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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破產總裁被迫裝窮

  嚴決一副看好戲的口吻:“你還沒跟她攤牌?夜長夢多這個詞你聽過吧,你們倆感情現在這麽穩定,你還在擔心什麽?”


  江珩轉著手裏茶杯,目光深遠,落在寫字樓外的大廈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麽。


  這樣磨磨蹭蹭的不像他的風格。可能越在意的就越放不下?


  “她對我好,一切的前提是我沒負她。你不知道,她性子偏激的很,要是知道我一直在騙她,隻怕一張結婚證都綁不住她。”


  聞言,嚴決歎了口氣:“那倒是,她上學那會兒整你的時候是真的狠。不過我還挺期待你那小嬌妻跟你翻臉的。”


  江珩一臉無語:“……”


  後悔,現在就是非常後悔。


  “所以呢,你倒是幫我想想,我怎麽說,她能不生氣?”


  “這個啊,你得找準時機,”嚴決笑得前仰後合,思索了一下,“下個月不是你生日了嗎,她要是問你要什麽禮物,你就可以要一塊免死金牌……哈哈,不行了,我再笑一會兒,免死金牌真是艸了。”


  江珩:“……”


  嚴決:“你對自己有點信心啊,好歹也是南城出名的藍顏禍水江大少。女孩子都容易心軟,何況你們在一起都這麽久了。要不然……你再拖一下,拖到等你倆的娃出生?”


  江珩差點信了:“那不是起碼還得等個一年半載。”


  嚴決笑得直不起腰,江珩才發現自己被他耍了。兩人的關係上,嚴決一直是那個被耍的,難得有一次機會能抓住江狗的痛處狠狠嘲笑,他哪裏會輕易放過。


  笑了好半晌,他才收回正經:“江瀾選擇了燕家,隻怕也是與虎謀皮。真涉及到利益層麵,燕回才不會認她這個半道嶽母。總之,許氏已經是一條爛船,反正你老婆之前在許家也不受重視,沒必要跟這艘船一起沉下去。你有機會還是跟她好好商量下,勸她及早下船。”


  江珩聽著,手機突然震了下,他掃了眼,對電話裏說:“有事,下次再說。”


  掛斷後,他打開微信看了眼,餘榮直接給他發了張照片,正是昨天拍賣會上許枝鶴看上的那副大衛霍克尼的仿品。


  “海豚TV的許總送的。”餘榮說,“掛到公司牆上?”


  江珩手指敲打著桌麵,淡淡道:“送給公司的,掛上吧。”


  餘榮沒再多說,隻提醒了一句:“我要通過工作微信跟許總致謝嗎?”


  江珩:“不用了,我親自和她說吧。”


  昨天燕回一出手,他就隱隱感覺到了燕回拍下這幅畫,是要送給許枝鶴討她歡心的。所以後來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價,要不是最後關頭許枝鶴按住了他的手,他可能會和燕回繼續較真下去。


  他已經不是十幾歲衝動的年齡了,當許枝鶴柔軟的手握住他時,他才恍然回神似的——現在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她就坐在自己身邊。不管外麵的男人如何獻媚,她始終握著他的手,陪在他身邊。


  那他還有什麽好計較的呢?


  令他啼笑皆非的是,最後這幅畫卻還是送到了他的麵前。


  恐怕燕回也想不到吧。


  下班時間,江珩去車庫取車,卻有些心不在焉。


  他坐在駕駛位,登錄了餘榮給他的那個工作微信號,動手打字,刪改了好幾次,這才給許枝鶴的工作號上發過去:


  “許總,您送的畫已經收到,我個人非常喜歡。為表謝意,本周五想邀請您來高爾曼Z國區總部參觀,順便餐敘。”


