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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好想給他生孩子

  經過一周幾天,許枝鶴每天下班都會帶著菜去薛景景家廚房秘密訓練,現在她終於可以獨自完成所有廚藝新手的必備菜——番茄炒蛋了!


  並且,熟練掌握了由此衍生的多種菜色——黃瓜炒蛋、青椒炒蛋、西紅柿雞蛋湯、西紅柿打鹵麵。


  起碼,現在把她一個人丟家裏沒外賣的情況下,她不會餓死了。


  並且薛景景嚐了之後給的評語是:還可以。


  在她這,“還可以”就是“棒棒噠”,毒不死人,許枝鶴就徹底放心了。


  ……


  離江珩的生日還有幾天,嚴決也提前發來了祝賀微信。


  “今年打算怎麽過啊?哥幾個給你擺個酒?”


  江珩:“你的孝心我收到了。不過今年我老婆陪我過。”


  ……


  之後江珩的手機就被嚴決轟炸了。


  什麽“江狗果然不要碧蓮”,“結婚以後人設立的飛起”“你裝尼瑪二十四孝好老公呢”“孝心個錘子,老子要去找你老婆告狀”……


  同時向他發來生日問候的,還有M國的江家二老。


  孟芝:“兒子,過完今年生日你就26了,步入奔三行列了。”


  江珩:“……”


  孟芝:“你知道的吧,男人年紀越大,jing子質量越會下降,你現在不努力,以後……”


  江珩:“媽,我是26,不是36。而且我們有在備孕,這種事急也急不來吧。”


  他這個年紀,真算不上老,尤其對男人來說,三十而立,他身上的男人魅力隻會越來越濃。


  他已經戒煙有一段時間了,應酬上也是能不喝酒盡量不喝酒,每周堅持去健身房鍛煉,身體和精神都保持在一個良好的狀態。


  自從那天早上許枝鶴同意以後,他們就沒再做措施了。懷不懷的上都是其次,對江珩來說,那種真正的融為一體親密無間的感覺,帶來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都分外強烈。


  思緒有些飄遠,孟芝的嘮叨將他拉回了現實:“你知道老鄔家媳婦兒嗎?人家也是今年才領的證,備孕一兩個月就有好消息了。你們呢?備了個寂寞,一點動靜都沒?”


  “……”江珩忽然沒聲了。


  這就好像在質疑他的男人能力。


  不過……之前他出國欠了不少次,所以這段時間都在加班加點,每個周末許枝鶴幾乎都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嘴上說著不要了,可江珩看得出來,她也很喜歡這種沒有隔閡的接觸,所以都會盡量滿足她。


  這樣高頻次的運動,本以為很快就能懷上孩子,可是前天早上起床,許枝鶴的大姨媽如期造訪。


  所以這一個月來的辛苦耕耘,並沒有任何收獲。


  江珩也有點懷疑自己。


  難道真是他不行?

  孟芝見他沉默,順勢甩過來一行醫院地址:“喏,老鄔家兒子和兒媳婦就去的這家醫院檢查的,你抽個空也帶枝枝過去看看。”
-

  這天許枝鶴大姨媽不舒服,就給薛景景發了條短信,說不過去禍害她廚房了。


  薛景景還在微信上給她發了個表情包:“怎麽不找你老公給你吹吹抱抱揉肚肚?”


  許枝鶴其實有點慶幸。


  自從某天早晨她答應了不用套,兩人初嚐禁果,都有些食髓知味,之後江珩就開始變本加厲,需索無度。


  雖然她從身到心都真情實意的感受到了快樂和舒服,但再好吃的菜也不能天天吃啊?大魚大肉久了,還想念清粥小菜呢,所以當前天早上,她發現大姨媽來的時候,真心實意的鬆了口氣,仿佛在說:“終於可以休息幾晚了。”


  其實這事許枝鶴一點不著急,他們還年輕,孩子早來晚來都是天意。


  她更享受去掉那層束縛以後,直達靈魂深處的結合。


  晚上她下班回了家,江珩就給她衝了杯溫熱的燕麥牛奶。


  許枝鶴上學時就有痛經的毛病,這幾年創業艱辛,也沒能好好養著,就落了病根。


  她來大姨媽這幾天,每天晚上,江珩都會把她的雙腳握在手心,捂的暖烘烘了才鬆開。每天早晚都是紅糖水伺候,今天也是一樣,張開手臂把她摟在懷裏,手就搭上了她的小腹:“肚子還疼不疼?”


