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不會放了你
可誰知一來就看到阿毅門神似的守在門口。
裴峻眨眨眼:「這是怎麼了?幹什麼把門守的這麼嚴實?」
「司少和童……嫂子在裡面。」阿毅面無表情的說道。
本來想叫「童小姐」的,可是想起冷雲司的吩咐,就給硬生生的改口成了嫂子。
裴峻和喬仲軒對視一眼,曖昧的一笑。
喬仲軒朝阿毅勾勾手指:「站遠點,聽你家老大牆角可不是好行為。」
阿毅臉上一紅,雖然一言不發,可還是默默的,默默地抬起了腳,走到喬仲軒和裴峻的面前。
「走,咱們到對面房間去,敞開了門,既聽不到牆角,又能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裴峻說道,朝路過的服務生招招手。
他這哥們做的可是真夠意思了,兄弟在裡面抱著美人,他還要替著在外面看著。
房間里,燈光透亮,童欣的手腕被冷雲司抓著。
細白的肌膚上,冷雲司的手指周圍隱隱的出現了一圈紅。
冷雲司氣的顧不上這些,童欣早已不在乎,更痛的她都體會過,更何況只是這小小的皮肉之痛。
童欣仍不放棄掙扎,不安分的甩著胳膊,一個勁兒的想往外沖:「冷雲司!你就這麼點本事?不想讓我去找別的男人就這麼抓著我?」
冷雲司雙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現在靳言諾就是他的炸彈。
偏偏童欣還三番五次的提起,他已經盡量不去想過去靳言諾和她呆在一起五年做過了什麼,可偏偏這女人就在不停地提醒他!
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守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五年會不碰她嗎?
靳言諾不是太監!
冷雲司一想到這兒就氣的渾身發抖。
童欣還在叫嚷著,嘴裡的話聲聲的不離靳言諾,將冷雲司體內那根理智的弦徹底的崩段。
亨碰到童欣,他就從來沒跟理智掛上邊過!
氣怒的一把將童欣拉扯回來,童欣因為從公司直接過來,身上還穿著職業的套裝,腳下踩得是高跟鞋。
現在雖然不像以前那樣控制不住高跟鞋,可是被冷雲司猛的這麼一拉扯,腳下站不穩,一個踉蹌就跌進了冷雲司的懷裡。
他的胸膛也太過結實,磕的童欣的鼻子生疼。
「別當著我面提那個靳言諾!」冷雲司低頭,沉聲道。
「為什麼,我有……唔……」話未說完,已經被冷雲司以唇堵住。
這個惡劣的男人,總喜歡用這招。
熟悉的氣息席捲唇舌,一如既往的霸道,卻添了些許的溫暖,是久違的溫暖感覺。
有多久沒有如此貼近的感受他的氣息了,在那片薄唇印上她的唇的一剎那,童欣全部的偽裝也都跟著土崩瓦解,渾身上下,從裡到外,全都顫了,將那一層本就不怎麼堅硬的外殼,全都像是碎片一樣的給脫落的一乾二淨。
童欣嘴唇微微的發抖,帶著些微的冰涼。
冰涼的觸覺讓冷雲司皺眉,吻得更深了,堅決要用自己的溫度把她的唇也給捂熱了。
「唔……司……」恍若回到了過去,沉溺在他的吻中,童欣不自覺地輕叫。
司……
那聲音又甜又軟,那麼好聽,聽在冷雲司的耳朵里如夢似幻的,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妙,最動聽的音符,清脆悅耳,一聲聲的傳進他的耳朵里。
冷雲司的吻愈發的深,狠狠地吸走她全部的呼吸,唇齒間的甜蜜全都被冷雲司盡數吻去,卻又怎樣也吻不夠似的。
不知不覺間,童欣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坐在了沙發上,幾乎是半躺著的,後背靠著有些微涼的真皮。
冷雲司大手攥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
他鬆開她的唇,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唇就像棉花糖似的,那麼柔軟,慢慢的彈回到原處。
唇齒間還留有她的甜蜜,童欣被吻的連呼吸都奪去,臉蛋因為長時間的缺氧而通紅通紅的。
她有點分不清楚今夕何夕了,被冷雲司吻得暈陶陶的,好像回到了過去一般,大腦還呈現半空白的狀態,沉浸在吻里回不過神來。
唇終於被他鬆開,童欣能做的卻只有大口的呼吸,如蘭的氣息噴洒在冷雲司的下巴上,酥酥痒痒的。
「丫頭,別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我現在回來了,就不會放了你。」
冷雲司低啞的聲音在童欣頭頂響起。
他頓了頓,又說:「我上天,便要帶著你上天!我入地,便要帶著你入地!哪怕就是那無盡煉獄,只要有我在,我也要拖著你下去!」
「我這輩子沒幹過什麼好事,上天堂你是別指望了,所以,我就是下地獄也要一起拖著你,咱們一起墮落!」冷雲司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就像是好聽的韻律一般,卻說著如魔鬼般的話。
童欣心一顫,連帶著身子也跟著顫了一下,雙眼還泛著迷濛的霧氣,看著冷雲司。
冷雲司低頭看著她,這女人這模樣根本就是引人犯罪!
雙眼迷濛著,染上一層淡淡的薄霧,帶著情的薄霧。
雙頰酡紅,就連嘴巴也又紅又腫,被他愛過的雙唇晶亮,顯得更加豐潤。
五年的時光,讓她褪去了青澀,卻多了成熟嫵.媚。
誰看到她這副樣子都想弄死她!
冷雲司心一緊,沉聲說道:「在靳言諾面前,你也露出過這副表情嗎?」
「什……唔……」童欣沒反應過來,唇再次被冷雲司堵住。
過了這麼多年,冷雲司一直沒有碰過她,今天再碰上了,她這麼巧就撞進了自己的懷裡,冷雲司怎麼會再放過她?
童欣整個人被壓在了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沙發上的涼意透過薄薄的襯衣傳遞到她的肌膚上。
熟悉的觸感充斥著他掌上的每一個紋路,每一條細紋都在叫囂著,激動著。
童欣的唇被冷雲司吻住,吻得那麼霸道,那麼狂猛,手抵在冷雲司的胸口,本能的想要推拒,卻發現他大手撫向肌膚的一剎那,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與冷雲司分離的日子裡,她從未讓別的男人碰過,即使是靳言諾也不曾。
她以為自己的身子也就這麼死了,可是冷雲司只是輕輕的一碰,卻像火苗一樣,瞬間把她給整個的燃燒了,渾身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