  發完,就將手機扔到了副駕駛位上,一路驅車,經過繁華的商業中心,快到七夕了,夜色下隨處可見手拉著手的小情侶。快到許枝鶴公司樓下的時候,他才收到那邊的回複。


  許枝鶴依然是一幅公事公辦的清冷語氣:“不用謝,您喜歡就好。希望海豚TV以後能和高爾曼繼續精誠合作。”


  江珩看著手機沉默了幾秒,要是她知道真相後,還願意和他“精誠合作”就好了。


  他把微信切回私人號碼,給許枝鶴發了條語音:“我到你公司樓下了,下來吧。”


  許枝鶴靠著電梯內的玻璃鏡牆,盯著工作微信上那行字,久久無語。


  本來是挺正常的工作交流,對方突然邀她餐敘,而且還刻意強調了“個人”非常喜歡。這份禮物明明是她送給高爾曼公司的。而且時間不早不晚,這個周五,正好是農曆七夕,俗稱的情人節,挺曖昧的一個日子。


  加上對方之前在微信裏格外體貼的關照她早點下班,讓許枝鶴不由得多想。


  她心裏亂的很,跟著人群走出電梯,快到寫字樓門口時,才想起江珩剛給她發信息,說去了車庫等她。


  她懊惱得錘頭,也懶得再折回去乘電梯,直接發了信息,說在車庫出口碰麵。


  等待期間,她給群裏的姐妹們發消息求助:


  “今天高爾曼,就那個國際上特別有名的投資公司M國的高爾曼,Z國區的總裁給我發消息,說邀請我去他們新公司參觀……”


  裴然:“???所以呢,你是發來炫耀的?”


  薛景景:“什麽高爾曼,我隻知道高樂高。”


  許枝鶴無語了一下,打字回複:“主要是……我剛給人家送了一幅畫,人家就約我吃飯,還是在七夕那天。我覺得不太合適。我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薛景景:“雖然但是……難道不是因為周五應酬,周六日正好休息嗎?”


  裴然:“行了,你別拐彎抹角了,你是懷疑對方對你有那個意思?”


  許枝鶴發了個臉紅的表情:“而且他之前還在微信裏提醒我早點下班。雖然很體貼,也很有能力,但是……我隻喜歡我老公一個啊。”


  兩人發來長長的省略號。


  裴然:“所以你踏馬到底是來秀你跟你老公的恩愛的,還是來找姐們給你出招啊?”


  許枝鶴:“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對方也隻是以合作夥伴身份?那我到底去還是不去?”


  薛景景:“去啊,順便拍個照,讓姐們也看看這個又體貼又有能力的國際大總裁長什麽樣。”


  裴然:“+10086”


  許枝鶴:“說正經的。”


  裴然:“嗬嗬……你自己不都說了對方就是以合作夥伴的身份邀約。人家一個國際大總裁,還能把你騙到某個犄角旮旯裏先O後X了?”


  一陣表情包席卷之後,群聊瞬間冷了下來。


  許枝鶴還在苦惱,猝不及防被人拉住胳膊,往後帶了一步。


  許枝鶴在被人拉住的一瞬間,就意識到是誰了,但還是沒反應過來,被他捏著下巴,直接印了一個嚴絲合縫的吻。


  許枝鶴偷偷眯眼,掃視了眼周圍,下班時間人來人往的,可正因為大家都行色匆匆,反而沒什麽人往他們這邊看。


  她鬆了口氣,非常安分的仰著腦袋任他吻著,過了一會兒才輕輕推他:“好了沒?”


  “……”江珩鬆開手,語氣繾綣:“在想什麽,一直發呆?”


