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處處都是誘惑
許枝鶴下意識鬆開齒關,他的手指已經伸進去攪拌,抵著她的舌苔,勾畫挑撥。
“小饞貓。”男人終於玩夠了,抽出手指。
許枝鶴似乎聽到一聲獨屬於他的悠長歎息,便見男人已經滑了下去。
“不要。”許枝鶴幾乎猜到他要做什麽,忙按住他的肩,拚命的搖頭。
江珩把她的手拿下來,握在手心捏了捏,然後衝她笑笑,溫暖如陽的眼神,像是一種無聲的安撫。
許枝鶴傻傻的,竟然看愣了。
眼見他低下頭去,忙並攏了雙腿,強烈的拒絕著:“不是……我要的不是這樣,我想……幫你。”
最後兩個字,她幾乎是咬著下唇,一個字一個字艱難的吐出。
說完,就紅著臉低下了頭,心跳如擂鼓。
這次,換江珩怔住了。
許久,他抬起手,輕撫許枝鶴的後腦勺,五指插入她柔軟如海藻的黑發裏,然後傾過身,親吻了下她的耳根,薄唇又移向她白皙的頸窩。
那種熟悉的電流般酥麻感覺一陣陣順著被他親吻過的皮膚竄入,身體不可抑製的微顫著。
江珩在她耳邊說:“我都記著呢,等兩個小東西生下來,再加倍向你討回來。”
“……”
許枝鶴輕輕顫動了一下。
清晨的別墅格外安靜,許枝鶴的雙手攥緊身下的床單,呼吸變得短促,雙眼盯著天花板,逐漸渙散。
腦海裏不斷的有白光閃過,一波接著一波,思維幾乎是真空的狀態。
所有的感官仿佛隻剩了他體貼溫柔的試探。
極致的歡愉,仿佛沒有盡頭。
生理性的淚水背甩出眼眶,她的十根指甲像貓爪子似的,“哧哧”的摳劃著身下的床單。
盡管她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可耐不住那幾乎要逼瘋人的快感,最後還是沒來得及推開他。
江珩直起身來時,有些狼狽的抹了抹臉上的水痕,凝望著她的目光有些迷離,卻沒有掩飾眼底的情深。
許枝鶴的四肢仍然微微痙攣著,卻是驀的撲向了他,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江珩什麽也沒說,反手緊緊圈著她,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痙攣,也讓他感受到了那種震顫人心的餘韻。許枝鶴汗濕的臉頰緊緊貼著他的頸部皮膚,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汗水,隻是在他懷中不斷的戰栗著。
許久,聽見她埋在自己肩窩裏發出輕不可聞的聲音:“好愛你,好愛好愛你……”
江珩的身子驀的一僵。
半晌,她的雙手被輕輕拉開。
許枝鶴抬起頭,江珩已經捧著她的臉,低下頭來,這樣近的距離四目相對,因為自己剛才那麽大膽直白的表白,突然生出羞澀來,不由自已的低下了頭。
還沒等她避開視線,下巴已經被一隻大手抬起,江珩直接親了上來。
“唔……”許枝鶴的心跳聲噗通噗通,摟在他頸後的五指不由自主的收緊了,指尖微微陷入他的皮膚。
帶著點荷爾蒙味道的親吻,令她既驚慌又羞恥,可並不逃避,反而順著他的深入,張開手,緩緩的抱緊了他的後背。
一個令人心悸又心安的吻後,彼此都氣喘籲籲。
他在她的耳邊啞著哼吟低語:“這樣總行了吧?”
……
早上兩個人是分開下樓的,臉色各異,但彼此之間的氣氛已不若昨晚那麽僵硬,反而有一種默契緩慢流淌著。
在醫院做B炒的時候,江珩和孟芝一直守在門外。
看著醫生嚴肅認真的盯著B超片子,許枝鶴的心都揪緊了。
片刻後,醫生推開門,走出去和江珩低聲交流了幾句。
許枝鶴坐在床上幹著急。
片刻後,幾人重新回到病房,許枝鶴著急的問:“孩子怎麽樣?”