  許枝鶴靠在她懷裏,抱著燕麥牛奶:“坐了一下午辦公室,還好。”


  江珩一直說想找醫生給她調理身體,正好借這個機會,把她帶去孟芝介紹的醫院,順便查查備孕的事。


  許枝鶴也沒多想,為了讓江珩放心,她點點頭:“周末有空的話就一起去。”


  江珩笑著吻了吻她發心,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著:“先吃晚飯,還是先歇一會兒?”


  許枝鶴剛喝了一杯牛奶,胃裏倒是暖和了,也不怎麽餓了:“先歇會兒,說說話吧。”


  江珩的掌心一直貼著她的小腹,他身上火氣大,入了秋以後夜裏就開始涼了,可他身上無論何時都暖烘烘的,許枝鶴睡著後就喜歡往他懷裏拱,然後半夜了又嫌他身上燙,氣鼓鼓的翻身背對著他,然後隔了沒幾分鍾又開始往他身上蹭,周而複始……


  每天早上,兩個人醒來時,都像是疊在一起的兩把勺子。許枝鶴還在網上看到,20%的情侶都會用這種睡姿,這種姿勢說明男人的保護欲足夠強。


  每次想到這,許枝鶴的心裏都像灌了蜜一樣甜,忍不住發出了尾音長長的歎息:“啊……舒服……”


  身後的男人僵了一下,抱著她的手臂箍的更緊了些:“你叫的這麽浪,gou引誰呢?”


  許枝鶴一下子就臉紅了:“你想什麽呢!”說完,就要甩開他手臂從他身上起來。


  江珩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子,又在她腰窩裏捏了捏:“我又不能對你怎麽樣,還不許想想了。”


  “……”許枝鶴漸漸放鬆,挺大度的,“那你想吧。”


  江珩從後麵環抱著她,在她小腹上又揉了揉:“……也不知道這裏什麽時候能有個寶寶。”


  “你這想的有點遠啊。”許枝鶴感歎道。


  不過他這麽一提,許枝鶴也開始有點好奇,兩個人未來的寶寶會是什麽樣子,男孩還是女孩。


  江珩見她不抗拒,便繼續低聲軟語的誘哄:“我希望……能生個女兒。最好跟你一樣聰明又漂亮。”


  “為什麽?男孩你不喜歡嗎?”許枝鶴扭過頭,臉頰擦過他有些粗糲的下巴,吐氣如蘭。


  “男孩也行。那我就教他怎麽獨立強大,將來又多一個人跟我一起保護你。”他說話時,嗓音低啞磁性,大掌握著她的手,撫上她無名指上的婚戒,她的心幾乎瞬間淪陷,甜蜜的一塌糊塗。


  她忍不住笑:“誰要保護我啊,等他長大了有他自己的媳婦兒要保護。”


  江珩一本正經的:“先學會保護他媽媽,然後才能保護好他媳婦兒。”


  兩個人又是笑:“你兒子都沒影呢,都開始考慮兒媳婦了。”


  以前覺得孩子可能會影響二人世界,現在內心忽然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噯,好像給他生孩子。