  他把車開出來後一眼就看到她了,然而她始終低著頭在看手機,他連按了好幾次車喇叭她都沒反應,這才下車來逮人。


  “沒想什麽……”許枝鶴稍微往後退開一點,臉有點兒紅,氣還沒喘勻。


  她忽然想拿剛才的事來試試江珩。


  上車後,她把手機切到工作微信上,打開來遞給江珩。


  江珩掃了一眼就明白了。他自己發的信息他比誰記得都清楚。


  “怎麽,不想去?”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試探的問。


  這個周五是七夕,江珩本來就打算在那天正式把結婚戒指送給她,再給她講個……《破產總裁被迫裝窮》的故事。


  他打算在公司辦公室先和她見麵攤牌,如果哄好了,兩個人晚上正好去燭光晚餐,甜甜蜜蜜皆大歡喜。


  哄不好……反正在辦公室門一鎖,認錯發誓跪搓衣板什麽的都不丟份。


  當然,她要是不願意去,他也可以把計劃調整,攤牌的時間地點都換一換。


  許枝鶴打量著他的表情,小聲糾結著:“不是不願意,就是……那天是七夕啊,我肯定要跟你一起過的啊。”


  江珩心頭剛剛漫過的緊張又因為她而放鬆了。


  他擦了擦手心的汗,若無其事的扶著方向盤:“那有什麽關係,對方約你,總不會弄到晚上八九點。你結束了我們再一起燭光晚餐,也來得及。”


  許枝鶴:“???”


  江珩:“……嗯?”


  許枝鶴:“別的男人邀我七夕吃飯,你居然說……沒、關、係?”


  “……”江珩艱難的扶了一下額,關鍵踏馬的不是別的男人啊,難道要他吃自己的醋?

  “我不是不介意……隻不過這是你的工作,我不想因為個人感情給你太大壓力。”


  是這樣嗎?

  許枝鶴迷迷瞪瞪的看著他,總覺得之前某人沒這麽大方吧。
-

  晚上洗完澡,許枝鶴關了燈,被江珩按著親了半天。


  他也沒幹別的,就是逮著她的兩片唇,來來回回的嘬著,吮著。


  一次還好,兩次下來,許枝鶴就有些氣息不穩了,在被子底下拿腳尖踢他:“你幹什麽呢?想親一晚上?”


  “……”江珩無聲的笑了一下,轉移到她耳邊,一邊親吻著,聲音低低沉沉的,“你先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許枝鶴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原本迷離的雙眼裏也清醒了幾分,


  江珩看著她這警覺的樣子,覺得又可愛又好笑,心裏卻沒什麽底。


  見他起了個頭,又半天不吭聲,許枝鶴不滿的咬了下牙:“什麽事,快說!”


  他用指尖刮她的鼻子,逗著她道:“這就等不及了?”


  許枝鶴眼角鼻尖都被他撩得通紅,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沒錯,我很著急,快急死了。”


  江珩被她表情逗樂了:“那你先答應我,七夕那天不管發生什麽事,不許生氣。”


  “……”


  這是什麽鬼要求?


  許枝鶴皺著眉毛:“你要在那天跟我離婚嗎?”


  “怎麽可能?”江珩擰著眉毛,在她唇上又咬了一下,催促,“你快答應。”


  許枝鶴閉了閉眼,咬牙:“唔我答應了……你快點。”


  已經快忍不住的某人十分愉快:“老公這就來。”


  ……


  通常工作日,江珩都不會弄到太晚,也許是許總第二天還要上班的身子,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也會換個法子,總之三點之前一定會讓她安然入睡。


  今晚,江珩同樣沒讓她太晚睡,隻不過中間花樣格外的多,一次的時間也格外的長。


  久到許枝鶴都有點耐不住性子,用帶著鼻音的哭腔懇求他快一點。


  結束時,她像是做了個長時間的SPA按摩,渾身毛孔都透著熱氣,幾乎沒過幾秒鍾就閉上眼沉沉睡去了。


  江珩仍舊是習慣性的起身去衝澡,給她拿毛巾擦身,整理床褥。


  隔天早晨許總起來,又是神清氣爽精神十足的一天。


  她坐在床上,回味著剛做的美夢,嘴角浮著一抹笑,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江珩正好做完早餐進屋來叫她起床,看到她嘴角那一抹未及散去的笑意,忍不住問:“什麽事這麽高興,大清早就笑成這樣?”