江珩坐過去摟住她的腰:“很好,母子平安。”
“那是男孩還是女孩,能看出了嗎?”她仰著臉問。
“都是男孩。”江珩望著她,平靜的說。
“……”許枝鶴怔了下,一時說不出心中的感覺。
“兩個都是臭小子,這下枝枝要寂寞咯。”一旁的孟芝也感歎道。
說不上失望,許枝鶴本來私心裏就希望是個男孩,隻是沒想過兩個都是兒子。
“怎麽,你不高興?”江珩故意捏捏她發呆的小臉。
“不是……”
她也知道不該奢望這麽多,能有個男孩就不錯了,但是因為之前江珩一直說想要個千金,她又正好懷了雙胞胎,潛意識裏就希望能夠兒女雙全,結果現在忽然檢出兩個都是兒子,難免有落差。
孟芝怕影響許枝鶴的情緒,也幫著說:“一下生倆大胖小子,旁人不知道有多羨慕。”
江珩倒是挺滿意的,也沒聽他說沒有女兒遺憾什麽的,一路離開醫院都是春風滿麵的。
上了車,他就問:“想好兒子要叫什麽名字了嗎?”
許枝鶴茫然的搖搖頭,名字,應該還是父親取吧。
“那我取了?”
他這麽問,就是心中早已有數了。
許枝鶴有些期待的點點頭。
“老大叫江濡,老二叫江沫。”
許枝鶴有點意外,愣愣的看著他。
“怎麽,不喜歡?”
“是有……什麽意義嗎?”
江珩彎起唇角:“相濡以沫啊。”
許枝鶴:“……”
江珩一邊開車,一邊淡淡道:“兩個孩子就是以後我們愛情的象征,無論什麽時候,我都會陪著你,相濡以沫,永不分開。”
……
難得能出來一趟,經過市中心時,許枝鶴提議:“既然知道是男孩了,那就買一些小男生用的東西吧。”
孟芝看著車內時間:“江珩下午不是還要去機場,這個點逛完再回去吃飯,時間會不會太緊?”
江珩扶著方向盤,看了眼許枝鶴,瞬間明了她的意思。
她哪裏是要給寶寶買東西,隻是想在他離開前抓緊時間多和他相處一會兒。
於是附議道:“那就在外麵吃,吃完直接去機場。反正行李都收拾好了,直接叫家裏的司機送去機場就好。”
孟芝見夫妻倆都這麽說,肯定不能掃他們的興,況且孟芝自己也很沉浸在給孫兒挑禮物的愉悅中。
所以當江珩把車子停好,她便道:“在外麵吃可以,不過枝枝懷著孕有許多忌口,你點菜的時候注意點。”
他們乘電梯進了賣場,許枝鶴跟江珩單獨落在後麵,悄悄拽了拽他袖子:“你出差是一個人嗎?這次沒有女同事跟你一起吧?”
江珩怔了怔,隻差沒指天發誓:“放心,就我一個,連秘書助理都沒帶。”
“那你豈不是什麽事都得親力親為?”
“那也總比叫我老婆擔心好。”江珩擁著她的腰肢,兩人停在一麵鏡子前,鏡中清晰的反射出他們甜蜜恩愛的樣子。
江珩把下巴擱在她肩窩上,左看右看,問:“要不要給你再買幾套孕婦裝?最近肚子好像又大了。”
提到這,許枝鶴就臉紅,之前不顯懷的時候著急,最近肚子像充氣似的,突然間就漲起來。
還有,胸前也真的大了,每天都有漲漲的感覺,還有點下垂。
許枝鶴本來是纖細嬌弱的體型,這樣吹氣球似的,有點滑稽的味道。
她有點不高興的在肚子上拍了拍:“總覺得裏麵塞了什麽東西似的,一點都不真實。”
江珩趕忙拿開她的手:“裏麵塞的是我兩兒子,別拿手拍他們頭,將來會長不高的。”
孟芝沉浸在那些可愛的嬰兒小衣服和小玩具裏,絲毫沒注意這邊兩人的打情罵俏。
在試衣間裏試衣服的時候,因為空間小,她能夠清晰的看到鏡子裏自己臉上淡淡的斑點。
妊娠斑好像又多了點。
這個認知讓她心都涼了半截。
她隔著門敲了敲,江珩就等在門外,問了聲:“怎麽了?”