  她來了大姨媽,有些事是做不了了,但也不忍心江珩一直忍著。


  江珩自然有一百種方法讓她幫忙解決。


  他對於教她探索床第之事,一向有足夠的耐心,和濃厚的興趣。


  夜間,江珩去了浴室衝澡。


  許枝鶴坐在床頭摩梭著發燙的手指,腦子裏不斷回想江珩方才的模樣。


  他賁張的肌肉上滾動著濕熱的汗水,肩背的曲線像獵豹一樣蓄積著力量,尤其無名指上和她成對的婚戒,在黑暗中隱隱閃著光。


  他用那隻戴著婚戒的手和她十指緊扣,薄唇張合,不斷的叫著她的名字,枝枝,枝枝……


  他叫一聲,她的心就塌下去一片,看到他因為自己而興奮,失控,她也仿佛得到了滿足。


  在他離去後,整個臥室仿佛還能聞到他留下的男性荷爾蒙。


  啊……好想要他。


  許枝鶴並攏了腿,往絲被深處又滑了滑。


  當晚,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兩人一直沒能有自己的孩子,婆婆一直催著他們傳宗接代,公公看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江珩頂著壓力,不得不找了個代理孕母。


  結果人工授jing失敗,江珩必須親自上陣。


  想到他要去碰別的女人,許枝鶴心如刀割,哭著求他別去。


  他卻說:“如果沒有孩子,我們就得離婚。我不想跟你分開,放心,孩子出生以後會放在你身邊養,不會知道他親生母親是誰……”


  可是許枝鶴接受不了,最後,她哭著留下了一份離婚協議,徹底離開了江珩……


  猝然醒來的那一刻,她腮邊是冰涼的。


  許枝鶴盯著天花板,感覺到有眼淚劃過耳邊,掉到枕頭上。


  江珩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顧不上穿拖鞋,慌忙的滿屋子找他,最後再在廚房外看見他守著煤氣灶的背影。


  她鬆了口氣,看了眼牆上掛鍾。


  這幾天早上這個點,江珩都會起來給她煮紅糖水,她不是早該習慣了嗎?

  剛才居然自己嚇自己。


  可她還是忍不住,輕輕的,從背後環住了男人的身形,在碰觸到他真實體溫的一刹那,夢裏那些虛幻的泡影仿佛瞬間被捏碎了,許枝鶴暗自喟歎,眷戀般的在他脊背上蹭了蹭,感覺到一絲安心。


  腰上突然多出來的兩條手臂讓江珩怔了下。


  隨即側過頭問:“這麽早就醒了,肚子又疼了?”


  許枝鶴在他背上搖搖頭,摟得又緊了一些:“做噩夢了。”


  他似乎在笑:“夢到什麽了?”


  許枝鶴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似的開口:“我夢見因為我生不出孩子,你要和我離婚。”


  “……”江珩失笑,愣了有好半晌。


  廚房裏的一小縷幽藍火苗輕微顫動著,他伸手過去,擰掉了開關,揭開蓋子,頃刻間被騰騰的白霧迷了視線。


  江珩放下鍋蓋,轉過身,捏著許枝鶴扁起的嘴巴,又氣又好笑的說:“所有因為老婆生不出孩子就要離婚的男人,都應該被打斷第三條腿。”


  “……”許枝鶴嘴巴被他捏著,一時說不出話,也不想說話了。


  是啊,她怎麽為這種無聊的事擔心。


  過了會兒,江珩又說:“而且,生不出孩子,怎麽就成你一個人的問題了,說不定是我……”


  他話音未落,許枝鶴已經踮起腳,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這才發現,她連鞋子都沒穿。


  “你這兩天痛經,還不穿拖鞋!”他霸道的將她抱回了臥室,扔進床褥裏,動作有些粗魯,像是不高興似的。


  許枝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討饒似的小聲道:“對不起,我錯了……”


  他臉上情緒不明,壓低了的聲音裏透著嘶啞:“你會做這種夢,隻能說明我還不夠努力。要不是你姨媽還沒走,我今天就肯定讓你懷上!”