  許枝鶴剛要張口,自己先哈哈笑了兩聲:“我夢見……咳……你拿鑽戒向我求婚。”


  江珩:“……”


  許枝鶴沒察覺他突然哽住的表情,自顧自往下講:“然後我們辦婚禮,婚紗是你親自設計的……”


  江珩:“婚紗還要我親自設計,這難度有點高。”


  許枝鶴懵了下,揮揮手:“就是個夢而已。然後……我們生了對龍鳳胎,搬到一棟帶花園的大別墅裏,我帶著兩個孩子種花做餅幹,等你下班回家……總之,那個畫麵真是又美又溫馨。”


  江珩走過去,坐在床沿,將她攬入懷中:“看不出,你比我還貪心,一下子就想兒女雙全。”


  “……”許枝鶴耳朵熱了熱。


  江珩摟著她,仔細回想了下許枝鶴描述的這個夢,婚紗設計,他可以現在去學,龍鳳胎……恐怕就得看老天了。


  不過從現在開始努力,也不是沒可能。


  他用溫熱唇瓣含著她耳垂,低聲細語:“你看我戒煙也有好一陣子了……我們以後是不是可以不限速……”


  “……”許枝鶴臉都紅透了,抖抖索索的拿手去推他。


  江珩停下來看她:“不想要?”


  “怎麽可能。”許枝鶴急著反駁,觸及到他眼底明晃晃的笑意,不禁耳朵更燙。


  江珩孩子氣的笑了下,貼著她耳垂說:“不戴套……會更舒服。”


  許枝鶴垂下頭,視線就落在他睡褲上。


  大早上的,恁是撩騷把自己給撩硬了,也是沒誰了。


  見她一直看著自己,江珩又探身去親她,動作溫柔又克製。


  許枝鶴下意識的攀住了他的雙肩和脖頸,待到感覺他抵著自己的時候,不滿的擰了下他的耳朵。


  “就這麽一會兒,晚上你都等不到了?”


  江珩舔了舔她耳廓,聲音裏的笑意一點都不善良:“我盡量快一點。”


  許枝鶴張嘴咬了下他的肩膀。


  於是後來每次她感到腰酸腿乏的時候,都要問一聲:“幾點了?”


  勤懇耕耘的男人表都沒看,直接回答:“才八點一刻,來得及。”


  許枝鶴於是夢遊一般的點頭,隔了幾秒,又問:“幾點了?”


  “你不是才問過?”


  “我怕……唔……遲到……”


  這一番折騰,許枝鶴尿都快憋不住了,某人才終於舍得偃旗息鼓。


  蹲馬桶的時候,還特意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某人得意洋洋的在旁邊刮著胡子:“我沒騙你吧,還不到八點半,你洗個澡,我正好送你去上班。”


  許枝鶴做夢都沒想到,幾個月以前,她早上起來都得擦了素顏霜才好意思到廚房見江珩,現在就已經可以大大咧咧跟他一塊上洗手間了。


  要不怎麽說結了婚的夫妻時常相看兩相厭呢。


  什麽都被看光了,一點隱私都沒有。


  上班路上,江珩開著車,冷不丁又問她:“那一億投資,你真的不再考慮下?”


  許枝鶴嘴裏咬著早餐,嗚嗚噥噥的:“你希望我接受?”


  “不是,隻不過你上次說的那些顧慮,我覺得完全沒必要。”


  許枝鶴側過身,手肘撐著車窗,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


  在投資、經營這方麵,江珩是她的良師,她願意聽從他的意見。


  “公司股權會隨著一輪輪的融資被逐步稀釋,這是沒法避免的,就算你現在拒絕了高爾曼,C輪的時候,你依然無法避免,會形成某家獨大的情況。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叫‘同股不同權’。”