“扣子……扣不上,你進來幫我下。”
許枝鶴開了條門縫,江珩側身擠進去,又把門反手鎖上。
她現在肚子大的,低頭都困難,江珩把她抵在門板上,幫她扣好了下方的扣子,抬起頭時,觸及到鎖骨裏一點淺淺的痕跡,不知道是他哪天啃上癮了留下的,頓時眼神就有些深邃。
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壓著吻住了唇。
許枝鶴臉都紅透了,氣喘籲籲問他:“幹什麽突然發qing?”
江珩低頭,又在她唇上啄了兩口,用了些力道,疼的許枝鶴直捶他。
“早知道你這麽快就能懷上,當初應該多透支幾天。”他深深吸氣,語氣裏透著幾分無奈,抓著她的手腕道,“您自己算算,一周兩次的話,到現在你欠我多少了?”
許枝鶴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說出這種話,又氣又好笑。
“又想被媽罰睡客房?”
江珩吐了口氣。
當初決定要孩子的時候,兩個人都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情,江珩更是借著這個由頭解鎖了不少新花樣。可沒想到這個孩子來的這麽突然,他措手不及。高興是當然的,但隨之而來的忍耐,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忍吧,還有五個月。
從商場離開時,許枝鶴看見一樓化妝品專櫃正好有裴然那天給她推薦的祛斑霜專櫃,就想過去看看。
江珩當然沒意見,陪著老婆過去了。
專櫃BA看見她挺著個大肚子,耐心的給她介紹,他們這款產品是純天然植物無刺激的。
許枝鶴這才放心的讓江珩刷卡付錢,誰知剛好被逛過來的孟芝看到,一把拿掉她手中的祛斑霜:“你現在懷著孩子,用什麽這麽刺激的東西。忍一忍,要漂亮也不是這個時候。”
許枝鶴就差沒哭出來,可憐巴巴的望向江珩。
江珩拍拍她的背:“聽媽的話,再忍忍吧。”
許枝鶴:“……”
……
吃完飯他們就直接去了機場,怕許枝鶴太勞累,江珩本打算讓她和孟芝在候機大廳坐著,自己去取票辦行李托運,許枝鶴卻先一步拽住了他的手:“我陪你去吧,上午醫生也說了,要適當做點運動。”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他小聲貼著她耳廓:“今天做的運動還不夠多?”
也不知他指的什麽。
孟芝又囑咐了兩句,看著他倆相攜離去。
等走遠了,許枝鶴拉著江珩問:“你剛才在商場幹嘛不幫我說話?”
江珩側過身看她一眼,其實他一直不明白女人每天晚上往臉上抹那麽多種不同的東西,都有什麽功效,但他看自己老媽也用,那自己老婆當然也要用最好的,隻不過……
他安撫道:“你這樣挺好看的。”
“胖成球了還算還叫好看嗎?”許枝鶴橫他一眼。
江珩一手托著她下巴:“楊貴妃還是四大美人呢,而且加上臉上這幾顆斑,多可愛啊?”
