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 前所未有的滿足
明知道沒有,可是他就是要問,不是為了讓自己放心,而是為了徹底打擊靳言諾。
「沒有!沒有!他沒碰過我,沒進去過!沒有!只有你!只有你!」童欣被徹底打敗了,這個男人總是這麼逼著她,壞蛋!
「說,以後也只有我!」冷雲司仍隱忍著,說出的話已經帶著緊繃。
「只有你,只有你!…你這個壞蛋……」童欣求道,小手握著他,本能的就往裡塞。
「壞丫頭!」
亨靳言諾耳邊傳來童欣的聲音,心被猛地錘了一下,刺痛的難受。
衝到下一間房時,房間門沒有關,他卻看到了裴峻,喬仲軒和阿毅。
阿毅在一旁坐著,就像個雕塑似的動也不動。
裴峻和喬仲軒兩人直接就當做阿毅不存在,有說有笑的喝著紅酒。
有阿毅的地方,就一定有冷雲司!
阿毅絕不會離開冷雲司在這裡悠哉的守著裴峻和喬仲軒!
靳言諾憤怒的沖了進來,抓起阿毅的衣領,怒聲問:「冷雲司呢!你主子在哪!在哪!」
靳言諾每踹一下房門,童欣就忍不住顫抖一下。
冷雲司眼睛一眯,突然把童欣抱起來。
聽著童欣一聲聲的控訴,卻並不是真的恨他,靳言諾整張臉陡然變得煞白,血色盡褪。
他守了她五年,終究抵不過冷雲司的一面嗎?
外面多少女人排著隊想要站到他的身邊,偏偏他就像著了魔似的想著這個女人。
童欣一怔,委屈的流出了眼淚:「對!你欠我的!不止上輩子,還有這輩子!你欠我的!就欠我的!根本還不完!」
童欣委屈的哭道,張嘴就咬住冷雲司的脖子,咬的可真狠,一溜的血絲順著她的嘴角就流了下來。
順著冷雲司的頸窩,鎖骨,一直流到胸腹,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記。
冷雲司咬著牙,腦門上青筋都凸出來了。
這麼多年,這女人依舊這麼愛咬人,一生氣就咬人,咬的越狠就說明她越生氣。
她氣什麼?該生氣的應該是他!
「壞丫頭!你現在喝了我的血,就一輩子是我的人!」冷雲司低聲說道,低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下。
他到底還是心疼她,不像童欣似的那麼狠,沒下太重的口,只是在童欣的肩上咬下了一排齒痕,再稍微使點力,讓血絲滲了出來。
而他用力的吮.吸,將那點點的鮮血也盡數吸入了自己的口中。
「現在,我體內有你的血,你體內有我的血,咱們就這麼糾纏著。」冷雲司說道,「這輩子,童欣,你都別想離開我。」
「嗚嗚嗚……」童欣把頭埋在他的頸窩,明明有好多話要說,有好多怨要發泄,可是最後都只化成了委屈的淚。
五年,她以為一切的一切,忍忍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她發現,她只是將它們埋在心底,放在一個箱子里。
可是那箱子蓋的並不嚴實,被輕輕一碰,箱子蓋就打開了,所有的情緒全都一涌而出。
她還是忘不了,躲不了。
她想他!想他!
縱使以前傷害的那麼深,她還是想他!
想他的霸道,想他的懷抱。
冷雲司,你真是毒!
「嗚嗚嗚嗚!壞蛋!壞蛋!壞蛋!」童欣用力的捶打他的後背。
他怎麼就那麼結實,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似的,反倒是她的拳頭都打得疼了。
與其說她現在是怨他恨他,倒不如說是恨自己。
最終,她還是敗了,她還是做不到忘了他,離開他。
她愛他啊!
童欣無力的趴在冷雲司的身上,承受著冷雲司一下又一下的衝撞。
「壞蛋!壞蛋!」童欣哭道,鹹鹹的淚水全都流到了冷雲司的身上,帶著灼熱的溫度,直接燙在了他的心裡。
「我不要了!不要了!壞蛋!你總會欺負我!這麼欺負我,我才不要給你!我不要了!不要了!」一股子氣生出來,童欣就開始鬧彆扭,像個耍賴的小女娃似的扭動著身子。
冷雲司緊緊地抱著懷裡這個不安分的女人,她扭動的動作引得他的欲.望又生了起來。
「乖!我壞,好好,我壞,乖!」冷雲司輕聲哄著,吃都已經吃到了,總不能在最後關頭,因為她使性子就給草草的結了尾。
冷雲司也著實是憋壞了,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緻就只能靠自己的十根手指,好不容易把童欣抓了回來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任童欣怎麼耍賴使性子,冷雲司始終將她抱得緊緊地。
童欣越是不安分,體內的欲.望就漲的越大,能把她給撐開似的。
「流.氓!」童欣氣急敗壞的捶了他一下。
「孩子都生了,怎麼還能這麼緊呢?」冷雲司低笑著讚歎,把她抵在門上,用力的猛衝起來。
門外,靳言諾一雙眼已經紅得嚇人,死命的盯著晃蕩的房門。
冷雲司是故意的!
故意貼著門邊,就是讓他清清楚楚的明白,兩人在裡邊幹什麼!
冷雲司在向他示威,告訴他他碰不到童欣,可是他冷雲司卻在裡面極盡歡暢的要著她。
靳言諾緊緊地握著雙拳,指甲都陷進了肉里,死命的隱忍著,剋制著。
裴峻在一旁無聲的咂舌,還以為當了五年的和尚冷雲司轉性了,卻不想體內藏著一頭兇猛的野獸,如今碰著童欣,猛虎出籠啊!
終於,冷雲司不再折騰她,五年來積蓄的所有欲.望一股腦的全都撒入了童欣的體內,童欣渾身癱軟的掛在冷雲司的身上。
她真的沒力氣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
罵了又怎麼樣,對這男人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的。
你罵他他都能當情話聽,只要能夠得到滿足,他可以把一切都當做耳邊風。
冷雲司滿足的噙著笑,滿室都是歡.愛過後的曖.昧氣息,鼻端還能聞到童欣身上的清香,冷雲司的心被充斥的滿滿的,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賴在他的懷裡,一步都懶得動,就像以前每次他要過她之後一個樣。
冷雲司笑笑,她的襯衣還掛在身上,只是扣子都被扯落了,前襟敞開著,露著布滿吻.痕的細膩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