的眼裏,也就是一個浪.蕩的娼.妓。
想到這裏我不免又有心塞的感覺,我抬頭發現時間已經過了九點了。我起床洗漱了一下,邵晚才跟著進去洗漱的。
我輕車熟路來到廚房給他做了三明治,最後我們坐在餐桌上一起吃。隻可惜不是單北向陪著我,而是邵晚。
“做得還不錯,但是有待加強。我教你,下次麵包可以烤久一點,如果用平底鍋煎,會更脆更好吃。”
“好,有機會我試試。”
“明天我教你。”
我點點頭吃掉手裏的三明治,隨後回房間換了一件衣服打算出門,昨天那套也不知道被邵晚丟到哪裏去,多半是怕我觸景生情,看到那件衣服勾起傷心的回憶。
邵晚很識趣,一直都沒有問我昨天發生了什麽。我也沒有問他怎麽知道我在那裏,因為這幾天我是處於失聯的狀態,手機被我丟在別墅都沒有沒帶過來。
平時上班也都是用電腦登錄的微信和郵箱接收消息。
雖然頭很疼,但是我還是選擇回公司。最近大家一直都在忙春日特輯的設計,沒有我去監督和指導,總體的設計根本就沒有辦法改進得更好。
何況我們要做的是法國合作商要求的衣服,所有的作品必須更加嚴苛。
我打車去了公司,坐到位子上我打開電腦準備處理一下客戶的郵件。順便打了個電話讓經理給我倒杯咖啡來提提神,最近的員工總是對我議論紛紛的。
或許是因為我穿衣風格改變了,不那麽像“女王”了,反倒讓他們殷勤了不少。
我一一給那些員工發了QQ,點評了一下他們的作品,讓他們加以改進。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我翻閱文件連眼睛都沒抬便說道。
“什麽事?”
“讓我的合同黃了,有意思嗎?鄒總。”
是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我看了他一眼。單北向叉著褲兜站在我的麵前,穿著灰色西裝,腳上的鞋子擦得鋥亮。頭發桀驁不馴的梳在腦後,一臉嘲諷的盯著我。
“那麽,讓那些人玩我,有意思嗎,單總?”
我站起來回了單北向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眼裏閃過一絲驚愕,最後還是被冷漠的寒霜所替代。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是嗎,昨天你故意帶著Abby離開,讓那群人得了空子玩我。單北向,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不知道是什麽讓我們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其實我很想相信單北向,但是種種跡象表明了他就是不要我了,可是我卻依然希望他回答些什麽,解釋也好,反駁也罷。
至少說一句,我就願意相信他。
可是他沒有。
“鄒念,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越來越愛撒謊。如果你承認,我會原諒你,我甚至都可以不介意你跟八爺做過。可是你瞞了我這麽久,我本以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單北向冷笑坐在我的麵前,當著我的麵叼了一根煙點起來吞雲吐霧。
“如果我說,我沒有跟八爺有染。你會相信我嗎?”
“不會。”
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看來他還是寧願相信Abby的話,不管她手頭到底有什麽樣的證據,我的解釋基本上對單北向來說,就是多餘的。除非我承認,我跟八爺真的做過。
“那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讓你承認很難嗎?”
單北向突然站起來猛地拍了我的辦公桌,連桌子上的杯子都震了兩下。這是他第二次這麽凶我,可是我卻再也哭不出來了。
“我根本就沒有做,你讓我承認什麽!”
我的話剛說出口,單北向就繞到我麵前,像是拎小雞一樣把我拽起來,直接抵在了辦公室的落地窗前。
瘋狂暴戾的吻落在我的頸間,我拚命的推搡著他,結果單北向竟然得寸進尺的撩開我的裙子,大樓下麵車水馬龍,隻要有人一抬頭就能看見玻璃窗前做的這些事情。
包括我的員工,隻要有人輕輕把門一推,就會看見他的上司在公司和男人做的淫.靡不堪的事情。
“單北向,你夠了!”
我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這是我第一次打他。手掌上的陣痛仿佛無時不刻的在提醒我的行為,我很後悔,可是沒有挽回的餘地。
我睜大著眼,眼淚終於是掉了出來,單北向的臉被我扇到了一邊,他用舌尖抵著臉頰,最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他猛地將我翻過身壓在落地窗前,我聽見皮帶扣解開的聲音,我掙紮著可是被他緊緊禁錮在懷裏動彈不得,我的眼淚沾濕了玻璃,嘴裏的氣息在上麵形成了一片霧氣。
最後,單北向就在我的辦公室把我辦了。當著這個城市的麵羞辱我,仿佛他才是天生的王者,而我不過就是他的手下敗將。
我像個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趴在玻璃麵前,我沒有辦法在審視自己。單北向在我身後馳騁著,發出了低喘聲。甚至狠狠的抽打我的臀部,在我耳邊說著。
“叫啊,像個浪妓一樣喊出來啊,在八爺床上不是賣力得很,怎麽在我麵前就表現得這麽無辜,難道是我滿足不了你?”
我不認識背後這個渾身充滿暴戾的男人,他不是我認識的單北向。我被一個猛頂痛得悶哼出聲,單北向則是用牙齒咬住我的耳垂輕輕廝磨,在我的耳邊說下了一句話。
“鄒念,我愛你。但是你讓我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