“你……你非要氣我嗎?”許枝鶴一張小臉都漲紅了。
“怎麽敢,我疼你都來不及。”江珩在她鼻尖上刮了刮,摟著她慢慢往前走。
司機把他的行李都送了過來,許枝鶴陪著他辦理登機牌,托運行李,然後和孟芝一塊兒目送他過安檢。
他站在門內,回頭衝她揮揮手,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回去吧,晚上等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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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到達川城以後,這家創業公司下了血本,用最高規格接待。
一路豪車接送,住川城頂級酒店。
既然來了川城,必須招待一頓地道的川味火鍋。
這家的青海犛牛肉是一絕,別的地方很難吃到。
“江總,還和您口味嗎?”對方味。
自然是不錯的。
望著這一桌子的菜,江珩突然想到許枝鶴。
他們公司以前聚餐總是喜歡去吃火鍋,如果她此刻在的話,一定會很高興。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吃什麽?老媽有沒有又逼著她喝湯?
想到她每次捏著鼻子不得不喝的樣子,就有點兒好笑。
吃完飯,江珩在飯店門口拍了兩張照片,用微信發給許枝鶴。
“剛和客戶吃完飯,這家的犛牛肉不錯,以後有機會帶你來品嚐。”
許枝鶴興許在忙,還沒看到,一時沒有回他。
飯後,有人提議去附近的溫泉山莊按摩。
所謂飽暖思yin欲,成年男人的飯後消遣活動就是這麽枯燥無趣,所謂的“按摩”是怎麽一回事,江珩心知肚明。剛好他今晚上也沒怎麽喝酒,想用酒力不勝做借口先離開也沒辦法。
下溫泉池子之前,招待方其中一人特地離開了一會兒,去後麵挑選了個水嫩討喜的姑娘,在她耳邊吩咐:“一會兒把江總伺候好了,有你的好處。”
泡完溫泉,幾個大男人就單獨去了包廂按摩,江珩特地沒叫按摩師,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小憩一會兒,待會兒跟他們車就一塊回酒店了。
睡意迷蒙間,感覺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自己肩上,他驀的驚醒,坐了起來,黑眸淩厲的審視著站在他床邊的女人。
那女孩年紀不大,身上一件衣服也沒穿,裹著條白色的浴袍,被他一嚇,畏首畏尾的不敢再上前,聲音也低如蚊呐:“嶽老板讓我來陪您……”
泡完溫泉的男人都沒穿上衣,腰間圍著條浴巾,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壁壘分明的肌肉線條,令女孩無形中紅了臉。來這兒消費的老板哪個沒有錢,但身材和相貌這麽好的倒真少見,難怪嶽老板說好處多多。
說完,就又想上前:“您放心,我手法很好的,保證您舒服。”
江珩皺著眉,隨手扯過旁邊浴袍,披在身上,一邊係著浴袍帶子,一邊說:“你出去吧,我這不用按摩。”
“啊……?”女孩愣了愣,不肯放棄,“那我陪您聊聊天吧。”
她剛要走過去,男人突然一個側身,從按摩床上站了起來。
女孩撲了個空,轉頭,看見他已朝走廊上走去。
今晚做東的嶽老板剛好和溫泉山莊的經理在走廊上說話,見江珩麵無表情的從包廂裏走了出來,不禁訝異:“江總,是小妹按的不好麽,怎麽這麽快出來了?”
江珩擰了擰眉心,沉靜的眉目間已有不悅。
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他權衡再三,晃了晃捏在掌心的手機:“抱歉,內子管的嚴,要是知道我在這按摩,回去又得跟我鬧。”
嶽老板愣了下,反應過來:“哎呦,瞧我這辦的什麽事兒,江總您別介意啊。”
“好說,我去打個電話。”
他說完,朝大廳走去,對方露出“我懂”的表情,禮貌的給他讓出條道。
許枝鶴洗完澡剛看到江珩發的微信,正打算回複,電話響了,她馬上接起,語氣帶著嬌嗔:“怪不得急吼吼要出差,你這分明是旅遊度假啊。四天哪夠你浪,怕是要樂不思蜀了。”
江珩耐心的聽她抱怨,完了才說:“我這不是一下飛機就趕緊跟你報備了嘛。哪有什麽樂不思蜀,天地可鑒,我是歸心似箭。”
許枝鶴笑了聲,忽然問:“你住的哪家酒店?”
“君悅,對方訂的。怎麽了?”
