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西域奇毒
“西域奇毒你們知道,至於是什麽毒,你們可未曾可知了吧。”
花檸溪從背後取出一個瓶子,在衛瑩琅麵前晃了晃,不屑的神情晃到趙景淵麵前就變成了期待,期待他會因此對她有不一樣的態度。
隻可惜,她還不夠了解趙景淵,即便沒有衛瑩琅的存在,他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趙景淵隻是躲過她的身子,往著主位坐下,細細地品著茶,還為衛瑩琅斟了一杯。良久,才開口:
“若是三皇侄媳想要為大蕭子民做些貢獻,便肢解向陛下進言,或許還能討些賞賜。在此,莫過於為我燕王府送功勞。”
“非也,我並非為了賞賜,為想以這毒的解藥與你換個東西。”
說著,就看向了還在細細品味今日茶點有哪些改進的衛瑩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嘴裏還叼著一塊兒綠豆糕的衛瑩感受到到這突然的注視,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心裏已經問候了一遍花檸溪的祖宗十八代了,都已經嫁為人婦了,還惦念著不讓她好過。
“若是想對本王與王妃的婚事指指點點,那便莫要怪本王不顧兩國情誼,將公主請出門了。”
話畢,趙景淵便起了身,摟著叼著綠豆糕的衛瑩琅回了房,至於這異域公主,是去是留隨她開心吧。
房內,衛瑩嘴裏還含著半塊綠豆糕,雙手掐著趙景淵的臉頰,有些含糊不清地說著去:
“是不是讓你嫁給我,守著婦道,不讓人見你才可以不讓你沾花惹草啊?!”
“王妃息怒,要不然我現在就差人準備嫁妝嫁入你府中?”
趙景淵倒也不反抗,順著她的意應了下來,摟過她的腰,不等她反應,就向前探出了身子,用嘴接過她那半塊兒綠豆糕。
衛瑩琅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趕忙起身推開了他往外跑去。趙景淵舔了舔還有她餘溫的嘴唇,不受控製地微笑出聲,她的反應,依舊是那麽可愛。
次日清晨,街上哄鬧的聲音將二人吵醒。
趙二手裏攛著一卷羊皮卷,帶著些許興奮送到趙景淵麵前,道:“稟王爺,這是三皇妃送過來的有關那西域毒藥的記載,還請殿下過目。”
花檸溪此舉無論是何目的,都莫過於是雪中送炭,趙景淵皺了一晚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些許。
羊皮卷當中記載到,此類毒藥無色無味,混入食物中令人難以察覺,服下的人一開始會覺得口渴難耐瘋狂飲水,甚至見到水源都想跳入其中;
而後,服用者會覺得全身瘙癢難耐,將皮膚撓抓出血,高燒不斷,且六個時辰之內便能使人身體腐爛,暴斃身亡,死時身體症狀同瘟疫一般,故而稱之為瘟荃。
“此症狀卻為那些百姓所共有的,今日清晨最早送來的那位幸存者便是以此種模樣死去的。看來是這種毒無疑了。”
衛瑩琅突然冒出了頭,率先開口道,換來的不是趙景淵的誇獎,而是被抓著會偏殿休息了,畢竟為了這件事,她可是一晚上沒睡好,處理屍體時險些栽倒了。
如今知道是什麽毒,那解藥也就不遠了。
朝堂之上,隻有皇帝和大皇子趙奕三皇子趙斌三人,禦桌前的奏折已經堆成山了,無一不是在說瘟疫之事的。
“斌兒,此事早已交與你處理,為何事情不但沒有解決,還越發嚴重了?大臣們的奏折都堆到朕額前了!”
皇帝因此時,也氣得病到了,此時責怪趙斌都是有氣無力的。
趙斌對此並無言回答,更不知道如何回答,郊外那具屍體過了這幾日已經白骨畫,仵作都解釋不清其中緣由,更何況他一個怕兄弟怕父母還怕妖鬼蛇神,哪講得明白。
趙奕還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氣勢,抓著趙斌不敢答應,就率先開口:
“父皇莫怪三弟,此事三弟許也是怕無法順利解決,便前來求助兒臣。目前兒臣已經掌握了大致情況,以差人將事發之地看守起來,加緊派人查清病情來源,大理寺的仵作也有了些許進展。”
趙奕弓著腰向皇帝稟報著事情的進展,還不忘將卷宗一並呈上,顯得他說得有理有據。被強搶了功勞的趙斌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連忙揮手。
“不是這樣的,父皇·····”
“夠了,這件事還是交由奕兒去辦吧。這段時日,你且待在殿內,與那西域公主好好相處,莫要怠慢了人家,若能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也是極好的。”
皇帝不願再聽這無所謂的爭吵,差人將二人請下去現下,隻要有個人去解決便是好的。
離開了大殿,趙奕難得的將笑容掛在了臉上,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走,再過幾日,他再將解藥放出去,並不再命人四處下毒,那麽一切就都停止了,且功勞也會算在他頭上,兩全其美。
“三弟莫要灰心,此事就當為兄為你上一課,往後可莫要再隨意攬活了。哈哈哈·····”
趙斌憋紅了臉,卻又無言反駁,隻得眼睜睜看著他哈哈笑著離開。
趙奕歡歡喜喜地回到殿內,便看見太醫院十分有名望的太醫在為衛明珠診斷,笑容立刻收了起來,上前將仕女甩開,抓起衛明珠的胳膊就問:
“你又在作什麽妖?”
“大皇子息怒,莫要傷到側妃娘娘和她腹中的胎兒,這段時日更是應該注意安胎,莫動氣。”
趙奕大幅度的動作將太醫嚇一跳,連忙喊停,並說明緣由。
“呦還真懷了,是誰的野種,不守婦道,該罰,你看,浸豬籠如何?”
聽著太醫的話,趙奕手上的動作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還加大了力度,拽得她生疼,平日裏精心護理的胳膊都拽紅了。
“臣妾問心無愧,這孩子已有半月大,半月前,殿下做過什麽已經忘記了嗎?”
這麽一說,趙奕倒是突然想起來了,半月前,二人確實行過房事,且十分激烈。盡管如此,趙奕硬著頭皮甩開了她的手,冷哼道:
“是我的孩子又如何,你以為你可以借此得到更多嗎?你隻管安分守己,不要成天肖想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