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八章 我的男人
樓月怎麽能說,她如玉的臉都紅了,呃呃呻吟了一聲,就裝模作樣的想敷衍過去,司蘅不禁失笑,她的手停在那兒不動,已令他舒服不已,他愈發動情的吻著她。
過了一會兒,感覺自己的裙子都已經要被他直接扒開,樓月紅著一張小臉抬頭道:“等一下。”
都已經撩.撥成這樣,那處的輪廓越來越大,她知道今天肯定躲不過,還不如大方一點,不想讓他難受,她願意,把自己給他。
樓月坐起來,自己脫起衣服來,露出好看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膚,可能是之前吻得太過用力,她氣息還有些微喘,淺薄的嘴唇像是塗了胭脂,露出濃麗的緋色,眼角都濕透了。
司蘅眼神微窒,用手擦過她眼側,低聲問:“哭了?”他頓了一下,“是不是害怕?”
“不許多想。”樓月笑,俯身壓下,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你……吻得我很舒服而已。”
司蘅的眼睛就像有兩道星星之火,在這句軟而又糯的話下迅速燎原,她修長的腿擠進他雙腿之間,用柔軟輕輕的蹭了蹭,而後附在他耳邊媚聲呻吟,“我也讓你舒服一點……”
這一蹭,這聲音,司蘅感覺自己的某個地方疼得就要炸開,好像,為了給他增加一點情趣一樣,或許,是看他手受傷?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開始動了,用自己柔軟的敏感抵著他,柔軟的身體在他熱而緊的身體上輕輕的動。
司蘅氣息驟然急促起來,呼吸間的熱氣噴在她臉上,熱血當頭,再也忍受不住的,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司蘅一隻手撐在床上,看著身下這個麵容緋麗的女人,沙啞著嗓音問:“可不可以?”
樓月粉著臉點點頭,如墨的頭發灑下,勾著他脖子道:“輕一點。”
司蘅咬著她的唇,麵色溫柔的,輕輕抬起她一雙腿,將自己的火熱放了進去,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律動下,樓月仿佛一隻大海中被風浪吹動搖擺的小舟,在白色的床單上顛簸。
司蘅突然停住,極力克製住欲望,在她耳邊問:“我是誰?”
樓月忍不住哀吟,司蘅在她漂亮的眸子裏看到一團跳動的火苗,帶著旖旎的心顫,他深深忍住繼續馳騁的動作,繼續問:“我是誰,嗯?”
樓月毫不容易才從喉嚨中吐出幾個字,“我的男人……”
司蘅聽了之後身上的每根血管都在湧動沸騰,生生的撞了進去,又開始另一輪馳騁。
……
完事之後,司蘅將她抱在懷裏,呼氣咬著她的耳朵道:“還沒用力氣,這樣就受不了了?”
樓月如玉的臉龐像染過一片紅霞,有些羞澀的逃避道:“你手疼不疼?我讓護士來看看。”
“不疼。”司蘅繼續把她拉回懷裏,“你動都動不了,還想去哪兒?嗯?”
樓月想反駁,竟然也無法反駁,隻好乖乖的將頭埋在了司蘅懷裏。
“你還沒告訴我,這幾天究竟去了哪裏……”司蘅吻了一下她的發絲,蹙眉道,“嗯?”
他怎麽感覺,她一身的血腥氣。
本來不想說的,但她不想再瞞他任何事。
“某個人欠了我們的債,總要討回來。”沉默了一會兒,樓月才語氣很淡的道。
“欠債?”樓月這句話一出,司蘅幾乎是立刻想起謝白,他醒來就吩咐方特助去找他,敢動他的人,這個男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怎樣都不能讓他活著離開A市,可方特助的回複卻是,沒找到,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查不到他任何出國的記錄。
司蘅輕聲道:“謝白在你那兒?”
“本來是該在的。”樓月笑了一下,好像想起很多很可笑的事情,“現在已經沒在了。”
“你把他怎麽了?”
“他不是想要廢了你的手?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我請了幾個人,廢了他手,順帶廢了他腳,扔到天橋底下做乞丐去了。”樓月忽然頓了一下,“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司蘅沉默了一會兒,“為了我?”
“嗯……”樓月想了一會兒,“算是吧。”
無論如何,謝白都不能拿著那筆錢出去逍遙快活,她太恨了,那個人渣,毀掉她不說,還差點毀掉他。
司蘅把她的手放在心口輕輕的揉,好一會才道:“這些事不該由你來做的。”
“沒什麽區別,省得你再動心思而已。”樓月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看他,“之前的台風天,是你來救我的,是麽?”
樓月到現在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個人居然可以愛到為另一個人放棄生命,她都不知道他當時是冒著怎麽樣的心情,“你不怕嗎?那麽危險,死了怎麽辦?”
“當時沒有想那麽多,那時候我知道你心裏沒有我,但也隻是覺得,我的心意,你就拿著玩罷。”司蘅忽而一笑,快速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不過二十年後,你要來天堂找我。”
那個下著暴雨的台風夜,狂風淒厲,仿佛又清晰的出現在兩個人的腦海。
樓月輕笑一聲,“我們進不了天堂。”
“那就來地獄找我。”司蘅語氣一如既往的霸道,“總之要來找我。”
樓月輕笑著沒說話,不知道為什麽,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裏,顛簸這麽久,樓月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
世人多被謝白傷,人間何處覓司蘅。
何其有幸,讓她遇到他。
“既然你幫我解決了一件事情……”司蘅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頭發,“過幾天,我也送一件大禮給你。”
“什麽大禮?”
“到時候就知道了,你會喜歡的。”司蘅語氣肯定的說。
再住了十來天的醫院後,司蘅接了個電話,就死活不肯再吊著胳膊,讓人很快的去辦了出院手續。
離開的時候,司蘅讓女傭將病床上的床單收起來,一起帶回司家。
別人自然詫異著不知道為什麽,樓月卻是再清楚不過。
有一就有二,那種事情,自從開了頭,樓月就知道司蘅不會輕易放過她,有好幾次,司蘅都在那上麵抱著她,馳騁她。
越做越上癮,最後還美其名曰那上麵有他們兩人的共同回憶,要帶回家去好好珍藏。
樓月羞得沒法,實在是沒人比他更流氓了。
在開車回司宅路上的時候,樓月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他一下,“阿蘅,你書房裏的所有桌子和椅子,我全都給你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