她猶豫了下,磕磕絆絆還是說了出來:“就是吧……我以前出差,經常遇到往酒店座機打電話,問要不要按摩的……”
“……”江珩愣了一下,首先想起的是剛才闖進他包廂的按摩女。
不過片刻後,他就反應過來了,許枝鶴指的,應該是在外麵住酒店,經常遇見的那種隱形服務。
再高級的酒店,都不能免俗。
見他沉默,許枝鶴忍不住問:“該不會已經有小妹妹給你打過電話了吧?”
江珩咳嗽了一聲。
“真的打了?”
眼見著她語氣不對,江珩趕緊說:“別想了,我不會理會的。”
正說著,剛剛跟著他從包廂裏出來的按摩女也來到了大廳,她好像是被領班經理訓斥了,紅著眼,看到站在走廊上打電話的江珩,不由自主的上前,發出輕微的聲音:“老板……”
江珩立刻換了隻手,將手機拿的離她遠一點,不鹹不淡的睨了她一眼。
按摩女心下一驚,隻覺得這一眼比剛剛他在包廂裏看她時還要冷淡的多,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注意到他手中通話中的電話,忙道歉道:“對不起,打擾到您,您先接聽。”
江珩沒理會,又往前走了幾步,接著講電話。
電話裏,許枝鶴卻是敏感的察覺到什麽:“我剛才好像聽到女人聲音。”
“別瞎猜,就是路過一服務員。”
許枝鶴擰眉:“我不信,你開視頻讓我看看……”
江珩忍俊不禁,嘴上說著“別鬧”,語氣裏卻充滿了無奈和寵溺:“等過幾天我回去,讓你好好的、徹徹底底的檢查。”
他刻意加重了“徹徹底底”幾個字,許枝鶴不知為何就紅了臉,罵了他幾句就掛了電話。
江珩收起手機,回過頭,發現那按摩女居然還跟在他背後。
“有事?”男人連眸光都沒抬,一派漫不經心的樣子。
對方咬著嘴唇,一副委屈的樣子:“老板,剛才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惹您不高興了,我給您道個歉。您能不能幫我說句話,不然經理要扣光我這個月的獎金……”
她們這行基本工資低,全靠額外獎金提成。
女孩委屈巴巴的,江珩目光淡淡掃過她:“帶我去見你們經理。”
女孩一喜,高興的“嗯”了一聲,走在前麵。
那經理還在和嶽老板寒暄,見他們去而複返,露出疑惑的表情:“江總,還有什麽需要嗎?”
江珩挑了挑眉,指著自己身邊的按摩女:“這姑娘業務認真,服務熱情,就是聽不清顧客的要求,建議你們以後招人招點耳朵好使的。她的遣散工資就算我的,你們按勞動合同辭退吧。”
經理:“……”
按摩女:“???”就差沒哭出聲。
就連嶽老板都忍不住說好話:“江總,您不喜歡就算了,沒必要辭退吧?這水靈靈的姑娘哭起來多可憐,梨花帶雨的我都心疼了。”
江珩斜他一眼:“嶽老板心疼可以帶回去養著。”
“……”
-
從溫泉山莊回到酒店,江珩總算能清淨下來。
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在床上,又給許枝鶴撥了通電話,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老婆,開視頻,讓我看看你。”
這個時間,夜深人靜的開視頻,意味著什麽,不言而喻。
以前他回M國兩人也這樣做過,可是……現在她懷孕了,總覺得有些羞恥。
江珩見她遲遲不動,有幾分委屈,又有點兒求獎賞的意思:“老婆,你不知道這個世界多危險,外麵處處都是誘惑。還好你老公我把持得住。”
他這麽一說,許枝鶴也有點狐疑,晚上那會兒她確定自己聽到了女人聲音,便點了視頻接通,想看看他襯衫上有沒有口紅唇印什麽的。
誰知道畫麵一出,就是江珩正對著攝像頭仰躺在床上,睡袍胸口大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