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換了?”司蘅微微抬起眼,他並不是對這句話有什麽意見,事實上,無論她要換什麽他都隨她,隻是,她為什麽無緣無故的換掉書房裏的桌椅?
她觀察了一下他的反應,“你生氣了?”
樓月也知道自己沒有經過他允許,而且算是侵犯了他的隱私,但她不想掩藏自己的真是想法,如果在自己在乎的男人麵前都不能說真話,那還能在什麽地方說呢?
“那些桌椅被於思琪碰過,我記得,她還脫光了衣服在那裏給你……”
樓月深深呼出一口氣,不想再去想那個場麵,總而言之就是悶悶的一句話,“我不喜歡。”
“還有你的總裁辦公室。”樓月繼續說,“我也趁你住院的時候偷偷讓人給你換了,理由是一樣的,阿蘅,你怪不怪我?”
她不喜歡那些女人留在上麵的痕跡,甚至,還可以說是討厭。
隻要想到司蘅曾經被她們碰過,樓月就覺得胸口重得像是壓了一把鐵錘,是非常沉悶的難受。
他們已經重新開始,她的過去已經一筆勾銷,那麽他,是不是也要勾銷?
“你都換完了,現在才來問我?”司蘅書也沒心思看了,抬起眸似笑非笑的看她,“是不是如果我多帶幾個女人回來,整個司宅都會被你拆了?”
樓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有些緊張的看著他,“你不喜歡我這樣,是麽?”
她這是在擔心自己會生氣?
司蘅忽然覺得有點失笑,他為了她幾個億都打水漂了,還在乎這點錢?
“小錢而已,你要是喜歡,盡管拆著玩。”
聽他這麽說,樓月好像沒有很開心,反而蹙起眉,“我不是在說錢的事。”
她一本正經的說,“我是想問你,我這樣幹涉你的私生活,你會不會覺得不舒服?會不會覺得我管得很嚴?從今以後,你還想不想,出去找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司蘅突然失笑的將她摟進懷裏,他之前怎麽就不知道這個女人這麽愛吃醋,可愛到他想將她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裏,偷偷藏起來,讓別人再也不能覬覦。
“小祖宗,隻有你才能管我,你想怎麽管就怎麽管,我還出去找什麽別的女人?你就是我全部的私生活。”
“來。”司蘅一雙笑眸看她,“看我的眼睛,這兒,隻有你。”
天地可鑒,他都把她寵到什麽地步了?是不是還不夠努力,她居然還能這麽懷疑他。
不得不說司蘅的情話果然最深得她心,樓月在他懷裏情不自禁的就勾了勾唇角,“好,那回家,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新書房,你看看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我再讓人去改。”
司蘅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悉聽夫人尊便。”
樓月臉一紅,將頭埋在他懷裏徹底不說話了。
回家後,樓月果然說一不二,第一件事就是先帶司蘅去看書房。
其實樓月很怕他生氣,所以整個布局都是按照他喜歡的風格改的,桌子買的是他會喜歡的,椅子買的也是他會喜歡的,就算不喜歡,起碼也不至於差到讓他開口把之前的那套換回來。
司蘅的心思顯然不在這兒,事實上,改成什麽樣他都沒多大意見,他說了,隻要她喜歡,隨便她怎麽玩。
隻是……
她既然這麽介意有別的女人曾經在這兒……
司蘅背靠在書桌上,忽而緩緩一笑,將麵前那個還在喋喋不休的女人拉到了懷裏。
“要不要在這兒,留下一點屬於我們的回憶?”司蘅惡意的捏了一下她的耳垂,低沉著嗓音詢問道,“嗯?小醋瓶?”
樓月先是一愣,在感受到他已經摸到大腿根處的手才反應過來。
樓月簡直沒想到看個書房也能被他想到那兒去,昨天不是才剛……
她抗拒的推著他胸膛,眼角彎彎道:“流氓啊,不要……”
她說話習慣輕咬尾音,一個柔柔的要字直繞進司蘅的耳裏,聽得他心癢。
“我之前看過一本書,女人說,不想就是想,不要就是要,男人一定要懂得裏麵的潛台詞,並且一定要滿足她。”司蘅笑著道。
樓月都不知道他是從哪兒看來的這些書,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見司蘅深深的盯著她的眼睛,戲謔道:“哥哥疼你……”
他隨手抄起椅子上的抱枕,將她身子不由分說的壓在書桌上,傾身過去吻住了她的唇。
樓月的睫毛都在發顫,她沒有閉上眼睛,所以極近的看見這個男人俊挺的五官,明明已經看過無數次,可最近這個人的樣子就像是生生嵌到她心底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讓她的心跳濃密的加速。
房裏的氣氛很快的熱了起來。
司蘅的大掌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隔著蕾絲長裙覆上了她胸前的豐盈,極其富有技巧的揉.捏著。
“嗯……”樓月忍不住的呻吟出聲,他吻得很迷戀,隻會偶爾留出一點空隙讓她呼吸,他已經熟知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隨便的一下撩.撥,就會讓她顫栗著出聲。
“嗯……阿蘅……”
細碎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更加刺激了司蘅的感官神經。
樓月整個身子都像軟成了一灘水,躺在書桌上任他為所欲為,唇齒間偶爾溢出一兩聲呻吟,她迷離的想,他真的要在這兒做這種事麽,要不要抱她去房間?
可他好像實在是忍不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司蘅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流連在她腰際的手也越來越不滿足的向下,想碰到她身體裏最柔軟的地方去。
就在觸手可及的時候,門外忽然猛然響起陣陣敲門聲,生生打斷了這滿室的纏.綿與旖旎。
“少爺,少爺,您在嗎?”
司蘅的臉色已經很差,樓月都很怕他會直接砸起個杯子扔出去,好在他還算克製自己,隻將頭埋在她發絲裏,輕輕的蹭著,好像在盡快的消逝掉眸中飽含的情.欲。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蘅才像神色恢複過來的抬起頭,將身上的黑色風衣脫下來包在了樓月的身上,小心的把她抱下來,然後再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司伯,這也是為什麽司蘅沒有直接衝過去開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