  他信誓旦旦的樣子,讓許枝鶴也笑出了聲,那些飄渺無邊的愁緒,仿佛也散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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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兩人一起去了趟醫院。


  先去婦科開了點調養身體治療痛經的藥,然後江珩提起不孕不育科的時候。許枝鶴也隻是愣了一下,並沒有拒絕。


  她也想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


  作為新手小夫妻,第一次接受這種診斷,過程還是挺尷尬的。


  尤其當男醫生問起各種房事細節時,許枝鶴的下巴都快埋到地底下去了。


  江珩倒是挺大方的,什麽體位,每次多長時間,固定頻率,都麵不改色的一一回答清楚了。


  天知道他是怎麽說得出口的。


  說完,還十分體貼的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一定不是你的問題。”


  結果也並沒有出乎意料。


  兩個人都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頂多就是許枝鶴有些微的宮寒,這和她常年痛經也有一定關係。但並不會影響懷孕。


  懷不上孩子的原因——


  一是備孕期還短,兩個人上個月才開始不做措施。


  二是這一個月以來,兩人正好完美的避開了排卵期。


  醫生給他們推斷的最佳時間,許枝鶴回想了下,那幾天正好公司加班,她因為工作壓力大,也沒什麽心思。


  醫生問:“二位還沒去蜜月過吧?”


  兩人不約而同的點頭。


  醫生誠摯的給他們提建議:“如果二位真的想要孩子,建議向公司請一個禮拜婚假,最好是在排卵期這幾天,然後把工作煩惱什麽的都丟下,全身心放鬆的相處一個禮拜。”


  通俗簡白點,就是,這一個禮拜啥也別想,啥也別幹,幹就完事了。


  當然,醫生還說了,半年內懷不上都屬於正常範疇,沒必要驚慌不安,反而影響備孕。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分外的沉默。


  江珩扶著方向盤,想的是用什麽理由勸工作狂老婆放假,然後帶老婆去哪蜜月。


  許枝鶴想的則是,還有半年時間,還好還好……


  快到家的時候,江珩安慰她:“沒事,欲速則不達,這種事順其自然就好。”心裏想的卻是,你快點請假吧請假吧,我等不及了。


  “嗯。”許枝鶴點點頭,將他的手放到自己小腹處,“我自己也會注意,盡量少加班,減少工作壓力。”


  不過到底是新手,竟然連算排卵期這麽基礎的事都能忘記。


  一回到家,許枝鶴就趕忙下載了個APP,把重要的日子都設置了鈴聲提醒,這樣一來,總不能忘了吧?


  後來許枝鶴把她做的這個夢在群裏一說,薛景景和裴然好一陣嘲笑她。


  “哈哈哈哈哈哈……”的占滿了一整個屏幕。


  裴然笑不動了,在最底下給她回複:“枝枝啊,你講給江珩聽的時候,難道就沒覺得這個劇情似曾相識嗎?”


  許枝鶴:“???”


  裴然:“就是景景上次在微博手誤點進去的那個狗血故事開頭啊,什麽婆婆嫌我不能生,竟然給丈夫找了個18歲年輕水嫩的代理孕母,我心碎離開,留下一紙離婚協議,卻不幸遭遇車禍,手術台上,大夫告訴我,你肚子裏已經有三個月的寶寶……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景景也竄了上來:“對的對的,就是這個。沒想到許枝枝你這麽真情實感,親身代入可還行哈哈哈哈哈哈嗝。”


  “……”許枝鶴也想起來了。


  “笑笑笑笑什麽笑!都怪你給我講這麽狗血的故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懂麽?都怪你!”