  “業內赫赫有名的天禧公司,他的最大股東就是南非的一家投資公司,占股將近50%。但他們的實控人自始至終沒變過,一直是最初創業的CEO。我覺得你的擔心有點兒多餘,投資機構的目的是賺錢,而不是親自管理公司,尤其像高爾曼這樣的大公司,要是每一項投資的業務都親自插手,那他們也忙不過來。”


  “同股不同權”,字麵上的意思,很好理解。


  但許枝鶴擔心的是:“投資人也不是天使,出了那麽多錢,肯定想得到相應的權益。就算是同股不同權,肯定也是投資方爸爸享有更多權利啊。”


  高爾曼的總裁又不是任人宰割的傻子,往公司投了一億五千萬,結果到了股東開會的時候,連句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萬一她一時昏聵,把一億五千萬揮霍一空,資方爸爸上哪兒說理去?


  聽到這,江珩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也許高爾曼的這位總裁跟你的理念不會有出入呢?你不是說他還挺體貼的,就算真想做點什麽幹預公司,也是為了公司好吧。畢竟投的公司賺錢,投資機構才能賺錢。”


  然而,有時候對公司而言是好事,對創始人來說卻未必是好事——比如,讓管理層大換血,自己信任的任上馬。


  海豚TV現在這批員工都是跟著許枝鶴從最初的艱難裏拚殺出來的,趕走誰她都不忍心。


  何況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和另一個人的利益完全一致。縱然是父母和子女,丈夫和妻子,都不能完全捆綁,更何況投資人與被投資人。


  江珩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


  明明剛才還在他懷裏軟的一塌糊塗的小女人,一旦談到公事,就強硬冷靜的像換了一個人。


  他笑了下,做出讓步:“我也隻是給你建議,具體怎麽選擇,你可以自己做決定。”


  許枝鶴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湊過去在他耳畔親了下:“我也希望高爾曼那位總裁能同意同股不同權啊,但這種好事,可能嗎?”


  江珩隻覺得被她濕軟唇瓣碰觸到的半邊耳廓過電般酥酥麻麻的癢,早上那種種美妙銷魂的回憶頃刻浮現。


  他險些沒攥穩方向盤,一本正經的坐直了身子:“開車呢,別亂動。”


  頓了頓,又吐了口氣道:“你沒試過,怎麽知道高爾曼總裁不肯同意?”


  你要是天天這麽在他耳邊吹氣,別說同股不同權,叫他把命給你都不成問題。


  一到公司,許枝鶴就去了趟財務部,找相關專業人士詢問了下同股不同權的具體操作,金融顧問和她的看法一樣不樂觀,這簡直是把投資方當傻子。


  許枝鶴甚至不好意思開口,生怕壞了彼此留下的好印象。


  自從加了那位高爾曼總裁的工作微信後,兩人在工作上時有交談,於公於私,對方都給了海豚TV諸多幫助。


  有些領域,可能不在金融範圍,但是這位蔣總總能恰到好處的為她引薦一些正好有幫助的人物。就好像她想睡覺,便有人遞枕頭,雙方除了投資人和被投資方的關係,更像是良師益友,引導著許枝鶴在創業這條路上逐漸撥開雲霧。


  而對方話語裏的關切與照顧,更是毫不掩飾。


  這讓許枝鶴更加矛盾了起來,一方麵,肆意生長中的海豚TV很需要高爾曼這樣有經驗的大型投資機構背書,另一方麵,她個人卻害怕因此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就連周簡有次都忍不住問:“許總,咱們公司是不是特別有潛力啊?值得高爾曼這麽傾盡資源幫助?”


  許枝鶴說不出話來。她總不能打電話過去說,蔣總您別對海豚TV這麽厚愛了。


  畢竟他控製得很好,依然在合作互惠的範圍內,隻是惠及的程度不像是一個吸血的資本家,倒像是個天使。


  受了人家這麽多好處,許枝鶴更不好意思拒絕周五的餐敘,畢竟隻是參觀公司,吃一頓飯而已。還有秘書陪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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