  薛景景:“哈哈哈哈我的鍋好吧,我不行了,已婚少婦你要把我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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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媽一走,許枝鶴又風雨無阻的跑到薛景景家廚房報道。


  終於能從XX炒蛋菜係升級,做到不把肉燒糊,也不至於半生不熟了。之前薛景景有一天拉肚子,硬要怪是吃了許枝鶴夾生的紅燒肉的緣故。


  江珩生日這天是工作日,兩人照例早起上班,江珩先開車送她去公司,然後在車庫門口,許枝鶴解開安全帶和他吻別,再推開車門下車。


  “今天早點下班,別加班了。”分別時,她又囑咐了一句。


  江珩點頭答應,驅車離去。


  許枝鶴去辦公室簽了個到,然後就翹班去了附近超市,先按照備忘錄上的食材買好材料,然後在附近蛋糕房訂了蛋糕款式,便打車回到恒泰中心。


  她在薛景景家的廚房已經練習多日,今天終於要上考場了,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更多是看臨場發揮。


  許枝鶴設計的是三菜一湯,兩葷兩素。


  下午四點鍾,蛋糕配送上門,許枝鶴隔著蛋糕盒上麵的透明窗口看了一眼,上麵堆滿了江珩喜歡的芒果,奶油也都是低糖版的。


  她滿意的把蛋糕收進冰箱,附送的配件裏還有一個生日帽子和兩套蠟燭。一種是細長的,足足26根,另一種則是簡單的數字蠟燭。


  五點鍾,大功告成,米飯在電飯煲裏保溫,魚湯在煤氣灶上小火燉著,紅燒肉燜在砂鍋裏,番茄炒蛋和青椒肉絲都切配好,隻待下鍋。


  許枝鶴伸了個懶腰,癱在沙發裏,給江珩發了條微信:“下班了嗎?”


  江珩合上手裏文件,看了眼時間,回道:“快了。”


  剛說完,總經理梁帆敲響他辦公室的門:“小江,你出來下,公司出了點事。”


  江珩怔了怔:“什麽事?”


  梁帆神神秘秘的:“總之你先出來。”


  江珩本來就打算下班,隨便收拾了一下,就走出辦公室。


  五點半是正式下班時間,現在還有一刻鍾,但格子間裏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有些納悶,剛要出聲詢問,突然“啪”的一下,連照明也斷了,整個辦公間成了一片黑暗。


  江珩的第一反應是,斷電了?

  他往前走了兩步,去秘書的桌上翻找大廈物管的電話,想叫人來維修。


  突然,從走廊上傳來腳步聲。


  一縷黯淡的燭光隨著腳步聲映入眼簾,梁帆手裏捧著個蛋糕,上麵一星燭火映著中年男人的笑容。他身後還跟著一部的其他同事,大家異口同聲道:“HappyBirthday!”


  整齊的歡呼聲讓他整個人定住。


  “江組長,生日快樂!”


  “快快快,許個願,許完願吹蠟燭!”


  七嘴八舌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


  江珩被動的被人推到蛋糕前,梁帆把燃著的蠟燭湊近他,微弱的燭火倒映在他的眼簾裏。


  江珩停了幾秒,閉上眼睛,開始許願。大家自發的為他唱起生日歌。


  然後他睜開眼,一鼓作氣的吹滅了蠟燭。


  不知誰開了燈,屋內瞬時大亮,每個人的表情都清晰起來。有人遞過來塑料刀:“切蛋糕吧。”


  江珩依然是機械的切著蛋糕,一人一塊,誰也不落下。


  他看起來並不怎麽高興,但他一貫是這樣不冷不熱的,大家早就習慣了,也沒人介意。


  以前在M國,公司同事深知他的脾性絕不會搞這樣的event,也許是知道自己早晚會從許氏離開,所以江珩也沒有那種歸屬感。


  這是第一次,他感到自己是這個公司,這個部門的一份子。


  他不善表達,語調一直是淡淡的:“謝謝大家,今天特地為我準備。吃完蛋糕,我請大家吃飯吧。”


  眾人一致鼓掌叫好,江珩的本意是他掏錢請客,自己就不去了。誰知下了樓卻被梁帆強橫的拉住:“你是壽星怎麽可能不到場?今天生日宴,一個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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